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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朕不是這樣的漢子在線閱讀 - 第135節(jié)

第135節(jié)

    兩側(cè)侍從打開,秦諾看去,果然是一封信箋。只掃了兩眼,他就蹙起眉頭。

    信箋很簡單,是北朔寫給南陳皇帝的國書,提出兩國聯(lián)合,出兵劫掠大周東部。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國書不是穆氏皇族所寫的,而是東部的突畢族。北朔的皇朝構(gòu)成與大周不同,是多部落的聯(lián)合政權(quán),雖然穆氏一族占據(jù)著主導地位,但其他大小部族的勢力也不容小覷。這個突畢族,便是東部最大的部族勢力,擁有藩王的封號,其女兒,還曾是北朔皇帝的前一任皇后。

    秦諾示意宮人將信收起來。

    他含笑看著溫渺,“如此良機,貴國主君為何拒絕呢?”

    “若能有一線生機,誰愿意與虎謀皮?”溫渺坦然說道。

    突畢族提出的建議固然很誘人,但是他們有一個要求,就是由南陳出動水軍戰(zhàn)船,北上突畢族的領(lǐng)地,將他們的戰(zhàn)士運到中原戰(zhàn)場上來。

    南陳的水軍戰(zhàn)船,是如今南陳最重要的家底,要是出動去運送,往好的方面想,能運來援軍,若是往壞的方面想,說不定就是rou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這支水軍,是秦諾也一直覬覦著的。

    南陳的小朝廷里,要說有什么是秦諾迫切想要的,非這只水軍莫屬了。

    南陳擁有當今世上最先進的造船技術(shù),大周遠遠不及,而北朔與之相比,更是直接被甩入原始社會去了。

    當年,南陳的水師龐大強盛,堪稱當世無雙,內(nèi)部大小戰(zhàn)船五千余艘,其中還有聞名于世的云霄舸。這種戰(zhàn)船是南陳特有的,長近百丈,高數(shù)十丈,內(nèi)中數(shù)層,可跑馬奔騰無礙。兩側(cè)還帶著巨大的箭樓飛弩等設(shè)備,乘兵四五千人都綽綽有余。

    這種巨大的云霄舸所用的材料是南蠻地帶特產(chǎn)的數(shù)百年參天大樹,質(zhì)如金鐵,千年不腐,用之制作成大船,乘風破浪,行駛?cè)顼L。

    偶爾有些木料流入北地,大都是被權(quán)貴用來當做貴重家具,甚至棺材板了,造船是不可能的。

    南陳自百年前開始制作這種云霄舸,持續(xù)百年,耗盡人力財力無數(shù),也不過制成了十六艘。是橫行海上的大殺器。

    當年南陳滅國的時候,南軍攻城略地,占據(jù)了數(shù)處州郡,直到密州一帶,被水師總督白飛恒率軍阻截。

    景耀帝對這支龐大的水軍也極為覬覦,對白飛恒竭力招攬,還連續(xù)親筆寫信,許諾他若是原意投效,立刻封侯封公,世襲罔替,職位俸祿一切比照南陳再加等級。甚至聽說白飛恒喪妻多年,愿意以郡主許配?;蛘甙罪w恒無意續(xù)弦,可以為他的獨子,十三歲的白光曦許配大周公主,自己膝下幾個年幼的女兒,都才貌雙全……

    可惜白飛恒對南陳帝脈忠心耿耿,一口拒絕了,而且率軍連續(xù)狙擊南下的大周兵馬,將大周這幾年來攻陷的幾個州郡又一一收復了回去。

    對他這種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行為,景耀帝大為光火,再加上戰(zhàn)事膠著,南軍被困,無以為繼。

    景耀帝狠下心來,又從北部調(diào)動了北疆兵馬南下,誓要將南陳一舉滅國。

    于是,才有了裴翎率軍南下,采用聲東擊西之計,在密州城外,陣斬白飛恒。

    之后又一舉攻陷了建鄴城。

    為了瓦解南陳頑固勢力的抵抗之心,裴翎一邊重賞歸降的南陳世家,請封不斷,一邊強力打壓保守派,滅族屠家,不在話下。

    白飛恒的全家,就是在這個時候被屠戮一空的。

    不過這只龐大的船隊最終也沒有落在大周或者任何勢力的手中。

    白飛恒死前,知曉此戰(zhàn)必敗,別無出路了,干脆命令親信對著船隊放了一把火。但所謂放火,只是燒掉了一部分偽裝的船只,水師的主力,迅速啟程南下,徘徊在南部港口等待反攻。后來聽說八皇子陳玹在南部站穩(wěn)了腳跟,船隊又投效到了陳玹那邊。雖然經(jīng)歷滅國之戰(zhàn),剩下的船只有當初的一半左右,但依然是當今世上最龐大最精銳的一支水師了。

    這些年南陳小朝廷能苦苦支撐,甚至四年前南軍全力出擊,都被陳玹逃到烏理國去,也是靠著這只船隊的功勞。

    秦諾望著溫渺,突然想起了一事。

    “之前若是我大周無法解除瘟疫之困境,如今先生北上,所攜帶的,就不是這一封書信,而是一車金綿草了吧?”

