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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坐等飛升在線閱讀 - 第142節(jié)

第142節(jié)

    “您覺得什么是我的心愛之物?”

    這里的“心愛之物”自然是由燭龍來提出,燭龍心中有一桿秤,真的有一桿,能夠衡量人世間的所有情感,誰也無法欺騙他。他閉上眼,世界就再一次變成了黑暗,許久之后,它衡量完畢,卻還是閉著眼,只是勾起了一個笑容道:“找到了,把容兮遂留下來?!?/br>
    這讓本來已經(jīng)打算把自己的本命玉戒留下來的顏君陶,直接停在了原地。他終于明白為什么有那么多人都沒有成功和燭龍做成交易了。

    因為燭龍真的很明白什么是真正的直戳人心,哪怕顏君陶已經(jīng)從亭晚口中知道,燭龍并不會傷害他的心愛之物,但顏君陶還是遲遲沒有辦法答應把容兮遂壓在這里。

    不可能的,他真的沒有辦法點頭。

    顏君陶也有點明白為什么不是亭晚來交易了,因為亭晚的心愛之物肯定是老板娘,甚至也許在亭晚還是龍的上一世,老板娘就已經(jīng)在這里當過一回“抵押品”了。

    “成交?!比葙馑焯骖伨沾饝讼聛?。

    顏君陶的反應也很快,立刻反駁:“我不答應!”

    燭龍始終沒有睜眼,他面無表情,不喜不悲,像極了廟里泥塑的神像,它從不會降下仁慈,只靜靜等待著人們自己的冷酷抉擇。

    第155章 一百五十五條咸魚不翻

    該怎么形容容兮遂——在顏君陶毫不猶豫的拒絕了燭龍的交換條件時——的情緒呢?

    仿佛連“心中已經(jīng)炸開了一片又一片五彩斑斕的煙火”都顯得有些難賦情深。

    雖然容兮遂一直對自己很有自信, 可以對顏君陶身邊任何一個對他充滿敵意、又愛挑釁的兄長堅定無比說,他就是顏君陶最重要的人。但容兮遂自己心里到底有沒有底氣, 那就只有他知道了。

    畢竟對于自己是不是第一重要的, 這是沒有什么實際的證據(jù)能夠證明的,而顏君陶在親情方面的容忍度又是異常的明顯。

    如今,這個本來注定要成為千古謎題的困擾, 就這樣簡單又直觀的解決了。

    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否定燭龍心中的那桿秤。

    他就是顏君陶最重要的人!

    而且,顏君陶打死不愿意把他換出去。

    燭龍還在等待,他不會強迫顏君陶與他做交易,成與不成都在顏君陶而不在他。顏君陶也只是猶豫了一下,就有了全新的想法:“那我留下來, 讓兮遂拿走蠟燭,可以嗎?”

    “可以?!睜T龍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 這等于是容兮遂和燭龍借了東西, 然后抵押了顏君陶,“你也是他心中最重要的東西。”

    嗯,莫名期間就又互相表明了一次心意呢。

    燭龍大概是真的很久沒有和人交流過了,很喜歡和顏君陶沒話找話、追憶往昔:“這么情深義重的情侶, 我在此之前也只見過一對,他們還是一對很神奇的人龍戀。說來很有趣,你和那條龍做了一樣的選擇。”

    不會答應抵押自己的愛人,卻愿意抵押自己。

    亭晚的臉上沒有什么表情, 但眼神里卻仿佛藏著千言萬語,那是對過往的追憶, 也是想要對顏君陶的提醒。有時候你自認為的深情,對方卻不一定能夠承受。

    “不,我不同意!”果然,容兮遂和老板娘一樣,都不可能答應這個條件,他們寧可被抵押在這里的是自己。

    但顏君陶和亭晚不一樣的性格,決定了就在這個地方,出現(xiàn)了不一樣的路。顏君陶在了解到容兮遂不可能答應把他抵押在這里之后,他就點了點頭,禮貌又果斷的對燭龍道:“抱歉,我們之間的交易大概沒有辦法實現(xiàn)了。但我還是很高興認識您,希望我們以后還有機會再見面?!?/br>
    燭龍理解的點點頭,還是那樣,不勉強、不鼓勵,來去由心,并在帶來了光明的睜眼后,再一次恢復了好脾氣的笑模樣,對顏君陶道:“祝你們幸福?!?/br>
    “謝謝?!?/br>
    然后,顏君陶就毫不留戀的的指揮巨鯨少年走人了,不是故作姿態(tài)、以退為進,就是實實在在的走人了。他們也不對未來抱有什么會突然轉折的期待。

