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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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就想著過好一個人的日子,但現(xiàn)在她也算是拖家?guī)Э诘娜肆耍瑢嵲诓桓移埻@個女人的想法。 不過這也是個問題,他與舒譯城都把這里當(dāng)家,我就看這個家愿不愿意把他們放家里人。 “呵呵,這倒也是。” 胡云有些尷尬這個問題。但心里倒想著,舒譯城這邊可是舒老頭和情人的兒子,他們要是想回來,怕是要等到福安嬸入土才行吧。 雖然舒譯城這人確實很不錯,村里的人都比較喜歡,話說當(dāng)時村里還有不少姑娘家的想要嫁給他的,但現(xiàn)在說起他家的這個事,鬧成這樣,連家都回不了一直住娘家的,說出來著實讓人可嘆唏噓的。 “行了云姐,你這邊忙吧,我就先回去了?!鄙蛴撇幌肓氖裁戳耍е蜣D(zhuǎn)了個身。 見她要走,胡云連忙拉了一下她,“妹子!你等等?!?/br> “怎么了云姐?”沈悠問。 胡云一副繞是一副有事相求的樣子說道:“我這邊還有點私事想跟你說說?!?/br> 一說私事,沈悠多少還是能猜到一點的,不過也沒不給面子的就這么走了,還是轉(zhuǎn)身回來,面對著聽她說了說。 “大妹子,我丈夫一直在外省工作,一年到頭都回不來,我看你不是弄廠了嘛,你看……能么不能給安排在你們那個廠里,也就近一點?!焙铺裰樥f。 她丈夫在外省工作了六七年,每月的工資也就那么四十來塊錢,離家又遠(yuǎn),遠(yuǎn)到過年都不回來,有時候連家信也懶得寫一封,所以很煩這個事。 現(xiàn)在知道沈悠弄了工廠,也是琢磨了許久的,讓她開個口,工資也不求太多,只是覺得人在跟前,來回也方便就成,也好照應(yīng)家里。 其實為主的還有一個原因,是因為她覺得自己的男人在外邊有了別的女人,所以過年才沒回來。 她這離的遠(yuǎn),又不可能去找他,寫信來來回回也只是那幾句敷衍的話,去鎮(zhèn)上給他打電話,也是問家里的情況,再問別的說不到兩三句就掛了。 也別怪她多想,自家男人有這樣反常的行為,任由哪個女人都會察覺的。所以這才想著對沈悠開了口。 沈悠聽完,有點形成了一種免疫。不管是她娘家那邊,還是這邊,有事沒事的遇到她之后,動不動就會說些這樣的話。 一面不想傷了鄰里間的和氣,一面又是真的不想理會這些事,但人家開口也不能真的什么都不搭理。 有意的一番思量之后問道:“吳大哥在外邊是做什么的?” 不過說真的,她來三村也有兩年了,村里大多數(shù)人都見過認(rèn)識,還就吳嬸兒子沒見到過。 胡云聞言,陡然有些啞口,她發(fā)現(xiàn)自己腦袋里對于自己男人在外面做什么活,竟然是一片空白。 “這……我也不太清楚。” 沈悠聽罷,眼神微愣,哈!要是這樣的話,那她可幫不了了。 繞是又琢磨了一會兒,說道:“云姐,是這樣的,我二哥那邊的廠子不招人了,想著是可以介紹給別家廠子,但吳大哥這邊不清楚是做什么的話,我也不太好幫忙。”繞了個彎子的做了拒絕。 胡云臉色尷尬又壓的有些難看,不是沈悠這么問起來,她都不知道她對自己的男人是這么陌生。 “那謝謝了,我這邊問問他,到時候再和你說成么?”胡云此刻真是把笑容僵在了臉上。 找沈悠讓自家男人回來工作,也只是她自己的這個想法,都還沒能同她男人那邊商量?,F(xiàn)在聽沈悠的話,似乎覺得自己的話說早了。 沈悠毫不吝嗇她自然的笑容回道:“行啊,云姐你這邊問問吧,說不定外省比咱們這個小城要好,也不能因此丟了好工作啊?!?/br> “行,行,就這么說定了啊,你回去吧,我也去忙了?!备珊呛切α酥?,轉(zhuǎn)進(jìn)了自家院子。 沈悠看著,輕微的聳了肩,隨后就抱著毛球在路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他現(xiàn)在是自家的事都沒處理完,也懶得花心思浪費時間管別人了。 福安嬸那邊吃完飯,收拾了桌子,見沈悠還抱著孩子在外邊走動著。嘴里泛了嘀咕,“這會子太陽大起來了,她也是不怕把孩子給熱著?” 正文 311關(guān)系軟化 舒平聽見自己家老婆子的聲音,順著往外看去,剛好也看到了樹蔭底下的幺媳婦。隨后又看了老婆子,不敢多想什么說什么話。 但心里因老婆子有這樣的話,也是欣喜的,看來這之間的矛盾,應(yīng)該還是有望化解的。 福安嬸沒注意到舒平看過來的眼神,雙目一直盯著外邊的人,想了想自己又不太好去主動說搭話,回頭見慶慶在旁,說道:“慶慶,去把你嬸嬸叫回來,這么熱,還在外邊做什么?” 慶慶現(xiàn)在也七歲了,但也是個孩子,哪管得大人那么多心思,跑過去就喊了一聲。 沈悠因毛球死活不睡午覺,索性想讓他多玩一會,就讓慶慶回了話。 慶慶的話帶到后,福安嬸繼續(xù)在堂屋里往外望去,猶豫了半天,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孩子給我抱著,你去屋里休息一會兒。” 福安嬸說這話,面上沒什么表情。沈悠也是難得從她這個婆婆嘴里聽到主動的話,但這么熱的天,讓她給帶著小孩在外邊也不合適。 “不用了您去歇著吧。我把他弄睡覺就成?!?/br> “瞪這么精神的眼睛,估計一時半會也難得睡,還是給我吧?!闭f著,就從她手中抱過了孩子。 福安嬸抱著毛球,沈悠看了一會,確實是出奇的沒哭,但見婆婆難得這么主動,也就隨她了。有這么一抱,這關(guān)系似乎軟了些。 看著她抱著毛球走下去玩了,沈悠回了屋里。 家里幾個月都沒人打掃,沈悠拉著慶慶里里外外的都打掃了一遍,給兩老人把該洗的都弄出來洗了洗,被子也換了干凈的。 毛球睡著后,福安嬸回家把毛球放在房里讓慶慶照顧著,也跟著過來幫了忙。 河邊,沈悠拿著棒槌捶打著衣服,福安嬸在一邊用手清洗著,家里這一洗一曬的,也是好幾大桶。沒有這媳婦回來,她也不知要等到何時弄。 最疼的大媳婦從來就沒有回來幫過家里什么,二媳婦幫得太多了,現(xiàn)在她弄自己的生意,也不能說不允許她去弄。至于這個…… 福安嬸看著默默洗衣服的人,沒覺得太對不起她,也沒覺得太對得起她。 村里的這些人私下里都在傳,說她趕走他們不應(yīng)該,但也有一些人說,不該養(yǎng)情人的兒子,但這個媳婦又該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