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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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你去那了?這么久都不見你?!?/br> 簡單臉色有些不自然,一邊繞過眼前的凌長書一邊出聲回應(yīng)道: “就沒事,然后隨便走了走,你這不錯??!vip待遇啊!” 凌長書觸及到簡單身后的顧玖,一股敬意和嚴(yán)肅立即心生,用左手,朝著顧玖敬了一個軍禮。 顧玖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存在會讓凌長書拘謹(jǐn),隨即對簡單出聲問道: “我去下面的餐廳打包,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行,給我多要點青菜?!焙唵斡行┓笱芑貞?yīng)。 顧玖應(yīng)了一聲,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凌長書這才關(guān)上病房門,見椅子上的簡單,突然有些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良久,他才走了過來,低著頭,“抱歉簡單,那時候我……” “哎凌長書,你傷口怎么樣了?”簡單出聲打斷了他。 她知道他想說什么,不過事情都過去了,再說,也沒有什么意義了。 “本來都可以出院了的,后面回家好好療養(yǎng)一下就好了,但隊長好像給我交了好幾個月的病房費……” 簡單發(fā)出一聲輕笑:“那就養(yǎng)著唄!” 說完簡單停頓了一下,遲疑著,支吾出聲:“你…。后面有什么打算?” 凌長書楞了一下,隨即出聲回應(yīng):“向珩隊長說,我手恢復(fù)之后,想繼續(xù)呆在部隊也可以,但要進(jìn)行一系列的測試檢查,如果不合格,我大概會退伍轉(zhuǎn)業(yè)吧!” 簡單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佯裝輕松地出聲調(diào)侃道:“其實轉(zhuǎn)業(yè)也好,不像在部隊整天不著家,跟外界也接不上軌,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可以跟我說一聲?!?/br> 凌長書淡淡的應(yīng)了一聲,情緒有些不是很高漲。 每個人都好像都在循環(huán)一件事,短短的學(xué)生期間,對于每一個學(xué)生來說都是痛苦和煎熬,有著巨大的壓力,一門心思只想著趕快把這幾年過去,進(jìn)入社會后就輕松了。 可多年以后,成熟的我們,有時候會站在路邊看著那些身穿校服青春年少的學(xué)子們,會不自覺的回憶教室里的課桌,以及,教室里的我們。 他們剛進(jìn)部隊的時候,深刻的感受只有苦和累,磨練的不只是身體,更是意志和心理。 而部隊和學(xué)校一樣,一旦脫離,就很難再回去了。 凌長書更多的是不舍,還有迷茫,他從來就沒有想過自己離開部隊后要去做什么。 以后,他的生命中沒有鐵的紀(jì)律和絕對服從的命令了。 更加沒有那一群生死與共的兄弟們了。 不過簡單的到來讓他好像再次回到了那熟悉的營地和木屋,簡單的開朗大咧,不拘小節(jié),讓他的臉上掛上了久違的笑容。 沒有誰生來無情,也沒有誰能忘卻悲傷過去。 我們把帶有難過字眼的記憶壓在腦海深處,它偶爾會不聽話不受控制的跑出來溜達(dá)一圈,套取你感傷的眼淚。 直到晚上九點多,簡單才從軍醫(yī)院離開。 …… 顧玖把車開到了離部隊不遠(yuǎn)的自建別墅里,抱著有些昏昏欲睡的簡單下了車,花園里一片狼藉,很多從別的地方轉(zhuǎn)移過來的名貴花種都被連根拔起,甚至有些連盆都被端走了…… 門鎖還有被撬動的痕跡,顧玖想都不用想,便知道這是附近村莊的孩子們做的好事。 開門后,顧玖抱著簡單上了二樓臥室,在她的耳邊低聲溫柔: “下午淋了雨,先別睡,我們洗個澡好不好?” 簡單半睜了眼睛,應(yīng)都懶得應(yīng)他。 顧玖無奈一笑,將床上的簡單抱起,去了浴室。 浴缸里,顧玖有些粗糙帶著薄繭的大掌輕輕來回的在她小腹上撫摸,淡金色的眼眸中,有些異樣的情愫。 良久,簡單有些好笑的伸手往出神的顧玖臉上潑了些水漬,“肚子還沒反應(yīng),你這么摸能摸出什么感覺來?” 顧玖回過神來,扯唇一笑,聲線溫柔得醉人:“我在想孩子的名字。” “噗——”簡單忍俊不禁嗤笑出聲:“大哥,還有八個月呢!你著什么急??!” “可以提前準(zhǔn)備,免得他mama說他是結(jié)石,不受待見?!?/br> 話說著,顧玖打開水龍頭,又加了些熱水,幫簡單擦拭身體。 簡單無奈的笑著,思路跟著顧玖跑了,也開始琢磨起孩子的名字了: “我們應(yīng)該起個四個字的名字,這樣會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br> 顧玖抿著唇瓣,克制自己沒有笑出聲來。 ☆、第四百八十章:孤兒寡母骨rou分離 顧玖抿著唇瓣,克制自己沒有笑出聲來。 突然想起他當(dāng)初說自己叫【顧涼】,被簡單嘴瓢叫成了【菇?jīng)觥?,還吐槽他媽怎么會取一個這么非主流的名字……。 所以,她現(xiàn)在也要禍害自己的孩子了嗎? 果不其然,簡單一本正經(jīng)地出聲說道:“其實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你這個名字很好取名?。】梢越校侯櫭剂x,顧全大局,顧弄玄虛,顧息養(yǎng)jian,顧臣孽子,顧芳自賞,顧陋寡聞,顧苦伶仃,顧兒寡母,顧rou分離……?!?/br> “你等等——” 就在簡單絡(luò)繹不絕的賣弄她腦海里所知道所有帶gu字的成語時,顧玖實在是忍不住了,出聲打斷: “前面還好,你見過有誰家的孩子叫:顧息養(yǎng)jian,顧臣孽子,顧苦伶仃,顧陋寡聞的?更過分的是,孤兒寡母骨rou分離你也搬出來了?” 簡單楞了一下,有些沒回過神來:“我有說孤兒寡母骨rou分離嗎?” 還不等顧玖回話,簡單反應(yīng)有點遲鈍地回想了起來,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聲哈哈大笑—— 顧玖有些無奈又有點生氣,這么坑自己孩子的母親,還能有心笑得這么開心! 這就是她所謂的四個字名字會比較高端大氣上檔次? 簡單笑得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無力的出聲說道:“那不要四個字的,倆個字的有:顧忌,顧慮,顧然,顧體,顧意,顧盼,顧宮哈哈哈哈哈哈——” 簡單再次被自己逗笑,爽朗放肆的笑聲就連顧玖也忍不住跟著一起輕笑,氛圍十分溫馨甜蜜。 就是不知道,以后要是被肚子里的孩子知道現(xiàn)在,會是怎樣一番心理陰影。 …… 隨后,顧玖感覺洗的差不多了,起身拿起墻上的蓬頭,想要給簡單洗頭,卻被她出聲拒絕: “我耳朵倆三個月不能碰水,要不還是別洗了吧?” 要是進(jìn)水引發(fā)炎癥,有點麻煩。 話音一落,顧玖有些怔然,隨即抱著簡單的腦袋查看她的耳朵,有些焦急:“耳朵怎么了?” “沒事,就是耳膜穿孔,問題不大,能自愈?!焙唵温唤?jīng)心地出聲回應(yīng)。 說完顧玖只是直直地看著簡單,遲遲沒有下一步的行動。 良久,他才拿過一旁架子上的浴巾,讓簡單站起身來,擦拭干凈之后,這才抱著她離開了浴室—— 簡單環(huán)抱著顧玖的脖頸看著他側(cè)臉的輪廊,突然出聲說道: “顧玖,我好像變成了我以前最不屑的人。” “嗯?”顧玖低頭,一聲低沉的尾音。 “我以前覺得,那種依賴男人的,都是一種弱者的表現(xiàn),男人所謂的寵愛,是一種骨子里對女性的藐視。” 她覺得,社會上的女人地位已經(jīng)夠低了,為什么還要在情感中把自己放在一個弱者的立場去接受男人的寵愛。 其實,她也有點直男心思,她也想寵著自己的另一半,只是在顧玖面前,直男也得軟。 顧玖嘴角輕扯,把簡單放在床上,聲線低沉富有磁性:“其實,男人對女人的好,更像是出自一種本能?!?/br> 因為愛她,喜歡她,所以才會無底線原則的寵愛。 簡單抬眸看著顧玖那深邃的眼睛,溫柔好似都要裝盛不下,要溢出來了。 本能嗎? 簡單伸手,顧玖乖乖彎腰低下頭去,她抱著他的脖頸,在他唇角留下淺淺一吻,說了一句: “謝謝?!?/br> 謝謝他出現(xiàn)在她的生命中,謝謝他愛的本能…… 顧玖忍不住覆上她的唇瓣,動情的親吻,同時某處被撩撥得有些難耐—— 可這個吻還沒有加深,顧玖突然撐著身子從簡單身上起來,眸子下意識地看著她的小腹,喉結(jié)滾動了一番,把身邊的被子往簡單身上一掀,低啞了聲線: “你早點睡,我去洗個澡?!?/br> 簡單從被窩里探出頭來,看著那修長的背影,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 禁欲的顧先生又要遭罪了。 …… 翌日,顧玖帶簡單一起去部隊填寫了退伍申請表之類的,隨即跟她一起去了小木屋。 木屋已經(jīng)沒有了往日的生氣了,好不容易到八個人的小組,現(xiàn)在一下少了四個,就只剩下向珩,百書,陸驚舟他們四個了。 一進(jìn)木屋,陸驚舟和向珩都不在,只有百書在木屋外拿著工具箱修理著一架直升機(jī)—— 百書對于機(jī)械科技這方面是能手,所以每當(dāng)部隊有什么器械壞了,都是叫百書去修的。 百書見顧玖和簡單倆人走了過來,連忙放下手里的扳手,朝著顧玖敬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喊了一句隊長。 顧玖出聲問了一句:“向珩陸驚舟他們呢?” “去射擊場了?!卑贂Ь椿貞?yīng)。 顧玖沒有再出聲了,只是看著百書眼前拆得七零八落的直升機(jī),繼續(xù)出聲說道: “修不好的話,可以讓機(jī)械師過來。” 百書臉上有些不自然,出聲回應(yīng):“不是修不好,是我故意把它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