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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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裴舒曄打破沉默,“好吧?!?/br> 向知緩頓時松了一口氣。 下一秒裴舒曄卻突然低下頭來,猝不及防地在她雙唇上輕輕一啄,而后迅速坐回原位,若無其事地重新啟動車。 向知緩呆呆地睜大著眼。 裴舒曄此時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還有那蜻蜓點水一般的……吻,快得她幾乎以為是錯覺。 但她怎么可能產(chǎn)生這種錯覺?所以一定是真的。 “裴舒曄!” “嗯?” 向知緩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她氣呼呼地轉(zhuǎn)過頭面朝車窗,咬了咬唇。 騙子,流氓。 在向知緩看不見的那一邊,裴舒曄的嘴角已經(jīng)控制不住地上揚很久了。 一到達(dá)目的地,向知緩很快下車,不等裴舒曄把車停好,就自個兒抱著樹小葉提著籠子進了救助中心。 向知緩不知道這些貓是不是石可萱撿的流浪貓,所以給它們都拍了照,到時候發(fā)微博上,如果有主人的話,希望主人們看到后過來領(lǐng)回家。 等裴舒曄一來,向知緩像是不認(rèn)識他似的,全程沒看他一眼,回去時也不坐他的車,自己打了輛出租車走,裴舒曄笑呵呵地朝她揮手,“明天見。” 向知緩對司機說,“麻煩您等一下。” 她下車走到裴舒曄跟前,往他腳尖上就是一個猛踩,踩完后瀟灑轉(zhuǎn)身回到車上。 裴舒曄依舊笑呵呵。 盡管向知緩沒有同意,但她現(xiàn)在的反應(yīng),已經(jīng)可以說明很多問題。 疼在腳上,甜在心里。 當(dāng)天晚上,裴家三口人加一條狗,齊刷刷盯著裴舒曄看。 柯天晴問柯璐,“媽,哥今天是不是去做嘴角上揚了?” 柯璐問裴啟,“佩奇,你說舒曄該不會腦袋撞到哪撞傻了吧?” “老婆,說好這周不喊佩奇的,”裴啟看向裴舒曄,這笑得跟二傻子一樣的表情他熟悉,想當(dāng)年他也是這么過來的,“兒啊,跟爸說,和哪個姑娘好上了?” “沒好上?!迸崾鏁习橇丝陲?。 柯天晴當(dāng)即激動地放下筷子,“哥,你告白了?緩緩拒絕你了?不對啊,拒絕你了你咋這么開心?” “知緩?”柯璐面露同情地放下筷子,“原來你真的盯上了那孩子,她這一年一定過得很苦吧。” 裴啟平時不怎么在家,只見過向知緩幾回,他叮囑說:“雖然我不太了解向知緩,但人長得好看,學(xué)習(xí)好,又聰明,舒曄看上人家不奇怪,就是人家年紀(jì)還小,你做事別太過?!?/br> “爸爸?!迸崾鏁虾鋈豢聪蚺釂?。 裴啟怔了一秒,立即捂著肚子起身,“哎喲我好像肚子吃壞了,我先去衛(wèi)生間?!?/br> 然后裴舒曄直接跟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 他捏著鼻子,對里面說:“爸爸,借我一點錢。” “一點?” “一筆。” “你不是賺了不少?你自己的錢呢?” “爸爸,你是我爸爸。” “知道,我又沒抱錯?!?/br> 裴啟忽然打開門出來,裴舒曄捏著鼻子往后退了一大步,裴啟叉著腰,“這回要錢又是為什么?” “為了愛。” 裴舒曄如愿地從親爹這拿到一筆錢,轉(zhuǎn)頭去聯(lián)系了一位律師朋友。 那個齊肖,不管他是自己打向知緩的主意,還是在石可萱的挑唆慫恿下打的向知緩主意,他都不可能便宜了他。 那頭裴舒曄在計劃著解決齊肖,向知緩這邊在想著怎么處理石可萱。 原本因為她投資的《我們》還沒有播出,擔(dān)心石可萱出什么丑聞會影響這部劇,但虐貓的事情讓她受不了,那血淋淋的場面時不時就跳出來。 第二天向知緩前往二次試鏡,石可萱是腫著臉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立個flag,明天起要恢復(fù)正常每晚八點準(zhǔn)時更新╯^╰ 第066章 石可萱一摘下口罩, 看見周圍人紛紛盯著自己的臉看,提著包的手緊握成拳。 過了整整一夜, 她腫著的臉都消不下來, 即便化了濃妝也掩蓋不了多少,可見向知緩幾個巴掌的力道有多大。 還好這回試鏡只是她和向知緩的競爭,沒有太多人在場,否則頂著這么一張臉,得丟多大面。 那邊裴舒曄一看,就猜一定是昨天他離開之后,向知緩把石可萱給打成這樣的, 真彪悍哪。 導(dǎo)演傅林欲言又止, “石可萱,你……” “我沒事, 導(dǎo)演。”石可萱說著, 憤恨地瞥了向知緩一眼。 傅林露出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你沒事, 但你這樣, 會影響你的面部表情, 從而影響到你的表演?!?/br> “那……”石可萱咬了咬唇,望著傅林,一雙眼睛楚楚動人,“導(dǎo)演,能不能再晚兩天?” 畢竟上回試鏡時傅林是選了她的,心里應(yīng)該會偏向她。 傅林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讓向知緩先開始表演,石可萱只好坐下來。 盡管她心中不忿,但即便傅林最后選了向知緩,也不過平票而已,而這四人當(dāng)中裴舒曄的話語權(quán)又是最低的,最后八成是她囊中之物。 對于這個角色她原本不是勢在必得,又不是女一號而且是反派,但由裴舒曄小說翻拍的影視劇都是熱門大ip,經(jīng)紀(jì)人就讓她來試試,沒想到遇上向知緩,既然是向知緩想要的,那她就得搶來。 向知緩重新抽了一段劇本。 