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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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往她耳畔吹了口氣:“我每晚都在想你。”他又拉著她的手蓋到矗立的那里:“小郡王也很想你。” 阿棗:“...” 猥瑣中又透著詭異的萌感... 第115章 阿棗覺著,薛見真的是往十八x黃文男主的道路越走越遠了... 她按著那處覺得掌心發(fā)燙,臉也跟著燙了起來,抬頭沒好氣地瞪著他! 薛見見她久久不言,松開她的手,蹙眉道:“有什么話你可以直接說,不必顧忌我的面子,要是我真有哪里不對...”他頓了下才道:“我就去叫太醫(yī)來瞧一瞧?!?/br> 阿棗被他灼熱的目光盯著,眼看著這位就要請?zhí)t(yī)了,忙道:“也不是,你沒問題,別亂想好不好!!”問題還真沒有,主要是兩人的...尺寸不匹配,而且薛見在床上又一貫強勢霸道。 薛見把她拉到懷里:“你到底哪里不滿?嫌我時間短了沒讓你痛快?” 作為一個婚前沒妾室沒通房沒司寢的皇子,他也不知道多長時間算合適的,也沒人不開眼會跟他聊這個,他總不可能四下跟人打聽那事的時候長短吧? 阿棗扶額:“你別說了,你沒毛病,你時間長著呢!” 說完這話就是她都忍不住臉紅了下,她只得忍著臉紅解釋道:“最近事情那么多,我白天還得早起,哪有時間老做那個?。俊彼D了下,面色漸漸嚴肅起來:“再說萬一有了孩子怎么辦?” 薛見面色微沉:“你不想和我有孩子?” 阿棗道:“你想哪里去了?我是想著你的抱負遠遠不止一個郡王,等你大業(yè)未成之時有孩子總歸不好,這樣你又多了一份牽絆,孩子也未必能平安長大。” 薛見面露訝異,阿棗不是不聰明,但她是個天塌下來當被蓋的性子,從來懶得往遠處想,他沒想到她居然考慮到這等地步了,怕也是嫁了人的緣故。 他十指和她交纏,低著頭不知想什么,半晌才道:“是我不是,不能給你安穩(wěn)日子。” 雖說他是男主,但劇情已經跟脫韁的野狗似的,阿棗也不敢保證薛見就一定能霸氣側漏。她怕他受刺激做出什么過激舉動,忙道:“沒有的事,我現在日子挺安穩(wěn)的,有吃有喝呼奴喚婢,就是懷孩子不大方便,你已經做的挺好的了,還想怎么著?你可別亂想。” 薛見見她一臉惶然,好笑道:“是你別亂想才對,我現在有了你,在沒有把握的時候,總不至于胡亂冒險。” 兩人說通了之后也不別扭了,阿棗靠在一邊泡溫泉,冷不丁瞄見小郡王還直直矗立,薛見修長雙腿并攏,面上沒什么表情,不過從微微抿起的唇角可以看出他強自忍著。 她心里一軟,游過去在他排列整齊的腹肌上摸了把:“殿下~~~” 薛見斜了她一眼,懶洋洋地道:“不是你不想同房的嗎?現在又來招我做什么?” 阿棗沖他呼了口氣,反客為主纏住他的腰:“不到日子同房就沒事,來嘛~~~” 薛見瞧她一眼,微低下頭順著她的下巴一路往下... 兩人進溫泉池子的時候明月初上,等出來的時候已經到深夜了,幸好薛見這是正兒八經的溫泉池子,泡再久皮膚也不會皺,不然兩人就要成兩個白皮猴子了。 阿棗已經累的一根手指都動彈不得,薛見倒是神清氣爽,幫她仔細擦干之后抱著她回了寢室,她縮在柔軟的被褥里不想動彈,那處敏感又酸脹,她斷斷續(xù)續(xù)地道:“早知道...