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學(xué)校里面喜歡余奉的女學(xué)生不在少數(shù),但是余奉從來都是對人笑容滿面,不會拒絕哪個人,也不會得罪哪個人! 這種中庸的態(tài)度,更是不知道讓多少女生入迷。 阮綿綿這一比喻,生動形象,尤其是旁邊看著的男生們,覺得特別出氣,就是嘛!余奉這種不答應(yīng)也不否認(rèn)的,完全就是徹頭徹尾的渣男,真真是一點都沒形容錯。 方依依被阮綿綿罵的頭都抬不起來,她泫然若泣,“我沒有……” “你沒有?你和陳雪是怎么鬧掰的??別人不知道,你還不知道了??陳雪剛走沒多久,要不要我把她喊回來和你對峙一下?你敢嗎??” 阮綿綿這話不過是炸方依依的,陳雪和方依依兩人鬧翻,不難猜測是什么原因。 周圍的學(xué)生反應(yīng)過來了,陳雪和方依依兩人先前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可是如今陳雪退學(xué)了,卻不見方依依有任何反應(yīng),這可真真是塑料姐妹情。 方依依不是沒瞧見別人看她的目光,只是這會卻是有口難辯,她只能仰頭,求助的看向余奉。 余奉立馬正義感爆棚,“是陳雪主動打人,依依才和陳雪鬧翻的!” 阮綿綿嘲諷,“該不會像今天這樣吧??” 她這話一說,余奉的臉色頓時有些古怪。 “還真讓我猜對了!”阮綿綿冷笑,她對著方依依說道,“恭喜你把大渣男撿回家了,省得他在外面禍害別人!” 說完,就拽著程英的胳膊,對著她說道,“英英,我們走,往后可要把眼睛擦亮了,別在垃圾堆里面找男人?。 ?/br> 她的話可是真真的不留一絲情面。 原本應(yīng)該勝利了的方依依心情沒有丁點的喜悅,反而被人指指點點的看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不過,她的心性也是非比常人,對著余奉低聲安慰,“余奉同學(xué),你不要信阮綿綿的話,她就是氣不過,故意說的!” 這種安慰對于余奉來說,簡直就是良藥一樣。 他腦袋里面靈光一閃,好看的五官,有一絲扭曲,突然對著前面的背影吼道,“阮綿綿,你是不是吃醋了??” 阮綿綿一聽,腳步一頓,扭頭過去就是一巴掌,“吃你媽的醋!” 作者有話要說: 開了個校園文預(yù)收,拜托大家去收藏下好不好呀~愛泥萌~ 《重生校霸的嬌軟美人》 文案: 重回到高一這年, 阮清在也不要為救虛偽的jiejie,失去雙腿后被強行退學(xué)。 這一世,她要用自己學(xué)到的知識,考上她夢寐以求的大學(xué) 只是她卻獨獨忽視了那個兇狠少年 直到有一天,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在她死后,那個她怕的要命的少年,為了給她報仇,雙手沾滿鮮血,成為人人害怕的魔鬼 隔天 全校的學(xué)生都發(fā)現(xiàn) 那個又兇又狠的校霸旁邊,竟然多了一個同桌 在大家都以為這個新同桌被會被校霸扔出去的時 阮清伸手緊緊的捏著校霸的衣角 ,她怯怯的問道,“祁、祁野同學(xué),我可以坐這里嗎?” 祁野叼著煙,看著衣角旁邊多出來的白生生的小手,心里抑制不住的一陣煩躁,“媽的!要坐就坐?。 ?/br> 阮清一喜,笑的又乖又甜,她伸出白生生的小拇指在祁野面前晃了晃,“蓋個章,我就永遠(yuǎn)都和你坐同桌哦!” “誰他媽要和你坐同桌?” 