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求放過(長史很倒霉)在線閱讀 - 第48節(jié)

第48節(jié)

    阿棗表示心很累:“殿下,我是個女人,您又不是不知道?!?/br>
    薛見挑了挑眉:“女人若是不能喜歡女人,那這世上又何來磨鏡這一說?”

    阿棗摸了摸自己被親的有些紅腫的唇,簡直服了他的醋性,翻了個白眼不做聲了。

    他攢了攢眉心,直接道:“那女子是皇上送來給我當侍妾的?!?/br>
    阿棗撇撇嘴道:“那卑職在這里恭祝殿下百年好合喜得貴子?!?/br>
    薛見瞇起眼瞧著她,又低頭打量著她的小腹:“喜得貴子?你給我生?”

    就算是阿棗這種臉皮也不禁一紅,沒好氣地道:“您自己生去吧!”她說完想要推開他走人:“您沒事別纏著我了,我還要安置那位美人呢?!?/br>
    薛見從后抱住她,在她耳朵尖輕咬了一口:“別再讓我知道你想著別人,否則我就把你鎖起來,沒日沒夜地要你,要的你哭著求我停下來,直到你給我生了孩子為止。”

    阿棗被驚住,轉頭看著他,沒想到竟他眼底看到一絲異樣的光彩,那顆朱砂痣愈發(fā)耀目生輝。薛見彎下腰,懶洋洋地把下巴擱在她肩頭:“你當初一直瞞著不告訴我身份的時候,我就想這么干了?!?/br>
    阿棗就想問現(xiàn)在叫救命還來不來得及!

    難怪薛見當時沒怎么計較這事,原來是留著秋后算賬呢!

    他雙手攬著她的腰,人半倚在她身上,似在撒嬌:“所以以后乖乖聽我的,好嗎?”

    阿棗:“...”難受,想哭。

    她本來照舊想懟一句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但是腦海里閃出河神的身姿,就被薛見霸道地取代了,她給嚇得一個激靈。

    他似能瞧出阿棗心中所想,想到她心里頭有的那個人,目光一戾,又換了和緩的聲口:“你年紀尚輕,不知人心險惡,有的人瞧著面上是好的,但未必表里如一,要是不留神錯付,終身悔恨不及?!?/br>
    那個沒影的人簡直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偏偏阿棗又咬死了不說,他總不能強逼著她說出來。

    阿棗把嘴角撇的更高,薛見本想問問她那人是誰的,見她這樣又換了說法,笑著在她下巴處勾了勾:“再說一輩子這樣長,我有的是時間慢慢跟你磨。”

    阿棗瞧他這樣就無比蛋疼,薛見唇角勾了勾,直起身理了理衣裳,又改口道:“開個玩笑,我怎么舍得看見你難受?“

    阿棗心說信你才有鬼,薛見見東拉西扯扯的也差不多了,起身一句交代完正事:“好了,不鬧你了,那女人來者不善,偏偏是皇上送來的,我不好下手,你小心些,要是不成直接叫我。”

    阿棗點了點頭,薛見這才滿意放過她。

    阿棗本來想幫那異族妹子安置一二呢,聽薛見那么說,也就秉持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交給王長史去辦了。

    她回到自己辦公的地方,想想薛見又想想河神,還是覺著心里頭一團亂麻,可是河神壓根不知道她的心思,貿貿然把人叫出來會不會擾了人家的生活?她回家之后琢磨一時,提筆寫信,決定把河神約出來當面見一見——有些事情早點弄清楚了好,省的到時候害人害己。

    要是喜歡河神,就和薛見徹底劃清界限,一刀兩斷,絕對不能這樣瞻前顧后,要是不喜歡河神...那就再說吧。

    她這邊糾結,薛見也沒閑著,他一直對阿棗說的那位‘心上人’耿耿于懷,把阿棗身邊的男男女女琢磨了一圈,恰好這時阿棗送給河神的書信,幾經轉手到了他手里,有些事阿棗跟他不會多談,跟‘河神’卻沒那份顧忌,借著‘河神’的名頭反倒好探問,于是答應了阿棗過一陣約見。

    阿棗收到回信,愁眉苦臉地嘆了口氣。

    不過很快她發(fā)愁的事又多了一件,皇上送來的美人開始幾日倒相安無事,被冷待了幾天就有些坐不住了,以給她撥的院落有問題的由頭來尋阿棗。

    阿棗有薛見的叮囑,對這妹子一向是避著走的,但對皇上送來的女子也不好無禮,而且人家理由充分,硬著頭皮道:“南姑娘,那處屋子漏水堂屋我下午就派人去修,堂屋你暫時也用不上,勞煩稍待幾天?!?/br>
    她說完暗生惱怒,怎么那該死的屋子早不漏晚不漏,偏偏這時候漏,害她被人拿住了話柄。

