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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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巔坐直,兩手交疊,抄于袖中,“學(xué)道,為何,為救蒼生免于苦難,為救傷患免于病痛,為救渺小免于流逝,你,做的到嗎?” 師傅常說,救人救己,可她真的有能力救人嗎,觀中女子多遭迫害,無以為生,才上山學(xué)些本事,可,沒聽說過哪個下山之后得以善終,這是為何? “單講你最為信任依賴的師傅,赤楊道長于十五年前遭受了土匪十余人的jian污,事后為了獨子存活,卻難敵村中人異樣眼神,曾委身多人,隨著小子長大,漸也覺得有此一母頗為丟人,主動投靠了隔輩叔叔家,舉家遷移,母子二人再不曾見過?!?/br> 宋巔是大多數(shù)男子的看法,對女子頗為苛刻,這種相當(dāng)于破爛的鞋,誰見了都可以蹬上一腳,提上褲子就走人,趕不及樓子里的姑娘,起碼還得扔點銀子意思意思。 林皎震撼之情溢于言表,哆嗦著站起身來,訓(xùn)喝道,“你胡說?!?/br> 她心目中的師傅是如蓮花一般圣潔,怎會是他口中的... “后有一姘夫的原配夫人找到她,想讓她入府為妾,生下子嗣可入族譜,姿態(tài)寬容,赤楊道長當(dāng)時心境還算淺顯,只求安穩(wěn),以為得到救贖,哪想再入火坑,那家有個瘸子弟弟,往日里常喝酒賭錢,聽得大嫂給他聘了個妾,歡天喜地,一番張揚,迎入房中,兩人既不相識,不知底細(xì),赤楊道長年輕時長相柔美,身材妖嬈,很快就滿足于當(dāng)時還算富裕的生活,有奴仆使喚,有金銀佩戴,只不過,好景不長,瘸子在外喝酒時聽說了一事,叫人去打聽,果真事實,先去掀了大嫂家的祠堂,又尋了自己親哥哥互相打罵一頓,最后才回家收拾女人?!?/br> 宋巔單手端茶,喫了口,繼續(xù)說,“瘸子是真心喜歡這個女人,不僅照料家中妥當(dāng),并且識字文雅,常常眼神悲痛,讓人憐惜,但,不代表他會接受她之前的各種風(fēng)靡蕩事,尤其還與著親哥哥曾有情,越想越是憤怒的瘸子,在看見她的一剎那,突然就挪不動步子,她還是溫柔的詢問,貼近的身體香氣凌凌,嗓音甜蜜,一副無知無覺的模樣,瘸子看了眼自己短了一截的褲腿,嚎啕大哭起來,夜里,第一次綁了她,拿皂胰子一遍一遍的給她沖洗,一直到皮膚脫了皮,眼睛里沒了神?!?/br> 林皎默默留下眼淚,用手背抹了,抬頭看向宋巔。 “赤楊道長幾日不吃不喝,沮喪過后,意外的發(fā)現(xiàn)多月不曾來過葵水,摸著肚子,心中充滿了希冀,趁著瘸子再一次外出喝酒之時,她偷偷的去了藥鋪,讓老大夫診脈,結(jié)果不言而喻,正當(dāng)她喜極而泣之時,瘸子領(lǐng)家丁而來,眼神如淬了毒,老大夫告訴她懷孕后的事宜,又開了保胎藥,瘸子聽后沒高興,反而渾身顫抖,腿腳越發(fā)不利索,她不解,回家之后就被掀翻在地,遭受了與十五歲那年一模一樣的事,瘸子清醒后,自己扇著巴掌,跪下像她認(rèn)錯,并且承認(rèn)以后絕對不會,讓她消消氣,赤楊道長終究還是心軟,這人畢竟是她腹中孩兒的親爹,總不能再弄得家不成家?!?