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這下,阮綿綿沒話說了,她聳了聳肩,輕描淡寫,“先前遇到了一只瘋狗,不過那瘋狗已經(jīng)被小叔叔給快打死了!” 之前白起琛的那一番話說完,秦明月是沒臉在聯(lián)誼會上在待下去了,不僅如此,她很長一段時間,都會成為在場的人笑話的存在。 阮國海和阮志文對視了一眼,阮國華站在了一旁,把綿綿拽在了身邊,對著眾人說道,“這是我阮國華的侄女,阮志武的親meimei,若是讓我曉得,誰欺負(fù)了我們家綿綿,別怪我們?nèi)罴胰讼率痔萘耍 ?/br> 阮國海和阮志武兩人的武力值爆表,在場基本沒一個人不曉得的。 他們這話一說,周圍安靜了一瞬間,大伙兒齊齊的看向了秦明月。 秦明月臉色鐵青,“阮!國!海!”瞧著那模樣,恨不得把阮國海給生吃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胖胖要瘦瘦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雪薇 5瓶;燕燕1900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71章 秦明月的聲嘶力竭, 對阮國海來說, 沒有任何作用,他冷笑, “秦小姐,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 還是裝不懂!” 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八卦的同時又有些佩服,當(dāng)初秦家的秦明月要和阮國海定親的事情,他們可都是收到了邀請的。 誰曉得,在定親的前一天, 阮國海竟然去了最危險的地方執(zhí)行任務(wù),這是擺明了和秦家沒有半分關(guān)系的。 不止如此,對于秦家給的有利條件, 他都直接忽視了的,要曉得,但凡阮國海愿意和秦明月成婚。 說句不好聽的話, 往后阮國海就算是秦家的半個掌舵人了,秦家只有秦明月和秦思雨兩個閨女, 所以他們兩人將來的夫婿,有一個人必定是入贅到了秦家。 而家境普通,能力出眾的阮國海就剛好入了秦家的眼。 可是, 阮國海卻是個硬骨頭,至始至終都從未配合過,甚至放手了到眼前的富貴滔天。 不止如此, 還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徹底的落了秦明月的面子。 秦明月臉色氣的鐵青,“阮國海,你給我等著!” “等著什么等著!”秦明月的丈夫王慶元一巴掌甩在了秦明月的臉上,罵罵咧咧,“怎么到了這個時候,還忘不了你心中的舊情人??也不看看人家看不看得上你!” 這王慶元本就是混吝不濟(jì)的貨,家里人讓他強(qiáng)娶了秦明月,他原本是有些開心的。 畢竟秦明月的樣貌和家世都是出挑的,他還想著讓秦明月怎么在他身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時候。 誰曉得,嫁進(jìn)王家的秦明月,壓根碰都不讓他碰,每次看到他的時候,都跟看到了臭蟲一樣。 王慶元到底是個男人,一次兩次三次,次數(shù)多了,還是這種公眾場合,自己的老婆和別的男人要死要活的,他的肺簡直氣炸了,他奈何不了阮國海。 只能把所有的氣都撒在了秦明月身上,“在在外面丟人現(xiàn)眼,趁早給我滾出王家!” 秦明月不可置信,那個處處對她捧著舔著寵著的王慶元竟然敢這樣對她,她反手就要打回去。 誰知道,王慶元輕輕的就擒住了秦明月的巴掌,男人和女人的體力在本質(zhì)上有著很大的區(qū)別,更別說,嬌嬌養(yǎng)著的秦明月,動手能力幾乎為負(fù)數(shù)。 而王慶元就這樣壓著了秦明月,對著白起琛和阮國海道歉,“白少,阮將軍,是我家這瘋婆娘不好,擾了大伙兒的興趣,我讓她給大家賠可不是!” 他先喊的時候白起琛,其次是阮國海。 王慶元雖然混吝不濟(jì),但到底是個聰明人,也慣會審時度勢,白起琛不靠著白家還有有一席之地,讓上面的人記掛著他,哪怕他是個病秧子,是個煞星,也不能否認(rèn)他的能力和影響力。 而阮國海,這才是讓王慶元更為復(fù)雜的存在,一方面作為世家出來的子弟,他是真看不上阮國海這個泥腿子的。 