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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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絕搖頭,“這個老夫沒法看出來?!痹捖?,看了花顏一眼,見她笑著又去逗弄云辰,十分喜歡到心坎里的模樣,他勸慰云遲,“上天必有安排,就像這一回,老夫也沒想到你及時回來能把她從鬼門關(guān)拽回來。” 云遲點頭,高興的日子,遂不再去想別的,“是啊,你說的對?!本退銓砘曛洚?dāng)真發(fā)作,他陪著她一起就是了。 用過午膳閑聊了一會兒后,天不絕囑咐花顏不能就坐,免得將來腰疼,離開了,花顏又重新躺在床上。 云辰玩了半天,似乎餓了,扔了玉牌,偏頭用小手去抓花顏的衣服,小腦袋也湊近她懷里拱啊拱的。 “他這是餓了?要吃奶?”花顏瞧著,看向自己胸前,問云遲,懷疑地說,“我沒有奶吧?” 云遲也不知道花顏有沒有奶,不過一般生了孩子的女子,都是有奶的,他一時沒法回答,“要不你試試?” 花顏點頭,解開衣裳,喂云辰奶。 小家伙十分有力氣,見他娘給了奶源,張嘴便含住,很是用力地吸允起來。 花顏沒想到這孩子軟軟的一團(tuán)力氣這么大,吸允的她倒抽了一口涼氣。 云遲在一旁看著,皺眉,“怎么了?是不是他咬你?” 花顏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適應(yīng)了小家伙的力氣,感覺奶水流出來,小東西吧唧吧唧吃了起來,小模樣真是愛死個人。她又笑起來,“沒事兒,是他力氣有些大,剛開始我不適應(yīng),如今好了?!?/br> 云遲點點頭,放心下來,眉頭舒展開,不過瞅了母子二人一會兒,又皺起眉,吃味地說,“他倒是有吃的不含糊?!?/br> 花顏抿著嘴笑。 云辰吃空了花顏的兩個奶水,打了個小飽嗝,閉上眼睛,窩在花顏懷里睡了。 小孩子睡的快,轉(zhuǎn)眼就睡著了。 云辰見花顏僵著身子,舍不得地讓她累,將云辰挪開,花顏伸手按住他,“就讓他躺在這里睡吧?!?/br> 云遲無奈,“如今就這般眼珠子一樣地疼,等以后,你眼里是不是只有她沒有我了?” “才不會呢?!被伾焓置惶吲d又無可奈何的臉,柔聲說,“云遲最好了?!?/br> 云遲低笑,吃味一下子煙消云散,只將云辰挪離花顏些許,看著母子二人并排躺著,他柔聲說,“你也睡吧,坐月子切忌耗費(fèi)心神,要多休息?!?/br> 花顏也的確有些累了,乖乖地閉上了眼睛,孩子睡在身邊,云遲待在她身旁,她覺得很踏實安心。 母子二人都睡著后,云遲坐在床邊看了二人許久,才落下簾幕,站起身。 從昨日回京到現(xiàn)在,他還沒跨出鳳凰東苑。 他走出里屋,對方嬤嬤壓低聲音吩咐,“本宮去書房,辛苦嬤嬤仔細(xì)看顧著,他們都睡著了,若是云辰醒來,不要讓他鬧太子妃,給云讓送過去?!?/br> 方嬤嬤連忙應(yīng)是,笑呵呵地說,“殿下放心,奴婢一定仔細(xì)看顧著,不讓小殿下在月子里累到太子妃的。” 云遲點點頭,出了鳳凰東苑,對跟著的小忠子吩咐,“去將小五、程顧之、趙清溪三人喊來書房。本宮要見他們。” “是,殿下。”小忠子立即去了。 京城沒出動亂,安穩(wěn)了,五皇子、程顧之、趙清溪三人知道云讓反叛了嶺南王相助的是朝廷,經(jīng)過了花顏驚心動魄的產(chǎn)子后,幾人心驚膽戰(zhàn)后,也徹底放下心來,同樣踏踏實實地睡了一覺。 