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楚楚回想了想,道:“他讓我看彈弓來著?!?/br> “我還沒玩過彈……”楚楚說話的聲音頓住,她美目一轉(zhuǎn),忽然想到什么,笑得渾身發(fā)軟。 賀時霆的臉黑了大半。想到那小兔崽子,就那么高興嗎! 楚楚抬眼,瀲滟眼波中笑意很深,“霆哥哥,你是不是在吃醋?。俊?/br> 作者有話要說: 這章評論區(qū)紅包,么么噠。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只大鴨梨、雪山肥狐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小糯米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賀時霆沒說話, 楚楚更得意了。 她沒得意多久, 圓潤的唇珠忽然被人吮住,貝齒也被頂開,口中的津液被霸道地掠奪殆盡。 楚楚幾乎喘不過氣,她暈乎乎的,將嫩紅的舌尖迎上去,試圖反攻,卻被賀時霆更兇猛的攻伐擊敗。 她放棄了抵抗, 半闔著一雙翦水秋瞳,任賀時霆為所欲為。 待賀時霆終于放過她,她還沒喘勻氣, 嫣紅的唇rou又被他含住,輕咬了一下。 他并未用力,楚楚卻嬌氣地直喚疼。 賀時霆只好暫時放過她被蹂躪得微腫的櫻唇, 開始審問她方才都和襄王說了什么。 “霆哥哥, 你真的吃醋啊?”楚楚剛躲過一劫,就在作死的邊緣試探,“襄王才十二歲!” 賀時霆看著她, 目色沉沉。 楚楚被他危險的眼神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再親就要腫得吃不下午飯了! 她捂著嘴,說話不方便, 怪腔怪調(diào)地補救道:“是我說錯了,霆哥哥怎么會吃一個黃毛小兒的醋呢?!?/br> 賀時霆看著作怪的小姑娘,“好好說話?!?/br> 楚楚只好放下手,乖巧地等待被審問。 她老實地回答完賀時霆的問題, 又把自己和襄王見面后做了什么完整地復(fù)述了一遍。 “他搶了我的面具。后來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我好心扶他起來,他給我銀票,想和我玩。我沒要,他又給我金葉子。 我喜歡金葉子,就拿金珠和他換了一袋。他用彈弓把我給的金珠彈出去了!后來他讓我喚他哥哥,以此作為教我玩彈弓的條件,我不肯。 他懷恨在心,故意污蔑我,說我非要喚他哥哥。我才沒有!” 賀時霆聽完,沒發(fā)表什么意見,而是問楚楚,“他給你的金葉子在哪?” 楚楚解下腰上的桃粉色靈鶴荷包,從里面取了幾片金葉子出來,捏在指尖,對賀時霆顯擺。 “好看吧?” 賀時霆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接過她手里的金葉子,扔進桃粉荷包中,將荷包隨手扔到一旁的桌案上。 楚楚見賀時霆把她的金葉子扔得那么遠(yuǎn),急道:“怎么扔到那里去了,我還沒玩夠呢?!?/br> 她單手扶住賀時霆的肩,探出身去,試圖拿回裝著金葉子的荷包。 因為受力不勻,楚楚跪在賀時霆大腿上,整個人搖搖晃晃的。 忽地,她的蠻腰被一只炙熱的大掌握住,酥麻的觸感從腰間直躥到天靈蓋。楚楚發(fā)出一聲嗚咽,支撐不住地軟倒在賀時霆懷里。 俏臉羞得緋紅。 賀時霆把她攬回來,不讓她再去夠那個荷包,“不要那些了,回頭給你更好看的?!?/br> 楚楚腰身直發(fā)軟,眼里柔媚得能滴出水來,好一會,才吐出一個字:“好?!?/br> 賀時霆問她,“喜歡彈弓?” 楚楚又緩了一會,慢吞吞地開口道:“喜歡的。” 賀時霆鳳眸含笑,道:“凈喜歡些孩子氣的玩意兒?!?/br> 楚楚被笑話了,也沒力氣反駁,軟綿綿地“哼”了一聲,也不知是在表達(dá)不悅還是在撒嬌。 賀時霆不和她計較,抱著她站起來。 楚楚手腳發(fā)軟,沒力氣環(huán)住他的脖子,于是不安地蹭了蹭他的胸膛,“做什么?” 賀時霆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讓她能有安全感一些,“帶你去玩彈弓?!?