他只想把她揉進(jìn)骨子里 死也不放手 ** 后來,學(xué)校的學(xué)生都發(fā)現(xiàn) 那個又兇又狠的校霸身后 總是跟著一個怯生生的女孩,女孩牽著校霸的衣角,悄悄的躲在身后 每當(dāng)校霸回頭的時候 女孩總會彎著眼睛,甜甜的笑 周圍的學(xué)生起哄 “野哥,她是誰啊?” “老子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 再后來 阮清甜甜一笑,祁野恨不得把命都給她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23187893 10瓶;雪薇 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36章 誰都沒想到, 阮綿綿會突然爆發(fā),而且反手就是給了余奉一巴掌, 若是她打別人, 周圍的學(xué)生們并不驚訝, 但是要知道那個挨打的人可是余奉啊! 他們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雖然風(fēng)云人物已經(jīng)跌下了神壇,但是影響力也仍然還在的。 方依依一臉復(fù)雜的看著自家的這個小表姐,個子沒她高,出手確實快準(zhǔn)狠,她大姐不是說, 那傻子很好糊弄嗎??? 余奉也被打懵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 阮綿綿已經(jīng)帶著程英走遠(yuǎn)了, 程英渾身都在發(fā)抖,她牙齒打著顫, “綿綿, 你沒事吧??”明明說好的是她保護(hù)綿綿的, 卻沒想到, 在這種時候, 竟然是綿綿來保護(hù)她的。 程英這會又感動又自責(zé),甚至在連在余奉那里受的傷也淡了幾分。 阮綿綿搖了搖頭, 她舉起小手看了看,“除了手疼,別的都還好!”這是實話, 她先前可是用了十分的力度的。 程英原本有些傷感的,聽到這話也沒忍住笑了出來,“謝謝你啊,綿綿!”謝謝她能夠在這種時候,堅定不移的陪在她的身邊,為她出氣。 程英覺得,似乎就算是失去余奉也沒有那么難過了,也不能這樣說,她從頭到尾都沒擁有過余奉,何嘗談得上失去?? 至始至終,不過是她一廂情愿而已。 “英英……你、你還好嗎?”阮綿綿有些猶豫的問道,這段感情對于程英來說,算是飛蛾撲火,如今,能一下子和余奉斷掉,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只是這話,她現(xiàn)在卻是不好說出來的,說出來,那就是在傷口上撒鹽了。 程英苦笑,“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說這話,就出了校門,她一眼就看到了停在路邊的小汽車,這輛車她記得,來接過綿綿好幾次,而且對于這個車子的主人,她也不陌生,她低聲,“那白、你小叔叔來接你了,你快去吧,他都不知道等了多久了!” 按照平時這個點,他們應(yīng)該是到家了的。 今兒的因為自己的事情,綿綿跟著一塊耽擱了好久,阮綿綿有些不放心,她回頭看了一眼車子,又對著程英說道,“我送你回家!” 不是詢問,是肯定。 程英一聽,哪里愿意,她連連推著阮綿綿往車子邊走,恰好,車窗這時搖了下來,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許是吹了冷風(fēng),男人的臉色有些蒼白,越發(fā)顯得病態(tài)孱弱,但是五官卻是好看的無可挑剔,哪怕是程英一早都認(rèn)識白家這位病秧子少爺,可是再次見面的時候,仍然能給人驚艷感,她把阮綿綿往車前一推,“你快些上去,我先走了!” 阮綿綿還沒來得及出聲,程英就跑的老遠(yuǎn),不見人了人影。 阮綿綿無奈的爬上車,“小叔叔,英英怕您!” 天不怕地不怕的程英,竟然在小叔叔面前,連句話都說不出來,這可真讓人啼笑皆非。 白起琛很自然的把手里的暖袋塞到了綿綿懷里,他挑眉,并不驚訝,“大院兒里面的孩子們都怕我!”在他眼里,程英確實是個孩子。 而且還是比他晚了幾茬的小孩子。 