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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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來黎茶茶好這個口味。 黎茶茶把甜品碟擺在了兩個人的中間。 她解決完熱菜后,就拿了刀叉,準備開始吃甜品。祁馨也是女孩子,自然對這些蛋糕沒什么抵抗力,瞧黎茶茶長得嬌嬌小小的,沒想到胃這么大,這一盤蛋糕吃下去,起碼能長個兩三斤吧。 “師妹……” “能不能分她一口”這話還未說出口,坐在她對面的譚明冷不防踢了她一腳。 她疼得直瞪眼。 然后,張東也去踢了譚明一腳。 譚明瞪了眼張東。 三人無聲地交流——干嘛! 社會主義父女情(3) 東東天下第一美:你有病,踢祁哥干嘛? 滅霸爸爸:我那不叫踢,叫提醒!大兄弟!你那才叫踢!你信不信等會我起身都是瘸著的? 祁哥:不是我說,譚明你踢我干嘛? 滅霸爸爸:我剛剛偷聽到了南哥和茶茶師妹的對話了,南哥特地說了,如果茶茶師妹吃不完,他善后!多么偉大的社會主義父女情!難道你們不想看南哥吃甜點嗎?南哥連果粒橙都嫌棄的人,你們就不想看南哥吃蛋糕的模樣嗎? 東東天下第一美:……說實話,有點想。 祁哥:原諒你了。 三人各自拿著叉子假裝吃東西,開始不著痕跡地觀察著肖南和黎茶茶。 黎茶茶每一樣蛋糕都想吃,但是知道自己肯定吃不完,想了想,索性拿了刀叉,仔仔細細地切了一小塊,然后每一份蛋糕都只吃了一口。各自吃完后,黎茶茶心滿意足,低頭瞅了眼,覺得草莓奶油蛋糕最好吃,又把剩下的那一份草莓奶油蛋糕給吃了。 接著,她才放下刀叉。 肖南的眼睛一直沒抬過,可黎茶茶一放下刀叉,他連問都沒問,直接端過了蛋糕盤,拿了叉子戳了一塊栗子蛋糕,直接塞進了嘴里。 譚明張東祁馨屏住了呼吸。 然而令他們失望的是,喝果粒橙都會說一句他媽的這是什么的南哥,這一回吃得很安靜,表情很鎮(zhèn)定,像是才喝白開水,三下五除二地就把盤子里剩下的所有蛋糕給吃進了肚子里。 緊接著,他拿起身邊的水杯,仰脖一下子就喝光了一整杯白水。 他擦了擦嘴,抬頭,見黎茶茶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他,問:“還要不要吃草莓蛋糕?” 黎茶茶說:“我可以再吃一口?!?/br> 肖南起身,又去夾了塊草莓奶油蛋糕回來,還端了杯冰水。他直接把盤子放在了黎茶茶面前。黎茶茶說是一口,實則吃了兩口,最后實在是吃不動了。刀叉一放,肖南又把剩下的半塊草莓奶油蛋糕給解決了,然后又喝了一整杯冰水。 他微微抬下巴,說:“煙癮犯了,我出去抽根煙。” 社會主義父女情(3) 滅霸爸爸:? 東東天下第一美:?? 祁哥:??? 祁哥:……南哥居然有如此父愛的一面! 東東天下第一美:茶茶師妹是不是可以算是我們社團里的千金大小姐? 滅霸爸爸:聽我的,以后寧愿招惹南哥,也別招惹師妹。 滅霸爸爸:{意味深長jg} 肖南在吸煙區(qū)里點了根煙。 煙味吸進嘴里,心頭的那股子甜膩感才漸漸壓下去了點。 說實話。 那堆蛋糕真他媽的難吃。 不明白雌性動物為什么會喜歡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不健康,高熱量,使皮膚容易衰老,怎么瞧都沒有優(yōu)點,還賣得死貴死貴的食物。一想到那蛋糕的味道,肖南就有些惡心,連著抽了幾口煙壓驚。 不過一想到黎茶茶吃得心滿意足的模樣,又覺得蛋糕沒那么惡心了。 然而那股味兒留在胸口,還是齁得慌。 肖南足足抽了三四根煙,才徹底消掉了那股齁味,等他重新回到座位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新老成員們已經(jīng)開始喝起自助餐廳里免費供應(yīng)的啤酒來。 有個男孩兒開了瓶啤酒殷勤地遞給黎茶茶。 “茶茶,你要的啤酒來了。” 