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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瘦馬阿福在線閱讀 - 第4節(jié)

第4節(jié)

    “黃毛丫頭罷了,如何能與姑娘相比,”阮湘湘的貼身丫頭知棋好奇地探頭看了一眼,傳聞中的那位朱公子選了幾日終于在香如故買下了個叫做芷沅的瘦馬,額上長著朱砂紅痣的。也不知是不是路旁的這一個,反正在她看來,不如自家姑娘多矣。

    “待到朱公子見了姑娘,才知道什么叫做天姿國色,”知棋取了一把小巧的檀香扇子為阮湘湘打扇。

    檀香扇底香風陣陣,阮湘湘微蹙的眉頭松展開來,也不知這位朱公子是何脾性,吳公子使來傳話的人竟再三囑咐她小心謹慎。

    揚州自來豪富,縱是十年前天下大亂,也沒有留下戰(zhàn)火的痕跡,依然是風流云聚的銷金之地。

    作為揚州紈绔子弟的代表人物,吳明德自然是有很多打發(fā)時間的消遣,為了慶賀朱公子尋到可心人,便在瘦西湖設宴,招來揚州名妓和梨園名伶?zhèn)?,熱熱鬧鬧的湊了一臺大戲。

    阮湘湘到了瘦西湖的時候,湖上的畫舫里已經(jīng)飄來歌吹鼓奏了,唱的是“升平早奏,韶華好,行樂何妨。愿此生終老溫柔,白云不羨仙鄉(xiāng)。惟愿取,思情美滿,地久天長?!?/br>
    歌聲婉轉,多情之極,阮湘湘心道這秦香玉今日真是賣力,待到上了畫舫,才見滿目釵環(huán)珠翠,美人如云,吳公子竟然是把整個揚州城里有名的美人兒都請了來,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然而眾美云集,各顯身手,所取媚的貴客卻僅有一人,阮湘湘見到隨意坐在軟榻上的那位公子,饒是她見多識廣也心口跳了一跳,如此俊美的公子,若是能與他風流一度,倒貼她也是愿意的。

    難怪秦香玉唱得那么春。心浮動。

    “湘湘姑娘來晚了,可要罰三杯,”吳明德素喜阮湘湘婉轉柔媚,見了她穿著月白的褙子,外面罩著粉白的紗衣,十二幅湘裙下蓮足若隱若現(xiàn),猶如才露尖尖角的小荷一般清新可愛,更是心愛,不等她走到近前,就招手叫她過去。

    “為了見吳公子,梳妝打扮便多廢了些時間,公子難道不覺得我今日格外美貌么?”阮湘湘含情脈脈地望著吳明德,“公子怎么舍得罰我酒?”

    “阮meimei的酒量,我們這些在座的都要拜服的,三杯酒而已,meimei就不要撒嬌了,”那唱曲的秦香玉已唱完了一段,放下琵琶笑看阮湘湘。

    阮湘湘卻不搭理她,倆人素有積怨,要是早知道秦香玉也在,她就不來了,但看著閑適地倚在軟枕上的朱公子,真是玉容慵懶,令人心如鹿撞,便越發(fā)放柔了聲音,嬌笑嗔,“公子。”

    “好了好了,那就罰酒一杯,”吳明德被阮湘湘的嬌嗔弄得心肝發(fā)顫,親手給她倒了一杯酒。

    阮湘湘嫵媚地橫了吳明德一眼,舉杯飲酒,眼波流過朱公子,然而朱公子只垂眸搖扇,并不曾多看她一眼。

    飲了酒,阮湘湘白皙的臉上就帶了一層薄紅,越發(fā)顯得動人,吳明德看得食指大動,可還記著今日的主角是朱公子,低聲與朱公子推薦這位人美歌甜的阮湘湘。朱公子來了揚州已經(jīng)幾日了,還沒有真正領略過這煙花勝地的美妙呢。若是朱公子看得上阮湘湘,吳明德他也是能忍痛割愛的。

    聽見是徐婆子拿來與徐芷沅比歌聲的阮湘湘,朱公子抬眸,眼神清淡,這樣的庸脂俗粉如何能與他寵愛多年的徐氏比?