/br> “真的?”楚楚頓時眉開眼笑,小嘴很甜地把賀時霆一頓夸。 她被抱在懷里,悠哉地讓賀時霆抱自己去玩彈弓,忽而想到什么,趴在賀時霆懷里,沖他們身后的謹(jǐn)和道:“謹(jǐn)和jiejie,你快過來?!?/br> 之前楚楚把面具都放在謹(jǐn)和那兒了,她這會想起面具,讓謹(jǐn)和拿出來給她。 謹(jǐn)和從手上的大布袋中取出楚楚的面具,遞給她。 楚楚一只手握著青面獠牙面具,一只手握著兔子面具,興致勃勃地擺弄給賀時霆看。 賀時霆笑話她:“果然是個孩子?!?/br> 楚楚氣呼呼地湊上去,咬了他的薄唇一口,反駁道:“孩子會親你嗎?” 賀時霆挑眉,“寶寶,你那是咬,不叫親?!?/br> 楚楚莫名害羞,她把手上的兔子面具摁在賀時霆臉上,紅著耳朵道:“不許說了!” 賀時霆正抱著她,騰不出手反抗,被迫戴上了這個粉嫩嫩,娘里娘氣的面具。 高大偉岸的男人,帶著一個粉色的兔子面具,滑稽又可愛。 楚楚笑個不住。 賀時霆的臉在面具下發(fā)黑,警告道:“寶寶?!?/br> 楚楚才不怕他,她戴上那個青面獠牙的面具,試圖去親小兔子。 隔著兩張面具,果然親不到了。 楚楚故意使勁湊上去,最終只得到兩個面具冰冷的撞擊聲,她笑得更大聲了。 賀時霆見她這樣高興,也就沒計較什么了。 他把楚楚抱到自己的兵器屋,摘下面具,去給她找彈弓。 楚楚被滿室的刀劍弓槍的寶光晃瞎了眼睛,看得入迷,甚至試圖去摸。 賀時霆及時攔住了她的手,“小心,碰到刀刃可不是玩的?!?/br> 他把彈弓遞給楚楚,帶她出了這間屋子。 楚楚見他一路上只是拿著那個兔子面具,不肯再戴,想了想,和他換了個面具,纏著他戴青面獠牙的。 兩個戴著面具的人在府內(nèi)的小梅林中玩彈弓。 楚楚原先練過扔珠子,學(xué)這個上手很快。 從能擊中梅花粗枝,到逐漸能擊中很細(xì)的梅花枝,后來偶爾能擊中枝頭一朵梅花。 梅林里許多株梅樹都遭了秧,被霍霍得落了一地的梅花瓣。 楚楚和賀時霆站在樹下,身上也落滿了梅花。楚楚偷偷嘗了一朵,微澀微香。 賀時霆見她連花都敢亂吃,訓(xùn)斥了她幾句,但午飯時,還是令廚房給她做了一道梅花酥。 梅花酥就盛在水晶盤里,盤上擺出梅樹枝干的模樣,枝頭擺放幾朵梅花酥,朵朵花瓣嬌嬈,層次分明,艷麗的色澤很是逼真。 一口咬下去,香酥綿甜。 楚楚喜歡得很,連吃了三塊梅花酥,連飯都沒好好吃。好在這梅花酥做得小巧,倒沒吃撐著。 飯后,楚楚跟著賀時霆去睡覺的里屋瞧了瞧。 她看到屋中那張床,很失落地嘆了口氣,“這張床怎么這樣大。” 比定平院里的那張還大,大得多。 她纏著賀時霆想換床,賀時霆任她鬧騰,就是不松口。 謹(jǐn)和端著熱水進來,賀時霆看著她洗漱完,大手一撈,直接把啰啰嗦嗦的小姑娘撈到床上 。 楚楚被他裹在被子里,抱到床內(nèi)側(cè)。 賀時霆道:“閉眼?!?/br> 今日自醒來起,楚楚就沒休息過一刻,這會兒早累了。 她嘴上說著賀時霆這樣是不對的,是暴力鎮(zhèn)壓,可還沒念叨兩句,就沉沉睡去了。 一覺睡醒,楚楚熟練地在床上打滾,滾了幾圈,感覺床上沒人,朦朧地睜開眼,賀時霆果然不在。 她眼睛一閉,又睡去了。 直到謹(jǐn)和進來,喚她起來練舞,楚楚才懶懶地起身。 侯府的舞房比楚楚原來那間大多了。除舞房外,院內(nèi)還有一座方圓十丈的白玉臺,天氣適宜時,可于臺上練舞。 住在侯府后,楚楚比原先自由許多,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里除了賀時霆 ,就屬她最大。 有時候賀時霆都管不住她。 臨近年節(jié),楚楚的課都停了,她空閑不少。這個時候賀時霆卻格外忙,回來得一日比一日晚。 只要他沒回來,楚楚都不肯睡,總是強撐著等他。賀時霆訓(xùn)了她幾次,要她自己先睡,楚楚嘴上答應(yīng)得好好的,每次他回來晚了,依舊會等。 這天傍晚,楚楚在寶樓看書。 她近日閑來無事,把寶樓里各種稀奇古怪的書都翻了一遍,感興趣的就拿出來認(rèn)真研讀,不感興趣的就放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