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攻略吧,少年(快穿)、殊途同歸:仙君,放了我、美人傾城(快穿)、特種兵之麻辣女兵王、那些年,被搶走一切的白月光[快穿]、所有重生者都被我救過、超級大腦(快穿)、今天也不能傷害好人、兩世嬌寵、不乖
莊子里, 宋巔剛回, 聽聞林皎晚間沒動筷,陰冷的看了眼吳mama,隨后進屋。 銅鏡前,站著一女子, 左瞧瞧右看看,不甚滿意的皺臉擠眉,小手隔著衣服捏捏高聳的胸脯, 又轉(zhuǎn)身提臀扭扭, 真真的成了個肥豬。 宋巔進來瞧見她這喜樂的一出,展露笑顏,露出一口白牙,咬著她耳朵膩歪,“爺?shù)膵蓩? 怎的了?” 聲兒磁韻的很, 被圈在懷中的女人身子麻酥,不好意思的叨咕,“我又胖了…” 她今個兒想起半蘭來,招了幾個伺候的小丫鬟進來問,結(jié)果呢, 一排的青蔥小姑娘,個個窈窕淑女,只有她,胖的連自己都快認不出來了, 原本,她也是個纖倩女子,硬生生被囤成這副德行,都怪這廝,氣不打一處來,哼了聲,掙脫開來,坐到窗前的美人榻上,倚著看起書來。 但,實際上,她眼角余光一直掃著灰袍的男人。 宋巔知道,這是又鬧上小性兒了,自打懷孕以來,真是次次刷新他的感官,原來,她是這樣的林皎啊。 “嬌嬌,美著呢,我就喜歡,你這樣?!彼螏p說的是實話,胸脯圓圓,臀部滾滾,摸起來軟軟呼呼的,可愛極了。 “你的審美有問題,別人都喜歡楊柳樹一般的女子,你倒好,偏愛肥豬rou多的?!彼街燧^真道。 宋巔沒忍住,噗呲笑出聲,深邃的五官柔和,唇角弧度斜邪,眼眸里如汪洋大海,碎碎星光璀璨,肥豬還rou多,形容的很全面,很具體。 “皎皎,哪的rou,多啊,我來探探?!蹦腥饲榷紫?,頭顱埋在她腰間,抬眼看她,“楊柳樹的女人,來陣風就吹跑了,我到時候上哪找去,還是rou多的好,像根定海神針,我得了,就是個誰來也不換的寶物?!?/br> 胡扯嘛,宋巔怕過誰,他雜書看的不勝枚舉,繞繞就給林皎跑開來,忘了初衷。 正歪倒一處戲嬉呢,吳mama隔著珍珠簾子稟報,宜嬪駕到。 林皎奇怪,這過歲呢,怎么來了? 宋巔同樣,坐直給林皎整理鬢發(fā)和前襟后,讓人進來。 三人身份中屬宋宜楚地位高,而且來者是客,但宋巔絲毫沒有起身之意,見林皎欲相迎,按下她,溫言說,“小心點,安穩(wěn)坐著?!?/br> 宋宜楚自晚間聽聞大師被捉,頓時火燒眉毛的連忙求得圣旨,連夜趕路,此時顧不得禮儀,沖進門來,沖著宋巔一頓吵嚷,“表哥,你是不是抓了怡然大師?你知不知道他如今的聲望多高,你怎能如此霸道橫行,不問青白,不講道理,大師清風亮節(jié),必不可能做出骯臟穢事,我拿我的人頭擔保,表哥你快把人放了…” 噼里啪啦的一頓,林皎可算聽明白,估計是她喜歡的那個和尚被抓了,來討個公道呢。 “娘娘別急,慢慢說?!睕_著宋巔眨眼睛示意,這姑娘已經(jīng)為個和尚走火入魔了。 “誰跟你說的?”駙馬的手伸的挺長,竟然尋個女人當靶子,還是他表家的meimei。 宋宜楚急的火上房,“表哥,這重要嗎,你就告訴我,大師他在不在這兒?” “前幾日是來過,還讓把個東西給你,僅此而已?!?/br> 那和尚還有大用處,待無用之時,也必定留不得。 “是嗎,什么東西,快拿給我瞧瞧?!彼龝囱凵浪僬f什么亦是無用,只能私下里動作,而且那人也說了,必要時刻,會助她一臂之力。 