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0節(jié)
花顏“唔”了一聲,伸手摟住他脖子,欣然地說,“好??!” 她這聲音嬌軟又痛快,嫵媚又純澈,勾著云遲脖子的手也輕巧地拂開他的睡袍,露出他線條勻稱的肌膚,纖纖手指似纏了火苗,拂過云遲的身子,所過之處,火苗簇簇燃燒起來。 云遲一時受不住,低頭狠狠地吻住她,手同時或輕或重地揉搓著,嗓音在紊亂中一下子沙啞至極,“這是你自己點火的,一會兒受不住,別哭?!?/br> 花顏嘴硬,“才不呢!” 于是,云遲不再客氣。 ------題外話------ 哎呦,寶貝們,月票別留的這么緊啊,雙倍月票明天就結(jié)束了呢~ 手里有月票的,趕緊投,么么么么噠~ 第二十四章 (二更) 從三更到五更,從日出到日上三竿,花顏最終哭的嗓子快啞了,云遲才放過了她。 花顏悔得腸子都青了,深切地認識到她錯了,她就不該挑釁云遲這匹惡狼。 云遲心滿意足地放過了花顏后,躺在他身邊,如玉的手指纏著她一縷青絲,笑看著她問,“可服了?以后還敢不敢惹我?” 花顏筋疲力竭,抬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氣若游絲地說,“你滾!” 她多少次求饒,他就跟沒聽見似的,說什么疼她寵她愛她,全是屁話。 云遲瞧著花顏熏紅嫵媚被汗水浸濕的臉,嬌艷欲滴的顏色,每看一次,都讓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聽見她氣嘟嘟的話,他低笑起來,“不滾?!?/br> 花顏閉上眼睛不理他。 云遲徑自笑了一會兒,愉悅的笑聲響徹在花顏耳畔,震的花顏恨不得封了他的嘴,堂堂太子呢,欺負起人來,一點兒也不矜持。 過了一會兒,花顏困得睡了過去。 云遲看著她渾身濕透被她摧殘的模樣,到底后知后覺地又升起了愧疚,他的確是不知節(jié)制了,一想到她這兩日就要走,他就恨不得讓她下不了床,走不動。 他簡單收拾了一下,披衣下床,吩咐人抬水。 方嬤嬤應(yīng)了一聲,不多時,帶著兩個粗使婆子進了屋,將一桶水放去了屏風(fēng)后又悄悄退了下去。 云遲抱起花顏,她已經(jīng)沉沉入睡,他給他沐浴后,她都未醒,他只能又將她放回了床上。 之后,他沐浴后,也舍不得起身,便也陪著她又躺下睡了。 今日是中秋佳節(jié),宮里中午有宮宴,晚上才是各府自己過團圓宴。按理說,云遲和花顏應(yīng)該一早就進宮,但是二人三更開始荒唐地折騰到日上三竿,如今連床也沒起,這午時的中秋宴…… 送進水后里面又沒動靜了,大約是累得又睡了。 小忠子和采青立在外門口,你看看我,我瞧瞧你,然后又一起看看天,相顧無言。 他們自小待在云遲身邊,太子殿下嚴(yán)以律己,雖然遇到太子妃后時常破例晚起些時候,但也沒有這般不管不顧地到日上三竿過。 中秋節(jié),福管家已經(jīng)命人將東宮上下都打理得有了過節(jié)的氣氛,也為云遲和花顏早就備好了馬車,但是一直沒見西苑有動靜,眼看著天色不早,連忙過來詢問。 小忠子見了福管家,迎了上去,不等福管家開口,將人拽走到了背靜處,小聲說,“殿下和太子妃昨夜鬧騰得太狠,如今還沒起呢?!?/br> 福管家“哎呦”一聲,看看天色,“那……殿下和太子妃不打算進宮參加宮宴了?這怕是不行吧?宮里的皇上、太后還等著呢,朝中重臣和家眷也都進宮的。這……殿下和太子妃若是不去……不太好吧?” 小忠子聳聳肩,“剛剛殿下叫了水,也沒說起,如今這會兒又沒動靜了。反正我不敢去打擾殿下,要不然福伯你去問問?” 