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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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顏端起酒盞喝了一口,也心情愉悅極了。 這一頓飯,因花顏平安,已無性命之憂,所有人都吃的盡興。 花顏喝了不少,她本就有酒量,不見醉意,云遲有些酒量,卻自然及不上花顏,待散席后,云遲已有些醉了。 云遲醉酒后,也讓人輕易看不出,但有了上一次他醉酒被花顏瞧見了的經(jīng)歷,這一次,花顏便看出他是醉了。 于是,出了宴席后,她便吩咐小忠子,笑吟吟地說,“扶著你家殿下點(diǎn)兒,別讓他栽了?!?/br> 小忠子打量云遲,似也知道殿下怕是有些醉了,連忙伸手去扶他。 云遲卻不讓小忠子扶,而是伸手握住了花顏的手,緊緊地握住,不松開。 小忠子撤回手,看向花顏。 花顏對小忠子擺擺手,笑著拉著云遲往花顏苑走,她在床上馬車上躺了多日,如今能雙腳慢悠悠地走路,覺得幸福極了。 尤其是今日有月,臨安的冬日不冷,所以,月下慢悠悠地散步回花顏苑,月色下,云遲和花顏的影子拉的很長,有一種悠悠的靜好之感。 小狐貍跟在二人身后,它吃多了,喝的比花顏還多,似也有些醉了,走路的爪子看起來輕飄飄的,一雙眼睛也有了些醉色,在夜色下,看著憨態(tài)可掬,漂亮極了。 小忠子和采青都覺得這小狐貍真是神奇,亦步亦趨地跟在小狐貍身后。 走到半路,從出了宴席后一直沒開口的云遲忽然低聲對花顏說,“我今日聽天不絕說你我大婚后,似乎可以很快就要孩子的,因?yàn)槟泱w內(nèi)如今沒有寒氣了,不再宮寒,適宜受孕。” 花顏眨了眨眼睛,忽然貼近云遲,低聲說,“那今晚要不要就開始?” 云遲目光攸地一亮,停住了腳步,看著花顏。 花顏也看著云遲,月色下,他容可照人,光風(fēng)霽月,月光灑下清華,落滿了他一身,錦袍玉帶的人,獨(dú)具一份的豐神玉潤,豐姿傾世。 她彎了眉眼,笑著又問,“如何啊太子殿下?” 這一聲,嬌嬌軟軟,低低喃喃,似請似邀,帶著幾分軟糯的纏綿。 云遲呼吸一窒,他們已多久沒有過肌膚相融了?他如今看著她身子好,被她這樣挑逗,焉能受得???他微微地探了探身子,對她低啞地問,“可以嗎?” 花顏知道他問的是她身子今日當(dāng)真可以嗎?她笑著點(diǎn)頭,“自然。” 云遲目光中如落滿了日月星河,須臾,他拉住了她,反客為主,快步走向花顏苑,比早先走的快多了。 花顏低低輕笑,隨著云遲加快了腳步。 小忠子和采青對看一眼,小忠子立即悄聲說,“你跟著,我趕緊前頭回去吩咐廚房燒水讓兩位主子沐浴?!?/br> 采青一把拽住他,“你傻了?太子妃的花顏苑里有溫泉池,用不著燒水的?!?/br> 小忠子一拍腦門,“是哦,那準(zhǔn)備什么?” 采青紅著臉小聲說,“吩咐小廚房,明日一早熬些補(bǔ)湯吧?!?/br> 小忠子煞有其事地點(diǎn)點(diǎn)頭,“你說得對?!痹捖洌吲d地悄聲說,“有了小殿下可就好了,咱們東宮就熱鬧了?!?/br> 采青點(diǎn)點(diǎn)頭,也悄聲說,“殿下大婚后,皇上就要退位讓殿下登基了,屆時(shí),殿下是不是該搬離東宮,住去皇宮了?” 小忠子腳步一頓,也模棱兩可地說,“大約是吧!在東宮住了十年,真有些舍不得啊?!?/br> 采青也道,“對比皇宮,還是東宮景色好,不過也沒法子,自古帝王都是要住皇宮的?!?/br> 小忠子頷首。 二人說著話,一路跟著云遲和花顏進(jìn)了花顏苑。 二人雖落后的遠(yuǎn)了些,花顏雖如今沒了靈力武功,與常人無異,但因感知強(qiáng)大,所以,還是將二人的話聽了個(gè)清楚。 