/br> 宋巔調(diào)查的十分詳細(xì),因著這件事在當(dāng)時很受人指摘,“她越是忍耐,瘸子越是變本加厲,自從那日她偷溜出去之后,瘸子就不再出外喝酒賭錢了,日日守著她,寸步不離,偶爾暴戾興起,使著各種蹊蹺手段折磨她,事后仍舊痛苦跪下認(rèn)錯,次次如此,瘸子經(jīng)常盯著她隆起的肚子發(fā)呆,終于在一個大雨傾盆的夜里,瘸子拿了她最愛的一條青絲裙子勒住房梁,捆著吊她上去,拿著小插屏拍打圓滾的肚子,邊還大笑,他徹徹底底的瘋了?!?/br> “第二日,瘸子睜眼后,就看見倒在血泊中的美麗女子,閉著眼睛,但氣息尚存,懷中緊緊摟抱著一個渾身青紫已然成型的死女嬰,瘸子額頭撞地,不停捶打,可惜這次沒人會原諒他。赤楊道長醒后,決定剃發(fā)出家,但是,老尼姑見了她,言說她身上媚氣太重,易損她們庵中清凈,拐著彎的罵她不知檢點,還會故態(tài)萌發(fā),赤楊道長只是虛虛站起,跨過門檻,尼姑庵的對面,正是青峰山,上頭的道觀已然多年不用,且民間多傳鬧鬼,她上山收拾一番,尋得書籍和衣物,就此扎根,一過就是十年,不染塵世,不問何故?!?/br> 林皎一雙眼睛哭的紅腫,抽噎著問,“那個瘸子呢?” 宋巔有些詫異她問這個,“你不認(rèn)為赤楊道長是被瘸子所害?” “當(dāng)然是他害的,就是想知道他是什么下場,后來又來招惹師傅了嗎?” “瘸子在你師傅清醒后,無顏見她,又忍不住想看她過得好不好,所以就在遠(yuǎn)處偷窺,日日呆在后山的山洞里,時日漫長,赤楊道長漸漸拮據(jù),沒有米糧下鍋,瘸子想著家中財產(chǎn),想回去拿些出來供給她,不料,敲門后竟變成了別人家,見他耍無賴,叫家丁胖揍一頓,扔到路上,瘸子告上大堂,那家人輕蔑模樣出示了地契,同時說是他家大嫂聯(lián)系的,瘸子可算知道了源頭,提著股氣,尋去了大哥家?!?/br> “他大哥領(lǐng)著美妾上京去串親戚了,留下妻子看顧,瘸子進(jìn)門就吵嚷發(fā)瘋,大嫂自然看不慣,讓人捆了扔柴房自生自滅去,有個老嬤嬤看著心疼,送去吃食,放了他走,瘸子不干,夜半進(jìn)了大嫂的房間,逼著她拿出銀兩,這位大嫂可是個精致人兒,先是用美色勾引不行,就氣急敗壞的辱罵赤楊道長,瘸子最是聽不得這個,發(fā)了瘋的去砸家具,嫂子見起作用,心中得意,這回非要治他于死地,說起了死嬰之事,其實瘸子在家中很吃香,最小的孩子,能言會道的,老太太最是愛他,即使他墜馬摔折了腿,依舊把大半的家產(chǎn)都給了他,并且在死后把所有的貼己都拉到他府中,嫂子眼紅生氣,暗暗叫人造謠說是瘸子不能生育,十里八鄉(xiāng)的都不愿意把自家的黃花大閨女嫁過來,所以拖得歲數(shù)大了,瘸子也自己認(rèn)為因為墜馬,他不良于行,而且沒有生殖能力,嫂子又繼續(xù)刺激他,說他自己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問他心情是不是特別的爽,就這樣,在不停的沖擊下,瘸子吐出一口污血,倒地不起。” “族中的人認(rèn)為瘸子行德不端,將他從族譜中除名,打那之后,瘸子就沒個清醒的時候,手拿出一把長刀,見人就捅,直到被官府捉住,已然死傷三十余人,包括家中的嫂子,包括尼姑庵的師太,再后來,就沒人再見過瘸子,只不過,赤楊道長前些日子,去后山建了一座墳,我估計,她應(yīng)該早就知道?!?