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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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點(diǎn)點(diǎn)頭,又閉上了眼睛,心里也想著自己這副身子骨似乎真的不太爭氣,如此容易疲乏困頓,真會成為云遲的拖累,她打著哈欠說,“讓天不絕再給我把把脈吧!” 云遲點(diǎn)頭,吩咐小忠子,“去請?zhí)觳唤^。” 小忠子應(yīng)了一聲,麻溜地去了。 云遲抱著花顏進(jìn)了鳳凰東苑,將花顏放在床上,他跟著坐在床頭,等著天不絕來。 花顏掙扎著不讓自己再閉眼睛睡,伸手推他,“你去忙吧,我等著天不絕來,問問他?!?/br> 云遲也覺得花顏睡的時(shí)候太長,心中隱隱憂心,也想知道天不絕把脈后怎么說。搖頭,“今日沒什么事情,我陪著你。” 二人說著話,天不絕提著藥箱來了。 采青挑開簾子,請?zhí)觳唤^進(jìn)屋,天不絕放下藥箱,給云遲見了禮,問花顏,“又哪里不舒服了?” 花顏搖搖頭,“最近總是困乏的緊,今日說著話,在馬車?yán)锞谷凰?。我這副身子骨,雖沒了靈力和武功,但也不至于這般才是。” 今日聽了太后一席話,她覺得早先的想法錯(cuò)的離譜,蘇子斬罵她是對的,她怎么能生下孩子而不養(yǎng),棄之離去,扔給云遲呢?若是魂咒無解,云遲也要隨她碧落九泉,生下孩子便沒有父母,不如不生,那么,她索性不解魂咒之前就不要孩子了吧! 天不絕聞言伸手給花顏把脈,這一次,他的脈把的細(xì)致。 花顏靜靜等著看他怎么說,她沒覺得自己身體哪里疼痛有異樣,只是覺得渾身乏累想閉眼睛睡而已,而且每次閉上眼睛,很快就會睡著。 云遲也看著天不絕。 天不絕給花顏把了左手脈,又給她把右手脈,過了許久,他凝眉沉思,疑惑不已。 “怎么說?”云遲終于忍不住開口詢問。 天不絕皺著眉頭道,“奇怪了,老夫給她診脈,沒發(fā)現(xiàn)哪里不妥,體虛氣弱倒是有,但這般疲累易睡,倒是像……” 他說著,又住口不語。 “像什么?痛快點(diǎn)兒,磨磨唧唧的。”花顏瞪著天不絕。 天不絕瞧著花顏,見她面色也透著虛弱,氣色也不大好,一副困乏支撐不住的模樣,他繃著臉說,“從脈象上雖然什么也看不出來,但你這狀態(tài),倒像有孕了?!?/br> “???”花顏一驚。 云遲也驚了。 二人對看一眼,一時(shí)都無話。雖然花顏口口聲聲心心念念想要早生個(gè)孩子,也不止一次提及,但卻沒想到能這么快懷上,二人此時(shí)全然無心理準(zhǔn)備。 天不絕看著二人,哼了一聲,“吃驚什么?我問你們,同房時(shí),可曾避孕?” 花顏搖頭,“自然不成,但我的身體不是不能……” 她后面的話不必說的太直白,誰都知道,她身體以前因修習(xí)功法的原因,有宮寒之癥,不滿十八歲不沖破功法化解了宮寒之癥就會不孕,在北地時(shí),她雖試圖想過法子,但一時(shí)半會兒也沒沖破,后來動用本源靈力,性命危在旦夕,吊著一口氣回了臨安,入了禁地才保住了一條命。 從禁地出來,天不絕說她也許因禍得福,解了宮寒之癥,大約能受孕了。但她欣喜之余,也沒想過能夠很快懷上。她總覺得,以她的身體,最少要個(gè)一年半載的。 她抬眼看云遲。 云遲臉上也變幻著神色,也同時(shí)想到了花顏所想,在北地時(shí),她身子骨那般,他自然不曾碰過她,只有他前往臨安接親后,她從禁地出來,非纏著他,他那時(shí)也是沒克制住,依了她。 難道就是那時(shí)懷上了的? 這實(shí)在是讓他都始料未及的事情。 天不絕看著二人久久不說話,捋著胡須道,“你們不是一直想要個(gè)孩子?懷上了有什么不好?