    燭龍給出了條件,他們無法做到,所以交易失敗。就是這么簡單。

    有時候所謂的無法做出選擇,并不代表著就真的要僵持在那里了,因為還有一條退路叫——不選擇。

    比起蠟燭,明顯是他們彼此更加重要。

    哪怕來的目的失敗了,容兮遂的情緒卻好像比來的時候更好了,甚至是好太多了,也許是他僅次于和顏君陶確定關系的那一天的開心。畢竟在這一天,他們成為了官方認證的彼此心中最重要的人。顏君陶甚至連懷疑都沒有,他是那么相信著容兮遂對他的感情。

    “你不也是這么相信著我的嗎?”顏君陶一愣,他詫異的看著容兮遂,“我以為在我們互相表明心意的那天,就已經(jīng)這么約定好了啊。”

    他們會視彼此為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他們互相尊重、互相信任、互相扶持著走完這一生,哪怕死亡也不能把他們分開。

    “是的,我們約定好了?!比葙馑旄吲d到了極致之后,反而笑的十分內(nèi)斂,過去那種恨不能昭告天下的占有欲與宣泄欲不能說已經(jīng)煙消云散了,但至少沒那么壓迫的人喘不過來氣了。因為他是顏君陶最重要的人啊,顏君陶也是他的,他再也不會去質(zhì)疑這一點。

    我愿為你而生,我愿為你而死,只要你一個眼神,我就已經(jīng)得到了全世界。

    亭晚安靜的站在一邊,看著顏君陶和容兮遂的選擇,最終還是忍不住的問了一句:“沒有了蠟燭,你們接下來準備怎么做?”

    “總會有辦法的。”顏君陶還是那么的樂觀。

    “事實上,已經(jīng)有辦法了?!比葙馑焯鹨桓尊揲L的手指,上面已經(jīng)打響了一團小火苗,還是藍白色的,仔細看卻會發(fā)現(xiàn)那上面隱隱沾染著燭龍的氣息。容兮遂玩的最好的就是火系類的仙術,在顏君陶和燭龍聊天的時候,偷一點燭龍蠟燭上的火簡直不要太容易。

    只需要一點,小到燭龍都不會發(fā)現(xiàn),但容兮遂卻足可以讓這一點由小變大,直至燎原。這就是火焰最特殊也是最神奇的地方,只要有足夠的燃料,一點就可以變成無窮大。

    “!?。 蓖ね斫K于悟了。這一刻,他控制不住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笑上輩子自己的傻,笑這輩子自己的癡,也笑他真正的大徹大悟,看破情障。不是不愛老板娘了,也不再是不敢愛了,而是他明白了他只是愛錯了方式,不管是上輩子還是這輩子。

    不管是抵押自己還是抵押老板娘,從有了覺得值得被抵押的這個念頭起,這段感情就注定了并沒有他們以為的那么情深義重。

    世間道法千千萬,大道總給人留了一線生機,沒有什么是真正的毫無辦法。

    能夠逼你走上絕路的,只有你自己。

    亭晚當年沒有容兮遂如今的這一手,但若他愿意想,他未必不能想到別的辦法,他當年可是龍族的皇子,是廩君最信任的龍。

    世間只有一條燭龍,只有它可以照亮世間一切的黑暗,但卻并不是只有一個藏九龍之匙的地方以及辦法。

    亭晚不可能抵押老板娘,卻也不應該逼著老板娘抵押了自己,無論是何種選擇,對于老板娘都是一種傷害。他不是那種抵押愛人的人,那難道老板娘就是了嗎?

