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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個地方的第一高手,已經(jīng)卡在中介大圓滿境界整整三十年了,眼看就跨階無望,一個高階法師意味著什么?哪怕在更大的地方,也都是需要全家頂禮膜拜的人物! 好一會兒,就在謝家上上下下顫抖不安的時候,才聽到那個藏在黑色斗篷里的法師大人用慢吞吞的語氣道:“我討厭別人質(zhì)疑我?!?/br> 頃刻,謝心荷的身子軟軟地倒了下去,何莉摟著自己的女兒,身體微微顫抖,眼眸中寫滿了驚懼,但是卻不敢對這個法師大人有半分不敬。 法師在這個大陸的地位很高,他們可以與元素溝通,他們可以呼風喚雨,他們可以移山填海,這些都是同等品階的斗士所不能做到的,斗士前期的升級要比法師簡單,但是高階斗士往往都能被初階法師絕地反殺,只有成為大斗士,同階的斗士才能擁有與法師同起同坐的地位, 但是成為大斗士,并不比高階法師成為大法師容易上半分, 這個大陸,到底是以法師為榮的,一個中階法師就可以給家族帶來一系列的利益,而斗士起碼要走到高階中等才能給家族帶來差不多的利益, 所以在謝文耀檢查出有那么優(yōu)秀的天賦之后,謝家才會那般興奮,并且將他的名字改為“耀”,取榮耀之意,意味著謝家的榮耀從此都寄托在謝文耀的身上。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謝家對何莉以及謝心荷的動作無動于衷,他們的榮耀都寄托在謝文耀身上,犧牲一個謝文涵又如何? 但是沒想到,現(xiàn)在謝文涵,竟然被一個高階法師看上了,還要收為徒弟! 不要說何莉心里是多么的憤怒窩火和不滿,就是謝家其他人,都十分的不敢置信,甚至他們更希望這位法師大人誰都沒有看中,哪怕謝家沒有人能成為這位法師大人的徒弟,也好過謝文涵成為這位法師大人的徒弟。 看著這位法師大人,再看看一旁孱弱不堪的謝文涵,他們心里隱隱有幾分后悔。 他們在謝文涵被何莉和謝心荷動手的時候袖手旁觀,就注定了謝文涵對他們沒有什么感情,之后何莉作踐謝文涵,他們也都熟視無睹,只是當做不知道,因為他們知道,謝文涵失去了元素親和力,他不可能成為一個法師,如此孱弱的身體也不可能成為一個斗士,他注定是個廢物, 但是—— ——但是他竟然被一名高階法師看上了,還要收為徒弟! 這到底是怎么樣的逆轉(zhuǎn)? 謝文涵憑什么有這樣的好運氣?! 謝家?guī)讉€人在心里狂亂地喊著,但是面上卻不敢露出半分不敬,穿著斗篷將自己捂著嚴嚴實實的法師大人走到謝文涵的身邊,自覺地接過了幾個侍女的活計,幾個侍女驚恐不安,紛紛想要告罪,卻在下一秒發(fā)現(xiàn)她們甚至連嘴巴都張不開! 于是所有人,就這么看著那名神秘又高傲的法師大人,推著謝文涵的輪椅,向樓上走去。 “我確實失去了元素親和力,”而就在這個時候,謝文涵不咸不淡的聲音響了起來,謝家?guī)讉€人齊齊打了個哆嗦,目露驚恐,唯恐謝文涵觸怒了這位法師大人,讓謝家一起跟著下地獄。 “呵?!蹦敲叽蟮姆◣煷笕说偷偷匦α似饋?,聲音低沉而富有魅力,他手指輕柔地滑過謝文涵的發(fā)絲,語氣緩慢,“誰告訴你的,我的寶貝?” “謝心荷?!敝x文涵毫不猶豫地說道。 “誰是謝心荷?” “就是剛剛提醒你我沒有元素親和力的人?!敝x文涵閉上了眼睛,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 “是她啊,”高高在上的法師大人頗有幾分涼薄的說道,“年紀輕輕,倒是喜歡搬弄口舌,早知如此,剛剛就不應該那么放過她?!?/br> “起碼,也要讓她丟了一條舌頭才對。” 這個聲音并沒有半分壓低或者削弱,客廳里的謝家眾人聽得清清楚楚,何莉抱著謝心荷瑟瑟發(fā)抖,謝家的人都慌了手腳,眼睛里滿是驚懼, “那可不行?!卞钊醯纳倌曜谳喴紊?,緩緩地、緩緩地露出了一個笑容,那個笑容如同曇花一現(xiàn),卻讓這名法師大人屏住了呼吸, 然后,他便看見輪椅上的少年緩緩地張開蒼白的唇瓣,無聲道:“那是我的獵物?!?/br> “我要親自動手?!?/br> 對于原主來說,元素親和力是他最為重要的東西,擁有元素親和力他才能立起來,才有在未來離開謝家、爭取嶄新生活的可能,但是謝心荷和何莉,竟然活生生將他的元素親和力剝奪了,不僅如此,還弄斷了他的一雙腿, 他再也沒有可能離開謝家, 不僅沒有可能離開謝家,他還要一生都在輪椅之上,他甚至連個普通人都不如,一生一世都要活在何莉的磋磨之下, 如果這般,那么他還不如死了,早死早超生,起碼還痛痛快快地死,而不是被人磋磨一生、受盡屈辱苦楚而死。 原主選擇死,是百般衡量之下絕望的選擇,他看不到任何希望,也受不了這般毫無尊嚴的日子,被侮辱被踐踏被磋磨,日子久了,他甚至都不知道他會變成什么樣的人,還不如早早地死了,落得一身清靜, 反正何莉也絕不會給他一條活路,與其搖尾乞憐茍且偷生,還不如死了。 原主是真的沒有其他路了。 他被何莉派人守著,平日里就是連房間的門都很難出去,謝家大門更有幾個傭人守著,根本出不去,尤其是他還不能行走,就像被禁錮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