那東西早就不知隨意扔哪了,從懷里掏出枚玉佩,遞給她,安撫住,把人送走,宋巔叫來張震細語安排下去,回身拿了廚房新做的蛋奶皮子進屋,喂了她吃光,躺下給耗子念書。 果真,宋巔所料不差,夜間有人突襲,見防守嚴范,悄然撤退,而宋宜楚一直住下,宋巔知道為何,便也隨著她,省的再添亂。 正月里都風平浪靜,轉(zhuǎn)眼入春,郡主府已督建完成,挑選良辰吉日后,林皎正式入駐,而道觀也同時成立,由圣上親筆提名,丹青觀。 林皎多次給師傅寄信,可算允一眾師妹進京,而她卻要去周游四海,讓其不用記掛。 李婧是個爆竹性格,初入她郡主府興奮難耐,反而柳沅領著幾個小姑娘怯怕的,有點不敢上前。 林皎拉著她們的手慢慢說起丹陽郡主的來回經(jīng)過,很快,幾個小姑娘就拋開靦腆,說起自己怎么怎么,她走了以后,如何如何等等。 月上枝頭,宋巔踏夜色歸來,見著小女人挺著大肚子站在院門口,頗為受寵若驚,牽著她往回,“干嘛還出屋來迎?莫不是有什么虧心事?” 她上次偷偷吃了整個甜瓜,鬧的肚子疼,被他呵斥一番,虧心的很,好歹耗子壯實,“沒有,不過李婧她們到了,說你之前一直照顧她們,我心里感激,謝謝你?!?/br> 傻樣,就為了讓你謝呢,“耗子今個兒踢你沒?” 將近六個月,她的肚子像個皮球呼呼的吹起來,而且,耗子真的會動了,小拳頭小腳丫,特別有勁,時常就在肚子里耍套拳法,男人小心翼翼的把臉貼在上頭,試探著問,“耗子,你睡了嗎?爹回來了。” 半天沒動靜,“他吃飽睡覺了,你快起來吧,累的慌?!?/br> 頎長的男人翻轉(zhuǎn)上移身體,手臂撐在她耳邊,笑瞇著問她,“嬌嬌,今日想了我?guī)谆???/br> 夠不要臉的,“想不想的,能如何?” 她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侯爺簡直就是個話嘮,而且特別搞笑,每次都狠命一撩,完事什么也不能干,硬憋著出去洗涼水,自己找不痛快。 另外還有一個人忒不痛快,就是翰林院里的小文官,他家中嬌妻美妾,人人欽羨,仕途本來也是光明坦路,非在半路上殺出來個平原候的親兄弟,本來就是踩兩腳就沒了的人,不知交上什么運道,硬生生的碾壓他,成了新晉鴻臚寺少卿,郁氣難紓,憋下回府,腳剛邁進門檻,青梅的美妾飛奔而來,伏在他肩頭嚶嚶哭泣,憐人的很,她一向乖巧伶俐,春季衫薄,因著一翻動作,露出點點嫩膚,那片溫潤處更是緊緊貼著男人胸膛磨蹭,文官最愛的就是紅袖添香,頓時就讓他想起昨個兒夜里的那場荒唐,青梅的果子該是澀難入口的,偏她甜美異常,仰伏在桌角,任他在光潔的上身作畫,蘸了彩料的狼毫冰涼的經(jīng)過高峰處,點綴出紅梅兩朵,含苞待放,女子咬唇輕哼,似難忍般蹙眉,蜜果輕輕晃動,嬌軀巍巍,男子全情投入,喝令讓她不要動,專心致志勾勒回抹,及至萋萋草原地時,筆桿劃過,水花四濺,一副春意闌珊圖盎然裸身之上,暢然大笑,褪去衣衫,刺其水路,豐盈沛熱,笙簫中得其嫵媚,想到此,他摟著美人的手縮緊,聽得她嗡嚀聲,越發(fā)蓬勃,“怎么了,隨我進去說話?!?/br> “慢著,夫君且聽我一言?!痹铝灵T處緩緩走來另一位美人,細腰堪握,眉目冷矜。 “夫君,你我孩兒尸骨未寒,你就急著行樂,可對不得…”說著,美麗的臉龐上悲戚戚的難過哀怨。 男人似心疼,翻過年來,沒一件順心的,連妻子腹中胎兒都保不住,抬腳要去,伏在他身上的妾室白眼一翻,順著男人挺直的身體下滑,恰巧臉蛋壓在那處,惹得男子悶哼。 “芙兒?!卑阉驒M抱起,兩人緊緊相挨,似要把人揉進自己懷里。 “你先回吧,待會兒我去看你?!闭f罷,人已經(jīng)拐過石徑走遠。 留在原地的肖娘子蹲下流淚,一瞬又站直身體,她作為貴族典范,必須時時注意體態(tài),萬不得松懈。 隨行丫鬟看著傷心,安慰說道,“夫人,芙姨娘也忒猖狂,青天白日的就勾搭爺們上炕,簡直是...” “住嘴?!彼齾柭曔车溃媚锛以蹩蓲熘@般閑言碎語。 夫人,你就是太規(guī)矩,才留不住大人的身心, 丫鬟在后頭暗暗咬碎銀牙,本以為是個陪嫁的,早晚能翻身當天主子,可她家這夫人簡直就是幾十年的老古董,冥頑不靈,思慮半餉,又說,“夫人,聽說那幾日芙姨娘時常去廚房給大人洗手做湯,會不會是偷在您的補湯里放了什么東西?” 要說落胎之事,肖娘子自然也是懂的,這門婚事是家中早就定下,初見夫君,就被他的儒氣折服,很快墮入情網(wǎng),她推拒掉數(shù)家貴族的邀請,帶著一顆真心和豐厚的嫁妝,滿懷期待嫁給自己的良人,甜蜜總是很少,她重禮儀規(guī)矩,每日比夫君起的還要早,給他收拾妥當,送他當值,然后去給婆婆請安,伺候用早膳,等日頭高照之時,才回院隨便吃點,彈琴練舞,一日不可中斷,晚間亦是,先服侍夫君洗漱沐浴,連床事,亦規(guī)矩無比,夫君在一月之后,帶回來那位芙姨娘,稱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希望她們和平相處。 芙姨娘剛開始挺有眼力,日日早起前來伺候,夫君也不說什么,她就沒立規(guī)矩,及至天氣轉(zhuǎn)冷,有回,來時咳嗽兩聲,夫君便揮手讓她去歇著,她還派府醫(yī)去瞧過,確實感染了風寒,送過去好多種藥材,便就罷了。 第69章 陸拾玖章 夫君自那日起, 就一直宿在她處, 怕她不喜,來解釋說,看她可憐才如此,讓她別妒恨, 好生安慰后,夜里急忙又回了那處。 她還是孝敬公婆,精心伺候, 守著本分, 安安靜靜生活,夫君晚間多數(shù)還是宿在她這兒,只不過不經(jīng)常敦倫,白日里倒常常膩去她處,聽說也只是紅袖添香, 讀書作畫而已。 冬至清晨, 她起床時頭暈目眩,感覺反胃想吐,想起多日不曾換洗,心中有數(shù),便當著夫君的面請來府醫(yī), 果然,已有一月身孕,這樁喜事,沖破了嚴寒, 成為唯一的溫暖。 她主動勸說讓夫君多去芙姨娘院里,因為她深知男人脾性,一旦開閘,是不會顧及她的感受,忍著內(nèi)心的悵然若失,好生養(yǎng)胎。 芙姨娘也曾來過幾次,皆低眉順耳,她不是那等毒婦,便也從不難為她,直至,臘月里的一天,屋檐滴水結(jié)冰,腹部突來絞痛,有東西慢慢剝離,她知道,她留不住。 肖娘子,以腰細肢韌為美,是貴女們姿態(tài)體形的老師,首先,多年的舞技不能落下,即使她身懷有孕,即使她已嫁人為婦,她的堅持,她的根本,不能丟棄,所以,她不后悔,她,將來亦不會后悔。 夫君聽聞后,滿心的期待落空,他本就仕途上不順,再加上這一打擊,頗為沮喪,仍堅持著撫慰她說,以后還會有的,讓她放寬心。 一個奇怪的轉(zhuǎn)圜,她落胎滿月后,夫君再次安置在她這兒,然而,那個溫柔儒氣的男子不復存在,他在床事很明顯的達到了更高的境界,竟把她折成各種難度的姿勢,以一種頗為難堪的體形,讓她崩潰,她心目中的夫君該是輕柔緩和,如春風細語般,而現(xiàn)在的夫君,像是野外的虎狼,炙熱狠辣。 