上回那一段,是她虐待一位男性受害人,這位受害人是一家小飯館的老板,離異多年,有個十五歲的女兒,女兒每天放學(xué)之后都來爸爸的飯館里,寫完作業(yè)后幫忙打打下手。 余清茗來到這家飯館吃飯,無意中見到老板打她女兒的手心,便自動被她劃為家暴,也把這位老板定為了下一個目標(biāo)。 現(xiàn)在抽到的這段是,余清茗將老板殺害后,私下找到老板女兒,告訴她欺負(fù)她的爸爸已經(jīng)死了,結(jié)果老板女兒當(dāng)場崩潰。 而石可萱被導(dǎo)演叫來,臨時飾演老板女兒,和向知緩演對手戲。 “你為什么這么傷心?他死了,以后沒人再打你了,你為什么不開心呢?” 向知緩一步步走近石可萱,一邊大笑著,卻看不出一絲笑意,笑容病態(tài)詭異,雙眸里涌動著壓抑的癲狂,仿佛關(guān)著一頭即將放出來的餓狼。 石可萱被向知緩的氣勢一嚇,足足愣了好幾秒才進入自己的角色里。 “他哪里打我了?你哪里看見他打我了!” 向知緩忽然像個孩子般歪了歪頭,眼神瞬間變得稚氣純真,她面露疑惑,“我上周去你家飯店吃飯,看見他打你了,打了好幾下呢,我還拍了照片,我給你看。” 看見照片,石可萱要做震驚的表情,但臉上腫著,嘴角一扯,忍不住疼得她倒吸了一口氣。 傅林看著,皺了皺眉。 石可萱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緩過來后才重新繼續(xù)演。 “爸爸把希望寄托在我一個人身上,希望我能好好學(xué)習(xí),我沒認(rèn)真寫作業(yè),他才生氣要打我,但他根本舍不得打我,只是假裝打了我手心而已!就算他真的教訓(xùn)我了,那也是我家的事,你憑什么殺他!” 向知緩難以置信地恍惚了一下,“是這樣嗎?” 她垂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像是陷入了什么極大的困惑里,委屈地說:“我殺錯人了?” “對!你就是個瘋子!我要報警,我要報警?!?/br> 向知緩的眼珠不安地亂動著,漸漸地,詭異變態(tài)的笑容又重新浮現(xiàn)在她臉上,她抬起頭,看著石可萱,“不,不是的,他現(xiàn)在是假的,以后就會是真打你了,我這是把他的念頭扼殺在了搖籃里啊。” 向知緩?fù)蝗灰徊阶叩绞奢婷媲?,把石可萱嚇了一跳,向知緩把她的手機扔掉,雙手抓著她的手臂,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你看我多有先見之明,在你受苦之前就把他殺了,你應(yīng)該感謝我啊,你怎么還想著報警呢?你怎么不知道知恩圖報呢!” 她前面的臺詞一直說得輕忽飄然,而到最后一句話時,她的聲調(diào)陡然上揚,聽得人毛骨悚然,石可萱此時害怕的表情根本不需要演,她感覺自己下一刻就會被滅口似的。 “好,停!” 傅林念了停,向知緩卻依舊抓著石可萱的手臂,抓得她幾乎快疼出眼淚,石可萱大聲喊:“向知緩,導(dǎo)演喊停了!” “不好意思,太入戲了?!毕蛑徫⑽⒁恍?,收回手,看向傅林前,給了石可萱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石可萱頓時顧不上手臂的疼,因向知緩這個眼神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向知緩表演完,四個人就低聲討論起來,最后傅林宣布:“經(jīng)過我們討論,我們一致選擇向知緩,她的表演非常符合這個角色,而石可萱,你現(xiàn)在的情況確實影響表演,但我們沒有時間再等了?!?/br> 石可萱聽到結(jié)果,第一個看向制片人。 什么叫“一致”選擇?制片人明明答應(yīng)了一定會選她的!還有這個副導(dǎo)演,怎么也反水了! 制片人卻像沒看到似的,興致頗高地不知和裴舒曄聊著什么。 一出來,石可萱就給齊肖打電話:“齊總,《終罪》的制片人怎么回事?你不是說他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嗎,為什么這個角色被向知緩拿到了!” “你這是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嗎!” 被齊肖一吼,石可萱立即平復(fù)了一下情緒,卑微地說:“對不起,我就是太激動了,你別生氣,我、我晚上給你賠罪?!?/br> 她和齊肖的關(guān)系,與賀凡雅和翟昆不一樣,翟昆對賀凡雅至少是有真心寵著的,但齊肖對她,只是對待一個玩物罷了,心情好就答應(yīng)她各種要求,心情不好,就能一腳踹開。 “石可萱,都是你慫恿的我針對向知緩,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害慘了!我現(xiàn)在沒工夫管你,不,以后我都不會再管你,你給我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怒氣沖沖地掛掉電話,齊肖差點把手機扔掉。 他自己這么多年來辛辛苦苦創(chuàng)立起來的公司,他的心血,竟然僅僅一個上午就被人吞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自己也才持有百分之二十而已! 不久前他才剛剛查到,背后之人是裴舒曄,他和裴舒曄又沒有過節(jié),原因只可能是向知緩。 只是他沒想到,裴舒曄年紀(jì)輕輕,再紅也只是個作家,哪來這么大財力? “齊總齊總,又有兩個股東說,他們的股權(quán)也轉(zhuǎn)讓了……” 齊肖焦頭爛額地轉(zhuǎn)了轉(zhuǎn),一腳踢在了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