    “拜見公子,”阮湘湘見朱公子終于睜眼看她了,心中歡喜,扭著纖腰盈盈一拜,臉上的醉紅更深了兩分。

    朱公子隨意點了點頭,心里有些不耐,若是在京中他不得不假裝應酬也就罷了,在這揚州還要費心應付,實是心累。

    吳明德沉迷于阮湘湘的美色沒留心朱公子的神色,卻熱情地給二人引薦,拉了阮湘湘坐在朱公子身側,令她奉酒。

    阮湘湘樂得如此好事,在旁邊的矮榻上坐了,情意綿綿地看著朱公子,攬著袖子斟了一杯酒要敬他。

    也不知是方才飲了酒手腕無力,還是如何,阮湘湘素手一顫,卻是把滿杯胭脂紅的桃花酒潑在了朱公子玉色長袍上。

    “公子恕罪,我是不勝酒力了,”阮湘湘柔若無骨地依偎上去,捏著帕子想要為朱公子拭干酒漬。

    那酒潑得甚巧,艷艷地一片緋紅落在朱公子腰下三寸之地,阮湘湘伸手探去,剛觸到了朱公子光滑柔軟的衣袍,就被他揮袖推開了。

    “這就不勞煩姑娘了,”朱公子面色淡淡。

    阮湘湘被他清冷的眼神一掃,不敢再造次,溫婉地收了手。

    “我先去換身衣裳,”朱公子起身,眼神卻是在接替秦香玉唱曲的何素心身上多停留了片刻,才是大步往后艙里去了。

    朱公子是什么意思,吳明德了然于心,忙點名,“朱公子沒帶伺候的人,勞煩素心姑娘去一趟?!?/br>
    那何素心原是落魄官家女兒,據(jù)說她父親犯了事,這位官家小姐就被沒入賤籍,成了風塵女子,只是盡管身在淤泥之中,何素心依然不改曾經(jīng)官家小姐的傲氣,為人清冷如蓮,號稱賣藝不賣身。

    她這作派是很受煙花女子們的詬病的,偏生那些公子哥卻十分吃這一套,把何素心追捧成了揚州名妓之首。

    沒想到朱公子竟然看上了何素心,不說阮湘湘就是在座的艷妓們都暗自咬牙,臉上含著笑等著看何素心如何應對。朱公子的話,煙花里打滾的人都聽得懂,這何素心不是標榜著不賣身么,且看她怎么拒絕。

    “吳公子又不是不知道我素日的規(guī)矩,”何素心按住了琴弦,輕輕淡淡道。她聲音清冷,不似尋常女子柔媚,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高潔氣質(zhì)。

    “朱公子不是你我可以得罪的人,”吳明德此時也顧不得憐香惜玉了,吩咐左右婢女送何素心去朱公子房中。

    這些公子哥捧著你的時候如在云端,一旦觸及了自身,便可頃刻把人摔下懸崖。何素心冷笑,“我自行去,不用吳公子費心了?!闭f著就拂袖起身。

    吳明德猶怕她跑了,叫人擁著何素心送到了朱公子房里才是放心。

    屋子里,朱公子已換了一身石青道袍,腰系玉帶,比起那身輕浮的玉色錦袍更顯得清雋矜貴。

    “公子如此人物,何必強迫區(qū)區(qū)一個弱女子呢?”何素心面冷如霜,全然沒有尋常煙花女子的婉媚。

    朱公子,或許該叫他一聲燕王殿下,何素心冷然地看著眼前的貴公子,猶記得昔日燕王少年英雄、意氣風發(fā),大梁不過立國五年,堂堂燕王竟墮落成了流連花叢的荒唐浪蕩子了嗎?

