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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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爺!”周靳頓時抬起頭,臉漲的通紅。 “是不是覺得本侯這話聽的刺耳?”田仲淡淡的說。 周靳不說話。 田仲突然一拍桌子, 厲聲說:“那就看看這幾年你到底做了什么?本侯讓你去駐守晉中, 可你呢,駐守到溫柔鄉(xiāng)去了, 甚至連回京述職, 都沒舍得放下,你這樣,別說英雄,說狗熊都抬舉你了!” “卑職沒有,卑職只是閑暇時去放松一下?!?/br> “閑暇?好一個閑暇,所有將士在邊關時都在軍中大營,無令不得外出, 你倒是給本侯說說, 你哪里來的閑暇出來?” “這……”周靳頭上有些冒汗。 “你不但仗著自己身為統(tǒng)領, 私自出軍營,甚至還在城中公然狎妓,現(xiàn)在居然還把人帶回來, 周靳,你是不是覺得你這個副統(tǒng)領之職來的太過容易,就可得勁作!”田仲直接斥道。 “可是別人也都……”周靳慌亂中說道。 “你攀別人?” 田仲看周靳還不死心,“證據(jù)呢?” 周靳張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一邊是捕風捉影,一邊是人都帶回來證據(jù)確鑿,周靳,哪怕你沒做過御史,也明白該參哪里吧!”田仲冷笑道。 周靳這才徹底慌了,汗不住的往下流。 “你覺得你只是納了一個青樓女子,是一段風流韻事,可你卻忘了你的身份,你在晉中駐守,你首先是一個將軍,身為將軍,當身先士卒,為眾人之典范,可你呢,卻偷偷跑去逛青樓,甚至還在城內(nèi)置外室,你讓軍營中的那些將士如何看你!”田仲恨鐵不成鋼的說。 “侯爺,我……” “你回來,你爹,你娘甚至你媳婦,都拼命的阻你讓她進門,你難道就真以為他們都是門戶之見?他們只是有些話怕落了把柄不好說而已! 就說你媳婦,你媳婦堂堂廣平侯嫡女,又給你生了二子一女,哪怕那個蝶兒進門,又能礙著她什么,你常年在外帶兵,就算想寵妾滅妻,只怕都沒時間吧!可她為什么還非要阻止,不就是怕你留下這個把柄,連累一家子么!”田仲苦口婆心的說。 周靳滿頭大汗,“侯爺,末將……” 田仲看周靳被他訓的差不多了,“你現(xiàn)在說說你打算怎么辦吧?!?/br> “末將要不……”周靳臉上露出一絲糾結。 “是不是還舍不得你的美妾?”旁邊孫梧嗤笑道。 周靳忙否認,“不是,不是,末將只是……” “只是覺得原來答應過人家,現(xiàn)在想要舍棄人家覺得心里過不去是吧!”田仲說道。 周靳被說中,心虛的低著頭。 “這事確實是你不對,先是招惹了人家,又給人家畫了大餅,這樣吧,把那女子叫來,你該賠禮的賠禮,該道歉的道歉,看人家姑娘怎么說吧!”田仲端起旁邊茶,喝了一口。 “侯爺!”周老將軍和孫梧頓時緊張的叫道。 田仲看了兩人一眼,只說了一句,“解鈴還須系鈴人!” 周老將軍和孫梧無奈,周老將軍對旁邊一個仆役擺擺手,仆役去找人去了。 一盞茶后 仆役帶著一個身穿粉紅色襦裙的清麗佳人進來。 蝶兒先是看了屋里一眼,就對主位上的田仲拜道:“奴家蝶兒,見過大將軍!” “你認識本侯?” “昔日大將軍在晉中巡防時,奴家曾有幸見過一眼。”蝶兒回道。 “既然認識本侯,本侯也就不用介紹,本侯問你,這些日子的事你可知道?” 蝶兒輕咬嘴唇,“奴家都聽說了,奴家知道,自己身份卑賤,進不了將軍府的大門?!?/br> 周靳看著蝶兒這樣子,頓時心疼了,忙說:“蝶兒,是我對不住你!” 蝶兒轉(zhuǎn)頭看向周靳,未語淚先流,“奴家知道將軍的好,是奴家配不上將軍?!?/br> 周靳被蝶兒這一哭,心里愧疚更深,忍不住起來抱住蝶兒。 “混賬/周靳!”周老將軍和孫梧一看,差點被氣的七竅生煙。 周靳被一吼,才想起旁邊還有他爹,慌忙把蝶兒放開,站在一旁。 “你個孽畜!”周老將軍用拐杖指著周靳,被氣的直哆嗦。 就當周老將軍提著拐杖想敲兒子時,旁邊伸來一只手按住他,“好了,周老將軍別動氣,別氣著身子?!?/br> 周老將軍轉(zhuǎn)頭看到是田仲,這才把拐杖放下,氣的罵道:“家門不幸!” 田仲安撫了一下周老將軍,這才轉(zhuǎn)頭看著站著的兩人。 看著周靳臉上的表情,田仲就知道他剛才說的算是白說了,不過還是不死心的問了一句:“周靳,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周靳剛才是打算送蝶兒走的,可這一見,又舍不得,“侯爺,蝶兒只剩下末將一個親人了,末將送走她,她一個弱女子要怎么活?” 