她在第二日看著自己一身的狼狽紅痕,第一次,用強烈的語言教訓他,枉為讀書人,如此行徑,堪稱禽獸。 男人掉頭便走,幾日未歸,芙姨娘每日還是燉湯服侍,溫言軟語,“爺,怎的,氣上了?”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變了?” 能入翰林院的人,都是苦熬多年,心思敏捷的,他只不過得了些成績,有些驕傲,以為囊中之物的,卻沒想到被別人憑空而得,不就是仗著有個侯爺?shù)拇蟾鐔幔€有他的妻子,為何不復以往的體貼,如此硬碰硬。 “爺變得,更加勇猛精進了,讓奴家愛到深處,無法自拔?!?/br> 芙姨娘在自己屋里,就披了件朱色的薄紗,里頭肚兜松垮,露出一片春光,男人抱她在懷中,以往不知,原來,魚水之歡如此禍人,點她粉紅的小嘴,笑道,“是爺,愛到深處,無法自拔,你個小笨蛋。” 又做成一團,無視外頭大雪紛飛。 冬去春來,肖娘子不曾低頭,男人玩樂的爽快,也就不管,芙姨娘的招數(shù)委實是多,這日暖和,干脆堵了男人在樹干上行事,他只要想想都興奮,抱起她抵在上去,“你個促狹的,就這般等不及,被人瞧見了,可如何是好?” “爺,奴家,癢的忍不得了?!边@種女人,對于剛開葷的男人是極大的誘惑,自然繳械投降。 恰巧,肖娘子經(jīng)過,遠遠瞧見,欲轉(zhuǎn)身離去,身后的丫鬟看不慣,嬌斥一聲,“何人鬼鬼祟祟?” 芙姨娘故意喘息不停,使得她聽清,這個混賬,白日宣yin,還如此大逆不道,一氣之下,她去向婆母告狀,婆母差人去叫,過了大半日,男子才姍姍來遲,恭謹行禮后,聽得母親一番教訓,他跪下悔過,言明以后嚴于律己,定管束住芙姨娘。 婆母見兒子誠心實意,對肖娘子暗暗點頭,示意讓她去扶著他回房,夫妻床頭吵架,床尾和嘛,總不至于生分,她對這個兒媳是一萬個滿意,而且名聲極好,這幾回參加宴會,連著閣老家的貴女都喊她一聲老夫人,面子里子都足,都是靠著這個能耐兒媳。 然而,她的夫君卻不這么覺得,妻子當遵從婦言婦德,在家從夫,今個兒,還告狀去,好生了得。 “聽說,夫人以前在人家府邸教授才藝時,曾被貴人相中,圈禁數(shù)月,不若,我也去與母親說說?” 他不是個沒腦子的二傻子,這場聯(lián)姻對于他而言,是錦上添花,并不是枷鎖銬蹽,妻子若聽話,不妨寵著,若不聽,他可得拿出男人的氣概來,不能任由個女子道是非。 “夫君莫要說些誅心之言,我與你洞房時,你是曉得的?!毙つ镒又挥X心底破了個洞,呼呼的冒著涼風。 男子抱住她顫抖的身軀,晦暗不明,“你若老實,我可繼續(xù)當你夫君?!?/br> 這,這是什么意思,我若不老實,你便要休棄我,成了別人夫君嗎? 豈有此理,她欲抬頭辯解,不料芙姨娘的丫鬟跪在屋外哭喊求見,言說自家主子昏倒外地,已有多時。 男人幾乎立刻就撒開她,折身疾去,腳步都失了從容,可見其受寵。她不甘示弱,緊跟著前去探問。 府醫(yī)正在診治,床上剛才還水潤透亮的小臉此刻蒼白單薄,看的他心軟,幾步并上前,輕聲喚她芙兒,輕吻她額頭,見她睜眼,虛弱的看過來,忙摟抱著坐起來,問府醫(yī)到底怎么回事。 府醫(yī)也是沒想到,文官的家中會發(fā)生這種事,大多都是武官家里容易來這出,見大人問道,便一五一十的回答,“這位姨娘已懷有一月身孕,但因著大人強行上弓,有落胎之兆?!?