    “楊小姐,可還記得你父為何獲罪?”朱公子對何素心冷淡的眼神不以為意,輕巧地拋出一句話,瞬間把何素心震在了原地。

    第7章

    阿芙從外面回來,已是午后了。她輕輕推開門進了屋子,就見桌上擺了個藤編的食盒,一旁擱著一碟新鮮的櫻桃,晶瑩水靈,仿佛剛從枝頭上摘下來一樣。

    她正覺得口渴,放下了手里的東西,便拈了一粒紅艷艷的櫻桃,剛要送進嘴里,忽而想起了袖中的枝條,恰巧阿福聽見動靜從屏風隔著的內(nèi)室走出來,喊了她一聲。

    阿芙被嚇了一跳,手里的櫻桃也掉了,她皺眉看阿福,拍著胸口,惱道:“你走路都沒聲兒,嚇了我一跳!”

    “你去了哪來?”阿福早習慣了阿芙的慣常對她說話的語氣,不以為意的走過去,“mama叫人送的櫻桃,我想著你喜歡這個,可是留著一顆都沒動。”

    阿芙做賊心虛,不敢與阿福對視,揚聲叫了興兒給她打水洗手,回頭指著放在桌上的小包袱,“我去買了一個扇面,想著你要走了,我沒有什么好東西送你,就給你繡個扇子,往后你夏天打扇也就能想起我來?!?/br>
    “縱是沒有這扇子,我還能忘得了你?”阿福打開包袱,里頭放著一把月白扇面的湘妃竹菱形團扇并十幾束各色絲線,她就把團扇取了拿在手里扇著,悵然道,“我是真不想與你分開?!?/br>
    她被自己爹娘賣掉的時候,已經(jīng)記事了。那年疼愛她的奶奶剛去世,爹娘對她就變了臉色,不,應該說她那對父母就從來沒有對她好臉色過,沒了奶奶的庇護,她就成了野地里的小草,不過幾個月就從白白嫩嫩的胖娃娃被養(yǎng)成了個黑瘦的丑丫頭。后來她娘生下來個弟弟,兩口子就更嫌棄她礙眼了,聽說可以把女兒賣給養(yǎng)瘦馬的,兩人就迫不及待地把她領出來賣掉了。

    離開那樣的父母,她并不是很傷心,更何況小的時候不懂瘦馬究竟是什么,只覺得這院子里的人又干凈又漂亮,還能吃飽飯,簡直是到了了故事里的仙境一樣。即使是現(xiàn)在,被賣了兩千兩,她也很感激徐mama,不論如何,是徐mama給了她平安長大的機會,至于往后的命運如何就全看她自己了。

    “我也不想和jiejie分開,”阿芙在興兒的服侍下凈了手,將纖纖玉指在帕子上揩干,這才抬眼看向阿福,她的語氣有些唏噓,“我們姐妹在一起快有七年了?!?/br>
    七年的相處,并非全然是虛情假意。然而既生瑜何生亮,她們兩人實在是太像了,mama為了讓她與阿福更像一些,特意在她額上點了一顆紅痣。許是她對點痣的染料不耐受,臉生生腫了一個月,吃足了苦頭。

    阿芙的父親是個久試不第的窮酸秀才,自負才華蓋世,沒甚么本事,卻有一身妒賢嫉能的臭脾氣。阿芙雖恨她父親,卻也學了些秀才的品性,被徐婆子在額上點了痣,嘴上說著高興與jiejie一樣,心里其實是恨的。憑什么就得是她像阿福呢?阿福又傻又白,偏偏惹人喜歡,就連一起長大的宋青河都更喜歡阿福。

    只是平日里的怨恨都被阿芙壓了下來,直到這次,眼看著有個英俊的貴公子可以叫她脫離苦海了,卻還是被阿福搶了去,她怎能不恨?