/br> “師傅從來沒講過,為什么她們倆不能再在一起呢?” 宋巔惋惜道,“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后半句,取次花叢懶回顧,半緣修道半緣君。 林皎不能接受,她之所以喜愛看話本子,蓋因里頭都是兩個人經(jīng)歷了種種艱難險阻,終于到了一起,然后幸福無比的生活,那么現(xiàn)實呢,真的不能如此杜撰嗎,果真次次都糟糕透頂,如師傅,如她自己。 第43章 肆拾叁章 宋巔心機深沉, 給她講了赤楊道長的不堪過去, 仍舊施施然,等著林皎反應(yīng)過來,恨恨的剜了他一眼,“你以為這么嚇唬我, 我就能傻乎乎的繼續(xù)跟著你,是也不是?” 她炸了毛的小模樣真是漂亮,“我只是告訴你, 你那師傅渾身破洞, 自己都找補不起來,不會有空看顧你。” 林皎哼了聲,頗為傲嬌,“我看你就是居心叵測,想方設(shè)法的騙著我回去受罪?!?/br> 宋巔一聽受罪二字, 嘴唇輕抿, 他一直沒問三年前的事,不是因為忘記,而是怕她情緒不穩(wěn),不敢問,反正她們?nèi)缃褚埠退贌o關(guān)系, 鄭國公怎么變著法子懲治都行,“我回去會另外立府,你若愿意,我尋個青山綠水處, 只你我二人,神仙眷侶,可好?” 林交要是信他就是傻瓜,以往不知,現(xiàn)在的平原侯爺,可是個跺跺腳就抖三抖的主兒,還能為著個女人住那深山老林,說出的話可真好聽,她歪著頭,眼神澈澈,“侯爺裝成這樣,不會累嗎?” 二人面對面,像是兩軍對峙,氣氛凝重,宋巔腳尖輕輕碰撞了下她的,“我可記得你說你叫林水憐,我當(dāng)時還回了一句,不怪水那么多,結(jié)果呢,你現(xiàn)在又叫林皎,我的名字沒變,但是性情稍微變更一下,你怎么就覺得稀奇呢?” 挨的近了,空氣越發(fā)狹窄,林皎受不住挪后身子,那還不是因著你那侯府規(guī)矩大,徐mama挨個都給換了名兒,她的算好聽的,就是聽起來有點可憐,到了這廝嘴里,怎么就聽著這么旖旎呢。 “算我說錯了?!?/br> 宋巔覺得自己此時像一只蓄勢待發(fā)的野狼,只想把眼前的這只小白兔叼回家,嚼吧嚼吧咽下肚。 “那你跟我回去?” “不,我還是進(jìn)京吧?!钡綍r候有個大靠山,打的你灰溜溜的跑回永昌,我就帶著我?guī)煾怠熃愫蛶熋脗冃腋5纳钤诰┏堑牡烙^里。 正說這話呢,外頭傳來喧囂聲,車架??浚峦拷鼔褐ぷ臃A報,“小成林公公來了。” 宋巔濃眉一挑,稀罕的親了口近在咫尺的紅臉蛋,聲音香醇,“道姑的架勢真是大??!” 林皎臊的不行,這男人沒事就揩油,三令五申還是改不了。 “請進(jìn)來吧?!彼螏p與她拉開距離,坐于主位。 少頃,聽著外頭擺好了腳凳,有人掀了簾子彎腰進(jìn)來,宮中太監(jiān)有兩位是圣上的心腹,常年伴駕,分別為大小成林,來者是為小,即面小,人小,身小的小成林公公,捏著把嗓子,笑容恭敬謙卑,“丹陽郡主安好,侯爺安好,雜家可是久等了?!?/br> 一上來就是怪罪之詞,怎的,你還嫌棄慢了? “都怪這寒冬臘月,凍的公公衣不暖體,心冷面陰?!?