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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是圣刀親自所擇之人,因此他們在我魔道中地位必定不同,我等便尊稱那些人為魔使?!?/br> 白若瑾一口氣說完:“而您,亦是被圣刀所擇的數(shù)十魔使中其中之一,我的任務是將您帶回?!?/br> 看來不是系統(tǒng)的錯,原主的確沒什么魔使一類的隱藏身份。 是上任魔尊的刀突然發(fā)神經到了自己這塊,給他招來了白若瑾。 葉非折指尖拂過衣袖,若有所思。 白若瑾口中圣刀異動的時間,和他穿越來異世的時間完全吻合。 許是真和自己有關系也說不定。 葉非折發(fā)了一聲:“嘖?!?/br> 白若瑾如今對他信服,恭敬低頭等著他說下去。 葉非折:“你們魔道活得真慘,隨隨便便一把刀隨隨便便點的幾十個人,都能讓你們魔道隨隨便便下跪?!?/br> “魔不如刀,是真的慘。” 白若瑾:“……” 仔細想想,好像真是那么回事。 他趕緊掐斷自己的想法。 有些事情不能細想。 葉非折緊接著問道:“是你一個人身在魔道,還是整個白家都與魔道有牽扯?” 暴露都暴露了,也沒繼續(xù)隱瞞下去的必要。 白若瑾如實回答他:“我父親昔日與饒州暗中潛伏的魔道勢力結盟,希望能成為饒州第一大家族,為表誠心,將我送過去修習魔道功法?!?/br> 難怪白若瑜受傷,白家家主會如此惱怒。 白若瑾已是魔修,他白家家業(yè)的繼承,可不是指望著白若瑜來? 葉非折真誠提問:“我有一件事十分好奇?!?/br> 白若瑾亦是誠懇道:“尊使請說?!?/br> “你們饒州究竟是何等奇葩的風水,才能養(yǎng)出如此奇葩的家主?” 一個不惜余力死坑自己兒子的楚淵。 一個為了稱霸饒州把自己兒子送去魔道的白家家主。 真可謂是奇葩扎堆。 見白若瑾面色尷尬,葉非折話鋒一轉道 :“另外,魔道辛辛苦苦尋覓所謂魔使,目的為何?” 提到這個白若瑾說得可就順溜了,張口就道:“自然是為請尊使回魔道供奉圣刀?!?/br> 葉非折神態(tài)如常,袖底下的手卻不由自主緊上一分。 他忙于任務都來不及,哪有心思去抽空陪那勞什子圣刀? 只是看魔道那副興師動眾的架勢,想必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 區(qū)區(qū)筑基的白若瑾,也只是他們在饒州這等荒僻之地上派出來探路的小棋子而已。 “你是為這個上楚家尋我?” 那么白若瑾和白家三番兩次的刻意針對也能夠說得通了。 畢竟人家本來就是為他而來。 “是。” 白若瑾忍耐不住,發(fā)問道:“恕屬下冒昧,尊使為何會身陷白家之中?” 白若瑾實在是想不通。 葉非折看樣子年紀輕輕,卻能輕易化解自己的一手殺招,想必修為天賦俱是上佳。 這等人才,是怎么會被埋沒在合歡宗小小宗門,又如何才至于被當作棄子送來楚家? 葉非折鎮(zhèn)定反問他道:“你說呢?” 他說話腔調貫來和緩溫軟,哪怕是普普通通的三個字,落在白若瑾耳中,也拖出了一分曖昧的氣息。 白若瑾想起白日間楚佑表現(xiàn),恍然大悟道:“我懂了!” 是什么能夠讓葉非折自甘墮落,做小伏低在楚家扮演一個以色侍人的爐鼎? 當然是因為愛情。 想不到堂堂魔使,也會沉浸在情愛中不可自拔,為了小小楚家的小小一個楚佑,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 他扼腕嘆息:“尊使,按理說您的感情之事,屬下不應該過問??墒鞘サ都热贿x中了您,您就是圣刀的人——” 怎么可以被其他的野小子吸引去注意? 白若瑾很為圣刀鳴不平。 他一點一點地從葉非折的眉劃過葉非折的眼,一路打量下去。 不說旁的,葉非折長得是真沒話說。 望之即覺驚心動魄,腦子里嘩啦啦地閃過一堆五光十色的形容詞,最終又歸為貧瘠兩字。 好看,真是好看。 難怪圣刀會選他的好看。 可惜那么好看的人,早心有所屬,一顆心不再是圣刀的。 想到此處,白若瑾由衷為圣刀感到了一陣意難平。 葉非折震驚了。 你們魔道那么變態(tài)的嗎? 要說魔尊有看中的人,強取豪奪回去,葉非折勉勉強強尚能理解、 一把魔尊留下的刀罷了—— 莫非還要給它選一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出來? “吱呀”推門聲伴著外面冷風,兜頭灌了白若瑾一頭一臉,打斷他慷慨激昂的陳詞。 白若瑾無端打了個一個激靈。 推門進來的人正是楚佑。 他黑衣與夜色幾乎融于一體,仿佛身披暗夜而來,瞧著冷極了,也危險極了。 “白若瑾?!?/br> 楚佑竟是一絲一毫的客套尊重也不肯給他,直呼名字。 “若是你給不出令我信服的理由,就別想走出去。” 白若瑾與楚佑修為相仿,同在筑基,他想瞞過楚佑耳目一時尚可,時間一長,難免露了端倪讓楚佑發(fā)覺。 白若瑾非但不覺害怕,反倒更加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