她笑著看了云遲一眼,猜想他應(yīng)該也聽到了小忠子和采青的話,她壓低聲音說,“若是對比東宮和皇宮,我還是寧愿住在東宮,東宮不止景色比皇宮好,一草一木,皆有愛?!?/br> 云遲的母后和姨母對云遲的愛,體現(xiàn)在了東宮的每一處,使得東宮給人一種賞心悅目之感,住著也舒適至極。 云遲微笑,“若是你不想搬去皇宮,那我們就一直住在東宮?!?/br> 花顏挑眉,“皇上會(huì)同意嗎?” 云遲笑道,“讓父皇多做兩年皇帝就是了,等著我們孩子長大,將來將東宮騰給他,你我再搬去皇宮?!?/br> 花顏失笑,“皇上早就恨不得將皇位甩手給你,若是聽你這么說,估計(jì)不樂意?!?/br> 云遲笑道,“父皇會(huì)樂意的,不必我勸服,他若是知道你有了身孕,不宜挪動(dòng),便會(huì)準(zhǔn)了?!?/br> 花顏大樂,伸手掐了云遲一把,嗔怪道,“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倒是先算計(jì)上了?!痹捖?,湊在他耳邊小聲道,“那太子殿下今晚要努力啊。” 云遲眸光一暗,低低地“嗯”了一聲。 二人說著話,進(jìn)了花顏苑。 回到正屋,云遲回身先解了花顏的披風(fēng),然后二話不說,便拉著她開啟了溫泉池的暗門,進(jìn)了溫泉池內(nèi)。 花顏依著他,想著今日云遲的酒還是喝的少了些,沒有中秋那日多,那日出了宮門,他就栽倒在馬車上了,今日還能與他說話,還能做些什么。 關(guān)上暗門,室內(nèi)夜明珠透著微微光芒,溫泉池里霧氣蒙蒙,十分的暖。 云遲一把將花顏抱住,先按在了墻壁上,低頭吻住了她。 已幾個(gè)月不曾肌膚相親,云遲想花顏已想的瘋了,但他不敢過于霸道瘋狂,怕弄傷了她,于是,他克制著的溫柔和克制著的瘋狂更折磨人,不多時(shí),便將花顏折磨的快要瘋了。 花顏忍不住先伸手去解云遲的衣服。 云遲低低一笑,帶著醉意的眼眸碎了星光,吻著她水蜜桃色的唇瓣,低啞地說,“花顏,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花顏“嗯”了一聲,很是沒羞沒臊的誠實(shí),解云遲的衣服嫌棄自己的手笨,干脆用了些力氣,給他撕了。 裂帛的聲響在房間中十分的清晰,回蕩在房梁上墻壁上,一瞬間,催動(dòng)了云遲體內(nèi)的情潮,他比花顏要利落的多,指尖輕輕一劃,便讓她衣裳破碎,紛紛落地。 花顏贊嘆,“這么好的本事,可惜我如今沒有了?!?/br> 她如今沒靈氣沒力氣,到底是不太方便了,馬上就顯現(xiàn)出來了。 云遲低笑著吻住她,抱著她進(jìn)了溫泉池,一邊吻著她一邊低聲說,“以后都不用你動(dòng)手,我來。” 花顏也笑了,靠在他懷里,情動(dòng)地說,“嗯,你來?!?/br> 這一晚,溫泉池水激起層層浪花,溫度一升再升,夜明珠都悄悄地暈紅了光。 云遲即便酒勁兒上頭,也知道需要克制,但是不克制的那個(gè)人是花顏,纏著云遲纏到了深夜,直到將自己累的筋疲力盡,一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時(shí),才軟軟地服了軟。 云遲抱著花顏出了暗室后,花顏已受不住地昏睡了過去,云遲將她放到了床上時(shí),低頭吻她眉眼,頗有些后悔被她纏的沒把持住不該縱欲過度,累到了她,伸手點(diǎn)她眉心,“下次再不能任由你胡鬧了?!?/br> 花顏“唔”了一聲,似是還沒睡的太實(shí),聽見了,蹭了蹭云遲的手,十分沒力氣,眼睛困的睜不開。 云遲將她擺正了個(gè)舒服的位置,給她掖了掖被角,伸手拍了拍她,無奈又滿足地笑,“睡吧!” 花顏繼續(xù)睡了過去。 云遲卻無困意,在花顏身邊陪著看了她一會(huì)兒,見她睡的沉了,他披衣起身,穿戴妥當(dāng),出了房門。 