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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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瞅正午已過,陰云堆得越發(fā)的低沉了,沈悠心里莫名的害怕起來,這種未知的地方總是恐懼的,必須得趁著敞亮的時間離開,這地方要是天晚了,就算有舒譯城陪著,她都心里緊。 “表姑您那天去接我們的時候怎么不說,這家里發(fā)生了這樣的事,都是親戚肯定是要幫忙的。”沈悠順著話說道。 國家要控制人口增長,才有計劃生育政策,話說她家都生了兩個兒子了,又生一個出來,現(xiàn)在也是自找的。心里這樣想,話可不能這么說。 “我這不是開不了口么?”周大年說著,甚是心酸,“你表姑父這都關(guān)了一個多月了,非要交罰款贖人,你也知道,我們家這個情況,一年到頭全靠一點莊稼地,收入又不好,現(xiàn)在這也是不得已才跟你掏心窩子的說了這樣的話?!?/br> “我知道?!鄙蛴聘胶偷狞c著頭,“表姑您也別擔(dān)心,這個忙咱說幫就幫一幫,可我們這次來的匆忙,沒帶那么多錢,這里有二十您拿著吧?!?/br> 她這是抱著消財免災(zāi)的心態(tài),從包里了拿了二十給了她,這年代超生罰款最多沒超過一百,一開口借兩百,真當(dāng)他們是大土豪了?或者……真的有其他目的也說不定。 周大年沒拒絕,將錢捏在手里兩眼盯著心里一數(shù),還真只有二十,嘴角的笑容有些僵。 “你說咱們都是親戚的,這邊能不能……”手里的錢示意了一下。 這是嫌少了? 沈悠一笑,“表姑,我們在外邊打拼也不容易,這點錢就是我們一些心意。您也別說還不還之類的話。就當(dāng)是我們就孝敬您的?!痹掁D(zhuǎn)了個方式。 誰知道這是哪里冒出來的親戚,又是一個得寸進(jìn)尺的主,這點錢出去之后,也就沒打算要回來。 “時間不早了,我和譯城兩人確實要回去拜年了,您這邊有什么困難的話,到時候再聯(lián)系聯(lián)系?!?/br> 面子上的事,她同舒譯城一樣,都不會把關(guān)系弄僵了,不過她心里是翻了白眼的。 不是說討厭這些親戚,總覺得這些人繞著彎子說話,心里面誰知道是個什么鬼打算,知人知面不知心,所以不太喜歡。 錢弄到手了,周大年也不好挽留什么,再要的話,估計也不會怎么給了,況且這錢她也沒讓她還,拿的也是心安理得的,索性就讓他們回去了。 不過一個萬元戶才拿這么一點錢出來,當(dāng)真是摳門,還聽說是當(dāng)老板的,周大年的心里更是惡狠狠的翻了翻。 送走了他們,周大年手里捏著錢,轉(zhuǎn)個身,就給了盧志剛的手里。 “咯,二十。你這邊合合,抽出八十,去把你大大給贖回了,余下的錢是你的,是給你去創(chuàng)業(yè)的,別動不動就買酒,和那些二流子賭博什么的。不然這個家真的就撐不下去了。” 后面的話狠狠的提醒了一句,她這個兒子,她也知道是個什么德行。 “行了媽,知道了,開年我就去外省打工。”盧志剛接過錢,手指沾了沾口水,數(shù)了數(shù)這幾張錢。 “我跟你說,你還記得顧家灣那邊有人說,剛剛那女的可是開廠子的,咱得把關(guān)系弄好一點,說不定就不愁找不到事了,你又不喜歡種田,你可得和他們走走,拉進(jìn)關(guān)系?!?/br> 周大年又打了些主意出來,盧志剛也有這個打算,三角眼里淺淺的露出了一個邪邪的笑意。 “行行行,這么大的一個膀子,哪容易弄丟。” 沈悠與舒譯城回到家里之后,福安嬸湊上前就問了今天的情況,她知道這表姑是個什么人,死乞白賴的這種事最常干的出來。