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jié)
李安南解釋,“有些意外,你居然這么毫不避諱地承認了。你不怕我拿這條新聞去蹭熱度上熱搜?” “你會嗎?” 黎瓊戈反問。 額…… 還真不會。 可是不能直說啊,不然多沒面子。 “不好說啊,畢竟你的熱度不好蹭?!?/br> “有什么不好蹭的,你把剛才拍的那張照片發(fā)出去就是明天熱搜了?!?/br> “說不定……” 黎瓊戈故意脫長了尾音。 “你還能成為黎姐下一個緋聞男友。” 夏天順嘴接過去。 黎瓊戈:“……” 氣氛陡然尷尬。 黎瓊戈朝李安南尬笑,“說不定你明天就成了個小網(wǎng)紅了。” 而后瞪著夏天,惡狠狠地警告她—— “安靜吃你的吧,反派都死于話多你不造嗎!” 夏天摸摸鼻尖,這不是合理發(fā)散思維嗎?怪不得她啊…… 李安南也覺得尷尬,本來他和黎瓊戈就可以說是相親認識的…… 氣氛陡變,不知道該繼續(xù)什么話題,李安南坐了一會兒就跟黎瓊戈告辭了。 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對了,加個微信吧,我把剛才那張照片發(fā)給你。” 李安南調(diào)出那張和夏天同時拍的照片給她看。 “拍得不錯,有大片的感覺?!崩璀偢曛锌系仄絻r。 李安南笑笑,“是model太棒了,隨手一拍都是大片?!?/br> 夏天聞言抬頭掃過他的手機屏幕,撇撇嘴,什么嗎,還沒她手機里那張拍得好呢。 黎瓊戈還是加了他的微信,李安南剛出了餐廳就把照片發(fā)到了黎瓊戈手機上。 其實并不能真切地看出那個剪影就是黎瓊戈,不過照片的意境不錯。黎瓊戈順手就發(fā)到了ins上。 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下來,隱約能看見海岸邊有小情侶欣賞完了落日在浪漫地擁吻。 很美好的畫面,甚至讓黎瓊戈覺得有些羨慕,本想替他們拍一張照片做紀念,可天色實在太暗,只好放棄了這種想法。 —— 國內(nèi)。 郭乾去調(diào)查媒體的事。 最后結(jié)果顯示正是祁母娘家——柳家所為。 柳家替祁母請了律師準備開庭。 另一邊,祁銘的舅舅,也就是祁母的兄長聯(lián)系祁銘,要和他談這次的事。 祁銘不想見這個人,他猜都不用猜,無非就是來呵斥他沒有良心云云,再有大抵就是想讓他去警察局說那些東西都是捏造的,然后撤訴。 “處理一下媒體那邊,不實的消息撤了,至于送她進局子這件事,讓經(jīng)常合作的媒體報紙往好了夸,大義滅親這樣的詞不用我教他們?!?/br> 祁銘迅速地翻閱著文件,吩咐郭乾。 “是?!惫瑧?yīng)聲,退出辦公室前不忘提醒他,“老板,你已經(jīng)連續(xù)三天沒休息了?!?/br> 祁銘翻文件的手一頓,隨后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翻閱。 “嗯?!?/br> 完全不提休息的事。 郭乾心內(nèi)嘆氣,不好再說什么。 祁銘聽見輕微的關(guān)門聲,端起一邊的咖啡又喝了一口。 不是作死也不是不懂勞逸結(jié)合,他只是想更快地解決掉所有事,解決完了,他才敢去見他的阿黎。 — 祁母當年為了和另一個女人爭祁父,私下里使了不少見不得人的招數(shù)。 只是時間太過久遠,祁銘能查到的證據(jù)少之又少。 警方介入調(diào)查取證后,一周后決定以故意傷人罪起訴祁母。 這場官司鬧得沸沸揚揚。 庭審現(xiàn)場祁家只有祁銘去了,柳家倒是去了一家子。 祁銘淡然坐在角落里,對柳家人投來的怨恨目光視而不見。 柳家請的律師沒有成功辯過公訴律師,人證物證俱在,一審最終判決祁母三年有期徒刑。 辯方律師請求上訴。 祁銘指骨捏得發(fā)白,證據(jù)還是太少了。 祁母在看守所待了十天,憔悴了許多,往日的貴婦氣質(zhì)也消失得差不多了。 被帶離法庭時,她找到人群中的祁銘,眼神復(fù)雜。 祁銘和她對視一秒,一言不發(fā)起身先離開了。 法院門口有很多記者蹲守,見他出來,趕緊圍上去。 祁銘這次帶著保鏢,招手讓人擋住了那群記者,扣好西裝上車離開。 進場旁聽的記者知道庭審結(jié)果,回去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通稿,繞是柳家也沒辦法攔下這條肯定會爆的新聞。 庭審結(jié)果半小時后登上各大新聞網(wǎng)站頭條,祁母多年來維持的好形象一朝崩塌,成為人人喊打的蛇蝎毒婦。 消息出來時,祁銘正在去黎瓊戈公寓的路上。 柳家要上訴,二審結(jié)果還未知,他有些撐不住了。想去看看她,哪怕只是遠遠的看一眼也好。 第33章 祁銘在小區(qū)門口從中午等到傍晚。 馬路兩邊的路燈都已經(jīng)亮起來了,祁銘還是沒有等到黎瓊戈,甚至連她那個時常脫線的小助理都沒出門。 祁銘又等了三個小時,還是沒有見到人出來。 他下車準備進去,被門衛(wèi)攔下。 只好拿手機跟黎瓊戈打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后再撥。sorry!the subscriber you dialed ot be ected for the moment, please redial later.……” 機械的女聲一遍一遍的傳來。 祁銘按下焦急的心緒,重新?lián)艽颍€是一樣的結(jié)果。跟著,他又撥打夏天的手機,還是無法接通。 等真的意識到自己聯(lián)系不上她時,祁銘那一刻大腦一片空白,四肢僵硬,立在原地不能動彈。 接著,腦子里彈出一個清晰的認知—— 她又消失了。 祁銘胸腔里“騰”地就竄出一股火氣,燒掉他所有的理智和冷靜。 立刻上車讓司機折回公司,又一邊給郭乾打電話。 “查阿黎的行蹤,半小時內(nèi)我要知道她在哪兒?!?/br> “???” 郭乾還在公司加班,剛處理完事情正和另一個助理縮在茶水間吃外賣,接到他的電話,一頭霧水。 不等他細問,祁銘已經(jīng)掛斷了電話。 祁銘安捏眉心,手指骨節(jié)被捏的發(fā)白,低氣壓籠罩著車內(nèi)。 “開快點?!?/br> 祁銘丟下一句。 司機點點頭,加快速度。 那頭郭乾反應(yīng)兩秒,愣愣地看著黑掉的手機屏幕,沒出聲。 “咋?又出事兒了?”另一個助理不急不忙地吃著自己的外賣,問他。 郭乾搖搖頭,他也沒搞清楚狀況。 他重新解鎖手機,搜索和黎瓊戈相關(guān)的消息。 最近兩天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動態(tài)。 微博也沒有更新,又翻墻看了眼她的ins。 好么,更新了這么多。 郭乾算是知道他老板又發(fā)哪門子的火了,飯也顧不上吃了,隨意抽兩張紙巾擦擦嘴,仔細研究她的動態(tài)去了。 最近一次更新是在昨天,發(fā)了兩張海島的照片。 他看了底下的評論,又去她后援會的微博看了看,有人說這是在圣托里尼。 郭乾立即跟祁銘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