    南姑娘的父親最愛莊朝的絲竹管弦,便給她取了個名字叫南弦,南弦身后還跟了個貼身丫頭,向她福身行禮,柔聲道:“我特地前來就是想向沈長史提一句,不必那般麻煩幫我修屋,府里空著那么些屋,不拘哪間隨便讓我住都行。”

    薛見府上外院沒了空屋,有空院子的只有內院,內院是薛見日常起居的地方,她這般說含義再明顯不過,阿棗才不會沒事給人添堵,她還在心里默默祈禱這位南姑娘是個省事的,現(xiàn)在看來愿望是落空了

    她皮笑rou不笑:“姑娘這就是為難我了,府里的房子都各有用處,恐怕南姑娘暫時挪動不得?!蹦舷也荒苓M內院還是薛見吩咐的。

    她正要走人,南弦又出聲幽幽一嘆,也沒在住房的事上糾纏,只是道:“沈長史當知道,我這樣的女子,實在是身不由己,被送給誰就是誰的人,這些天殿下都沒拿正眼瞧我,我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犯了殿下的忌諱,沈長史教教我怎么討殿下歡心呀?我以后定會厚報長史?!?/br>
    “瞧姑娘說的,殿下的心思我們這些底下人不好揣測?!卑椉傺b沒聽懂,又叫了路過的兩個小丫頭:“湖邊風大,南姑娘身子弱,別吹著了南姑娘,還不把姑娘扶回去,仔細別病著?!?/br>
    反正在薛見的地盤,要打發(fā)一個南姑娘還不是輕而易舉?她這般說就是告到皇上那里也挑不出毛病來,小丫頭自然是聽她的話的,硬是把南弦半扶半拉地送了回去,阿棗等她走遠了才擦了擦汗,皇上送這么個人過來,打不得罵不得,渾似多了雙眼睛。

    阿棗又等了幾天,終于等到和河神約見的日子,她心里有些忐忑又有些雀躍,她收拾了李氏做的一些小點心帶過去,今兒河神約見的地方是處小小的園子,在其中擺了石桌石椅,就擱置在各色奇花異草中間,百花迤地,旁邊還引了活水,流水潺潺落紅點點,消解了盛夏的暑氣。

    河神坐在池邊賞景,他今兒又換了一副銀質鍍金的蘭陵王面具,難得把那身廣袖黑衣脫了,換上清爽的湖青直綴,阿棗把點心遞給他,在他對面坐了,笑著打趣道:“每回見你的地方都不帶重樣的,你到底是在京里置了多少宅子?”

    薛見見她高興,也忍不住在面具底下勾唇一笑,想到她在自己跟前從不見這般快活大膽,嘴角又垂了下去,低頭用左手寫道:“見不同的人,換不同的地方?!?/br>
    阿棗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跟他隨口聊著鋪子上的事:“書局托你的福,現(xiàn)在已經做起來了,不少高門小姐夫人都愛買咱們書局的書,還有不少公子哥兒買了包裝好的一套書,要討心儀的女子歡心,我最近又有新書構思,打算趁著生意火熱開始動筆出手?!?/br>
    薛見繼續(xù)寫:你辦事我自然無有不信的,不過我也是沾了殿下的光。

    阿棗心里存著事,敷衍地點了點頭:“是啊,也多虧了殿下?!?/br>
    薛見在思量如何不冒失的開口探問,畢竟這是私事,他現(xiàn)在又是河神的身份,第二層身份的人設不能崩??!

    他在思量的時候,阿棗也在考慮怎么張嘴,想了想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叫他出來有點冒失了,怎么才能不著痕跡地試探自己對河神還喜不喜歡?總不能撲過去把河神強吻了吧?河神對她無意的話,她貿然張嘴豈不是叫人家誤會?

    兩人各懷心事的對視半晌,還是薛見先寫到:“你年紀也不小,為何不開始籌辦親事?”

    阿棗沒想到話頭起的這么順利,忙道:“就是沒有合意的啊。”

    薛見也不知她竟然還有這樣配合的時候,順著道:“我走南闖北這么些年,也遇到過不少人,你不妨跟我說說喜歡什么樣的?”

    他一邊探問一邊琢磨等會問出來,是把那個jian夫上刀山砍了還是下油鍋炸了。

    阿棗痛定思痛,決定把話說開:“確實有一人曾經是我心之所向,我原來聽過這人的不少傳聞,早已生出崇敬佩服之心,后來與那人接觸之后,更覺高山流水得遇知音,遂對他傾慕不已。”

    她抬頭飛快瞧了眼河神:“河神知道我說的是誰了吧?不過你放心,我雖曾傾心于你,但絕對沒有給你添煩惱的意思,你...”

    薛見:“!??!”

