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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強(qiáng)娶的妖后喂不熟在線閱讀 - 第254節(jié)

第254節(jié)

    罪魁禍?zhǔn)滓荒苛巳?,小白狗被關(guān)在籠子里,看上去十分委屈。

    “請?zhí)鬄槌兼鲋??!?/br>
    智伯瑤問:“這是怎么了?”

    “臣妾正走在路上,那惡狗突然將妾身撲倒,”麗嬪說到這里,又要嗚嗚咽咽半天,“妾身覺得腹內(nèi)猶如刀攪,便叫太醫(yī)來看,太醫(yī)說……”

    “太醫(yī)怎么說的?”

    麗嬪說:“臣妾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嗎?那還真是太可惜了?!敝遣幨且粋€也許會做母親的人,本該對這件事給予充分的關(guān)注,但是麗嬪矯揉造作的哭聲,讓她著實無法對麗嬪給予應(yīng)有的同情。

    “只是這狗這么小,是如何將你撞倒的?”淑太后問。

    大權(quán)在握之后,每日所做也不過斷些雞飛狗跳的瑣碎,讓淑太后心力交瘁,但她畢竟沒有長久取信于衛(wèi)永昌,還是要多做努力的。

    “臣妾聽說那惡狗昨日傷了幾個秀女,見到它就想跑,腳下虛浮得不得了。”

    麗嬪的解釋倒也合情合理,但這下輪到智伯瑤發(fā)問了:“狗身上是不是少了些什么東西?”

    “娘娘說的可是這個?”門外突然傳來一聲。

    正文 第一百七十九章他生莫做有情癡

    是高景行。

    智伯瑤沒有料到會在這里見到他。

    高景行有時候很聰明,有時候卻又表現(xiàn)得很愚鈍。

    智伯瑤覺得白天出入后宮之中不是明智之舉,高景行并沒有意識到他在做怎樣一件事。

    接下來的事,又是翻轉(zhuǎn)。

    高景行找到了狗的嘴套,還有地上殘留的一些汁水,證明白狗是被食物引誘而做出這樣的行為。

    高景行引經(jīng)據(jù)典侃侃而談,梳理蛛絲馬跡,得出結(jié)論:“那用來引誘白狗的食物,此刻必定還在麗嬪的身上,因為她沒有處理掉罪證的時間。究竟睡在說謊,太后娘娘一搜便知?!?/br>
    智伯瑤愣了,她本來還等著聽候發(fā)落再進(jìn)冷宮一次,可是沒想到事情就這樣輕而易舉地解決了,而且她甚至是完全無罪的,不能進(jìn)冷宮了,這讓她非常傷心。

    麗嬪的膽子比前人大,腦子比前人小,還沒怎么著,自己懷里掉出來rou包,痛哭流涕把一切都招了,淑太后搖搖頭,叫她進(jìn)冷宮去面壁思過了。

    智伯瑤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只覺得非常可笑。

    文韜武略,用在這種雞鳴狗盜的地方。

    面前那痛哭流涕的女人,不過因為一件毫無用處的事情,就堵上她的一輩子。

    這是非??尚Φ?,人的命應(yīng)該用來追求更高貴的東西,譬如自由,而不應(yīng)該在這樣的牢籠之中為了一塊rou就比賽變著花樣作踐自己。

    太可怕了。

    智伯瑤將白狗抱回自己宮中,想了想,還是狠下心腸叫人把它弄走。

    “在本宮身邊,它會更令人討厭?!?/br>
    智伯瑤想著,到底是個野物,就算以后過得不再那么好,終究是能活下去的,可是沒想到,當(dāng)天下午,就聽到人說,那狗似乎被獵戶捉了去烹制了一鍋狗rou。

    帶到她面前的是帶血的毛發(fā)。

    智伯瑤一陣作嘔,想象那可憐的小生命在鍋里,一點點流逝生命。

    “給本宮燒一桶水來?!?/br>
    這是她兩天來,第三次沐浴,就算愛干凈,也不是這么個干凈法,底下人心里嘀咕著,但還是乖乖照著辦了。

    遣散眾人,智伯瑤掀起自己的衣裙,又是鮮血。

    這已經(jīng)是兩日來第三次大出血,本就不正常。

    她開始在心里接受那個事實,她的孩子,早已經(jīng)胎死腹中了。

    死了,她卻不能讓它枉死,要利用一個合適的時機(jī),將胎死這件事推到別人頭上,如果能讓衛(wèi)永昌擔(dān)下這個罪名,那是最好,衛(wèi)永昌如今逼她逼得太緊,絕地反擊,這個死胎是她的一個武器。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又何嘗跟麗嬪不一樣,都是為了一點點利益,絞盡了腦汁。

    但她又與麗嬪有本質(zhì)的不同,她所要的,是卸下頭上“皇后”的重冠。

    衛(wèi)長陽已死,她懷疑的對象就只剩下音希。

    可是音希,那么個粗苯的丫頭,說她會搞些陰謀詭計,智伯瑤是不相信的。

    “你怎么這樣笨,區(qū)區(qū)一個皇宮,幾次三番都逃不出來!”

    “我沒有你那樣的身法。”智伯瑤說,“我認(rèn)栽?!?/br>
    李不言從黑暗中走出:“不過,這個衛(wèi)永昌讓我很意外,果然是夜帝的種,有些惡毒是無師自通的?!?/br>
    “為什么他會在那個地方出現(xiàn)?”智伯瑤問。

    “你懷疑我?”李不言指了指自己,但他顯然是沒有把智伯瑤的控訴當(dāng)成一回事,“不可能是我?!?/br>
    “如何證明?”

    “不需要證明?!?/br>
    智伯瑤說著,突然從水中躍出,扯下簾子裹在身上,一招手,非明刀已然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