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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林子獄跟花齋共處一室時一直默認林子獄睡床,花齋不吃不喝也好像不需要休息一般,起碼林子獄是很少見他舒舒坦坦睡覺的,大部分時間他就坐在窗邊發(fā)呆。 林子獄半夢半醒之間總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自己,這視線有些過于強烈了,林子獄心里一個激靈清醒過來。他沒有猛地睜開眼,連呼吸都克制住了沒有明顯的變換,假裝自己還在熟睡然后睜開一溜眼逢看出去。 房間里最透亮的地方是窗戶,有月光灑進來印得亮堂堂的,窗戶邊緣就是花齋的背影,一動不動的有些發(fā)僵的趨勢,并沒有轉(zhuǎn)身過的痕跡。 第22章 拯救塞德娜(九) 重新閉上眼沒多久天就亮了,林子獄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可能睡了個假覺,一點疲倦被緩解的感覺都沒有,再這樣下去他早晚要得神經(jīng)衰弱。 林子獄在枕頭上蹭了蹭,余光瞥到花齋,粗略地估算了一下花齋的體重應該撐不了幾天了。 頭還有些昏,林子獄繼續(xù)賴在床上休息。 下午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林子獄趕忙變成精衛(wèi),片刻之后不等花齋回應門就被推開了,進來的是一直監(jiān)督花齋的那位中年侍女。 “塞德娜,王子請你去花園。” 依舊是每日的喝茶慣例,花齋輕輕應了一句朝著門外走去,林子獄飛過去停在了花齋的肩上。 中年侍女轉(zhuǎn)身在前方帶路,花齋隔了段距離跟在她后面。今天花齋心情似乎不錯,走兩步就生了點閑心用手去戳林子獄,結(jié)果自然是被林子獄毫不客氣狠狠地啄了幾下。 花齋卻是更發(fā)來了興致,一路逗林子獄逗個不停。 林子獄懷疑花齋可能有那什么傾向。 到了花園,景色是一切如常但是風靈還沒出現(xiàn)。 花齋在固定的位置上坐下,這會他倒是終于歇了捉弄林子獄的心思,單手托腮享受著吹拂過的微風。 風里有些海水的咸濕味,味道不重不會令人討厭只覺得新奇。 林子獄從花齋的肩頭飛下落在附近的花枝上,從他的位置看過去花齋輕輕閉著眼睛,臉上的表情閑適,若非他上上下下瘦得可怕簡直就是個在浮生中偷懶的安逸閑人。 今天的風靈過了許久都沒有出現(xiàn),等了許久花齋估計也是有些無聊干脆自己輕輕哼起了調(diào)子。 沒有歌詞只有不連續(xù)的調(diào)子,林子獄也判斷不出來這首歌自己是不是知道,不過聽起來確實有幾分耳熟。 日頭漸漸偏西,帶領(lǐng)花齋過來花園的中年侍女再度出現(xiàn),她沒說什么,只是恭恭敬敬地表示要接花齋回房間,搞得像是今天王子的缺席沒發(fā)生過似的。 花齋起身,起來的時候還崴了一下,中年侍女下意識想要來扶一下但花齋已經(jīng)提前一步自個站穩(wěn)了,擺擺手示意侍女在前帶路。 這一路花齋走得搖搖晃晃,盡管他竭力讓自己保持平衡但只要沒瞎都能看出他的勉強。 好不容易才回到房間,侍女告退,花齋扶著墻一步一步走到椅子上坐下。 “風靈怎么沒來?”過了會林子獄問。 花齋抬眼看了他一眼,“不清楚?!?/br> 每日的下午茶也是必不可少的一個環(huán)節(jié),連著幾日都沒出過差錯,花齋和風靈這兩位對此本該是無法抗拒的,可當事人之一的風靈今天卻沒來…… 兩人視線交匯,風靈的缺席絕對不會僅僅是他放鴿子的程度,這點異常非常有必要去驗證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能帶著我飛么?”花齋上上下下打量了林子獄一圈,還用手指隔著虛空捏了捏林子獄的身形。 林子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搖搖頭。 朱閣化身的白龍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大變小,而林子獄的精衛(wèi)卻做不到身形的變化。依林子獄精衛(wèi)形態(tài)的大小來說,他撐死也就能攜點小石子、小枝條一類的東西,花齋再輕也是個貨真價實的人,就憑林子獄這兩小翅膀撲哧的那幾下是托不起來的。 “那只能用腳走咯?!被S走到林子獄身邊,伸出手讓林子獄飛到自己的手臂上。 做好準備,花齋大搖大擺地拉開了門,“我們?nèi)チ骼恕?/br> 最后這個“浪”字都沒能全部吐出來花齋就被攔了下來,攔住他的人是中年侍女。 侍女就守在門口,花齋一開門就與她正面撞上,侍女臉上表情非常僵硬,連眉頭都不見動一下,活脫脫是個上了年紀的鐵面教導主任。 她生冷無比地盯著花齋,“塞德娜,你要去哪里?” 花齋輕輕聳了聳肩,“我出去走走不行嗎?” “已經(jīng)入夜了?!笔膛趾敛蛔專f出話里含著不淺的威脅,對著花齋是毫無敬重之意。 花齋低頭與侍女對視。 這個畫面其實是非常有趣的,兩個人劍拔弩張的湊在一起可絲毫沒有勢均力敵的感覺,侍女不算矮只是花齋高出了她很大一截,一眼看上去就不在一個層級了。 侍女身材健壯氣色飽滿,面對身高差距她倒是毫無怯意,但當花齋眼神打下來的時候還是不自覺地顫了一下,花齋已經(jīng)快要瘦成干柴了卻一點飽受折磨的頹廢都沒有,往這里一站他殘存的氣勢依舊足以令侍女身體自發(fā)做出反應。 對峙幾秒花齋收斂自己身上那股快要沖撞出去的煞氣,一下子就將波瀾疊起的海面給撫平了,他還對著侍女扯出一個柔和得刻意的笑容,“天黑了又怎么樣,反正我會回來的……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