    當然,真正導致他們相愛卻不能在一起的原因并不是這個,但仔細想來,也許這就是最初的導火索。

    他們最終沒有辦法走向長相廝守,是與人無尤的,只和他們自己有關。

    “我確實該出家的?!蓖ね碓僖淮螌︻伨毡磉_了一樣的意思,只不過上輩子亭晚沒有辦法直接說出這樣的真話,這輩子卻可以這么直接對顏君陶說出來而已。

    上輩子到最后,想了很多年,亭晚大概也是想通了這一層的。只不過這輩子更快了而已。

    還是那句話,真正的強者,永遠都不會被打倒,雖然有可能境遇不同,遭遇不同,但他們總有自己的辦法去克服。因為真正的強大,始終來自的是他們同樣強大的心。

    有了容兮遂的變異小火苗,他們就一刻也沒有耽誤,直奔了九重泉壤,并輕松拿到了九龍之匙。每一把鑰匙上都雕刻著一頭奇形怪狀的龍子,他們都是祖龍和不同物種生下來的非龍既龍的生物,窮奇的好基友饕餮就是其中之一。在上古的時候混血并不是龍族之恥,只有到了龍族一日不如一日的現(xiàn)在,他們才自卑又自傲的講究起了什么莫名其妙的血緣,仿佛還有一個天下在等著他們繼承。

    畢竟那是他們僅剩下的糟粕了。

    龍族的上古族地就在陽石山,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地方,只不過大家知道的不是這里是龍族的上古族地,而是這里在傳說里是云陽先生奉命為黃帝養(yǎng)龍的地方。

    “廩君大人說,想要隱藏一段神話,最好的辦法就是制造另外一個神話。”亭晚道。

    “有道理?!鳖伨拯c點頭,至少他上輩子就沒有懷疑過陽石山是什么上古的龍族族地,“那這里有養(yǎng)龍池嗎?”

    “有的,養(yǎng)龍池是真的,你可以去泡一下,對你應該會大有裨益。”

    顏君陶還沒有什么想法。容兮遂已經(jīng)莫名其妙想到了東方女帝物理閹割蕭漸任的那一手,干脆利索,又漂亮有力。但怎么想都不適合再讓顏君陶去泡什么養(yǎng)龍池了,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第156章 一百五十六條咸魚不翻

    顏君陶并不太知道蕭漸任變成蕭公公的“事故”始末, 對泡養(yǎng)龍池沒什么心理陰影,但卻覺得救人更迫在眉睫, 這池子他可以留在救了道主以后再來泡。

    “我們兩個一起泡?!比葙馑煸陬伨斩吜粝铝诉@么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亭晚眼觀鼻、鼻觀心的站在后面, 默念著自己其實也只知道幾句的清心咒,假裝他什么都沒有聽見,他什么也沒有聯(lián)想。反正養(yǎng)龍池里是流動的活溫泉水, 龍族又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辦法打開陽石山的龍族族地了。容兮遂想在這里做什么,大概都不會被龍族發(fā)現(xiàn),也基友不會有龍有什么意見。

    至于亭晚,他都已經(jīng)不是龍族了,還關心什么啊。

    幸好, 顏君陶的底限還是有一些的,他只是很克制的讓容兮遂一會兒帶走一些養(yǎng)龍池的泉水, 放到容兮遂的隨身仙宮里。

    然后?

    “然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鳖伨挣谄鹉_, 在容兮遂的唇上親了一口,一觸即離,速度快的差點以為是錯覺。

    但容兮遂唇上的溫度可以證明,這確實存在感。

    整座龍族的族地就隱藏在陽石山的里面, 當九把龍匙插入對應的鎖口后……并沒有什么山門大開、金光現(xiàn)世的效果,事實上,任何稍微有可能造成周邊對于這里過度關注的動靜,都是不可能存在的。雖然陽石山和鐘山一樣, 附近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但總還是要懷揣著一份多加小心的謹慎的。至今還沒有人知道龍族的上古族地到底在哪里, 這份謹慎就是保密的訣竅之一。

    九把鑰匙解開的只是籠罩在陽石山上的幻術迷陣,去偽留真,如今出現(xiàn)在顏君陶等人眼前連綿起伏的山脈,才是真正的龍族族地。

    上古龍族體型龐大,很多不僅不喜歡學說話還不喜歡保持人形,可想而知上古的族地得有多大。這里是龍族心中的圣地,歷任廩君都沒有對族地進行什么太大的改變,這也就導致這里原汁原味的保留下了龍族上古的全部風格,粗狂又剽悍,霸道又無人可及。讓人在踏進來的剎那,就仿佛回到了那個充滿了神秘的眾神還在的時代。