/br> 芙姨娘頓時就埋頭抽噎,男人焦急的哄著,又威脅府醫(yī)必須保住,一場鬧劇,讓肖娘子看了個全,臨走時復又看了眼自己的夫君,人家忙著安慰美人,哪有空看她,反而,芙姨娘邊哭邊沖著她眨眼,滿臉的勝利之色。 肖娘子把自己關在房中閉門不出,她需要了解,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拖到這么大的年齡才成親,只因為是臨去父母的遺言,到底,有沒有愛?以往是有的,可,她更愛美麗,更愛自身,由她決定放棄自己的第一個孩子開始,同時,她就應該放棄了這個男人,既然已經(jīng)放棄,又何須管他變成什么樣子呢? 只怪你沒本事讓我,忘記我自己。 府中一片祥和之際,夫人突然撂下所有事物,原本井井有條的一切變成了散沙,肖娘子已經(jīng)清點好自己的嫁妝,寫好和離書,她覺得渾身舒暢,心情愉悅,不用再伺候任何人,不用排斥晚間的床上運動,不用再為了別人遷就自己,不用浪費時間。 男人這次見到自己的妻子時,明顯感覺到她身上的變化,這像極了初見時的悸動,他緩緩看著仕女圖中的姑娘裊裊娜娜走來,她說,“我們和離吧,這兒,不適合我?!?/br> 他沒料到她如此執(zhí)拗,“夫人別賭氣,即使芙兒生下子嗣,也要喚你一聲母親,這又是何必?” 其實,她也在不知不覺中改變,成親前,她還會因為他給的一支玉簪而羞澀,會因為人群擁擠時無意的碰撞而撒嬌,眼睛會亮閃閃的崇拜的看著他,他以為她會一輩子那個樣子,他會傾盡全力的愛她,可是,為什么成親后一切都變了,小女人變得死板又客氣,尤其掌管中饋之后,更是凌厲的不像個女人,殺伐決斷的利落非常,最讓他受不了的是,晚間的床事,明明美好萬分,非讓她弄的規(guī)矩十足,次次身下墊著白帕子,不準弄到別處,知道她好潔,不知道以為她嫌棄呢,如此刻,他不過坐了一下她的毯子,后頭的丫鬟就立刻過來收走,重新鋪上一張,嫁妝真豐厚。 “我不需要別人的孩兒管我叫母親?!毙つ镒涌粗腥苏f道,“我們還是好聚好散,各自兩寬。” 說的輕巧,他娶了她,費了多大的力氣,“罷了,我以后不去芙姨娘那了,都歇在你處?!?/br> 哎,別啊,不稀罕,“您說笑了,我如今不求別個,只求您簽了這個便可?!?/br> 男人低沉的發(fā)笑,“呵呵,夫人這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可真溜,我勸你,見好就收?!?/br> 這兩次的敘話,讓肖娘子徹徹底底看清了這個偽君子,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他成親前的謙謙坦蕩,估計只是冰山一角,這才是他的全部,好色無恥之徒。 “你的芙兒那么好,不如抬成正妻,日日可相守?!彼认M腥撕敛涣羟榈暮炆虾碗x書,又想看看他后悔莫及的表情。 他的芙兒嘛,只適合呆在床帷中灌溉澆水,如朵稀奇的花,他可得好好養(yǎng)著,哪能干這么耗精神的活計,“她不行,哪有夫人這幾手?!?/br> 真是惡心,她覺得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可寵妾滅妻就是大罪過,這人還不知收斂,“今日你若不簽,明日我就去衙門告示,結(jié)果是一樣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