在早些時候,提起他的名字,可是能止小孩啼哭的,什么在不聽話,就讓你和白家那命硬的病秧子在一塊。 他明明是很平淡的一句話,阮綿綿聽的心里卻是一疼,什么叫大院里面的孩子都怕我,這該是多么受人排擠,才能說出這么一句話。 阮綿綿眼睛睜的大大的,瞪的溜圓,一臉的認(rèn)真,“我不怕,小叔叔,我一點都不怕你!”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許諾一樣的安慰,讓白起琛的心里面暖的一塌糊涂,他啞著嗓音,“我曉得!”我曉得你一點都不怕我,我曉得你對于我來說,是不一樣的。 這話,他沒說,阮綿綿卻覺得原本寬敞的車內(nèi)空間,莫名的小了一圈,逼仄的緊,她臉一熱,她連連岔開話題,“小叔叔,你認(rèn)識余奉嗎?” 白起琛雖然不知道綿綿為什么會突然提起這個人,沉思了片刻以后,“是上次在校門口堵著你的那個男生?” 阮綿綿,“……”小叔叔記性太好了,也不好! 不過,她也沒反駁,“是他,就是英英她喜歡了很多年的男生!” 她語氣有些低落,三兩句把放學(xué)的事情,都給陳述了一遍,白起琛認(rèn)真的聽完了以后,發(fā)表意見,“你那朋友現(xiàn)在離開余奉是件好事情!”頓了頓,他眸光微閃,“我上次看到余奉的時候,就覺得這小伙子華而不實!”他并沒有直接說余奉的壞話,但是華而不實四個字卻是最直觀的表現(xiàn)出了余奉他的為人。 “我一直都知道余奉這個人不靠譜!”阮綿綿點了點頭,有些喪氣,“可是英英喜歡?。 碧M(jìn)去愛情的女孩子,哪里還會管那男生好不好,只是喜歡而已,不顧一切的喜歡。 白起琛嘆了口氣,抬手揉了揉小姑娘柔軟的頭發(fā),順手從大衣的懷里面掏出了兩個小小的牛皮袋子,他遞了過去,“別想了,這些事情,外人也干預(yù)不了,別想的腦殼疼!來,嘗嘗這些鳳梨酥和杏仁糕,這些味道很不錯!” 阮綿綿遲疑的接過鳳梨酥,這袋子還是熱乎的,她訝異,“咱們縣城的糕點鋪子,不是已經(jīng)關(guān)門了嗎?”臨近過年,開糕點鋪子的老兩口提前了好久,就著手關(guān)門的事,急著回老家去置辦年貨,她記得前兒的想去買都沒買到。 白起琛笑了笑,從里面拿出了一塊做工精致的鳳梨酥,“嘗嘗味道?” 阮綿綿也不客氣,鳳梨酥雖然看著很小的一塊,但是塞到嘴巴里面確實占的滿滿的,入口即化,軟糯香甜,甜而不膩,阮綿綿敢確定,哪怕是自己從后世過來,也從未吃過口感如此好的鳳梨酥,重點還是它還是溫?zé)岬摹?/br> 她好奇,“小叔叔,您是在哪里買的?還是熱乎的!” 白起琛低頭,瞧著面前的姑娘,跟小松鼠一樣嘴巴鼓囊囊的,一動一動,別提有多可愛了,,他不回答,反而抬手把小姑娘嘴角的碎屑給揩掉了,他的手放上去的一瞬間,一抹灼熱燙的阮綿綿心也跟著一縮,她的臉頰頰上倏然涌上紅潮,那抹紅潤從她的臉頰一直蔓延到她的眼角眉梢,她磕磕巴巴,“小、小叔叔,我、我自己擦!” 白起琛也不戳破小姑娘的害羞,他輕描淡寫,“你喜歡吃,下次在給你帶!”他說的是帶,而不是買,這里面的意味可就不同了。 “小叔叔,你到底從哪里弄來的還是溫?zé)岬母恻c!”阮綿綿反而有些執(zhí)拗了。 “今兒的我不說,你是不是就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了??”白起琛有些好笑的抬手戳了戳面前小姑娘白生生的額頭。 阮綿綿重重的點了點頭。 “上午去隔壁縣辦點事,順帶就帶回來了!” 一直坐在駕駛座上,裝木頭人的田六子聽到這話,果斷回頭,雖然沒說,但是阮綿綿哪里不明白的。 這哪里是去縣城辦事??! 這明明就是專門去給她帶的,怕涼,還特意貼身捂著,阮綿綿覺得胸口那個位置,脹脹的,有種莫名的情緒在心底生根發(fā)芽。 她說,“小叔叔,你怎么可以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