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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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的可不是尋常人,惹急了,咱可都討不了好的?”雖然他也想把她拉在身下騎上一番。 “我看你該不會是膽小了吧,也難怪,年前的時候在她老家被狠狠的教訓(xùn)了一頓,這是害怕了?”張艷梅不屑的橫了一眼。 金二狗聽見這女人說話頭就不舒服了,“誰說的,你給我看好了,我金二狗可不是怕的。” “是么?那你就去啊,她男人可得下午才回來,這個時間段剛好?!?/br> 張艷梅使勁的慫恿著,她現(xiàn)在成這個模樣,憑什么沈悠那個女人越過越好,越看那個女人,心里就越氣。 金二狗忘不了當(dāng)時在四村時受的那幾拳幾巴掌,也在等機會報這個仇,這會子看著路上壓根沒有什么人來往,加上張艷梅的扇風(fēng),等著沈悠的車過來的時候,就從旁邊的田埂上沖了過去。 沈悠騎著車后邊陡然被人拉了一下,像是加重了力量,瞬間失去平衡的倒了下來。還來不及反應(yīng),一雙手臂從后面伸過來,鎖住了她的身子,捂住了她的嘴。 “唔!”沈悠慌忙瞪著雙腳,身后那人力道之大,拖著她就往旁邊油菜地里進去,腦中瞬間浮現(xiàn)了當(dāng)時在學(xué)校時遭遇的那一幕。 一陣恐慌油然而生猛地犟了身子,扒下了那人捂著她的手,大喊了一聲,“救命!” “臭娘們,你喊什么喊!” 沈悠聽著這個聲音耳熟,沒法集中思考,整個人就被甩推倒在地,然后就見金二狗坐在她的身上,扯著她的衣服,惡心的一張臉撲了過來。 “啊——!救命!你放開我!”沈悠猛的推了他。 金二狗坐著沒動,“放開你?呵呵?老子好不容易單獨逮到你,讓我放開你,想得美。” 沈悠回憶起當(dāng)時的噩夢在腦中猙獰,揮之不去,手里抓起地上的土,狠狠的朝著金二狗的臉上給砸去。 上次是因為捆住了手腳,這次她可不會讓自己想入那是的絕境。等著金二狗迷眼的瞬間,沈悠趕忙將他推開起身后,朝著他當(dāng)下給猛踢了過去,啥也沒顧的跑回了大路上。 回頭看了一眼金二狗,那人整一個痛苦的倒在油菜地里打起了滾,只是收回眼的瞬間,沈悠一眼就見張艷梅站在不遠(yuǎn)處的土屋旁正看著他們這邊。 張艷梅見沈悠被拖進去沒一會就逃了出來,也就知道,金二狗那衰人根本就不頂用,也是怕被牽連進去,所以趕緊的轉(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子里。 這反應(yīng),單單一眼,沈悠順勢給明白了過來,這可又是一場算計啊。 路上沒有人下來,沈悠沒敢多留在這里,推了車想著趕緊的先回家,哪知金二狗突然從田里躍了上來。好在這會子反應(yīng)及時,沈悠踩上車就甩開了那個人。 金二狗看著煮熟的鴨子飛了,這下心里慌了起來,這女人逃了,等下肯定會找人過來,不會放過他的,一想到這兒,自己也灰溜溜的鉆進了另一邊的田里逃了去。 沈悠回去就給自己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衣服,然后去到前頭吳嬸家里,就給說了一聲,有人在她家油菜地里打滾,讓她去瞧瞧。 吳嬸一聽,毀了油菜地這可行?即刻連午飯都不吃的跑去地里瞧了瞧究竟。 瞧完后,嘴里就開始罵了起來,從前頭,一直給罵了上來。 路上的人聽著也是稀奇,“這事咋了吳嬸?” “鬼曉得是哪個缺德,臭不要臉的,在我家油菜地里賣批,一畝地都?xì)Я舜蟀氘€?!?/br> 福安嬸聽著聲音也跟著出來門口看了看,聽著吳嬸的話,回想剛剛看著沈悠火急火燎的回來,換了衣服,然后去到前頭不知道給吳嬸說了什么,懷疑的兩眼順著就朝沈悠這兒給看了過來。 正文 443反咬張艷梅 “剛剛是你去給吳嬸說了什么吧?”福安嬸問了一句過來。 沈悠這會子很安穩(wěn)的在給這兩個小家伙喂吃的了,一臉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回道:“嗯,我剛才回來的時候,在路上撞見了,看那塊油菜田好像是吳嬸家的,就去說了一聲?!?/br> 聞話,福安嬸還是起了一絲疑問,她換下來的那身衣服上有油菜花粉,和一些泥巴,心里冒著想法,指不定跟人在地里滾的就是她家這媳婦,只是為了怕被人發(fā)現(xiàn),就說是別人罷了。 沈悠看婆婆這個眼神就知道她肯定是在懷疑她的,她也知道自己的衣服上滿是泥土和油菜花粉,還被她這個婆婆給看到了,這會子吳嬸一罵過來,她確實是有點嫌疑的。 “媽,我剛剛騎車回來的時候,摔了一跤,滾田里了,家里有沒有藥酒,給我擦擦?!鄙蛴迫绱苏f了一聲,順著給解釋了一句。 村里各家各戶都把自家名聲看得格外的重,她不可能說她剛剛被金二狗拉去田里,差點干了什么事,所以就這么說了,反正確實也受傷了。 “你摔著了?”福安嬸聽完,也是有些意外,“剛剛回來的時候怎么沒說?” “剛剛沒覺著疼,以為沒事,現(xiàn)在有點開始痛了。”沈悠朝著婆婆一看,一個嬌俏的模樣。 “行,你坐著,我去找找。” 話說到這里,福安嬸回房找藥酒的時候,自己反思了一陣子。 想這小兩口好難得復(fù)合,沈悠這丫頭現(xiàn)在也是看得到的,怎么可能會做那樣的事呢?一想也是自己多心了。 分分合合鬧了這么久,再要是鬧鬧出點別的事日子還過不過???索性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拿來要藥酒后,問了她傷在哪里了,然后幫她給揉了揉。 前邊的吳嬸一路的罵了上來,硬是讓家家戶戶都給聽見了。就想看看是哪個不要臉的,不在自家干這個事非得跑人地里去。 聲音又傳了過來,福安嬸順口就問了沈悠,“你這可看清是誰了么?” “那男的是之前在我娘家那邊偷東西,被譯城打過的,女的我看樣子,不就是大隊口那個張艷梅么?”沈悠說。 她不知道張艷梅那女人為什么要算計她,如此的話,她也就不客氣的給還過去得了。 聞話,福安嬸一臉的鄙夷厭惡,“我就猜到是那個女人了,這勾當(dāng)都干到外邊來了啊?!?/br> “誰知道呢?!?/br> 屋里沈悠這邊同婆婆兩人說著,外邊路過的人也有人想到了張艷梅,給吳嬸指了指,這女的最近干的勾當(dāng)不少,能干出這事的不用想就知道是她。 吳嬸聽了后,直接找到張艷梅家里給罵了出來。 沈悠沒去大隊口看稀奇,倒是很有一些不嫌熱鬧的人全都堆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