聽聞云遲喊,都立即匆匆來到了東宮書房。 他們來時,云遲正站在花顏繪制的那一幅《山河圖》旁,背身而站,覆手而立,通身的尊容氣度。 三人齊齊愣了愣神,連忙見禮。 四皇子喊了一聲“四哥”,問云遲,“四嫂還好吧?” 云遲回頭看了三人一眼,點點頭,“很好。” 四皇子放下了心,慚愧地請罪,“四哥,是我無能,沒能看顧好四嫂,還將朝廷的擔(dān)子都擔(dān)在了四嫂肩上?!痹捖?,又將大皇子與八皇子之事說了。 云遲面色淺淡,“也不怪你,大哥和八弟是被蠱惑了,本宮也沒想到還牽扯了他們。大哥死了就罷了,八弟年紀(jì)小,除了你與小十一,我對其余兄弟們多有疏忽,八弟以后就交給你多加管教。以前我如何教你,你就如何教八弟?!?/br> 四皇子點頭,“四哥放心,我一定好好管教八弟。” 云遲頷首,又看向程顧之和趙清溪,“本宮三日后離開,喊你們過來,將京城之事安排一下?!?/br> 程顧之和趙清溪齊齊肅然而立,“殿下請吩咐?!?/br> ------題外話------ 大家別急,收尾階段,這個月中旬大約可以完結(jié) 第一百零六章 花顏睡醒一覺,云遲還沒回來,身邊的云辰已不在,她坐起身喊方嬤嬤。 方嬤嬤立即進(jìn)來,對花顏解釋,“殿下在您睡著后去了書房議事,出門前殿下囑咐若是小殿下醒來,就送去云世子那里?!?/br> 花顏點點頭,看了一眼天色,已暗了下來,她想著云遲回來一趟,定然不能久待,還要趕緊趕回去,如今她與云辰母子平安,云遲放下心來,估計在做離京前的安排。 “您別多想,坐月子十分打緊,可不能落下病根?!狈綃邒咭娀伻粲兴迹_口勸慰她,同時拿了一個靠枕放在她背后,讓她舒服地靠坐著。 花顏笑著點頭。 方嬤嬤陪著花顏說話,“您睡著的時候,太后和國公夫人都過來看過您。知道小殿下的名字,太后樂的合不攏嘴,直說太子殿下這名字取的好,皇上要發(fā)告示昭告天下,卻被殿下給攔住了,說小殿下早產(chǎn)出生之事,暫且瞞著,不讓人傳出京城?!?/br> 花顏頷首,“云遲這么做是對的,暫且瞞著吧。” 二人正說著話,外面有腳步聲傳來,外面侍候的人齊聲喊“殿下”,方嬤嬤說了一句“殿下回來了”,立即迎了出去。 云遲邁進(jìn)門檻,見花顏靠坐在床上,笑問,“什么時候醒來的?怎么不讓人喊我?” “剛剛醒來?!被佇χf,“聽說你在書房議事。” “嗯。”云遲點頭,不欲與她多說。 花顏知道他是不想她cao神,也不多問,“哪日離開?” “三日后?!痹七t來到床邊坐下,將花顏的手攥在手里把玩。 花顏笑著道,“早走一日是一日,用不著等到三日后?!?/br> 云遲笑看了她一眼,“舍不得,想多待兩日,這一走,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收拾了蘇子折回來?!?/br> 花顏點點頭,也不多勸他,她也舍不得,三日既然是他給自己定下的,那就三日好了。 三日的時間,不過轉(zhuǎn)瞬即逝。 三日里,云遲除了白日與人在書房議事外,便是回東苑陪花顏母子。 他喜歡看著花顏拿手指逗弄云辰,偏偏在他眼前晃卻不給他攥住,直到把云辰逗弄的扁嘴露出委屈要哭的模樣,她才作罷。 云遲看著十分好笑,想著云辰的性子若是自小被花顏逗弄到大,估計天塌下來都能波瀾不驚。 離開前的一晚,云遲才將云讓叫到書房,坐下來與他好好說話。 云讓第一次踏進(jìn)云遲的書房,入目處便是那一幅《山河圖》,他訝異地看了一會兒,微笑,“這一幅《山河圖》可是出自太子妃之手?” 云遲揚(yáng)眉。 云讓笑著道,“當(dāng)年,太子妃在嶺南游湖時,一時興起,留下了一幅墨寶。