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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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了,家里都還好?”沈悠問。 “還好,沒什么事。就是你大哥最近幫別人跑運輸去了,沒弄養(yǎng)殖場了,平時不在家,難免跟著擔心?!?/br> “沒事的,跑運輸也挺好的?!鄙蛴普f道。她現(xiàn)在唯一的遺憾也就是沒能把大哥也帶著一起。 但如果是跑運輸?shù)脑?,二哥廠子那邊應該是需要這些貨運的,他應該跟大哥這邊聊聊的。 轉念一想,二哥現(xiàn)在弄得這么好,以大哥的性格,應該是不想和他比在一起,大哥這人比較自持自己的骨氣,連一家人都要攀比的,所以也沒提出來。 “媽呢?在家嗎?”沈悠問了問。 “小玲那邊懷了孩子,媽過去照顧了?!?/br> “哦,終于懷上了?” “可不是,這一年多的都快把媽愁死了?!?/br> 沈悠跟著笑了笑,當時催的時候,恨不得讓二哥換個媳婦的,現(xiàn)在懷上了也算是滿了她媽的心愿。只是再想大嫂這邊,她媽好像很少照顧,心里不免有些過意不去。于是一些矯情的話也是說了一些。 劉芳這人看得很開,從不指望誰,日子能過就過著,不眼饞別人的好日子,也不嫌棄別人的窮日子,人活的也比較輕松。 沈悠忽然有點羨慕她這個大嫂了。 什么事在她這個大嫂面前,好像都不是事一樣,也從來就沒有把自己弄得這么累。再想到自己,她還真不知道自己怎么走上了這樣的一條路? 起初是不愿意過這樣的生活,家里窮,想著按自己的樣子去活。但現(xiàn)在,她的活法真的很差,整個人都充滿了罪惡感。 特別是對比了大嫂之后,心里的那層難受不安更是強烈了。 “不說了嫂子,我這邊給媽再打個電話?!?/br> 掛了劉芳的電話,沈悠心酸的吸了吸鼻子,忍了忍一抹酸澀,嘆了嘆氣,每個人的人生大抵都是不相同的。 給二哥家里打了電話,電話是楊淑香接的。 她媽這邊一聽對面是她閨女,立馬一頓沒良心的白眼狼罵了一通,但最后還是問了問她最近好好不好,是不是要生了? 沈悠不乏是想家的,聽到這些話后很想哭,為了不讓他們擔心,還是忍了下來,說了沒事,最后承諾,過年一定回去。 說完兩通電話后,馮翠蓮這邊的中飯也做好了,沈悠過去就吃了飯,現(xiàn)在唯一的依賴也就是這個毫無血親的外人了。 飯后,本想再去休息一會的,但一想到昨天突然發(fā)生的事,心里跟著繼續(xù)沉了下來,覺得還是有必要去問問情況。 剛想著再去打個電話,電話鈴聲先響了起來。聶遠海也是因為昨天趙新梅的事,想著沈悠肯定會問情況,所以在得知消息后,頭一次主動打了電話過來。 “趙新梅沒事了,動了手術縫了幾針,住上一個星期就差不多了?!甭欉h海說。 沈悠聞言松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改天過去看看她吧?!?/br> 聶遠海簡單的應了一聲,本來是要掛電話了,他不是一個愛多問的人,但這個事……總覺得有些故意的成分在里邊。心里有這些疑問,電話筒放在耳邊但久久的也沒問出來。 “聶總還有事么?”沈悠感覺到他的異常,先反問過去。 “沒有?!睂Ψ窖杆俣唵蔚膹蛢蓚€字,然后就掛了電話。 聶遠??隙ㄊ怯性捪雴柕?,沈悠都能猜到是什么? 這個男人太精明,眼睛一看一個準,他若是察覺有問題就一定有問題,但他不問話,她也沒必要說。 就算說了,這些事也都是趙新梅鄭遠仁以及楊茜之間,他們三人的恩怨,也都與她無關。她不過是讓他去調查了楊茜,不過是對趙新梅說了她丈夫出軌的事,其他的,她什么都沒做。 沈悠把這些理得很清楚,也很清楚的告訴自己,真的與她沒關系??蛇@種自我洗清的意思,始終壓不住油然而生的罪惡感,她就是那個煽火的人。 …… 趙新梅被楊茜刺傷住院,鄭遠仁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xiàn)過。 他們還并沒有真正的離婚,兩人都有一個十多歲的孩子了,離婚這事想著都勸勸算了,也別真的鬧下去,本來就已經夠讓人看熱鬧了。 然而趙新梅住院了一個星期,這個男人始終沒現(xiàn)身,趙家人也是對他失望至極了。 趙老爺子的臉色沉的厲害,吩咐下邊的人,去把這個男人給他找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尸的。 待話剛吩咐下去,警察局的人就找來了醫(yī)院,說在xx小區(qū)的花壇里邊發(fā)現(xiàn)了一具赤裸的男尸,核對身份信息,該男子叫鄭遠仁,xx公司的總經理。來核對核對身份。 正文 359告密被查 這消息一出來,趙新梅整個人呆了,緊著趙家人也是一點都不相信,讓人跟著去認尸,這才徹底的絕望下來。 警察局的人說這是刺傷趙新梅的那個女人所做,查出來之后,她自己也承認了,現(xiàn)在已經被收押入獄,這邊只是讓人過來領尸回去。 趙新梅在見到鄭遠仁的尸體后,加上受傷的原因,當即傷心的就昏了過去。 鄭大東還在學校,這個事家里沒人敢告訴他,但這個小孩到底還是知道。 十多歲的小孩比起大人還要成熟的回來參加了父親的葬禮,然而這個事并不光彩,這小孩也知道他爸和別的女人的事,所以葬禮上沒有留下一滴淚。 反而是趙新梅,哭昏了幾次。 這是愛過的人,就算丈夫做了對不起她的事,她也還沒到要恨他去死的地步,是那個楊茜,那個女人是個瘋子,直是悔罵那個女人,那個賤人,她也去牢里也鬧過,但也是無法挽回了。 沈悠從聽到這個消息后,就一直沒有出門,眼前也陰了許多天。 梁守富,聶遠海還有工廠的幾個同事去參加了葬禮,她一個人在家里反反復復的彈著鋼琴,將所有的思緒都放在琴鍵和樂譜上。 事情是走向了一個扭曲的狀態(tài),又是她自己的以為,她以為楊茜是可以被她算計。但事實上,她的這個算計,算計了另外的一家人,毀了一個家。 楊茜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這是她自作自受的,并不是從她這里得到了的懲罰。這個事情突然顯得毫無意義,而她在內心里覺得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