    阿福不知阿芙心中的千回百轉,猶在回憶當年,“我還記得你剛來,心想這個meimei與我長得真像,哪知你躲在屋子里哭了整整三天,把眼睛都哭成了爛桃子,我哄了你三天,才是給了我一個笑臉?!?/br>
    兩人因著這三日相伴的情誼,迅速的熟悉起來,互相通了身世姓名,發(fā)現(xiàn)兩人竟然連名字都是同音不同字的,阿福又比阿芙大了三天,自此姐妹相稱,就算是mama給兩人重新取了名字,她們私下里還是稱呼彼此的小名。

    想起往事,阿芙低下了頭,她在桌邊坐下,拿起一顆櫻桃含在嘴里。這櫻桃看著光鮮好看,吃在嘴里卻不如想象中的甜。她吐了核,打斷了阿福的回憶,“jiejie我是真不想與你分開,不如等你過了門,求一求朱公子,把我也買了去吧?!?/br>
    朱公子看起來并不像是個好說話的人,阿福沒有很干脆的一口答應,她怕阿芙生了希望又失望,只說,“我盡力試試?!?/br>
    她就知道阿福不會愿意誠心幫她。阿芙摸到藏在袖子里的枝條,抬頭笑了,仿佛依戀地把頭靠在阿福身上,手也樓住了阿福的腰,“那我等jiejie的好消息?!?/br>
    阿福的腰很是敏感,被阿芙這樣靠著,整個人都繃緊了,可又不能推開需要安慰的阿芙,她忍著腰間的不適,摸了摸阿芙的頭,“你吃過午飯沒有,我給你留了一碗綠豆粥和兩碟涼拌小菜?!?/br>
    “晚上還有jiejie的酒宴呢,我就不吃了,”阿芙松開了阿福的腰,并不是每個人都像阿福一樣不怕胖的。

    “對了,剛剛你不在,mama讓我給你選一身衣裳,我就選了這兩個,你看看可還喜歡?”阿福轉身去窗下矮榻上的針線笸籮里取了兩塊尺頭來,是她特意跟李裁縫要來的。

    阿芙一看居然有一塊海棠紅的料子,心里一刺,笑問,“jiejie給我選的我哪有不喜歡的,jiejie選了什么顏色的嫁衣?”海棠紅十樣錦,是可以做嫁衣的料子了,阿福給她選這個真不是故意?

    “就是這種,”阿福見阿芙好奇,就拿了那朱紅牡丹的給阿芙看。李裁縫會做生意,見她要那兩塊尺頭,干脆把她選中的幾種料子的尺頭都送給了她。

    朱紅牡丹,真是張揚,阿芙勾起嘴角笑了笑,她這才留意到阿福手上的一對翡翠鐲子,“mama把鐲子也給你了?”是阿福說要把鐲子還給mama的,結果她自己把一對都戴上了。

    “嗯,”阿福脫下左手的鐲子,“這鐲子是一對兒,我們一人一只罷,也是個念想。”

    “它們好好的是一對兒,何必拆了,”阿芙不肯要,眼珠子一轉,開口要了另一樣,“jiejie若是誠心與我留個念想,不如把你那個觀音墜子留給我。”

    阿芙開口要的觀音墜子并不是什么貴重的東西,僅僅是個木雕的觀音像,戴的久了,上了一層包漿,看起來才不那么寒磣。但她知道那是阿福的奶奶留給阿福的,阿福很是珍惜。她開口要,只是故意讓阿福為難罷了,并不是真心想要。

    聽了這話阿福果然為難了。

    阿芙又道:“若是朱公子不愿意要我,此后我們是再也不能見到了?!?/br>
    阿福卻還是不能下了決心,這觀音墜子是奶奶留給她最后的東西了,她舍不得。

    “是我強求了,這是奶奶留給jiejie的東西,jiejie舍不得給我也是應當?shù)?,”阿芙以退為進,“jiejie不要為難了?!狈凑膊皇嵌嘞『钡臇|西,要不是為了給阿福添堵,她才不想要呢。