小忠子跟隨了云遲多年,就知道太子殿下今日不會(huì)這么早睡,畢竟他還有很多事情沒做。于是,他見云遲出來,立即問,“殿下?您可有吩咐?” 云遲對他問,“去看看隔壁大舅兄歇下了沒有?若是沒歇下,告訴他,我過去與他商議事情。” 小忠子應(yīng)了一聲,立即跑出了房門,去了花灼的院子。 不多時(shí),小忠子跑了回來,對云遲道,“回殿下,花灼公子還沒歇下,說是等著您呢?!?/br> 云遲聞言披了一件薄披風(fēng),出了花顏苑。 第九十九章 花顏睡到深夜時(shí),忽然被渴醒了,她喊了一聲“云遲”,身邊沒人應(yīng)答,她又喊了一聲,等了一會(huì)兒,身邊依舊沒人應(yīng)答,她覺得不對勁,一下子徹底醒了,睜開了眼睛。 今夜有月色,室內(nèi)有月光透進(jìn)來,她偏頭瞅向身邊,身邊沒人,她伸手摸了摸被褥,被褥是涼的,十分平整,顯然云遲根本就沒睡下。 她坐起身,披衣起床,想下地,身子卻發(fā)軟,于是試探地喊了一聲,“采青!” 采青自云遲去了花灼軒后,他沒回來,便沒敢歇下,就守在外間,如今聽到花顏喊,立馬應(yīng)了一聲,“太子妃,奴婢在?!痹捖?,趕緊推開門進(jìn)了屋,走到桌前掌了燈。 花顏看著采青問,“云遲呢?他沒歇下?” 采青搖頭,“太子殿下在您歇下后去了花灼軒,找花灼公子商量事情去了,還沒回來?!?/br> 花顏點(diǎn)頭,那統(tǒng)領(lǐng)從北地到神醫(yī)谷一路損兵折將,定然不甘心不會(huì)善罷甘休,勢必要在大婚沿途殺了她,哥哥和云遲自然要部署一番。 她對采青說,“給我倒杯水?!?/br> 采青連忙給花顏倒了一杯水。 花顏喝了一杯水后,對采青說,“去歇著吧,太子殿下和我哥哥怕是會(huì)商談一夜,你別守著了,我喝了水再睡下,應(yīng)該也沒什么需要了?!?/br> 采青點(diǎn)點(diǎn)頭,熄了燈,對花顏道,“奴婢就歇在外間的長榻上,您有需要隨時(shí)喊奴婢?!?/br> 花顏點(diǎn)頭,“好?!?/br> 采青關(guān)上房門退了出去。 花顏重新躺下,蓋上被子,不多時(shí)又睡了過去。 果然如花顏猜測,云遲與花灼還真是商量了足足一夜,事無巨細(xì),在天亮?xí)r分,都商量妥當(dāng)了。 云遲出了花灼軒,回到花顏苑時(shí),天剛泛白,采青見云遲回來了,連忙見禮。 云遲在門口拂了拂身上的寒氣,對采青壓低聲音問,“太子妃半夜可醒來過?” 采青立即回話,“醒來一次,問了殿下您,喝了一杯水,又睡下了?!?/br> 云遲點(diǎn)點(diǎn)頭,推開門,緩步進(jìn)了屋。 花顏依舊在睡著,云遲挑開紗幔看了一眼,解了外衣,輕手輕腳地上了床挨著花顏身邊躺下。 他剛躺下,花顏似有所覺,眼睛不睜,整個(gè)人卻往他身邊靠了靠,手臂環(huán)抱住他的腰,小聲咕噥,“回來了?幾時(shí)了?” 云遲伸手摟住她,低聲溫柔地說,“嗯,吵醒你了?回來了,天剛見白,還早,繼續(xù)睡吧?!?/br> 花顏點(diǎn)頭,“唔,是還早,還好困,我還可以陪你睡到晌午?!?/br> 云遲微笑,閉上眼睛,“好。” 清早,天空下起了雨,細(xì)如牛毛的細(xì)雨輕飄飄的落下,有細(xì)微的連續(xù)的雨聲,天色微微昏暗,十分適合睡個(gè)回籠覺。 于是,花顏在細(xì)雨聲中又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果然已經(jīng)晌午。 外面的雨依舊下著,半日的時(shí)間,也只是在不平整的青石磚上下出了個(gè)小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