我觀筆法,與這一幅《山河圖》有些相似?!?/br> 云遲眼眸青黑,“你至今還留著?” 云讓淡笑,對上云遲青黑的眼睛,溫和淺淡,他留著太子妃畫作確實不太合適了,“小殿下若是拜我為師,我就將那幅《游湖圖》送給小殿下做拜師禮。” 云遲滿意了,“可以?!?/br> 云讓笑了笑,“殿下放心將小殿下交給我就行。” 云遲坐下身,親手給云讓倒了一盞茶,“明日一早,本宮讓人抱著他先給你行過拜師禮,本宮再離開?!?/br> 云讓坐下身,端起茶盞,“敬殿下?!?/br> 云遲也端起茶盞,二人輕輕碰了一下,一盞茶算是揭過了此事。 云讓待人溫和,博學(xué)多才,腹有乾坤,也不隱瞞,就著茶水,將他所知道的嶺南王府與蘇子折如何牽扯的內(nèi)情說與了云遲,同時,又交給了云遲一份嶺南王和蘇子折重用的人員名單。 二人一聊便到了深夜。 花顏睡醒了兩覺,都不見云遲回來,問方嬤嬤,“他還與云世子在書房?” 方嬤嬤笑著點頭,“還在,殿下與云世子看起來也是一見如故。” 花顏頷首,轉(zhuǎn)過身又睡了。 他剛睡下不久,聽到輕微的腳步聲回房,她睜開眼睛,“回來了?” 云遲“嗯”了一聲,“小五經(jīng)受不住大事兒,我離京前,將京城托付給云讓,明日就讓云辰拜師,將他的名分定下來?!?/br> 花顏點頭,“也好?!痹捖?,又說,“明日我也要起來參加云辰的拜師禮?!?/br> 云遲想了想,“明日你多穿些,就在外間的畫堂,我讓人將門窗都關(guān)嚴(yán)實了,不能透風(fēng)?!?/br> “好。” 二人又說了些話,花顏怕云遲明日趕路太累,伸手拍拍他,“睡吧。” 云遲伸手摟住花顏,點點頭,閉上了眼睛。 第二日,辰時,方嬤嬤幫花顏穿戴妥當(dāng),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出了里屋,來到畫堂。 皇帝、太后、五皇子、七公主、趙清溪、程顧之、以及請了御史臺幾位大人和朝中幾位重臣一同觀禮。 這幾日,朝堂上的官員們也看清了,原來云世子不是與嶺南王一伙入京謀反來了,而是進(jìn)京相助太子殿下來了,一直住在東宮,這可真是使得京城增添一大助益。 因云遲一早就要離開,云讓也不喜歡繁瑣,所以,云辰的拜師禮十分簡單。 方嬤嬤抱著云辰給云遲叩了三個頭,然后將云辰交給了云讓,算是完成了拜師禮。 拜師禮后,云遲便動身離開京城。 花顏很想出城去送他,但她坐月子中,卻是連房門都跨不出去,只能看著五皇子等人送他離開。 云遲臨走前不舍地摸摸花顏的頭,“乖,在京城乖乖等我回京?!?/br> 花顏點頭,“務(wù)必收拾了蘇子折,平安回來,我和云辰等著你凱旋。” “自然?!?/br> 云遲離京,如他回來時一般,沒驚動太多人,走的悄無聲息。京中的百姓們不知道太子殿下回了一趟京城待了幾日又離開了,一直都以為他還在關(guān)嶺山。 云遲走后,花顏的日子平靜下來,除了每日吃睡便逗弄著云辰玩,看著他小小的孩子一天變一個模樣,掰著手指頭數(shù)著云遲離開的日子。 幾日后,她接到云遲的書信,已到關(guān)嶺山,與陸之凌匯合。 同時,她也收到了安書離的書信,夏澤與十一帶著七萬兵馬幾日前解了神醫(yī)谷之圍,如今已等到了蘇輕楓帶的二十萬兵馬,嚴(yán)軍師察覺到不妙,要離開,他豈能讓他走,如今兩方兵馬在神醫(yī)谷楚河漢界地抗衡了起來。他正在想法子,怎么吞了嚴(yán)軍師的兵馬,嚴(yán)軍師這個人的確是厲害,怕是目前只能僵持著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