這一個(gè)個(gè)的,是什么表情和心思?” 花顏“唔”了一聲,猶不敢置信地說,“不該這么快啊,這才幾日?” 天不絕哼了一聲,“所以我也把不出來有孕的脈象,只是猜測而已,看你的狀態(tài)隱約像?!?/br> 花顏沒喝避子湯,他是知道的。 “那怎么辦?”花顏問。 天不絕道,“養(yǎng)著,想睡就睡,等過些天,是不是有孕,再把脈,就知曉了?!?/br> 花顏點(diǎn)點(diǎn)頭,看向云遲。 云遲試探地問,“不用開安胎藥?” 天不絕忍不住笑了,“如今只是老夫依據(jù)她的狀態(tài)猜測而已,萬一不是受孕,開安胎藥做什么?至于別的藥,也不準(zhǔn)吃了,是要三分毒,先等等看吧?!?/br> 云遲點(diǎn)頭,又問,“多久能把出脈象來?” “那要看你們同房多久了?!碧觳唤^問。 云遲道,“從禁地回來那一日?!?/br> 天不絕哼了一聲,“胡鬧?!痹捖?,道,“最多七日,雖也不足月余,但若是孕脈,便差不多能把出來了?!?/br> 云遲點(diǎn)頭,“好?!?/br> 天不絕也不多言,提了藥箱轉(zhuǎn)身走了。 采青和小忠子對看一眼,不知該不該替主子們歡喜,也悄悄退了下去。 須臾,屋中只剩下了云遲和花顏。 二人一時(shí)都沒說話,默不作聲。 過了片刻,云遲忽然解了外衣,拖了靴子,陪著花顏躺在了床上,輕輕將她摟在懷里,動作比往日更輕柔得很,小聲說,“睡吧,我也陪著你睡?!?/br> 花顏忍不住笑了,伸手捏他鼻子,軟聲說,“天這般早,你又不困,陪著我睡做什么?” 云遲固執(zhí)地?fù)u頭,輕嘆,“大婚期間,本就休沐,可是本宮的太子妃一味的趕本宮。” 花顏好笑,“好好好,不趕你,你陪著我最好?!痹捖洌淞瞬湓七t胸口,在他懷里找了個(gè)舒服的位置,閉上了眼睛。 這一回,花顏反而被驚的沒了困意,好半晌,也沒睡著,又睜開眼睛,抬眼看云遲,見云遲正溫柔地看著她,她忍不住笑問,“若是真是喜脈,你高不高興?” 云遲淺笑,溫柔地說,“既是喜脈,我自然是高興的。” 花顏小聲說,“我也高興,可萬一真是喜脈,這也太快了,真是讓我始料未及。竟然比我想象的來的早太多?!?/br> 云遲輕柔地?fù)崦哪?,觸手滑潤如凝脂,也輕嘆笑道,“若真是出了禁地那一日便懷上了,這大約是得云山先祖?zhèn)儽幼o(hù)的孩子,有福氣的很?!?/br> 花顏喜歡聽這話,微微動了動身子,手指不老實(shí)地在云遲心口畫圈圈,忽然高興起來,“云遲,我忽然好高興啊?!?/br> 云遲低笑,低頭吻花顏,細(xì)細(xì)秘密的吻落在她唇瓣上,輕輕含住,舌尖抵進(jìn)她貝齒,描繪著她口中的芬芳,他雖沒接話,但也將他的歡喜傳遞給了花顏。 若真的是喜脈,他雖也覺得早了,但還是高興的,他和花顏的孩子,能夠更早地出生,能夠更早地看到,他能更早地抱他,逗他玩,教他說話走路,想想,便幸福的要溢出來。 花顏?zhàn)詮膼凵显七t,很容易情動,或者說,不經(jīng)挑逗,尤其是云遲這般吻她,她更是不能自己,勾著云遲脖頸,加深這個(gè)吻。 云遲對花顏身體已熟悉至極,知她情動后,便克制著,艱難地伸手推開她,捂上她眼睛,啞聲說,“乖,別亂動了,好好睡覺,你如今困乏,需要休息?!?/br> 花顏被強(qiáng)行的壓下情潮,困難地不再伸出爪子,嘟起嘴,有些無奈,但她也不是真正胡鬧的人,大婚那一日胡鬧也就罷了,畢竟不知道,如今既然是有孕的跡象,自然不能胡鬧了,雖還沒落實(shí),但小心總沒錯(cuò)。 她點(diǎn)點(diǎn)頭,又窩回云遲懷里,小聲說,“若真懷上,三個(gè)月內(nèi),不能同房,就要比咱們倆誰忍的比較辛苦了,我猜一定是我。” 云遲聞言低低地笑了起來。 第十九章 (二更) 花顏與云遲說了一會兒話,終于受不住,眼皮打架,最終慢慢闔上,睡著了。 