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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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小琴半懂不懂的點了頭。 另一床的楊翠芝聽了,有些新奇,“沈悠你還看這樣的書?這應該是大學里的吧?!?/br> “算是吧,在學校圖書室找到的?!?/br> 正說著話,折疊的一張紙從書縫里滑落出來,方小琴疑問的撿起在了手里。 沈悠看了過去,沒太在意,以為是之前別人做的筆記沒來得及拿走。直到方小琴打開那張紙,念道: “悠悠對不起,是我讓你誤會了,有些話我們說不了,那就寫給你” 聽聞這話不太對勁,沈悠順勢一驚,這才想到這本書應該被舒譯城動過手腳的,于是慌忙從方小琴手里將紙條奪了回來。 方小琴驚訝她的舉動,“這是……誰寫給你的?天吶沈悠,你又收到情書了!還是你在和誰談戀愛?” 沈悠手里捏著那份紙條,窩成了一坨,除了尷尬的笑笑之外,好像也解釋不了什么了。 “睡覺吧,要熄燈了?!?/br> 這樣的話題惹得宿舍的人sao動不已,上鋪的顧蘭探了個頭下來,說:“該不會是徐一文給你寫的吧?!?/br> 除了顧蘭方小琴和崔小麗那一撥知道她書屜里的情書是徐一文塞的以外,她們宿舍的這幾人還不太清楚。一聽顧蘭說,是徐一文寫給沈悠的,對床的張玲玲神情微變了變。 “沈悠,你和徐一文啥時候走的這么近了?人還給你寫情書了?”張玲玲的聲音里明顯有些挑刺的味道。 沈悠看了過去,沒理,但也硬是被這句話弄得愣了一下。這誤會看來是要偏到別的地方去了,不過也好,都沒懷疑到舒譯城。 方小琴聞張玲玲的話,立馬回道:“張玲玲你是不知道,沈悠不在的這段時間里,徐一文可是在她的書屜里塞了不少的情書呢?” 這話又是刺激到了張玲玲,她知道沈悠昨天晚自習的時候,故意將那些紙條炫耀了出來,這下子一聽是徐一文寫的,臉色像是被踩過一樣的難看。 “行了方小琴,你別八卦了,睡覺了?!闭f著,直接下床關了燈。 “誒,還沒到熄燈時間呢?!?/br> “反正也快了。” 張玲玲作為寢室長還是有這個權力的,方小琴有些看不慣她,但也是由她說了算。她這是故意不想讓沈悠看那封信,讓她懟在心里。 這些明顯的心思,沈悠也看的出來,她也沒打算在這里看。只是不知道要怎么處理。 躺在床上的時候,手里也還捏著那張硬巴巴的紙。明明都下決心要斷了,這樣一來一些感覺又被他給帶了過去…… 一夜昏沉,入夢后全是舒譯城的樣子,夢見舒譯城背著她,趟過一條小河;夢見他們在樹林里親吻,心里泛著甜蜜;夢見他們手牽手,走在夕陽下醒來的時候有些留戀,但終究是夢一場。 起床鈴響了之后,依次去到水籠頭那里的洗漱臺洗了回來,張玲玲一早就很有意的擠兌了沈悠,故意霸占了籠頭不說,回來宿舍后就將今日的值日交給了她。 張玲玲雖說不是一天兩天的故意找茬,畢竟這女孩子和崔小麗差不多,遇到點不順心的事,總得弄點什么。 沈悠多多少少也知道是因為昨晚聊天的內(nèi)容引起的,昨晚方小琴說了徐一文給她寫情書的事,惹的這女生一臉的不高興,也是明白,她心里有一股醋意露了出來。 “今天下午,學生會的人會來檢查,寢室里,里里外外都得干凈,這就麻煩你了?!睆埩崃嵴f完,拉上張云云就去了教室。 其余幾人想著早自習的時間要到了,也不想耽擱,也都紛紛的趕往了教室。 沈悠打掃好寢室,半個早自習的時間也要過了,去到教室的時候,在門外站了許久,這是一個規(guī)矩,早自習遲到的都要在外邊站著,張玲玲心里嘚瑟了一會。 下課鈴聲一響,同學們都去往了食堂打早飯,沈悠則返回了教室,一個轉(zhuǎn)身進門時,剛巧撞上了舒譯城。 正文 082冰釋前嫌 由于昨晚做的夢,沈悠顯得些許不自在,躲開了眼神,而且她還沒來得及看他給她寫的東西,也不知該回答什么。 舒譯城給她讓出了一條道,畢竟是學生涌集的高峰,都像是很默契一樣的,錯開了彼此。 隨后,沈悠去食堂里拿了兩個白面饅頭就回了教室。然后才趁沒人的時候,那口袋里被捏到不成型的紙攤了出來。 舒譯城在信上給她道歉了,寫的話不多,也沒有署名,解釋了他和田鳳瑤其實什么關系都沒有,全是這些學生亂傳出來的,也解釋了他沒有答應他母親重新說對象,他說他認定了她。 沈悠不知道此刻是個什么想法,只是突然覺得,好在昨天沒讓方小琴看下去,要是看到這些的話,任憑誰都能推測出來,這是他寫的。 心情莫名了好了一些,但有一點,沈悠沒明白。 舒譯城說,他給他寫了好幾封信,她一封都沒回,但她充其量收到的也只有兩封而已。 那……那些信去哪了? 看著手中的紙張思疑了片刻,最終也拿了紙和筆回了他的話。 其實她生氣的原因就是因為舒譯城沒有給她一個音訊,就和別的女人在一起了。但看他這樣解釋下來,他們之間像是有人從中作梗了。 回復完之后,沈悠夾在了作業(yè)本上,在交作業(yè)的時候,被偷偷的送了過去,不能明著來,也只能偷偷摸摸了。 辦公室里,舒譯城修改作業(yè)的時候翻到了沈悠折疊的紙條??吹交貜?,同樣詫異,他也沒想到,后面寫給她的居然一封都沒收到。 改完作業(yè),舒譯城有些坐不住的出了教學樓,直接去往了學校的收發(fā)室。 他的信不可能沒有送出去,可沈悠說她沒有收到又是怎么一回事? “李姐在么?”舒譯城朝收發(fā)室門口里打了個招呼。 叫李姐的戴著個袖套,正分類了一些寄來的一些信件,一見舒譯城這帥小伙過來,樂呵的停了手里的事。 “舒老師又來寄信?” “沒有,我來是想問問,上兩周寄的信,您有給寄出去么?或者說,有沒有遺落在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