田仲頓時笑了,“你既不是她爹,又不是她娘,和她非親非故,怎么就是她親人了?” 周靳一噎。 蝶兒卻抬頭看著田仲說道:“周將軍是奴家的夫君,怎么不算親人!” 周靳頓時感動的看著蝶兒。 田仲詫異的看了蝶兒一眼,“你膽子倒大!” “奴家只是實話實說。”蝶兒垂下眼。 田仲卻對蝶兒來了興趣,他突然覺得勸蝶兒說不定比勸周靳那個腦子不清楚要強的多,就問道:“你為什么會跟著周靳?” “周將軍替奴家擺脫了奴家那個賭鬼父親,又替奴家贖身,奴家無以為報,又欽佩將軍為人,就跟著將軍?!钡麅夯氐?。 “你沒說實話!”田仲突然說道。 蝶兒身子隱晦的一抖,不過卻隱藏的很好。 田仲卻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換了個話題,把剛才對周靳說的給蝶兒說了一遍,“本侯沒有棒打鴛鴦的愛好,也懶的多說什么,本侯就告訴你一句,周靳這次肯定要被御史彈劾,也肯定會因此降職,以后更說不定因此遷怒你,你還要跟著他?” 蝶兒頓時不說話了。 “本侯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接著跟著他,第二,本侯讓周家出白銀千兩,送你去南方,并保證周孫兩家絕對不會找你事?!碧镏倏粗麅赫f道。 蝶兒抬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田仲。 田仲笑了笑,“本侯說話向來算數(shù),而且也能替孫周兩家做主?!?/br> 蝶兒沉默了一會,說:“我選第二條?!?/br> 周靳不敢置信的看著蝶兒,“你!” …… 其后幾日,朝中御史果然彈劾周靳軍中狎妓,因證據(jù)確鑿,周靳被連降三級,成了偏將,而原來的副統(tǒng)領一職,趙孟和田仲商量后,由軍中另一位副將升任。 周靳的夫人孫氏倒沒和離,不過周老將軍把整個周家產(chǎn)業(yè)交到了長孫的手里,算是將周靳踢出在外了。 至于蝶兒,則帶著周家的銀子去江南一帶開了個布莊,后來招了個老實本分男人入贅,兩人慢慢把布莊做大,也算富甲一方。 事后,田仲和公主談起此事,田仲只感慨了一句: 人啊,千萬別太當自己是回事! 第118章 小甜粽來了! 冬去春來, 轉(zhuǎn)眼間,幾個月過去了。 田仲扶著大著肚子的趙瑤小心走在院子里散著步。 “小心腳下臺階!”田仲扶著趙瑤走到?jīng)鐾で啊?/br> 趙瑤撩起裙子, 扶著田仲慢慢走上去。 兩人進了亭子,亭中的宮女忙將石凳上放好墊子,田仲扶著趙瑤坐下。 “今日走了這么多應該差不多了吧?”趙瑤低頭摸了摸肚子。 田仲也笑著伸手摸摸,“應該差不多了,太醫(yī)說讓多走走,不過也不能累到?!?/br> 趙瑤感受著肚子里的小rou團一動一動的, 對田仲笑道:“你看這小家伙, 一說不走,就開始動彈, 剛才走的時候呆在肚子里一動不動, 可見是個懶的?!?/br> 田仲也感覺到手下有輕微的鼓動,笑著說:“我們孩子這不是懶,是怕你走路的時候他動彈會不小心掉下來,這小家伙精著呢!” 田仲話剛落,就感覺到手下一頂。 “這小家伙還會踢人呢!”田仲對趙瑤說。 趙瑤捂嘴偷笑,“看來八成是被你說中,惱羞成怒了!” 田仲用手安撫的摸了摸, 哄道:“乖, 別亂踢, 你還在你娘肚子里呢,萬一把你娘踢疼了怎么辦。” 肚子里的小家伙卻絲毫沒給田仲面子,又對著田仲兩腳。 “哎吆, ”趙瑤肚子猛疼了兩下,忍不住呼出聲來。 田仲忙扶著趙瑤,替她輕輕揉了揉肚子,安撫肚子中的小家伙。 好一會,肚子中的小家伙才安穩(wěn)下來,慢慢的不動了。 田仲接著旁邊宮女遞上來的帕子替趙瑤仔細擦了擦額頭的汗,“看來這小家伙快在里面憋不住了,這幾天是鬧騰的越來越歡了?!?/br> 趙瑤喘了一口氣,“這兩天他墜的厲害,太醫(yī)說也就這幾日了?!?/br> “這些日子苦了你,”田仲攬過趙瑤,“等他出來我好好教訓他,太能折騰了?!?/br> 趙瑤偎依在田仲懷里,想著這些日子從惡心嘔吐,到渾身起疙瘩,再到腫手腫腳,也不由苦笑,誰能想到只是懷個孕就遭這么大的罪,果然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 不過再怎么遭罪趙瑤也是疼孩子的,尤其這是她肚子里懷的rou,趙瑤輕撫肚子,“他知道什么,他鬧騰的越厲害身子骨越壯,我高興還來不及,你不許嚇他。” 田仲頓時笑了,抱著趙瑤,“你呀,還真是一句話都不許我說他,自古慈母多敗兒,果然不假。” 趙瑤頓時不依,“不是還有你這個嚴父么!” 田仲笑道:“好,以后我當嚴父?!?/br> 兩人正笑著說著話,趙瑤突然覺得下面一濕,頓時僵住了。 “怎么了?”田仲察覺到趙瑤神色有異,忙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