/br> 宋巔垂頭把玩著碟里的柑橘,悠悠說道。 林皎看著小成林公公一身的紫紅交領(lǐng)長袍春衣,沒忍住,噗呲一笑,露了白牙尖尖,頗為喜人。 “呦,這位就是國公爺日夜盼著的郡主吧,回了可得趕緊勸勸,別總是與著圣上吵嚷,火氣旺盛.” 這位小公公向來是與宋巔不對付,連著林皎受罪,但他確實心中全是圣上,一心為帝。 林皎聽了心頭不舒服,這話什么意思,“這位公公若只是閑嗑,這便去了吧?!?/br> 宋巔抬頭也看著他,同樣的意思,有話說,沒事滾。 小成林公公收了輕視之心,若真是個軟塌塌,可真擔(dān)不起這郡主之位,“郡主說笑,雜家奉圣命,在此迎候郡主回府,待收拾妥當(dāng)了,再行進(jìn)宮受封。” 林皎面容微正,嗯了聲,無話可說。 宋巔看著他白花花的鞋底,掀起簾子一角往外瞧,外頭依舊冷的颼颼,宮中侍衛(wèi)眾多,他個太監(jiān)的車架上還有著金頂明珠,簾子分幾層,最外層的是蛟紗,輕盈飄飄,里頭看不清,但絕對是鋪的毯子,他這還是因著林皎生病了,才尋了塊虎皮鋪她坐的地,別的皆是最普通的氈子,連他那最為講究的二弟都是鋪的簡易防水的席子,這位,奢侈的夠了。 小成林公公也不急于一時,折身告退,外面有小太監(jiān)順勢擺好腳凳,不敢早,不敢晚,早了落雪,晚了,不敢想。 宋巔還不待人走遠(yuǎn),就與著林皎,一臉鄙夷的神色,說道,“這幫人都是讓圣上慣的,趕明兒找?guī)讉€人好好參他們一回,能老實一陣兒?!?/br> 她不知詳情,忙擋著,讓他閉嘴,這保準(zhǔn)聽的一清二楚,不得記上仇了,不喜歡也不用得罪他啊。 何況,他看起來好有氣勢。 宋巖來湊熱鬧,手中折扇輕搖,八卦問,“這是哪個近臣?” “圣上身邊的太監(jiān)?!?/br> 宋巖頗為不信,這排場說是哪家的貴夫人出行都可,怎么是個無根的太監(jiān),難道,宮廷中真是腐爛到這種程度? “圣上每日只知道玩樂,許多事情都不知,我想讓你進(jìn)御史臺,你要成倍的努力。” 宋巔對著這個親弟,沒什么濃厚感情,卻對他抱有很大的期望,宋家的底子很好,就是后宅有些亂套,但愿不會被她們所累。 有著小成林的鋪張揚厲的鮮明對比下,一行人終于抵達(dá)京城。 林皎還記得頭一次過城門時,有著官府mama領(lǐng)著,挨個兒檢查了包袱皮,才放行,去學(xué)規(guī)矩。 迎著明媚的日頭,看向身側(cè)的男人,她還是有點怵,他太強大,事事都運籌帷幄,她要耍心眼兒,等于送上門。 “我陪你進(jìn)宮面圣。”宋巔握著她的手,放緩腳步,讓她跟上。 皇宮 圣上因著中秋遇刺,拖拉一直不好,下邊的太監(jiān)宮女們都不敢惹了他,虧著鄭國公一直隨侍,今日好不容易晴了天,宮女們?nèi)ビ▓@剪的紅梅,含苞待放的忒是漂亮,鄭國公欣賞不了這文藝,進(jìn)殿時根本沒瞧著,隨手把雀金裘扔了,疾步如風(fēng),圣上正歪在那,調(diào)戲個新晉的妃子,聽說這幾日頗為寵愛。 “小乖乖,你最貼心,朕的心肝寶貝…” 鄭國公一聽這不人不鬼的聲兒,就一陣惡寒,大手一揮,連人什么樣子都沒瞅,直接轟走,“趕緊走,一會兒小心肝見血了,我可不負(fù)責(zé)?!?