    溫渺身形一頓,苦笑著躬身道:“皇上聰慧?!?/br>
    南陳的最初戰(zhàn)略,本來就是以疫病擾亂大周內(nèi)部,然后圖謀北上,最后以疫病的解方,換取自己立身的根本,當然,到時候肯定會以太醫(yī)湊巧發(fā)現(xiàn)了解方的名義,而不是以投毒者的身份。

    可惜疫病的布局被秦諾機緣巧合之下破解了,便只能拿出這封密信了。告訴秦諾,他們?nèi)羰潜槐频浇^路,只會選擇魚死網(wǎng)破。

    溫渺突然跪倒在地,“皇上,疫病之計是臣所提出,皇上若是不忿,可以將臣明正典刑,以謝天下。想必京城百姓也會因此消散些許對南陳的恨意?!?/br>
    “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先生是一國使臣,朕殺你,是要留下千古罵名嗎?”秦諾冷笑一聲。

    “皇上既然不忍心殺我,又能忍心逼殺南陳皇脈嗎?別忘了,皇上也是我南陳皇脈之后,真要將南陳趕盡殺絕嗎?只怕泓義太子泉下有知,也不愿意如此慘劇發(fā)生吧?!睖孛斓吐曊f道。

    秦諾垂下視線,沒錯,那位陳玹,論血脈,還真是他的表哥,跟崔騫一樣。

    哈,一堆的表哥表弟,就沒個省心的!

    “永王一脈與朕身上的血脈,可是不共戴天,有篡位之仇?!鼻刂Z平靜地指出。

    “皇家奪位,本就如此。只是血濃于水,南陳帝脈延續(xù)至今,已經(jīng)日漸凋零,神龍帝在天有靈,想必也不愿意目睹如此慘劇?!?/br>
    “敝國主君少年繼位,勵精圖治,所求者,只是為了不愧對祖宗,不要讓南陳國祚就此滅絕?;噬弦彩悄贻p繼位,當知守江山之難……”

    之前在金鑾殿上,溫渺意氣風發(fā),指點江山,對上范文晟眾人的時候,引經(jīng)據(jù)典,絲毫不落下風。而如今在乾元殿里,在自己面前,卻意外的溫和有禮,身段放得極低,主要在打感情牌。

    溫渺交代了他們的底線,秦諾也沒有隱瞞,略一沉吟,他開口道:“陳玹可以封王,作為屬國鎮(zhèn)守康城以南。但是朕要南陳水師所有戰(zhàn)船,還有瑤光的身份。”

    溫渺猛地抬起頭,“皇上這是要將我們逼入絕路嗎?”

    “朕索要水師,并非為了攻伐地方,而是為了將來開海貿(mào)行事方便?!鼻刂Z開口說道。

    他突然想要苦笑。這個理由,只怕對方不可能相信吧,設(shè)身處地想一想,自己恐怕也不會相信,而這樣簡單地將保命的利刃交到生死大仇的敵對勢力手中。

    但是蒼天可見,他說的完全是實話??!他對這支水軍船隊的迫切需要,甚至超過他的父皇景耀帝,

    尤其云霄舸,如今存世的不過七艘,而且根據(jù)南陳那邊的資料,想要制造一艘,花費多少銀兩不說,秦諾現(xiàn)在有錢,不在乎這份消耗。關(guān)鍵是時間長啊!至少得四五年的功夫才能制成一艘,這還是在有詳盡的圖紙和嫻熟的工匠的基礎(chǔ)上。很遺憾,圖紙和工匠,已經(jīng)在當年南陳國滅的時候,一起失落了。

