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節(jié)
陸驚舟蹙了眉頭,有些不太確定的出聲回應(yīng)道:“好像是想要再加倆個人?!?/br> 簡單調(diào)離了疾風突擊隊,他們只剩下六個,對比一個班八到十人的標準,他們?nèi)藛T明顯不足。 “百書他們幾個怎么沒見到?”簡單繼續(xù)出聲問道。 “出任務(wù)去了?!标戵@舟漫不經(jīng)心地回應(yīng)。 簡單皺眉,“那你知道,等我們集訓結(jié)束,有什么任務(wù)嗎?” “就現(xiàn)在來說,沒戰(zhàn)爭需要,我們特種隊都是輔助類的,一般都是協(xié)助武警特警,或者一些緝毒刑警完成一些任務(wù)。一般都是臨時下達任務(wù)調(diào)動人員,不會說一個星期后再幫忙行動這樣。怎么?難道隊長跟你說集訓后要給你任務(wù)?” 簡單低著頭,若有所思的地想了想,隨即搖了搖頭,“你要是這么說的話,那可能不是。” 不是任務(wù),那應(yīng)該就是約會吧! 可能是想帶她出去吃個飯,玩下浪漫驚喜什么的? “喂,你們還扯淡,真的不打算攔一下嗎?再這么打下去,那女兵不死也得住院……”桑林森出聲打斷了倆人的談話。 桑林森這么一出聲,簡單他們這才回過神來,將注意力放在了訓練場上。 只見辛西雅被一次次打到之后,一次次又站了起來,執(zhí)著重復地說著倆個字: “道歉?!?/br> 簡單眉梢輕佻,嘴角輕扯出一抹淡淡的弧度,轉(zhuǎn)而上前—— 向珩一個側(cè)踢眼看就要再次擊打在辛西雅的身上,這是,簡單眼疾手快的把辛西雅一拽,向珩那一腳,踢了個空。 簡單嘴角淡笑著:“向珩,差不多了吧!” 真打出什么毛病來,不好交代的還是她。 向珩看著簡單嘴角的笑意,隨即眸子輕動,將視線放在她身邊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的辛西雅身上,暗下深吸了一口氣,給簡單這個面子,放過了她。 但…… “剛才,誰說現(xiàn)在是和平時期,不可能發(fā)生戰(zhàn)爭的?” 話音一落,那些女兵們個個低著頭,沒人敢吭聲。 “也要我數(shù)三聲嗎?”向珩的聲線中的溫度再次降低了幾分,眸中滿是殘戾之意。 話落,其中一個女兵含著哭腔的聲線響起: “報告——我只是希望和平?!?/br> 眾人的視線看著那出聲的女兵,只見她使勁抿著唇,臉上早已淚痕一片,卻沒敢哭出聲來。 她怕,怕會像辛西雅那樣被挨打。 有人說,女人的眼淚是對男人最好的攻擊武器。 可那在向珩他們眼里,卻是極其的刺眼,甚至有點想把那雙流淚的眼睛挖出來…… “1931年九一八事件至三七年,期間我軍傷亡三百三十多萬人,加上人民傷亡粗略統(tǒng)計約為三千五百萬人死于那場戰(zhàn)爭,而敵方死亡人數(shù)不過倆百萬左右!什么概念?就是因為你們這些垃圾貪圖安逸,就是因為你們的軟弱、無能。” 向珩說的大聲,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吼,想要叫醒當前一些圖安樂混日子的士兵們。 “先天下之憂而憂,如果,a國倆百多萬的士兵要是都像你一樣想,敵人的炮彈打到你家門口的時候,你只能像只畜生一樣,任人宰割!” 話音一落,那些男兵眼圈有些發(fā)紅,向珩這番話,好像提醒了他們往日都要忘記了的悲劇歷史,讓他們心中隱藏的男兒血性再次活躍了起來。 而那個女兵被向珩這么一兇,眼淚流得越加兇了,忍不住發(fā)出一陣陣抽泣的聲音。 向珩有些心煩,他將視線落在一旁的簡單身上,沒好氣地扔下一句話: “你自己的兵,自己訓?!?/br> 說完抬步,返回男兵的訓練區(qū)域,大聲吼道: “把你們手中的槍握緊了,眼睛看著前方,不要松懈……。” 簡單垂眸看著眼前趴著的二十幾個女兵,眸中有不屑,冷漠,看不起,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東西。 ☆、第四百一十五章:擇偶標準 她偏頭看向身旁被打得腦袋有些發(fā)昏的辛西雅,出聲問道:“還能堅持嗎?” 