    第66章

    薛見的心情簡直難以形容,也就是說他自己打敗了他自己!這事阿棗的那些小說里都不敢這么寫!

    明明都是一個人,她怎么偏偏瞧得上這個瞧不上那個呢?幸虧現(xiàn)在有面具遮著,不然阿棗定然能看見他的臉色是如何精彩紛呈。

    而且另一個他甚至連臉都沒露過,他雖然從不以容貌自夸,但也沒想到他這張真臉居然敗給了一張面具!

    他期待已久的表心意,也確實是跟他說的,只是他沒想到居然是跟他另一重身份說的!

    一個只會帶著面具的蠢貨有什么好喜歡的?河神區(qū)區(qū)一個商賈,他權勢才智樣貌哪里不如河神?阿棗到底在想什么?

    女人心海底針?。?/br>
    他也沒心思聽她后面說了什么,只聽到‘傾心于你’四個字,搭在桌上的手微微用力,緊的根根泛白,一時錯愕莫名,幸虧他定力好,不然這時候早都站起來了。

    阿棗說著說著有些臉紅,但還猶自念叨:“...我本來暫沒想著說的,不過是想證明一件事,你過了今天就把我說的話忘了吧,我絕無給你徒添煩惱的意思?!?/br>
    她說完見河神毫無反應,猶疑道:“河神?”

    薛見這才緩緩松開五指。

    薛見把阿棗身邊的人輪著猜了一遍,甚至連書店里的掌柜伙計他都沒放過,獨獨沒想到是自己,一時啼笑皆非。他啜了口茶,等心里的詫異退去,酸澀煩悶嫉恨齊齊涌了上來,雖說河神也是他自己,可這是阿棗并不知道,這跟喜歡旁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呢?再說他扮的河神和薛見是兩種人,說來說去,她還是沒法喜歡自己。

    他總不能一輩子都當河神吧?

    他思量片刻,還是沒把真實身份說出來,站起來寫到:除了我,你就沒對旁的人動過心?我常年漂泊在外,非你良配,你身邊定有更好的選擇。

    他在選擇二字上重重一頓,阿棗看那紙上的字愣了下,臉上更紅了起來,感嘆道:“有倒是有,更好就未必了?!?/br>
    薛見:“...”

    薛見決定以河神的身份徹底拒絕她,斷了她對河神的念頭,每個字都力透紙背:“恕某直言,某不好男風,而且早已有心上之人,沈兄今日這樣說,著實令我為難?!彼腊検桥?,‘河神’并不知道。

    阿棗這才記起來自己對外的身份是個男的,忙解釋道:“我沒有旁的意思,今日來只是為了求證一件事?!?/br>
    她見河神說自己有心上人了,復雜之余又有意外地松了口氣。

    薛見不打算在這邊給她留念想,毫不留情地給自己小號抹黑,提筆道:“我一向只拿你當朋友,沒想到你竟存了這樣的心思,既如此,你我這朋友是做不成了,沈兄請回吧,為了避嫌,以后若是無事,你我最好不要再見了?!?/br>
    他說的直白且不留情面,阿棗無地自容,紅著臉起身,連連拱手道歉:“是我給你添麻煩了,是我的不是,以后你若是覺著為難,我再不見你了就是,但是我來真的不是為了給你添亂,你不想見我我也能理解?!?/br>
    薛見見她一臉慚然,心頭一軟,正要勸慰,又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緩緩背過身不去看她。

    這樣阿棗才能知道河神對她有多差,如此才能顯出薛見的好來。

    阿棗沒想到河神反應這么大,估摸著他真是實打實的鋼鐵直男,告了個罪出了園子,出門之后心里五味雜陳,這種感覺不是暗戀的男神有了女朋友,而是喜歡的愛豆突然宣布戀愛了,其中還參雜了些失去好友的遺憾。

    兩種感覺截然不同,不舒服歸不舒服,但是并不至于影響生活,阿棗心事重重地坐上馬車回家,想著自己這算不算是初戀無疾而終?

    她一直心事重重到第二天去當差,剛進二門的時候沒留神跟人撞了個滿懷,她探頭一看,又是那位南弦姑娘,她不知是真是假,竟被一下子撞到地上,捂著膝蓋疼的淚水漣漣,她身邊的丫頭一個人扶不起來,看向阿棗哀求道:“我們姑娘走路一向仔細,方才沒留神您突然到這來,怕是被您撞傷了,勞煩沈長史搭把手。”

    這話搞得跟阿棗有意輕薄,特地撞她似的,南弦含著淚輕斥道:“你懂不懂規(guī)矩,沈長史又不是故意撞的,我又不是沒長手,自己能起來,再這般說話,就去院里跪著。”

