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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宵,抵/死/纏/綿之間,蠻王看著那被水霧浸染的黑眸,心里陡然生出一點柔/軟出來,他輕輕用舌舔去了她眼角的淚珠,低低叫道:“……夫人。” 那聲音嘶啞、低沉、又帶著一種鐵血男兒般的性/感,仿佛夾雜著一絲絲寵愛一般,然后,蠻王看到,他的這位小夫人,似乎輕輕有些顫/抖。 那白皙的臉頰上染上幾抹薄紅,紅/唇輕咬,烏發(fā)散亂,看起來既嫵媚又可憐,好像在他身下楚楚可憐、無依無靠又只能攀附自己的小動物一般,蠻王心中陡然生出幾抹憐愛,他撩起身下美人的發(fā)絲,湊上前輕輕一嗅,入鼻間滿是香氣,帶著淡淡的甜,讓他心中突然升起幾分快活,這西成王朝嬌生慣養(yǎng)的第一美人,到底是他帳子里的了。 蠻王心中大悅,在葉流安的唇下輕輕一吻。 身下美人的身子驟然一顫。 她那白皙的身子以rou眼可見微微泛起了粉,她甚至睜開了眼睛,眼眸含著幾分春水,漂亮極了,卻不肯看她,帶著幾分天然的嬌羞,她輕輕推他,喃喃道:“……別?!?/br> 那聲音,仿佛要哭出來了一般,卻又格外的惑人。 蠻王心情更好了幾分,他想起剛剛那個明目張膽勾/引自己的女人,突然低啞的笑了幾聲,那動作一瞬間又快又猛,讓身下的美人猝然弓起半邊身子,眼角的淚珠又一次滑過,蠻王將那淚珠一點一點舔舐到自己唇中,有些不懷好意地湊到葉流卿的耳邊,低笑道:“怎么,夫人不是要一身喂狼嗎?” “嗯?” 那低低的、不懷好意的聲音微微勾起,帶出十足的危/險,將葉流卿所有的話都堵在唇中, 她身上泛著的粉,仿佛是對他最大的嘉獎,蠻王從未像今晚這般酣/暢/淋/漓過,他只感覺身下的美人仿佛為他而生一般,一舉一動都無比契合,那泛著粉色的肌膚與帶著春水般的眼眸,是對他最猛烈的引/誘,他享受極了, 明明身下的美人還是那一個,卻只有今晚,讓他愛如珍寶,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聲音,都恨不得讓他生生吃到肚子里去,這美人實在是讓他……欲/罷/不/能。 身下的美人仿佛已經(jīng)昏睡過去,蠻王撩起了她的發(fā)絲,烏黑秀麗,手指穿進去,絲絨爽滑,舒服極了,這般秀發(fā),又得用什么樣的首飾才配得上? 前不久剛從塔邇季部落收繳上來的東西中,好像有幾個十分名貴的東西,想起那幾個夫人側夫人變著法子想從自己手中討要過去的幾樣東西,蠻王暗暗沉了沉眼眸,……怕是配得上這秀發(fā)了吧? “夫人,”蠻王將葉流卿壓。在身下,呼吸都噴灑在那張如花的嬌顏之上,果然見美人縮了縮身子,不由輕笑著舔舐著美人的耳根,“怎么,勾/引我的時候,不是很大膽的嗎,嗯?” 美人半夢半醒,伸出手推拒一二,但是蠻王又是她能推動的?蠻王甚至故意將重量壓了一部分在這美人身上,仿佛誠心想要欺負她。 “不這樣……你又怎會看我一眼?” 美人的聲音都帶來幾分哽咽,蠻王楞了一下,下意識地從葉流卿身上下去,一扭頭,發(fā)現(xiàn)美人早已經(jīng)縮成一團,沉沉睡去,那一句話,不知在夢里壓抑了多久。 蠻王微微愣了愣,抬起手來,摸了摸葉流卿的秀發(fā),想要再來一次的心情卻沒有了, 他的美人啊,出生在西成王朝皇宮中,是西成王朝唯一的嫡出公主,受過西成王朝最為正統(tǒng)的教育,最在乎什么詩書禮儀,他曾經(jīng)從西成王朝的國都中待過小半個月,大家閨秀具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怕是未婚夫,都要注意規(guī)矩禮節(jié),那玩意讓他煩得要死,對于西成王朝那些女子,卻仿佛是命一般的東西,但是她自從來到這草原,就再也沒有提起西成王朝的一切,入鄉(xiāng)隨俗一般,——你做這一切,是為了我嗎? ——西成王朝的女子以夫為天,你是否把我當成你的夫呢? 他緩緩閉上了眼睛,然后抬手將葉流卿抱在懷里,輕輕吻上她的發(fā)絲,——睡吧。 第二天一早,蠻王的賞賜就賜了下來,各種珍惜物價,其中據(jù)說還有一件“海神的賜?!保滞庹滟F,蠻王的夫人側夫人們盯了小半年,誰都沒有得到,最后竟然被蠻王送給了這西成公主! 那貼身總管隨著蠻王的意思將這些東西送往西成公主帳子中的時候,心中更是對這西成公主更有了幾分忌憚,不管蠻王對這西成公主的寵愛中有什么別的含義,但是這寵愛,卻是實打實的! 如若不然,又怎么會把那“海神的賜?!彼拖聛?? 想要讓人知道他寵她,只需要做做樣子贈上幾件,次數(shù)頻繁一些,再挑幾個側夫人為她“立威”,哪需拿出自己珍貴之物呢? 這草原之上是信神靈的,“海神的賜?!辈粌H僅只是一個有著美好傳說的飾物,更是一種象征。 這西成公主,以后可真得小心地敬著,這位的枕邊風一吹,說不定就是龍卷風級別的了。 胡嬤嬤等人感覺蠻王身邊的這位貼身總管比之上次更是客氣幾分,連帶著其他人都對這邊客氣極了,一點也沒有曾經(jīng)那種愛答不理的架勢,心中的氣很是順了一些,在公主的示意之下,也客客氣氣的把人給送走了。 那“海神的賜?!北缓鷭邒咚藕蛑o葉流卿戴在身上,直言道:“這種稀世珍寶,也就只有我們夫人才能戴出十分成色?!?/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