辛西雅沒逞能,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出聲回應(yīng)道:“能不能讓我先去洗把臉?” 簡單發(fā)出一聲輕嗤,看著辛西雅那半張青紫的臉,隨即偏頭看向一旁的陸驚舟,出聲問道: “有軍醫(yī)嗎?” “沒有?!标戵@舟出聲回應(yīng):“你不就是嗎?” 這本來是他們訓練的營地,多不過是一些跌打傷,他們早就習慣自己處理了。 無奈,簡單只好扶著辛西雅往宿舍的方向走去—— …… 辛西雅漱了好幾口水,這才感覺嘴里的血腥味去了些。 隨后,她伸手往嘴里晃了晃自己松動的牙齒,下一秒,她猛的轉(zhuǎn)過身,彎腰嘴對著水龍頭,又是漱了一大口水,看了一眼手上的牙齒,忍不住出聲罵到: “奶奶個腿,他這下手也太狠了吧!” 那一拳,把她牙都給打掉了。 一旁靠在墻邊等候的簡單看了一眼辛西雅手中小個的牙齒,忍不住出聲吐槽道: “你也是一根筋,敢頂嘴向珩,一顆牙齒都是輕的?!?/br> 向珩下手有留情了,否則,就不是一顆牙齒的事兒了。 “誰讓他說我們都是垃圾?。 毙廖餮庞行┎粣?。 那男的侮辱她,就是在侮辱軍人。 簡單微瞇了雙眸,有些意味深長地出聲:“他說的沒錯??!” 別說是向珩他們,就是她,也打從心底里瞧不起這些嬌滴滴的女兵們。 辛西雅楞了一下,看簡單的視線有些難為情。 她有自知之明,知道她們現(xiàn)在很弱。 “當兵不是鬧著玩的,如果沒有做好覺悟,沒有堅持的目標和動力,我勸你早點離開,也省的前面罪受得差不多了,后面堅持不住了。” 簡單本著能走一個就少一個的心,說得云淡風輕。 辛西雅沒想到簡單能跟她平心靜氣的勸導她,她對上簡單那雙明亮的黑眸,轉(zhuǎn)而輕搖了搖頭,出聲說道: “我從小苦慣了,再大的苦我咬著牙都能堅持下來,我不想回大山里了?!?/br> 山里的苦不是身體的,是心靈的。 簡單皺緊了眉頭,“你該不會真的是來找男人的吧?” 辛西雅頭點得跟搗蒜似的,很是坦誠。 “你才十八,大好年華,就算不想回大山里,你還可以在這座城市找份工作好好奮斗啊!” 怎么就這么想不開,把自己的后半生寄托在男人的身上? 辛西雅眨巴眨巴眼眸,隨即有些委屈的皺了眉頭:“工作可以找,但我真的很想cao…呸,我真的很想嫁給一名軍人?!?/br> 這個算是她的少女夢? 簡單:“……” 這個,沒的說。 每個人的追求都不一樣,辛西雅這個年紀,可能正是追愛的年華。 簡單失神之際,辛西雅又漱了一次,隨即捧水洗了把臉,撩起自己的上衣檢查身上的傷勢,漫不經(jīng)心地出聲問道: “簡教官,我聽說你之前也是疾風突擊隊的一員,剛才你打的那個,是誰?。俊?/br> 簡單楞了一下,下意識地出聲回應(yīng)道:“陸驚舟,疾風突擊隊的狙擊手?!?/br> 話音一落,辛西雅瞪大了眼眸,有些驚訝:“他就是勾魂鬼?” 簡單點了頭,突然想起了些什么,小心地出聲問道:“你……看上他了?” 這家伙可是擺明了就是為了男色才進部隊的,這要是看上了陸驚舟,那衛(wèi)靈犀,豈不是有情敵了? 嘿嘿嘿—— 那就好玩了。 簡單意yin著,辛西雅有些灰心失落地出聲說道:“我倒是想啊~但是聽靈犀說他有喜歡的人了,我這要是再插進去,就成小三了吧!” 她才不要。 簡單挑眉,嘴角有些意味深長。 說起來,這倆人好像一直都沒什么進展? “那,就剛才訓練時,站你旁邊的那個是判官嗎?” 簡單回想了一下,隨即才出聲回應(yīng)道:“不是,他叫桑林森,百書不在這。” 不怪她,如果說名字的話,她肯定能立馬回答上來的。 但是像閻王,判官勾魂鬼這些代號,其實都是外界扣上的,他們自己內(nèi)部一般都是編號,不會去喊什么判官勾魂鬼之類的代號。 “那他們倆都有女朋友了嗎?”辛西雅有些欣喜地出聲問道。 簡單為難地再次皺起眉頭,仔細思慮了一下,隨即輕搖了搖頭:“沒聽提起過,不過看樣子應(yīng)該是單身狗,尤其是百書?!?/br> 那家伙嘴那么毒,要真有,不分留著過年??? 話音一落,辛西雅點了點頭,低頭去查看自己身上淤青的部位……。 “你怎么不問向珩?” 辛西雅抬頭,眸中有些疑惑:“向珩是誰?” 簡單發(fā)出一聲輕笑,“就剛才打你的那個,代號無常,是疾風突擊隊的副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