就不讓你碰我了...” 薛見挑眉:“方才是誰求我快點的?” 阿棗怒了:“我是讓你快點完事!” 薛見無辜:“你沒說仔細?!?/br> 阿棗更怒:“那你最后用手...是想干嘛!” 薛見嘆了口氣:“宮里傳出來的避孕法子,我想幫你把...弄出來,誰知道你那樣緊,竟是一滴都沒出來。” 阿棗用最后一絲力氣踹了他一腳,抖開被子睡覺了。 長慶公主在宮外建了公主府,早就下了帖子邀請兩人,也是想拉進兩邊關系的意思,阿棗自然欣然赴約,薛見也抽出時間來陪她一道去。 長慶公主雖說想請她,但也不好冷落了其他皇子正妃,于是把二皇子妃和三皇子妃叫上了,還叫了幾個玩得好的貴女相陪。阿棗一見有方如是在,立刻笑了:“好久沒見你了?!?/br> 方如是放下酒盞,要按照規(guī)矩給她行禮,被阿棗一把扶住了:“你這樣我就不跟你說話了。” 方如是搖了搖頭,還是堅持給她福身一禮,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你和我相熟,私下不行禮倒沒什么,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兒,保不齊有人會說嘴,說你好性好說話之類的?!?/br> 方如是也不是圣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見這位沈姑娘就覺著特別親近,這親近也不全是因為沈入扣的緣故,總之就是喜歡! 阿棗只得笑著受了,調侃道:“現在你給我行郡王妃禮,沒準過一陣我就要給你行長嫂禮了。 方如是面上不見羞怯,只淡淡一笑,眉間卻有些愁容,似乎在煩什么事。 這時候人來的不齊,長慶公主也過來打趣道:“我就說如是為什么拒絕了我五弟,原來中間有個攔路虎,真不知道什么樣的夫婿才能入如是你的眼了。” 阿棗八卦之魂燃燒起來:“五殿下也追求過方jiejie?” 這些事隨便一打聽都能打聽到,再說莊朝也不是動不動就上升女子名節(jié)的風氣,長慶公主見方如是沒有阻攔,就跟阿棗隨意說了幾句,原來楚貴妃也瞧著方如是好,想要為自己兒子求娶,不過被她拒了,五殿下也一直沒另說別家,而且方如是在方家也漸漸掌了權,隱隱有嫡女襲爵的意思。 阿棗連聲感慨,雖然劇情崩壞到沒眼看,但女主不愧是女主,即使沒了男主,人生也能像開了掛一樣??!方如是不喜歡通過追求者炫耀自己的魅力,聽長慶公主解釋清楚就轉了話頭。 這時下人報了聲,齊悠攏著裙擺款款走進來,先跟長慶公主見了禮,目光一掠,又落在阿棗身上:“弟妹好。” 阿棗一挑眉:“郡王妃好。” 齊悠自討了個沒趣,臉色一沉,還是非常堅強地想跟她搭話:“弟妹何必這么生疏?!?/br> 齊悠段數比她姐可差了太遠,當初她姐都準備給阿棗下毒了,見到阿棗面上還是能笑吟吟的,齊悠被懟了一句就差點炸了。阿棗低頭假裝沒聽見,長慶公主見氣氛尷尬,笑道:“我新買了一艘蓮舫,已經命人把酒菜端到船上了,你們想不想乘船?” 眾人自然無有不應,長慶公主就帶著眾人登船?;噬蠎z惜這個女兒姻緣不易,賜給她的府邸硬是比郡王府還大了三分,且處處鸝鳴鶯囀,繁花曳地,錦繡滿園,偶爾幾片花瓣被垂落到湖面,靜水就漾起陣陣漣漪,真稱得上美不勝收。 阿棗坐在船中賞景,有幾個貴女過來搭訕奉承她也一一笑著回了,后面船尾處卻傳來幾聲笑鬧,她皺了皺眉,齊悠新嫁了二殿下,瞧著又是個愛奉承的,圍在她身邊的人自然多,有稱贊她簪子的,有稱贊她首飾的。 