但是不可否認(rèn)的是,阮國海比他年輕,比他有能力,比他有潛力,如今更是年紀(jì)輕輕就當(dāng)上了將軍。 更不用說,他身后還有個阮志武,和他們這群人比起來,阮家這叔侄最大的優(yōu)勢就是年輕,他們有的是時間在部隊扎根發(fā)芽,從而長成參天大樹。 而秦家,王家,已經(jīng)是老一輩了,秦家雖然有個老頭子在部隊威望很高。 但是很快,很快就要從部隊徹底退下來了,秦家沒有兒子,就意味著他們在部隊的勢力,從秦老頭子退下來的那一刻,就徹底漸漸示弱。 這是不爭的事實。 至于依靠秦家的王家,王慶元自認(rèn)家族里面沒有哪一個后輩能夠比得上阮國海叔侄兩人,再加上有著白起琛這尊大佛保駕護(hù)航,基本阮家叔侄兩人在部隊是站穩(wěn)了腳跟。 而這一些利害關(guān)系,不過是王慶元眨眼就盤算清楚的,所以做出來的決定也果斷,直接打了秦明月巴掌,在壓著她給阮國海他們道歉。 秦明月怒火三丈,大聲嚷嚷,“王慶元,你不過是跪在我腳下的一條狗,你竟然敢這樣對我,你別忘記了,我是秦家的大小姐!” 王慶元冷笑了下,親家雙姝也不過如此,空有外貌沒有腦子的花瓶而已。 這一刻,他是真后悔了,當(dāng)初不應(yīng)該貪圖秦家的利益,娶了這么一個蠢貨回來。 秦明月說完了以后,才意識到哪里不對了,往日她只要在外面受到一丁點的欺負(fù),秦家的人必定上前幫忙。 而今,她被人當(dāng)眾下了臉面,還被人當(dāng)場打了巴掌,不止如此,還被壓著給阮國海他們道歉。 可是,如今!秦家的人就在不遠(yuǎn)處,沒有任何一個人上來為她出頭的意思。 秦明月是秦家長大的,她知道這個代表的意義,那就是她已經(jīng)是了秦家的棄子,為了棄子去得罪阮國海以及白起琛是不劃算的。 想到這里,秦明月麻木的笑了起來,帶著惡意的詛咒,“你們都不得好死!” 這里面不得好死的還包括秦家的人。 她現(xiàn)在心里恨著的,阮綿綿他們都要排在后面了,最恨的是秦家的人以及王家的人,秦家是她的親人,可是在這種時候,她需要他們的時候,毫不猶豫的把自己給丟棄了。 而王家,是她痛苦的根源,她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委曲求全,聽從長輩的意思嫁給王家,替秦家收攏王家。 呵呵呵! 秦家的人臉色不好看,秦思雨她臉色蒼白,想要上前一步安慰她的jiejie,但是對著秦家眾人的虎視眈眈,她曉得,她要是敢出去,她也是被秦家放棄的存在。 至于放棄的后果,看她jiejie現(xiàn)在的地步就可以知道了。 她到底是怯步了,秦明月看到她疼愛多年的meimei也是這個反應(yīng),不是不失望,而是失望到極致,已經(jīng)麻木了。 她木然的冷笑,被人脫出了聯(lián)誼會的大廳,可以預(yù)見,在往后的無數(shù)次中,秦明月在也沒了進(jìn)來聯(lián)誼會的機(jī)會。 阮綿綿怎么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個發(fā)展,她看著秦明月的心思很復(fù)雜,有些可悲,秦明月的親人眼里只有利益紛爭,沒有利益的時候,可以隨時拋棄。 而她,綿綿想,阮家的人,不管在什么時候,貧窮還是富貴,不管在任何時候,她的爸媽,她的大哥二哥,四叔以及奶奶,都不會放棄她。 哪怕是她曾經(jīng)傻了三年,這三年里面,她的親人,沒有一個放棄她,不計入怒斥,還在無微不至的照顧著她。 她突然覺得,就算是生來富貴滔天又如何,親人之間只有利益,還不如她這種普通的小老百姓過的舒服。 白起琛牽著綿綿的手,發(fā)現(xiàn)她手里冰涼,他輕輕捏了捏,低聲,“可是被嚇著了?” 阮綿綿白著一張臉,搖了搖頭,“只是覺得他們的親情也太淡薄了一些?!?/br> 白起琛輕聲,“世家子弟,都是這樣的!” 他們也有親情,只是親情和利益相關(guān)的時候,親情就淡薄了一些,秦家是,白家是,王家也是。 這也是他為什么喜歡在阮家的原因,阮家的人都很純粹,他們可以在外面機(jī)關(guān)算盡,逞兇斗勇,但是在家里,那都是坦坦蕩蕩,赤赤誠誠的,不存在任何算計與放棄。 有的只是單一的想為對方好。 一如面前的阮國海和阮志武,其實在白起琛看來,他們兩人的根基還沒站穩(wěn),阮國海殘廢回家,這是一大片的空缺,他如今雖然回來了,靠著往日的戰(zhàn)功,立住了腳,但是要和秦家這種龐然大物比起來,還是差了不少。 