    哪知阿福是真舍不得,聽她這么說,就真的不打算給她了,“那meimei還是留著這個鐲子吧,希望它們能有再聚之時?!?/br>
    說著就把鐲子給阿芙戴上了,嗯嗯,還是鐲子比較適合漂亮的小姑娘。

    阿芙?jīng)]想到一向對她有求必應的阿福居然跟她玩這一手,又吃了個悶氣,她低了頭撫摸手上的鐲子沒有說話,重聚之時恐怕是不會有了。

    晚上,漱玉閣的宴席擺開兩個大圓桌,院子里的姑娘們都來了。

    各個都盛裝打扮了,一時間,美人如花,香氣撲鼻,鶯聲燕語的問候之聲與環(huán)佩搖曳的叮咚之聲、衣裙摩擦的簌簌之聲、以及杯盞碰撞之聲交織成一片,十分的熱鬧。

    作為東道主,阿福忙著招呼眾人,雖有阿芙和興兒從旁協(xié)助,也是忙得團團轉,飯菜沒能吃幾口,倒是先喝了一肚子酒。

    “看來我是來得太遲了,”正熱鬧的時候,含煙姑娘姍姍來遲了。

    聽見這話,眾人都停了箸往門口看去,就見披著一件蛋殼青繡竹葉披風的含煙姑娘站在門口,天色已晚,她身邊的丫頭提著一盞紅燈籠,這真是來得太遲了。

    “含煙jiejie,”阿福忙放下酒杯去迎她,請她入座。

    含煙沒想到自己居然被個小丫頭打了臉,此時看阿福是哪里都不順眼,因此淡笑道:“我就不坐了,晚上我是不敢吃東西的,不如meimei年紀小。我來敬meimei三杯酒就回去了?!?/br>
    說著讓人倒酒來,自己一氣飲了三滿杯。爾后笑吟吟地看著阿福。

    這時候阿福已經(jīng)有些上頭了,臉色酡紅,可含煙的酒她又不能不喝,只要硬著頭皮生灌三杯。

    含煙看她爽快,心里的氣就散了些,令她的丫頭把禮物送給阿福,“姐妹們慢慢玩罷,我就走了?!?/br>
    等含煙走了,席上才重新熱鬧起來,紫玉直言,“要是她在,我們大家都不自在?!?/br>
    眾人紛紛附和,又叫阿福入席,才看見她已經(jīng)靠在一旁的案幾上,閉著眼睛睡著了。

    “這下可好,東道主先醉倒了,”紫玉搖頭。

    “蘭汀你和興兒扶她回房休息去,”紫嫣看阿福醉倒的樣子實是可憐,生怕她沒靠住案幾摔倒了。

    “那我就先扶著jiejie回去了,”阿芙笑著點頭。今晚阿福喝的就倒是有一半是她勸的,含煙那幾杯只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罷了。

    阿福醉得人事不知,光靠興兒和阿芙是扶不回去的,最后還是叫了個仆婦把她背回去的。

    兩人合力為阿福脫了衣裳,擦了臉,阿芙就吩咐興兒去廚房要來了一碗解酒茶,“jiejie這里有我照看就可以了,你回去和大家說一聲,讓姐妹們不要擔心。”

    興兒應諾,為兩人關上了房門。

    夜深人靜,屋子里只有燈花偶爾爆開的噼啪聲。阿芙心跳如擂鼓,從袖子里取出了藏了一天的枝條。因貼身放著,葉子已經(jīng)發(fā)焉了,她把葉子都摘了下來揉碎,在解酒茶里攪了攪,因怕葉子失了藥性,不夠用,又用枝條在茶里泡了泡。

    這才收拾了殘渣,把枝葉都埋在了屋角高幾上的吊蘭盆里,又謹慎的洗干凈手,端著解酒茶進了內(nèi)室。

    第8章

    阿福醉得昏昏沉沉的,迷糊中感覺到自己的頭被人扶了起來,有苦苦的藥汁灌進嘴里。她一向是吃甜不吃苦的,即便是醉著,也下意識地不愿意把苦藥喝進去,扭著頭不肯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