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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有人追查到這里追查到他身上,他殺的是暗中尾隨自己想要殺人越貨的仙道修士,和六宗長老有什么關(guān)系? 楚佑心中主意已定。 他表現(xiàn)得更焦躁,勉強裝出的鎮(zhèn)定掩不住骨子里的顫抖,色厲內(nèi)荏:“你們想干什么?” 楚佑著重刻意強調(diào):“我?guī)熜质钱斀裣墒?,他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句話更激動了長老。 長老冷哼一聲,當即悍然出手! 出手了…十丈、一丈、一尺、一寸…楚佑目不轉(zhuǎn)睛,心中冷靜計數(shù)著靈光與自己的距離。 他清楚自己到底不是大乘,縱有葉非折給的底牌,也勝在出其不意上。 出其不意在長老不知他如今已是化神巔峰,只把他當作不值一提的小輩看待。 出其不意在長老不知葉非折會給他如此強力的底牌作為倚仗。 因為這兩張牌,當然要選在最合適,最出其不意的時間打! 半寸! 然而不會更近一步了。 天地之間有一道長虹貫穿,遙遙看不見起點盡頭之間相隔幾萬里。 長虹盡頭落下一個人,手中拿著一把劍。 是長老這輩子最畏懼的人,最畏懼的劍。 也是楚佑這輩子最敬愛的人。 葉非折不快輕斥道:“怎么站在那邊任由別人打?” 當然是因為要挑在最好的時機出手,一擊致命。 楚佑手中黑芒一現(xiàn),劍符已經(jīng)消失不見,赫然道:“我第一次對上大乘,有點緊張,再加上猜出他大概是六宗長老,就一時之間沒反應(yīng)過來。” 他展顏沖著葉非折一笑,如朗日翟翟,星辰耀耀,俊美雋秀至極,足叫人心神恍惚:“況且有師兄趕來,我即便是一塊木頭,也不會有事?!?/br> 葉非折原本就心疼他出門在外遇到這種事,這幾年還不知吃了多少苦頭,被他那么一笑之下,更生不起氣,只微微哼了一聲: “你看我能不能次次趕到救你!” “仙首!容仙首明鑒!” 長老在葉非折趕到那一刻就心如死灰,知曉已經(jīng)絕無挽回之余地。 他重重跪地,口中高呼道:“我們對仙首師弟動手,實非四元而是有不得已之苦衷??!” “而且…而且——” 為了能讓葉非折多留他一會兒,長老可謂是絞盡腦汁:“而且仙首師弟說得不錯,我們皆是六宗中人!” 真是好笑,遮遮掩掩,鬼鬼祟祟的是他們。 拿六宗身份當保命牌的也是他們。 葉非折側(cè)過線條秾麗的半張臉,不帶感情道:“六宗一向同氣連枝?!?/br> 楚佑緩緩收緊指掌,想道無所謂,反正這群人的命他今后總能找到機會,找到借口收。 師兄那邊才是最重要的,他身為仙首,難免要顧全大局。 長老心中一喜,連連點頭:“對對對!仙首英明!六宗同氣連枝,我也是為六宗存亡,為仙道興衰不得已方為主,我有苦衷?!?/br> 他看見葉非折轉(zhuǎn)過身來,露出全貌。 烏發(fā)白膚,和像濺起的血一樣紅的紅衣。 是他自己的血。 而葉非折這時已經(jīng)收劍回鞘,淡漠補了后半句:“所以戕害同門者,更當殺。” “留著你的苦衷去和閻王說,我不感興趣?!?/br> 第75章 葉非折和楚佑面面相覷。 楚佑是沒想到葉非折會暴起殺人, 且如此迅速, 如此猝不及防。 葉非折則是擔(dān)心自己動手是不是太過雷厲風(fēng)行,會不會嚇到師弟, 影響自己在師弟心目中的形象。 他打了一百多年的架,手下敗將能遍布仙魔兩道四海八方,死在他劍下的邪魔外道更是從來不少。這還是葉非折一百多年來第一次擔(dān)心分寸問題。 著實難能可貴。 過一會兒, 楚佑斟酌著開口:“縱然他們想對我動手, 但如此局面, 會不會…” 他在暗示葉非折盡早毀尸滅跡。 左右是幾宗長老先裝的普通弟子,先動的手, 葉非折殺他們滅口再清理一番痕跡也實屬正常。 縱有與幾位長老相熟之人將兩者聯(lián)系起來,一來到時候死無對證,二來沒有證據(jù), 沒人敢質(zhì)問仙首, 事情自然便解決了。 可惜楚佑得顧忌著自己在葉非折面前表現(xiàn)出的性格, 不能明言, 只能通過如此委婉的途徑來暗示。 葉非折不覺有異, 只當楚佑在憂心, 笑道:“不必擔(dān)心,如我先前所說, 同門相殘,本就當殺。我倒還要去問問幾宗的掌門, 是怎么去管束的弟子?!?/br> 兩人各自嘆息一聲, 各有各的憂心忡忡。 葉非折是憂心師弟太過純善, 思慮太多,敵人要他命打到他面前,竟然還傻站著不動手,著實令人擔(dān)憂。 楚佑是憂心師兄太過坦蕩,全無算計,他身為仙首,要面對的是四方的虎視眈眈,如此性格,著實令人擔(dān)憂。 兩人又默契地把自己的憂心忡忡咽了回去,想著日后多提點,多關(guān)心,大不了就是自己幫對方擔(dān)著。 葉非折拍了拍楚佑肩膀,唇角微勾,面上一片輕松之態(tài):“不用擔(dān)心,是我動的手,我自會去和那幾個宗門說。旁人問及,也只管抬出我的名頭便是。” 楚佑原想再勸一勸。 但后來一想,又覺葉非折所作所為是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