齊悠暫時放過了阿棗,她飲了口果酒,含羞一笑,攏了攏手腕的流蘇:“是郡王送我的?!?/br> 眾人自然少不了羨慕稱贊,說兩人伉儷情深。不過二殿下好美人,可惜齊悠相貌遠不如她姐,所以二殿下對她只是客氣敬著,對幾個貌美的姬妾反而更寵愛,而且最讓她恨極的是,她上回竟無意中在丈夫的房里發(fā)現了沈絲絲的畫像,他一怒之下把她斥了一頓趕出去,但齊悠如何咽的下這口氣?!心里更厭恨沈絲絲。 過日子這事本就是如魚飲水,她心里雖苦澀難言,但每日聽一籮筐奉承也能稍稍紓解。 有個正在奉承阿棗的有些不忿,瞧了眼阿棗脖頸上的紅寶項鏈,故意大聲道:“郡王妃,您這項鏈可真好看,當是四殿下送的吧?” 旁人一聽,又轉過頭來奉承阿棗,阿棗頗是無語地瞧著這人,齊悠當即一眼殺過來,她不是買不起貴重東西,但沈絲絲那珍珠紅寶項鏈襯的她膚色白皙,容色更盛,一看就是用心選的,而她的成套首飾雖然貴重,但并不襯她,是她撒了幾句嬌二殿下讓管家買回來的。 新仇舊恨涌上心頭,齊悠越想越不忿,強自按捺住了,只等找個合適的時候發(fā)作。 又過了許久,蓮舫聽到一處可供眾人釣魚,齊悠大概是喝多了,坐在船的一邊,她的對面,迷蒙一笑:“四弟妹,我有件事想請教請教你。” 阿棗硬是沒躲開,吐出一字:“說。” 齊悠笑意更深:“你用得什么法子才把四殿下牢牢拴住了,皇嫂我很是羨慕,你不如也教教我?!彼龑ι磉厧讉€著意奉承的道:“你們要是學了我這弟妹萬一的本事,以后不愁籠絡不住夫婿了?!?/br> 阿棗用看傻逼的眼神看著她,齊悠有些不自在地挪開眼,又把領子拉了拉,下巴微微一抬:“還有后周的李殿下,在弟妹成親后也對你念念不忘的,弟妹好手段?!?/br> 阿棗騰的站起來,沉聲道:“郡王妃慎言!” 她有些膽怯,仍舊強撐著站起來,裝作惱怒的樣子,抓住時機發(fā)作:“弟妹威脅我做什么?!你倒是說說我那句說的不對,聽說你當初還被李殿下擄到后周幾日,你保住清白之身了嗎,要是沒有,你怎能嫁給四殿下,這可是欺君!” 她聲音頗大,把周圍人的視線一下子吸引過來,聽到她這樣說難免低聲議論了幾句。 齊悠冷笑一聲,她反正是借酒生事,等之后大不了推說喝多了,反正那時候沈絲絲名聲也壞了:“弟妹,你要是這樣能耐,我是不是該稱你一聲女諸葛呢?” 她周遭幾個奉承的立刻跟著附和起來,看來是早就聽她說過一遍。 阿棗心里一沉,也沒功夫細想她怎么知道的,當即就發(fā)作,一盞茶潑在她身上,兩步跨過去掐著她的下巴抬起來,厲聲質問:“你再說一遍?!” 齊悠被燙的尖叫一聲,又被她狠戾的眼神嚇住,呆呆地竟說不出話來。 阿棗更加用力地捏住她下巴,一字一句地道:“我今天就把話撂在這里,我要是做過對不起殿下的事,我就粉身碎骨不得好死!但誰要敢平白污我名聲,我拼著不要命了也要把她大卸八塊,到時候別怪我沒提醒你!” 這時候解釋人家也會說你心虛,倒不如把話說絕,反正她身正不怕影子斜!誰都沒想到看著嬌氣的郡王妃,竟是這樣的暴脾氣,一個個都嚇住了,連個勸架的都沒有。 齊悠抖著嘴唇半晌:“你,你想怎么樣?” 阿棗擲地有聲:“道歉!道到我滿意為止,否則你今兒別想痛快出去!” 齊悠恍惚中已經嚇得流下淚,此時再不敢說話,忙不迭地福身道歉:“我,我也是聽了謠傳信以為真,是我的不是,還請你不要見怪?!?/br> 阿棗冷哼一聲,這才松開她。 長慶公主才反應過來,先勸了阿棗幾句,皺眉說齊悠:“你沒憑沒據地怎能平白污蔑四嫂清白?