    濃郁的龍氣被一絲不茍的鎖在了山內(nèi),伴隨著祖龍的龐大王座,亙古不變的矗立在那里。

    連本來很歡快的巨鯨少年,都收斂了不少,只安安靜靜的飛在上空,連叫都不敢叫了。因為這里的龍氣真的太嚇人了。對于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容兮遂、以及這一世就是個純?nèi)祟惖耐ね韥碚f,他們對此還沒有什么太大的感覺,顏君陶卻已經(jīng)血氣上涌,再一次變成了小龍人狀態(tài)。

    真的是太丑了!

    顏君陶可以說是很生氣了。

    這是容兮遂也沒有辦法安撫住的生氣,他能做的就是趕緊繞過大的根本不像什么池子,而是更類似于一個一個湖泊、乃至大海的養(yǎng)龍池,取走了足夠的泉水,然后找到了巨人樸父那比人還要大上很多的水囊。

    水囊是用某種不知名的上古異獸的皮囊所制,外表無堅不摧卻又不失柔軟,還散發(fā)著天生就讓百獸感覺到懼怕的恐怖威壓。

    而從水囊外表的干凈狀態(tài)就能看出來,當年去拿水囊的龍族廩君……一定是個潔癖。

    因為據(jù)巨人樸父說,他的水囊本來是個棕色的,后來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就變色變成黑色的了。如今,它又露出了棕色的本來面目,顏君陶忍不住腦補了一下龍族的廩君當年認認真真給這玩意下了一次又一次去塵術,才好不容易洗出了本來容貌的場面。

    不僅如此,水囊上至今還保留著一個極其強大的自凈術,放在這里千年、萬年,大概都還是會保持這干干凈凈的樣子。

    “……廩君大人,真的是辛苦了?!边B亭晚都忍不住這樣感慨了一句。

    拿到水囊的第一件事,自然是確定一下水囊里還有沒有洪水,畢竟亭晚也不記得當年廩君要這水囊到底是去做了什么。萬一他把水都用光了,那他們這一通折騰就完全是在浪費時間。

    容兮遂就地取材,用龍族族地內(nèi)的那些老物件,組了個巨大的手掌,先是直接就把水囊原地舉了起來,在空中晃了晃,確實是能夠聽到里面還有一些液體的流動聲的。幾人心中終于有了一些底氣,然后,容兮遂繼續(xù)cao控手掌去把水囊的木塞給打開了。幾人飛的稍微近了一些,看到了里面翻山倒海的液體。

    一個問題也隨之出現(xiàn)在了幾人的腦海——他們怎么確定這玩意到底是上古洪水還是其他的什么?

    顏君陶和容兮遂一起把目光看向了亭晚。

    大光頭亭晚這次也是愛莫能助了,他當年根本沒打開水囊,甚至哪怕他打開了,他也未必能夠?qū)Ρ瘸鰠^(qū)別。

    “總之,還是試試吧?!鳖伨者@樣道。

    拿到小羅天去救道主,是檢驗這水到底是不是上古洪水的唯一辦法。

    “你說什么?道主怎么了?!”亭晚這還是第一次知道,顏君陶要上古洪水是為了去救道主。道主圣人以下第一人的威名那真的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哪怕是長在偏遠地區(qū)的亭晚也不可能不知道他。

    “道主很快就能自由了。”顏君陶這樣安慰亭晚,“哦,那你大概也不知道兮遂就是道主的弟弟?”

    亭晚搖搖頭,不可思議的看著容兮遂,他知道這位前輩很厲害,但他沒想到這位前輩來頭這么大啊。

    “我真的,是很激動啊,我哥哥終于有救了?!比葙馑爝@話說的幾乎是從牙齒縫里擠出來的。

    亭晚忍不住小心翼翼的湊到顏君陶耳邊道:“他們兄弟之間是不是有仇?”

    “……還好吧?!鳖伨罩荒苓@么道。要是和亭晚仔仔細細的解釋容兮遂和道主之間的恩怨,那就真的要沒完沒了了,不如就這樣吧。反正容兮遂表現(xiàn)的那么明顯,一看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知道,他確實和道主有仇,哪怕他們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