云遲看著花顏,溫柔的目光一絲絲地纏著她,從最初的憂心到震驚再到慢慢的發(fā)蒙到如今的歡喜,這過程似被時(shí)間無限的拉長,讓他切身地體會了一番百般滋味。 他覺得,怕是八九不離十是喜脈。 他不由地猜想到底是男孩還是女孩,雖然若是男孩,將來就會接替他的位置,江山有繼,但他覺得若是女孩,似乎更好,他沒有看過小時(shí)候的花顏什么模樣,若是有個(gè)女兒,他可以每一日都能看到她的成長和變化,看著她長大,長成花顏的模樣。 但是他又知道,花顏與他的心思是一樣的,她最想要的定然是個(gè)男孩,她也想看著他小時(shí)候的模樣,看著他一日日成長。 他想了一會兒,還是要個(gè)男孩吧,他愛花顏,想讓她更高興。無論是男孩,還是女孩,都是他與她的孩子,他都會很愛很愛。 花顏睡了多久,云遲就陪著花顏躺了多久,知道太子殿下新婚,自然沒有人牽來東宮打擾。所以,直到入夜,花顏醒來,發(fā)現(xiàn)云遲還保持著抱著她的姿勢陪著她躺在床上。 她眨巴著眼睛,看著云遲,“幾時(shí)了?” “天剛黑不久?!痹七t揉揉她頭,“睡飽了?” “嗯?!被侟c(diǎn)頭,伸手摟住云遲脖子,對他說,“我想吃你下廚做的面了?!?/br> 云遲立即說,“我這就去做?!?/br> “我陪你一起去,給你打下手。”花顏?zhàn)鹕怼?/br> “不行,你在屋里待著?!痹七t搖頭,起身下床。 花顏頓時(shí)笑了,伸手拽住他胳膊,搖晃著說,“太子殿下,這不還沒確定呢嗎?你別緊張啊,萬一真是喜脈,更不能每日待在房間里悶著我,要多走動,才好生養(yǎng),打下手又累不著我,你不必現(xiàn)在就過于小心嘛?!?/br> 云遲揉了揉眉心,覺得花顏說的有理,點(diǎn)頭,“那好,一起吧?!?/br> 花顏立即下床。 雖然花顏不像每次一樣跳下床,自認(rèn)為動作慢上許多,小心許多,但云遲還是看的心驚rou跳,在她剛下床還沒站穩(wěn)腳,便伸手扶住她,“當(dāng)心些,不可再蹦跳了?!?/br> 花顏無語地瞅著云遲,不過也可以理解他的緊張,本來對她就小心看顧,如今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可能要當(dāng)?shù)?,肚子里揣了一個(gè),就不是她一個(gè)人了,怎么能不加個(gè)更字? 于是,花顏沒說什么,笑著任由云遲給她裹了更厚實(shí)的衣服,拉著她的手,出了房門。 小忠子和采青都等在外面,見二人出來,都一愣,小忠子試探地問,“殿下?您與太子妃要出門?” 云遲搖頭,“去廚房?!?/br> 小忠子不解,“廚房里已備好了飯菜,奴才這就去吩咐擺上來?” 云遲擺手,“本宮親自去?!?/br> 小忠子閉了嘴,見外面天黑了,連忙與采青一前一后地提著罩燈帶路。 云遲拉著花顏到小廚房,雖然東宮的下人們都見識過云遲下廚,但兩位主子突然來,還是驚了一跳,聽聞云遲要下手做面,都不敢耽擱,準(zhǔn)備材料的準(zhǔn)備材料,打下手的打下手,反而將花顏給空閑了下來。 云遲正樂意花顏閑著,于是吩咐人給她搬了個(gè)矮凳,讓她坐在火爐旁待著。 花顏閑著也是閑著,一邊看云遲下手做面,一邊對人吩咐,“去拿些紅棗來,熬一壺紅棗茶喝。” 采青想著紅棗茶應(yīng)該無礙,是太子妃能喝的東西,但還是看向云遲。 云遲想了想,道,“去問天不絕,能不能吃。” 花顏終于受不了了,無奈地笑道,“我雖沒吃過豬rou,但也不是沒見過豬跑。太子殿下,一壺紅棗茶而已,吃不壞的。你這么小心,會把天不絕逼瘋的。” “小心總沒錯(cuò)。”云遲對小忠子吩咐,“去問。” 小忠子痛快地哎了一聲,連忙去了,他也覺得殿下做的對,畢竟有可能太子妃肚子里懷了小殿下,那可是寶貝金疙瘩,一定不能出錯(cu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