沈悠城順便回應(yīng)了幾句,也將借錢的事大致上的說了一說。 只是她這個婆婆聽完之后,各種吐槽出來了。沈悠跟著零零散散的應(yīng)了幾聲,好在沒說已經(jīng)給了二十,不然,可不得扯著她罵。 正文 190怕老婆的人(加更) “好了媽,別說了,這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笔孀g城聽著也覺得煩了,制止了一句。 “初八的我和悠悠兩人就上城里了,家里這邊,還有哪些親戚要拜年的,我和二哥兩人都走完算了?!?/br> 福安嬸粗略的算了算,回道:“該走的都走了,再有的就是那些遠(yuǎn)方表親,也沒什么關(guān)系,讓你爸自己有空走走就成了,走不來的也別管了,再要是遇到這死乞白賴的親戚,咱們的日子還過不過?!?/br> “行?!笔孀g城點了頭,“后頭的,那就讓爸自己去吧?!币膊欢嗾f什么了。 一個好好的年,為了幾個親戚,過的說窩心也是窩心的。 回到城里后,沈悠陪著舒譯城去給教育局局長傅勤去拜了年,這一次又讓沈悠更近一步的了解了舒譯城與一些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傅勤不愛端架子,私下里與舒譯城除了是師生關(guān)系,兩人幾乎是與兄弟相稱。 一般來說,關(guān)系走到這個地步,像舒譯城這種小嘍啰的人,鐵定會賄賂賄賂這個局長,然后為自己以后的道路鋪好臺階,但是舒譯城沒有。 兩人吃吃飯,喝喝茶,然后打打乒乓球,聊的也都是別的話題,沈悠仿佛看到了舒譯城的老年生活。他的態(tài)度太隨和了,這讓她有個錯覺,出淤泥而不染總覺得說得就是他。 拜訪完傅勤,隔天又去了史巖山家里走動一趟。 沈悠作為小媳婦,全程陪同,完全就是一個最底的基層,每到逢年過節(jié)的時候,總得要給領(lǐng)導(dǎo)們表示敬意。 人在什么位置,就得做什么樣的事,該搭理的就搭理,不搭理的提都不提。 她沒有覺得憋屈,大概就是社會常態(tài)驅(qū)使一個人變得順從,畢竟從古至今都是如此。 去到校長家,她與舒譯城來的算是比較早的。史巖山家里沒有什么人,就一個嫁出去的女兒,回來過來年后,也出去工作了。 看著史夫人一人忙著,沈悠過去搭了把手,反正兩個男人之間談的事,她也插不了嘴。 “您這邊看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guī)蛶褪?。”沈悠說道。 史夫人一見沈悠過來,忙推了她,“幫什么啊,你去坐著看看電視,哪有讓客人幫忙的?!?/br> “沒事的,他們在那邊聊著,我一個人也挺無趣的,廚房里的事,女人之間才有話題嘛?!笨吞椎脑拸淖炖镎f來出來。 這話很中聽,史夫人溫婉的笑了過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都顯現(xiàn)出來了,隨后看了看客廳上的兩人,回道: “那也是,兩個大老爺們之間談話,咱們在那邊確實也挺無聊的?!闭f著,從柜里拿了兩個蘋果梨子出來?!澳悄憔蛶臀蚁磶讉€水果給他們送過去吧,我把這邊的餃子先包上?!?/br> “行?!鄙蛴谱匀坏慕舆^來。 幫著洗了水果,切好放進(jìn)果盤給客廳的人送了過去后,又回到廚房,幫著史夫人包餃子。 沈悠不算是很主動的人,一般來說,她的話不多。史夫人瞧了一眼,心里想到了什么說道: “我聽我們家老史說,你是他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然后和小舒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