    阿棗聽出話中含義,她自己不留神吃了算計,無話可說,只得從懷里抽了手帕墊在手上,把南弦給扶了起來,她見南弦臉色微變,笑了笑解釋道:“南姑娘莫怪,男女授受不親,我這般也是為了你的名節(jié)著想?!?/br>
    南弦接不上話,只笑了笑,就著阿棗的手站起來,投來一個眼波,輕聲道:“我正有事找沈長史呢?!?/br>
    阿棗跟她離了三尺遠才說話,她取了個鴛鴦戲水的荷包,紅著臉聲若蚊吶:“這是我連夜趕工為殿下繡的,我尋常又見不著殿下,還請沈長史幫我轉送給殿下。”

    阿棗正要說話,就聽她又道:“若是殿下不收,沈長史就留著自用吧,我是沒臉再要回來了。”

    她給薛見送荷包還算正常,畢竟她是皇上送給兒子的侍妾候選人,但是給阿棗就太特么莫名其妙了,難道又是一個薛見的桃花卻看上她了?

    阿棗又退了幾步,穩(wěn)穩(wěn)站定了:“南姑娘莫要浪費功夫了,殿下從不用這些花里胡哨的東西?!彼t疑了一下,決定把話說重點,省的南弦老來糾纏自己:“鴛鴦交頸為夫妻,要是正妃繡鴛鴦送殿下那自然是情深義重,至于姑娘嗎...規(guī)矩要緊,您明白的。”

    這話雖然重,但是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南弦雙頰guntang,忙擺手道:“我自然不敢有非分之想,只是想討好殿下,謀個半生有靠?!?/br>
    這位南姑娘這事上倒還算爽利,擺明了要當薛見的妾來的,也把這事大方掛在嘴邊。阿棗不知道她想搞什么,但肯定不是好事,嘴里哼哼了幾句轉身要走人,不料南弦似是越說越激動,腳下一個趔趄又撲進阿棗懷里,這回她有準備,側過身讓南弦摔了個狗啃泥,厲聲道:“姑娘自重!”

    她說完扭頭就走了,南弦?guī)状味紱]能成事,恨的拍了拍泥地。

    她原本是后周一官宦人家的庶女,本來是給皇上為妃的,可哪天她正習禮儀的時候皇上卻下了圣旨把她送到薛見府上來,教禮儀的姑姑還隱晦地暗示了一番,她一下子明白自己要干什么,要么勾搭上薛見,要么勾搭上沈入扣,總之要把兩人攪和散了,就算攪和不散,也得給皇上把兩人的關系試探出來,看看薛見是不是為了沈入扣連女人的邊不挨。

    她想著就算當不了皇子的妾,能做個兩榜進士的正妻也不錯,薛見不解風情也就罷了,沈入扣也是個榆木腦袋。她氣的連連嘆氣,又不知想到什么,原本下垂的嘴角突然拉了上來,又把自己的丫鬟看了眼。

    丫鬟知道她的意思,主動跑出去,逢人就說沈長史剛輕薄了南姑娘,方才兩人抱作一團,她親眼瞧見了。

    阿棗想到薛見那醋勁心里就毛毛的,端了盆水來洗了臉和手才去找薛見商議事情——南弦這樣熱衷作妖的,再不能留在府里了。

    薛見瞧見她就想到昨天河神那事,不由得瞇起了眼,又聞見了一股別于她身上體香的香味,他把阿棗拽過來在她耳邊輕輕嗅聞,松開她漫聲問道:“是百花樽的味道,你去見哪個相好了?”

    阿棗道:“我哪里有什么相好,您這不是沒事找事呢嗎!”

    薛見不答,手突然伸進她袖子里,阿棗嚇了一跳,慌忙要躲閃,就被他從袖口拽了一只女兒的耳墜出來,他拎著水滴耳墜似笑非笑:“還說沒有?”

    阿棗想到南弦撞自己那一下,擦了聲,幸好薛見知道她是女人,而且對南弦沒意思,不然這會早就血流成河了。

    南弦不會想得到自己千辛萬苦算計的竟是個女人,不過阿棗還是擔心薛見醋性泛上來,把方才的事說了一遍,又補了句:“南弦此女不能再留,不然恐生事端,不若把她送到別院去?反正皇上也沒規(guī)定必須把她安置在府里。”

    薛見對她的回答十分滿意:“她我自會處置。”他原本覺著南弦翻不起大浪來,但現(xiàn)在瞧著還是早點整治了好,他頓了下又道:“不過我有樁旁的事要跟你算?!?/br>
    阿棗狐疑看著他,薛見磨了磨牙根,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我知道你喜歡的人是誰了?!?/br>
    阿棗臉色瞬間比黃瓜還綠,又懷疑他是不是詐自己,強撐著道:“沒影的事,上回我是編來騙您的,您可別胡思亂想?!彼瑫r暗暗祈禱薛見別去坑河神,否則她可真是下輩子也還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