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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刀劍亂舞】漩渦在線閱讀 - 第二章 歌仙兼定的場合

第二章 歌仙兼定的場合

    相較起暗墮程度最深的燭臺切光忠,又或者是剛被鍛造出來審神者便失蹤的一期一振,初始刀歌仙兼定的暗墮程度,或是在本丸里的位置就顯得不上不下,偶爾還有些尷尬。究其原因,狐之助早在還在時之政府時就跟新審神者說過,舊審神者是一個有著俄羅斯血統(tǒng)的混血女性,她對于像燭臺切光忠、一期一振、龜甲貞忠這樣穿著西裝的刀劍男士有著極大的好感。轉(zhuǎn)換過來,也就是并不喜歡歌仙兼定這樣和風十足的雅士,這是他逃過舊審神者魔爪的原因,于是他也被固定在廚房或者露臺這樣的地方活動。

    今天的近侍便是歌仙兼定,其實雖然那么和狐之助說著,但不被接受的新審神者還是不敢像自己說的那樣,馬上便露出要和刀劍男士和睦相處的念頭。狐之助將審神者帶到天守閣后便回時之政府復命,而她也抱著孩子在臥室里,那是剛吃過午飯的下午,嬌弱的審神者才從清早的追捕中找到救命稻草,吃過午飯便來到本丸,她抱著嬰孩坐著坐著,便斜過了身體側(cè)臥在榻榻米上和著嬰孩一同睡了過去。

    ——她被敲門聲驚醒!

    看著不過三五個月的嬰兒還在沉睡,審神者連忙整了整衣物和頭發(fā),前去拉開門。那場短暫且安穩(wěn)的午覺便是最后的休憩,從現(xiàn)在起,她便必須要像自己所說的那樣,與這些刀劍男士們相處,并想方法凈化他們的暗墮了!

    門外站著的是紫色卷發(fā)的歌仙兼定,他的暗墮只存在于外圈發(fā)紅的雙眼,乍一看與普通的歌仙兼定沒有差別。

    風雅的打刀顯得有些別扭,尤其是在經(jīng)歷過審神者當面給孩子喂奶的情形,他便更是有些不自在起來,但這個本丸里他還算是愿意先行靠近審神者的,又是初始刀,他便還是向?qū)徤裾唛_口道:“……安羽大人,狐之助告訴我們在您來了之后需要進行遠征和內(nèi)番,所以希望您能安排一下人員和時間?!?/br>
    歌仙兼定叫她做安羽大人,而不是該有的主公或者大將。畢竟是新來的審神者,她也明白這些有過舊主,甚至被人類傷害過的刀的心理,便側(cè)過身子,微微垂下頭來:“我對本丸里的刀劍還不太熟悉,您愿意進屋和我談一下嗎?歌仙兼定……君?!?/br>
    歌仙兼定坐在小茶桌的一側(cè),另一側(cè)的審神者還抱著那個嬰孩。在審神者邀請他進屋時,他原以為這也是個像舊審神者一般貪圖美貌的人,結果沒想到她說的談一談,便真只是談一談,甚至還是抱著個孩子的。

    新審神者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的樣子,其實和舊審神者相差不多,要說是在刀劍的時代,這個年齡有孩子本是正常的事情,只不過在23世紀呆久了,再去看看抱著個孩子,低眉垂眼輕哄的模樣,便有些不太適應了。

    太過溫柔了,和舊審神者那頤指氣使又對他這種十分日式的打扮不屑一顧的態(tài)度完全不同,也許這就是時之政府讓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來接手這座本丸的原因吧,即使他們再怎么對人類有所警惕,也總是會很容易被這樣的溫柔迷了眼。

    歌仙兼定無法露出什么帶著惡意的表情,他應下了審神者希望他這幾日都能擔任近侍的請求,也替她將還對審神者抱有排斥或是惡意的刀劍安排到長期遠征的隊伍中。例如像輕度暗墮的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鶴丸國永、笑面青江、螢丸以及藥研藤四郎,又把中度暗墮的源氏兄弟、加州清光、大和守安定、山姥切國廣以及今劍派去更遠的時代。而唯二重度暗墮的燭臺切光忠和大般若長光則被大俱利伽羅和太鼓鐘貞宗給守護在自己的部屋里。

    本丸里留下來的大多數(shù)是藤四郎家的短刀,或是打扮及其古代的刀劍們,雖然他們沒有經(jīng)歷過舊審神者對那些暗墮刀劍們的一些更加過分的行為,可僅僅是同伴出陣受傷,而審神者不給予手入或修復的行為,也足以讓他們對新審神者警惕十分了。

    而被警惕的新審神者也頭疼極了,她粗略地從狐之助那兒聽過舊審神者的所作所為,這也已經(jīng)讓她的午飯有些難以下咽了,而來到本丸與歌仙兼定稍稍交談后,她發(fā)現(xiàn)比起rou體上的傷害或是暗墮程度的深淺來說,更難治愈的是他們對人類警惕而排斥的心理,僅僅因為審神者的好惡和癖嗜便讓他們看著自己,或是同伴流血不止,無法痊愈,或是被審神者當做發(fā)泄欲望或是滿足愛好的工具,他們不得不懷疑新審神者會是個怎么樣的人。

    新審神者似乎被煩惱地也顧不得儀態(tài),連拍打著嬰孩背部的手部動作也慢了下來,她垂著頭思考著什么,前襟的布料被小孩拉扯開了些都沒有察覺。

    舊審神者是個喜歡穿著西式的女性,她的衣領常常都會露出些胸線,肌膚在陽光底下晃悠悠也不甚在意,但新審神者身上的和服便表露出不同來,她的皮膚比失蹤的那位要更白一些,幾乎能在光線下泛著珍珠一樣的光澤;似乎摸上去也會更嫩一些,以打刀的偵查去看,連細細的絨毛都沒有的模樣。嬰孩不聽話地扯出半邊鎖骨,再往下些已經(jīng)彈出了小半塊乳rou,豐盈的,柔軟地像萬屋里賣的棉花糖一樣,可是又分量十足地鼓囊囊地垂在歌仙兼定眼前。

    歌仙兼定在審神者看向他的前一刻挪開視線,他垂著紫色發(fā)絲的臉頰紅了些:“太不風雅了!”

    實際上,美人總在風雅和下流之間的界限從不取決于美人本身。審神者也聽到了他低聲的嘟囔:“歌仙——”又瞧見了他臉上的紅暈,“是太熱了嗎?打開窗戶吧?!?/br>
    說罷,嬰孩被放在一側(cè),審神者側(cè)了側(cè)身子站了起來。

    本丸里還是夏季,大概是午睡的原因,審神者身上只有一件布料偏厚的和服,如果不動彈還是能遮得嚴實的,可她在歌仙兼定面前站起來,衣領倒是被捋直了,可起身時左腿的先抬起,便從衣擺里扯出一片幼白的顏色。豐滿的rou體頂起合不上的下擺,從不著足袋的腳踝,到纖細的小腿,又在陰影下擺弄著近乎發(fā)光的藕段一樣的大腿。

    再進去的黑暗里還有什么?

    歌仙兼定不敢想,也不能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