再說這事怎么可能!宗室要驗元帕的你會不知道?!” 眾人見齊悠喊的那般大聲,本來有幾分信了,但聽長慶公主一說才反應過來,再說四皇子妃字字句句鏗鏘有力,讓人不信都不行。 齊悠又羞又氣,胡亂抹了把眼淚,不甘心地又道歉一回。長慶公主見宴被攪和成這樣,心里也是搓火,也沒了再說話的心思,讓人吃了飯就送客了,暗想得跟母后說說這個齊表妹,真是再奇葩沒有了! 阿棗其實心里還是很有慶幸的,幸好這個二傻子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挑明了說,她才能反擊回去,要是她私下暗暗傳播,她只能吃暗虧了。 她被百度和谷歌扶著她出了公主府,薛見和馬車居然在門口等著,走過來問:“有人欺負你了?” 阿棗愣了下:“你在我身上安了眼睛???”薛見把她打量一遍:“長慶告訴我的,你無礙吧?” 阿棗搖頭:“我不給別人氣受就好了,別人哪里氣的了我?” 薛見還要再問,看這不是說話的地方:“先上馬車再說。” 阿棗點了點頭,齊悠的馬車也從兩人身邊行過去,她雖然方才被嚇住了,但到底性子驕縱,見兩人這樣恩愛她卻過的辛苦,沖口道:“不知那兩盞獸首金杯殿下用著可還好?莫辜負了李殿下的一番心意!” 薛見臉色一戾,阿棗比他反應還快,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沖齊悠砸過去,齊悠慘叫了聲,跌在馬車里沒了聲音。 阿棗憤憤地拍了拍手:“咱們走?!?/br> 薛見眉梢低垂,不知在想著什么,沉默地跟她上了馬車,過了會兒才道:“我會把此事告訴老二的?!?/br> 他不好對女眷動手,但她的夫婿可隨意懲罰。 阿棗遲疑道:“二殿下會幫你罰自己老婆嗎?” 薛見點了點頭:“別人或許不會,老二一定會的。” 他命人把話帶到,二殿下一聽齊悠不顧顏面在公主府撒潑惹事,震怒不已,直接命人把齊悠關了起來,還連著幾夜歇在側妃那里,就連齊大人上門求情都沒用。 阿棗心里自然痛快,但薛見這幾日卻越發(fā)奇怪起來,不知在想些什么,總是早出晚歸的,有一日晚上兩人鼓掌完,他突然死死把她摁在懷里,像是想把她嵌進身體里一樣。 阿棗迷蒙著眼睛看他:“你怎么了?” 她看著看著睜大了眼,薛見面色沉寂,隱隱還能看到眼底翻騰的冷意,她忙坐起來:“你怎么了?” 薛見見嚇著她了,忙把她按回懷里,神色一斂:“沒事,你睡吧?!?/br> 阿棗不信,但薛見死活不說,她也不能拿他怎么著,尤其是薛見這幾天常早出晚歸的,她心里疑惑更甚,硬把常寧叫來問道:“殿下最近忙活什么呢?” 常寧死活不說,阿棗只得換了個問法:“最近殿下有沒有特別的舉動?” 常寧不知夫妻倆最近的齟齬,覺著這個問題沒什么,就道:“殿下前些日子讓人把后周送來的金杯翻出來看了幾眼,又著人打聽了金杯的來歷,不過也沒干什么,看完又放回去了?!?/br> 阿棗讓常寧下去,心里卻一沉,自從收到金杯薛見就不大對勁,最近反常的更加明顯。難道他被齊悠所言戳了痛處,開始介意她被李蘭籍帶走過的事? 她忍不住開始胡思亂想,想到上回她跟薛見科普落痕那事,難道薛見開始懷疑她不貞了?他這些日子早出晚歸是不是在外面亂搞了?! 阿棗又是心酸又是惱怒,干脆飯也不吃了,覺也不睡了,等著薛見回來拉他問個清楚,要是真這么介意不如和離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