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死的。”道隱說。

    有了情感的刀，就不再鋒利。

    “那是你，不是我?！蔽讘涯胶芾潇o，“如果你能像我一樣把所有的東西藏在心底，那你也許能跟我活的一樣長。”

    道隱幽幽嘆一口氣，便不再講話了，恪盡職責(zé)，做一個合格的暗衛(wèi)。

    “你總算醒了！”看到智伯瑤睜開眼睛，衛(wèi)永昌一把將她攬在懷里，咬牙切齒地說，“你是故意跳下去的嗎？”

    智伯瑤腹誹：若是你游的再慢一些，我可就真的死了，湖水真冷??！?。?/br>
    要讓感情增進(jìn)，那必須是經(jīng)過大起大落，生死離別，智伯瑤還記得方無隅跟自己這樣說過，唯有經(jīng)歷過生死的殘酷，才能把從前的芥蒂全都放下。

    經(jīng)歷了生死，接下來要做的，就是讓逃生的喜悅占據(jù)他的心，蒙蔽他的眼。

    于是智伯瑤睜開眼之后，不回答他，只是哭泣著，將頭邁進(jìn)他的懷里。

    衛(wèi)永昌不好再責(zé)備她，只能用自己的體溫去溫暖她，她為何如此不讓人省心，好像一個不小心回頭一看，她都會隨時憑空消失。

    智伯瑤忽然扯了扯他的衣角：“我想去船上?！?/br>
    衛(wèi)永昌低聲喝道：“去游什么湖！再這樣胡鬧下去，非要染了風(fēng)寒?！?/br>
    “染了又如何！”智伯瑤滿不在乎，“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若是染了病，我要心疼的?！毙l(wèi)永昌這話說的真心實意，智伯瑤心下一動。

    “我要去船上！”智伯瑤說出這話時，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子，滿腔的委屈和不知名的顫抖。

    衛(wèi)永昌對上她炙熱的眸子，也是無計可施，取了條毯子蓋在她身上，兩人登船。

    一眾侍從也要登船。

    智伯瑤大喊：“不許你們上來！”

    “好好好，”衛(wèi)永昌沖他們使眼色，“只我們兩人，就我們兩個?！?/br>
    小船被推離岸邊，衛(wèi)永昌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智伯瑤勾住了脖子，兩人雙雙倒在船板上。

    “瑤瑤，你的聲音怎么了，你的額頭怎么這么燙，是身體不適嗎？”

    智伯瑤真是被這個不解風(fēng)情的榆木腦袋氣瘋了，她勾住衛(wèi)永昌。

    隨后一只手按著衛(wèi)永昌的手在自己的心口：“你摸摸看，可不止是額頭燙?！?/br>
    衛(wèi)永昌恍然大悟，悶哼一聲，發(fā)現(xiàn)智伯瑤的手不老實地在自己身上動作。

    “不知姑娘哪里不舒服？在下略通醫(yī)術(shù)，可以幫姑娘診治一二?！?/br>
    “這兒……這兒……還有這兒……”智伯瑤喘著粗氣，“哎呀，你這人這么這樣急性子……”

    刺啦刺啦，智伯瑤身上的衣物不是被脫下的，而是盡數(shù)被撕碎了。

    “姑娘心急，小生也只好得罪了。”

    “你……給我好好的治……唔……要是治不好……”

    “在下一身的絕學(xué)，怎么會治不好呢……若是姑娘覺得藥力不夠，在下多診治幾次就是了……”

    “想的倒是美……若是不讓我開心，哪里還有下次……”

    “那在下只好讓姑娘信服了……”于是兩人糾纏在一起。

    “你還真是……一身的絕學(xué)！”智伯瑤狠狠地在衛(wèi)永昌肩頭胡亂地咬著。

    衛(wèi)永昌瞥見她眼角的淚痕，急忙安撫她：“不哭，不哭，我不動了還不行嗎？”

    “你怎么這般掃興……”智伯瑤雖然吃痛，卻不肯接受他的提議，“我感覺才剛剛來，不許停！”

    “什么樣的感覺？”衛(wèi)永昌咬著她的耳垂問，雖然沒有停，動作卻是遲緩了不少。

    智伯瑤輕輕捶著他：“你不要停，我就告訴你……”

    看她一臉的不高興，衛(wèi)永昌只好按照她的意思來，聽著身下壓抑的喘息和悶哼，他的心猶如受到了冰和火的夾擊，情欲如翻滾的海浪讓他要失去理智，可身下之人瘦弱的身板又將他的理智喚回。

    慢慢地，智伯瑤的身體被完全地打開，她一只手插進(jìn)他的頭發(fā)里，要他再狠一些。

    “我舍不得……”

    “哼……”智伯瑤輕笑一聲，在他耳邊說了一句話，很快那狼崽子就舍得了。

    兩人裹著一條毯子，抬頭看天上的月亮。

    衛(wèi)永昌拍拍智伯瑤的肩膀：“我戀慕你……”

    “我怎么不知道？”

    衛(wèi)永昌急了，將她壓制在底下：“你方才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方才是怎么說的？”

    衛(wèi)永昌自然記得，他幾乎張口就要來，可還是不好意思說出口，智伯瑤的話語，每每回想起來都能讓他渾身燥熱，一股方剛的血涌上額頭。

    “現(xiàn)在時間還早，不如……”智伯瑤在他脖子上畫圈，“再來幾次？”

    衛(wèi)永昌取笑她：“你一個女孩子，怎么這樣不知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