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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色看起來很不好……”這可不像是沒事的人,就跟失血過多一樣,這也太白了點吧。 燁先生總覺得這個宿舍里有一個奇怪的味道,說不上來。 他把削好的蘋果遞給上楊全興,將蘋果皮扔到垃圾桶里,然后就看到了讓他想吐的畫面。 被衛(wèi)生紙包裹著的一堆腐爛的液體里,一些白花花的蟲子在里面翻滾著。 燁先生一瞬間就泛起惡心,強行別過眼,正好與少年的目光對視,他心虛的笑了笑:“垃圾放久了不好,記得拿出去扔?!?/br> 楊全興點點頭,走過去將塑料袋里的垃圾打包好扔到門口,不知是不是燁先生的錯覺,他總覺得少年看起來有點怪異。 平時這個孩子總是傻乎乎的,但現(xiàn)在這人給他的感覺不單單只是奇怪,表情又有一些單調(diào),眼神更是讓人毛骨悚然。 湯文正偷聽的起勁,正好聽到老師和那窮小子的聊天,打算等到明天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家伙,沒想到耳機里傳了一陣奇怪的刺刺聲。 接著他聽到了詭異的笑聲,是楊全興的笑聲,這聲音冰冷又讓人毛骨悚然,就好像楊全興正對著你的耳邊笑一樣。 湯文一把摘下耳機,看著空蕩蕩的臥房,后背上爬滿了冷汗。 剛才他聽到了一句話。 “我知道你在偷聽……” 湯文只覺得耳朵生痛,把捂著耳朵的手拿開,一股股鮮血從耳朵里冒出。 從宿舍離開,燁先生莫名其妙覺得有些奇怪,小黑也不知道死哪去了,他連路打著哈欠朝著出租屋走,疑惑的看著??吭诼愤叺囊惠v黑色轎車。 這都凌晨一兩點了,竟然還有人將車停在路邊,難不成是在等人? 這個想法從腦海里刷的一下閃過,也沒有太過深究,燁先生無所謂的走過,轎車的門恰時打開,里面走出一位穿黑色長風衣頭戴著貝雷帽的漂亮女士。 那女子化著濃艷的妝,目光微微含笑的望著燁先生,禮貌性的沖著對方點點頭,將戴在手上的手套脫下,伸出手:“您就是燁先生,燁老師吧?” 燁先生受寵若驚的和這位女士握了握手,女人的手可真軟,他戀戀不舍的放開,“小姐您是?” 女人笑得捂著嘴,似乎被對方的稱呼弄得有些不好意思:“都一把年紀了,哪受得起這稱呼。我是湯文的mama,楊倩。” “啊!對不起對不起!”燁先生趕緊道歉:“楊女士長得太年輕了,不好意思?!?/br> 楊倩無所謂地搖搖頭,故作悲傷的捂著太陽xue,“燁老師,我家小文在學校里可聽話?” 燁先生總覺得大半夜的兩個人站在馬路上討論這個問題有點不妥,而且他這會兒只想回去睡覺,任務什么的都不想搞,雖然這女人長得很美,也阻止不了他要回去睡覺的欲/望。 “我想這個問題咱們白天可以再討論,楊女士?!睙钕壬焓挚戳丝词謾C,“你看時間也不早了,要不咱們明天再談?” 話剛落,楊倩的表情就變了樣,剛剛還是一個溫柔賢淑的大家閨秀,下一秒就變成了一個狠毒絕辣的霸王花。 “這可由不得你,燁老師。我家小文最近得罪了不干凈的東西,恐怕也是拜你所賜吧?!睏钯坏恼Z氣很不好,扭著手指上的戒指:“實話跟你說吧,我楊家也是世代捉鬼,還從來沒有哪個孤魂野鬼敢得罪我們楊家,只要你肯把那小鬼交出來,我便不跟你計較。” “哈?”燁先生疑惑的皺著眉頭,盡量不崩掉人設(shè),一臉難以自信的回答:“楊女士,你在說什么?什么鬼不鬼的?這都什么年代了?!?/br> 燁先生轉(zhuǎn)身欲離開,楊倩那小登徒子不知道在他的后背上貼了什么,一瞬間他便動不了,接著被轎車上下來的兩名大漢抬了進去。 真的是用抬的。 燁先生雖然身體不能動,卻能夠通過眼睛感知到外面的一切。那名叫做楊倩的女士的確沒有怎么為難他,只是將他抬進了一間房間里,放在椅子上坐好便離開了。 接著,一個女仆打扮的女孩推著輪椅走了進來,輪椅上坐著的正是日漸消瘦了不少的湯文。 這孩子是絕食了還是咋的? 怎么瘦成皮包骨頭了? 燁先生震驚之余,發(fā)現(xiàn)身體又突然能動了,楊倩也不知道從哪個旮旯里跑出來,語氣很惡劣的說:“我兒子就是因為你才這樣的,那鬼竟然喜歡跟著你,那你就在這里待到他自投羅網(wǎng)為止。” 燁先生又是一臉難以置信的張大嘴巴,話說他在嬅南高校待了這么久還沒有得罪過鬼吧? 沒有人會去聽他內(nèi)心的哀嚎,楊倩帶著女仆離開,房門砰的一聲關(guān)上。燁先生只能看著躺在輪椅上閉著眼睛的少年,等到知覺緩緩恢復時,他揉揉酸痛的胳膊站起來。 “小黑!我嘈你大爺?shù)?,給我滾出來!” 燁先生從來沒碰到這么麻煩的事情,總感覺劇情這玩意兒就沒有對過。 【啥事啊?】正在某條夜市逛街的貓妖,右手摟著一個妹子,左手摟著一個妹子,活得飄飄似仙。 “你又蹲到哪條旮旯里吃飯去了?”燁先生額頭上掛著一條黑線,坐在床上,鞋子都懶得脫,反正又不是他打掃房間。 【我正在約會呢,別鬧~】 燁先生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畢竟他和小黑的相處模式就是靠吼,這小子突然變了個聲音嗲嗲的和他說話,讓他一瞬間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