還沒遞給黎茶茶,就被一只寬大手掌給截住了。 肖南皺著眉頭,說:“不許喝。” 第20章 他不許黎茶茶喝酒并非站在老父親的角度上, 而是一個正常成年人的角度。 小姑娘還沒有成年, 怎么能喝酒? 然而一想到這個,肖南驀然卻意識到一件事兒, 小姑娘都沒成年, 是怎么混進酒吧的?但轉(zhuǎn)眼一想,又覺得黎茶茶在酒吧里的那股小野貓似的勁兒, 混進酒吧想必也不是什么難事。 作為一名老父親,肖南想得有點多,越想便越覺得他要cao心的事兒實在太多了。 他捏住啤酒罐,面無表情地看了眼遞酒的男孩。 “她還沒有成年。” 男孩愣了下,模樣很是驚愕。 肖南聲音沉沉地道:“黎茶茶沒有成年, 難道你們都不知道嗎?還灌她酒?”一臉的絡(luò)腮胡本就令他看起來年長,板著臉說話時更是嚴厲, 男孩兒大氣都不敢喘。 登時,所有人都不敢說話了。 十二人的長餐桌安靜得不可思議。 也是這個時候, 一只軟綿綿的手忽然搭上了那只寬厚的手掌, 一點一點的往上爬,然后握住了啤酒罐,用力拉了拉, 沒拉動, 軟綿綿的手指頭又往下挪, 一根一根地嘗試著掰開肖南的手指。 她掰得很認真, 但是掰不動, 似是有點生氣, 氣嘟嘟地說:“什么人啊,連酒都不讓人喝。” 說著,打了個嗝。 肖南低頭望去。 小姑娘還在跟他的手指頭較勁,她那點力氣跟螞蟻咬人似的,手指冰冰涼涼的,再往上一看,巴掌大的小臉泛著紅暈,眼神帶著幾分迷離。 而餐桌上已經(jīng)有兩個空的啤酒罐。 肖南的面色瞬間就變了。 “誰讓她喝酒的?” 沒有人吭聲。 最后還是譚明弱弱地說:“南哥,是師妹自己說要喝的……” 這時,黎茶茶又打了個嗝,終于放棄了跟肖南的手掌作斗爭,似乎是累了,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半撐著下巴半瞪著肖南,脖子仰得高高的,說話有幾分含糊不清:“我命令你,把酒給我。” 她這副模樣說的話實在沒什么氣勢。 只不過小臉蛋白里透著紅,煞是好看,連祁馨這樣的妹紙都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肖南掃了眼。 那幾個長得跟白斬雞一樣又如同色鬼投胎渾身上下找不著半處優(yōu)點跟海洋上飄著的塑料底沒什么兩樣的小兔崽子們更是看得眼睛發(fā)直。 他橫在了黎茶茶面前,沉著臉,說:“都回去。” 給錢是大爺。 社長一發(fā)話,那些男孩兒們也只好灰溜溜地走了。 張東譚明和祁馨也隨后離開。 很快的,長餐桌前便只剩下肖南與黎茶茶兩個人。 肖南看著喝醉的黎茶茶,沒由來的就覺得頭疼,也有點明白什么叫養(yǎng)兒方知父母恩。 ……還沒成年,居然敢喝酒。 ……還兩罐! ……要不是他回來得及時,第三罐啤酒都要灌進肚子里了,周遭還這么多心懷不軌的小兔崽子。這小姑娘怎么一點自我保護意識都沒有? 思及此,他有些沒好氣地說:“黎茶茶?!?/br> 黎茶茶半醉半醒地看著他。 肖南說:“你喝醉了?!?/br> 黎茶茶立馬回答:“我沒醉?!?/br> 肖南說:“喝醉的人都愛這么說?!?/br> 黎茶茶說:“我真沒醉,你不信的話伸出手指考我有幾根?!?/br> “不試?!毙つ暇芙^。 黎茶茶說:“試試嘛,爸爸?!?/br> 肖南有些拿她辦法,這小姑娘怎么喊他爸爸喊得這么順口?他放下啤酒罐,伸 出了兩根手指,問:“幾根?” 黎茶茶眨著眼睛。 冷不防的,她握住了他的兩根手指頭。 冰冰涼涼的手指一碰著他,立馬就握住了,握得緊緊的,緊接著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一旁的啤酒罐用另一只手搶了過來,在肖南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張嘴就喝了一大口。 這個cao作簡直令肖南目瞪口呆。 她心滿意足地打了個酒嗝:“你真笨?!?/br> 肖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