/br> 那美人姿色上乘,正值得意,見圣上不復(fù)之前的濃情蜜意,只垂著眸子不言語。 一直聽聞鄭國公身高八尺,虎體熊腰,魁梧奇?zhèn)?,現(xiàn)今一瞧,真是好個兒郎,眸深唇厚,面容絲毫看不出歲月痕跡,略吃味兒,她今年剛才二八,眉間就爬上了條紋路,真是不公平。 鄭國公斜眼瞥著無動于衷的男人,手指著窗欞,“外頭天兒晴,去逛逛。” 圣上依舊沒動,而他一側(cè)歪坐著的美人起身了,纖眉彎彎,對著高大的身影就是一頓訓(xùn)斥,“你這臣子,真是大膽,速速跪下求饒?!?/br> 這番辭嚴(yán)氣正的責(zé)難,使得二人心上一曬,不約而同朗笑出聲,鄭國公做俯首帖耳狀,“老臣放肆,還望圣上,與這位姑娘,原諒則個?!?/br> 圣上笑容清淺,格外的儀神雋秀,那美人看著呆滯半晌,方才回神,她在宮中已久,好不容易吸引了他的注意,說什么也不會讓人壞事的。 圣上依舊惜字如金,只是抬眼挑釁的看了眼鄭國公,誰服軟很重要。 “那無事你退下吧,圣上還有要事?!蹦敲廊瞬遄斓?,打發(fā)走人了,她好繼續(xù)講些民間樂子,博得俊美男子一笑也是極好。 許久不曾遇到這番有趣的女人了,鄭國公起了興,正眼瞧她,長的也就是那么回事,還沒有個男人漂亮,頗為失望。 圣上最是了解他,性子急促,過后就沒了激情,跟誰都一樣,就得沒事刺激刺激他,看火候差不多了,開口道,“來人?!?/br> 那美人真是個心大的,還以為是要發(fā)落了鄭國公,還特意沖他揚了下精致的下巴,小臉上滿是勝利囂張的味道。 鄭國公這回真心癢了,征服女人是他的天性,像是占地盤般,必須留下點什么。 灼灼焦急之色,圣上一清二楚,說這人癡情,簡直做夢。 “朕看國公的模樣是很喜歡這美人,不若你就隨了他去吧?!笔ド弦桓眰挠^的表情,似遭到背叛。 那美人一聽,立刻下跪,涕零道,“我待圣上的心,如明月皎白,絕無二意?!?/br> “你看,她不愿意,你別總是強迫別人。”圣上聲如玉擊,帶著嘲諷滋味。 “切,不過一玩樂爾,真不必如此認(rèn)真?!?/br> “她心中沒有你?!?/br> “我心中亦無她?!?/br> “那為何還要計劃著二次密會?” 鄭國公無奈伸手,“我什么時候要和她二次密會?我自己都不知道?!?/br> “哼,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尤其你一來興致,那處就會迅速豎立,剛才明明提腰收了臀,還想解釋什么?” 鄭國公臉紅筋漲,“那些圣賢書你都讀狗肚子里了,說的都是什么,你給我起來?!?/br> 嗓門越來越大,也就證明他越心虛,圣上躺著不動,“想干什么直說,不必遮掩,就讓她伺候我們二人,你騎完了,我上,你比我大,尊老愛幼,我這品德很好。” 鄭國公頭頂冒煙,臟話脫口而出,“cao,你看我今天不弄死你,留著你禍害人?!?/br> 地上跪著女人終于明白過來,二人是在拿她開玩笑,可她不想死,偷偷往門口爬,希望他們斗嘴的時候不要想起她。 突然,一陣大力扯住她頭發(fā),疼的嗷一聲,猛的開始磕頭,嘴里語言清晰,“奴婢有眼不識泰山,還望您大人不計小人過?!?/br> 咔擦一聲,沒了聲音。 第44章 肆拾肆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