福管家臉色一苦,犯難地說,“殿下心里應(yīng)該有數(shù)吧?” 小忠子嘎嘎嘴,“以前奴才覺得殿下心里任何事兒都清明著呢,但是如今嘛,可不好說了?!?/br> 福管家一時沒了話,太子殿下這些年身邊清冷寡清,沒有一個人,好不容易有個名正言順的太子妃,讓太子殿下沾染了人間的煙火氣,這是好事兒,但今日是中秋節(jié),這就讓人犯難了。 二人正商量的空,有人來報,說宮里來人問太子殿下和太子妃怎么還沒進宮? 福管家和小忠子對看一眼,不知該如何回話。 福管家咬咬牙,“我去問問殿下。” 小忠子連忙笑嘻嘻地說,“福伯您辛苦。” 福管家哼了一聲,又進了西苑,來到屋外,試探地喊了一聲,“殿下?” 這一聲不大,比他平時說話聲音小了幾分。 云遲躺下后愛真陪花顏睡著了,此時被喊醒,未睜開眼睛,“嗯”了一聲。 福管家一喜,連忙說,“今兒是中秋,如今已經(jīng)巳時三刻了,宮里來人問,您和太子妃什么時候進宮?” 云遲睜開眼睛,偏頭看了花顏一眼,一張巴掌大的小臉,滿是疲憊之色,一覽無余,他自責(zé)了一會兒,說,“去回話,讓宮里的午宴推遲一個時辰?!?/br> 只一句話,沒有原因。 福管家連忙應(yīng)是,趕緊走了。 云遲又閉上眼睛,陪著花顏睡了。 宮里來的小太監(jiān)得了話,連忙回宮去回話?;实酆吞舐犅労蠖加行┘{悶,詢問東宮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小太監(jiān)搖頭,說只得了太子殿下這一句話。 今日,寧和宮和帝正殿都十分熱鬧,朝臣們圍著皇帝,命婦女眷們陪著太后。 太后笑著吩咐,“讓御膳房多做些糕點給夫人和小姐們,推遲一個時辰可別餓著大家?!?/br> 眾人都暗暗揣測,想著大約是太子殿下即便在這年節(jié)日子口,也是忙于朝務(wù)的,應(yīng)該是被朝務(wù)絆住走不開,怕是哪里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先是西南境地,如今又是北地,委實不太平。幸好太子殿下有本事,也是南楚黎民百姓的福氣,若換一個人,怕是鎮(zhèn)不住這天下。 趙清溪聽著周遭夫人小姐們私下議論,想起昨日在半壁山后山,云遲背著花顏上山,陪著她烤野味,又背著她下山,一派游山玩水的輕松自在,怕不是朝中出了什么事兒絆住了太子殿下,大約是事關(guān)花顏。 不過即便她聰明,也是怎么都想不到是因為那二人荒唐得過了時辰起不來床,如今正在東宮鳳凰西苑的鸞鳳榻上同眠,才推遲了入宮的時間。 這些年,東宮被云遲管的如銅墻鐵壁,皇宮和朝中重臣府邸的消息有風(fēng)吹草動不見得能瞞得住,但是東宮卻能死死地瞞住,密不透風(fēng)。 花顏想悔婚時,就連花家動用了數(shù)百年的暗線也只能撬開東宮廚房采買的一小角,更別說朝中重臣們想打探東宮的消息了。 所以,云遲和花顏在東宮如何胡鬧,也是絲毫不會泄露出東宮的大門。 宮里人多熱鬧,吃著茶點,三三兩兩聚在一起閑聊著,多等一個時辰倒也不算什么。 午時二刻,花顏終于又醒了,睜開眼睛,見云遲還躺在她身邊,她看了一眼天色,騰地坐起身,然后又“哎呦”一聲軟軟地躺了回去。 云遲醒來,立即看向她,“怎么了?” 花顏一雙美眸瞪著他,眼里既是憤懣又是嗔怪,嗔怒道,“你說怎么了?若是我沒記錯,今日宮里有宮宴吧?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不喊我?” 云遲看著花顏,她的憤懣和嗔怪落在她眼里,那就是三分嫵媚,七分風(fēng)情,嬌柔無限堪憐,他伸手抱住她,低笑,“我告訴宮里晚一個時辰開宴,本來想一會兒就喊你,沒想到你倒是比我預(yù)計的先醒了些時候?!?