還有阮志武,他才當(dāng)兵多久? 一年而已,可是如今,他也敢站出來為了綿綿,和秦家王家的人對著干,說句不好聽的話,只要秦家和王家愿意,他們可以在背后使壞,毀掉阮志武和阮國海,對于他們來說,若是毀掉以后,意味著一切都沒了。 阮國海和阮志武不曉得嗎? 不!在部隊里面賣摸爬滾打這么久,他么怎么會不曉得。 但是為了綿綿在外人面前站住腳跟,當(dāng)然這個外人也有他,在白家站住腳跟,阮國海和阮志武兩人會毫不猶豫的站出來給綿綿撐腰。 哪怕是這個腰先前有他已經(jīng)給綿綿撐過一遍,但是阮國海他們還是會繼續(xù)重復(fù)一遍,他們要的,是阮家的人幫著綿綿撐腰。 不止是給在場的人一個警告,同樣的也是給他和白家的人一個警告,阮家的人不是那么隨便好欺負(fù)的,想要欺負(fù)綿綿,可要仔細(xì)掂量下。 白起琛輕笑一聲,“你有著很好很好的家人!”能讓他都用很好很好的字眼來形容的時候,阮綿綿心里到底是歡喜,她眉眼彎彎,“我的家人自然是最好的!” 綿綿在和白起琛在一塊的時候,被養(yǎng)的極好,臉頰上也有些rou了,笑起來的模樣,一如既往的美好,讓阮國海和阮志武看到以后,心里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對待著白起琛的臉色也稍稍好看了一些,“謝謝你這段時間,幫我們照顧綿綿!” 白起琛挑眉,“為什么要謝?綿綿本來就是我的!” 阮綿綿,“……”小叔叔,在她親人面前這么囂張,容易被打你知道嗎? 果然,阮志武的臉色就不好看了,“早知道的,當(dāng)初就不讓小妹報京城的學(xué)校了!” 就應(yīng)該和小二一塊,去南邊的,起碼小二和他爸都在,有他爸和小二看著,小妹也不會早早的落在了白起琛的手里。 雖然阮志武在部隊聽了白起琛的很多傳說,白起琛也算是他半個偶像,但是一想到,白起琛把他最疼愛的小妹給搶走了,他心里就不舒服,莫名的不舒服。 白起琛挑眉,理所當(dāng)然,“綿綿這么優(yōu)秀,除了京城的學(xué)校,還有哪里能配得上她??”若論教育水平,當(dāng)然是京城大學(xué)在全國都是一等一的。 阮志武想了下,好像是有那么一點道理的,小妹子這么優(yōu)秀,是該配上最好的。 阮國海嘴角抽了抽,“行了,找個地方坐下來,我們說說話!”說完,他看了下手表,“我們只有半個小時的時間!” “???”阮綿綿有些惋惜,“這么短??!” “這次已經(jīng)算是上面批的特例了!”阮志武說道,要不是為了來見小妹,他們這會已經(jīng)去出任務(wù)了,而不是悠哉的在聯(lián)誼會現(xiàn)場。 阮綿綿想了想,“四叔,大哥,你們在部隊過的怎么樣?” 這句話她說出口后,就覺得有些說廢話了,瞧著她大哥那精神頭,能上山打死一頭牛一樣,哪里會過的不好,瞧著那模樣,稱混的如魚得水也不為過。 阮志武憨憨的笑了笑,“小妹,我特別喜歡部隊!”頓了頓,“就是在部隊見不到你,見不到爸媽,奶奶還有小二,怪想的慌!”除了這一切都好。 白起琛和阮國海瞅著他們兄妹兩人在一旁親熱的說話,白起琛酸了,先前還覺得綿綿有個好家人是個很好的想法,現(xiàn)在又覺得多了個大舅子出來,煩人的很。 至于阮國海,則是摸了摸鼻子,算了算了,四叔到底是比不上一塊長大的親大哥的。 他和白起琛也很自覺的把位置給讓了出來,讓綿綿和阮志武兩人說會話。 阮綿綿瞧著自家大哥手腕抬起來的時候,總有些僵硬,她下意識的伸手捏了捏,阮志武倒吸了一口氣,倒吸完了,他暗罵一聲,完蛋了,讓小妹發(fā)現(xiàn)了。 果然,阮綿綿也不管是什么場合,就直接揭開了阮志武的袖子,瞧著里面皮開rou綻的一大塊傷口時,她眼眶頓時一熱,罵道,“還說在部隊好,這么嚴(yán)重的傷都不曉得養(yǎng)一養(yǎng)!” 阮志武是最怕綿綿哭的,每次綿綿一哭,他這個當(dāng)哥哥的都手足無措,他連連解釋道,“沒有沒有!這是小傷不打緊的,不管它過兩天就好了!”他身體恢復(fù)的快,這種小傷根本不當(dāng)回事的。 他是這樣想的,周圍瞧著阮志武傷口的眾人卻不是這般想的,這么嚴(yán)重的傷口,這阮志武還能面不改色的和大家說話,甚至先前還想出手,為他meimei出氣。 這簡直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