/br> 花顏身手拂開他的手,動了動身子,雖然他已經(jīng)給她沐浴后一身清爽,但是腰酸背酸腿酸渾身酸,她蹙眉嘟囔,“真要命!” “很難受?”云遲又自責(zé)了。 花顏白了他一眼,“你說呢?” 云遲眨眨眼睛,在她耳邊小聲說,“我很舒服,一點兒也不難受……” 他話未說完,花顏一巴掌拍在了他身上,將他推了出去。 云遲低笑,她雖然看起來綿軟無力,但這手勁兒拍在他身上也確實夠他受的,他又伸手抱住她,輕輕哄,“我來給你按按,好不好?是我不對,別氣了?!?/br> 花顏哼了一聲,不買賬,“你一邊去。” 云遲將她身子翻轉(zhuǎn)讓她背對著,然后開始給她按胳膊、按腰、按腿,同時又哄,“下次你求我,我立馬住手,好不好?別生氣了?嗯?” 花顏倒也不是真生氣,似笑非笑地斜睨他,“你確定你說話算數(shù)?” 云遲低咳一聲,最終在她的眼神下還是說,“不確定?!?/br> 花顏氣笑,“就知道你在哄我,堂堂太子,甜言蜜語,口不對心,出爾反爾,你個大豬蹄子?!?/br> 云遲愕然,第一次求教地問,“什么是大豬蹄子?” 花顏瞪眼,看著他一副求教的模樣,伸手指著他,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幾乎笑出了眼淚,笑夠了,才費力地爬起身,伸手勾住他脖子,抱著他親了一口,笑瞇了眼,“云遲,你怎么這么……可愛呢。” ------題外話------ 哎呦,寶貝們,月票別留的這么緊啊,雙倍月票明天就結(jié)束了呢~ 手里有月票的,趕緊投,么么么么噠~ 第二十五章 (一更) 花顏一個吻又惹了火,云遲反手將花顏按倒,又吻了個夠。 二人又鬧了一會兒,眼見時間快來不及了,才利落地爬起身,梳洗穿衣,收拾妥當(dāng),趕緊出了房門。 小忠子早已經(jīng)等得望眼欲穿,見云遲出來,一副春風(fēng)滿面神清氣爽的模樣,連忙笑嘻嘻地上前,“殿下,車早已經(jīng)備好了。” 云遲“嗯”了一聲,心情極好地握著花顏的手,向外走去。 采青跟在后面,發(fā)現(xiàn)太子妃今日真是美極了,雖然未曾滿頭珠釵環(huán)佩華光照耀,也未穿鮮艷的裙裝華服,明明還是以往玉釵綰發(fā),青絲垂背,通體淺碧色的素雅裝扮,但偏偏今日真真是讓人移不開眼睛。 柳眉杏目,如詩似畫,如日月光華集于一身。 走了一段路,采青終是忍不住小聲說,“太子妃今日真美?!?/br> 花顏聞聲,回頭瞅了采青一眼,心情倒也不錯,笑著問,“今日與往日哪不同了?” 采青小聲說,“就是比往日美,說不出來。” 花顏轉(zhuǎn)回頭,笑著不再說話。 小忠子走在采青身邊,忍不住小聲說,“殿下今日也比往日清俊呢?!?/br> 云遲也回頭看了小忠子一眼,“哦?”了一聲,好心情地道,“你也來說說?你說不出來,本宮就罰你?!?/br> 小忠子嚇了一跳,頓時苦下臉,琢磨了又琢磨,才笑嘻嘻地說,“人逢喜事精神爽。” 云遲失笑,算是認同小忠子過關(guān)了,“嗯,說得倒也是?!痹捖洌罅四蠡伒氖种?。 花顏好笑地偏頭瞅了云遲一眼,大過節(jié)嘛,自然是喜慶。至于精神,他差點兒沒讓她溺死在床上,也確實夠精神。 二人出了垂花門,上了馬車,立即趕往皇宮。 眼看著宮宴推遲了一個時辰也要到了時辰,云遲和花顏還不見影子,皇上也有些坐不住了,滿朝文武重臣差不多都在這,云遲能出了什么事兒?他吩咐王公公,“再去問問,怎么太子還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