    云霄舸關(guān)系到他將來開海貿(mào)的大局,還有將來對付北朔的戰(zhàn)略,根本耽擱不起這么多時間。

    所以如果能順利拿到這支船隊,他不介意給陳玹和南陳小朝廷一條活路,通過更柔和的經(jīng)濟和政治手腕來消化這個屬國。

    但是溫渺顯然沒有相信,或者,他原意相信,眼前少年帝王并不像是欺瞞狡詐的模樣,但是,他不敢賭,如今南陳的局面,危機重重,怎么可能將保命的東西,交到別人手上。

    “皇上若堅持要此兩樣東西,只怕此事無解了?!弊罱K,他沉聲道。

    果然是這個答案。秦諾嘆了一口氣,溫聲道:“先生可以慢慢考慮,朕并不著急?!?/br>
    **********

    夜色濃郁。

    溫渺離開了皇宮,乘坐在宮中安排的馬車,很快抵達了使節(jié)下榻的館舍內(nèi)。

    房間里一片靜謐,他推門進入,剛走到桌子旁,腳步突然一頓。

    “你來了?!币贿呎f著,他抬頭看向窗邊。

    一個高挑的身影正站在帷幕之下,安靜沉默,仿佛與這個房間的黑暗融為了一體。

    他臉上戴著青銅的面具,一種冷厲的氣息撲面而來。

    “你這樣很危險?!睖孛斓吐曊f道。一邊抬手點燃了桌上的燈。

    “我有辦法擺脫眼線。”依然是嘶啞怪異的聲音,南陳密探的首領(lǐng)瑤光從帷幕下走出來,絲毫不避諱光芒,坐到了桌子對面。

    原本跟隨在溫渺身邊的年輕侍從臉上流露出一絲激動,他望著瑤光,似乎想要說什么。但是看了溫渺一眼,終究不敢驚擾他們的對談,躬身一禮,退了出去。然后抱著劍,安靜地守衛(wèi)在門邊。

    溫渺也在桌邊坐了下來,他武功也是絕頂,自詡有任何人接近,都能聽見。

    外面是禁軍重重的嚴密守衛(wèi),而在室內(nèi),兩人卻開始輕松暢談。

    “今天有進展嗎?”

    “進展出乎預(yù)料的快,那位皇帝啊,真是明快直接。”溫渺嘆息著。

    瑤光頓了頓,“他一向如此?!?/br>
    “他提出了兩個條件,一個是水師,一個是你。然后可以承認南陳封王?!?/br>
    室內(nèi)一片沉寂,片刻之后,瑤光開口道:“其實可以答應(yīng)他,他不是出爾反爾的人?!?/br>
    “皇上不會答應(yīng)的?!睖孛鞊u頭。這個皇上自然是他們自己的皇帝。

    瑤光沉默了,他大概能想象那個人的回答,只會諷刺地反問一句:“交出水師,自斷生路嗎?”

    “而且,就算大周的這位皇帝陛下不會出爾反爾,世事變幻,攻守難言,誰知道將來有一天,局面會變成什么模樣?朝臣眾口一詞要求攻伐南陳,難道他還能斷然拒絕嗎?”溫渺說著。這些年來天下大勢變動劇烈,有時候就算一國之君,都無法掌握國脈的動向。

    “甚至說不定哪一天這位帝王突然駕崩,換上了新君上臺,到時候皇帝想要攻伐南陳,朝臣們會拒絕嗎?”

    瑤光繼續(xù)沉默著。

    片刻之后,才開口問道:“那筆錢的位置確定了嗎?”

    “已經(jīng)確定,等到運俘虜?shù)拇凰偷?,會趁返程的時候取出藏金。”溫渺嘆息了一聲,“有了這筆錢,進可攻,退可守,就不必如此困頓了。”

    打仗實在是個費錢的功夫,而養(yǎng)水軍尤其費錢,這些年南陳的小朝廷入不敷出,實在艱難。但是弄到這筆錢之后,一切就不一樣了。南蠻那邊還有很多勢力可以利用,雇傭兵馬,收買豪強。甚至北朔那邊也可以走動一下。

    他這次上京,對和談的成果其實并沒有報太大希望,最重要的任務(wù),還是那批藏金。

    商議好了下一步計劃,兩人很快分手。

    一個人在僻靜的房間里靜坐了很久,溫緲仔細斟酌著下一步的動向。

    直到門外侍從輕輕扣門,“先生,下面的管事詢問是否要準備湯泉沐???”

    溫緲回過神來,道:“進來吧。”

    門外的侍從小心翼翼推開房門,

    燈光閃爍之間,對面的人已經(jīng)沒有了蹤跡。

    已經(jīng)走了嗎?那位尊貴的大人。

    第144章 投毒計劃

    宮內(nèi), 秦諾拿著炭筆,在素白的紙上隨手亂畫了半天。

    歪歪扭扭的圖形, 如果是裴翎在, 勉強能分辯,是大周的疆域線,還有南方的戰(zhàn)線, 以及頂上的北朔突畢部。

    他在構(gòu)思將來的方針, 左思右想, 斟酌了好久, 終于還是扔下紙張。

    “方源呢?”腦子一團亂, 今天腦力勞動太多, 該活動活動手腳了。

    “方侍衛(wèi)之前有事出去了?!崩钔璧吐暬胤A著。

    秦諾皺起眉頭, 坐在桌案之后, 他沉默了片刻,又站起身來,在大殿內(nèi)來回走動著。

    突然, 他揚聲道:“召太醫(yī)院梅競……”

    秦諾一連點了幾個名字,都是太醫(yī)院和格物司的官員。

    方源回到乾元殿的時候,正遇上秦諾剛剛召見臣僚完畢,幾個臣子從殿內(nèi)退了出來,都是熟面孔,太醫(yī)院的院正、院判都在其中。

    怎么了?皇上生病了?方源心里一沉。然而多看了兩眼,卻又感覺情況不對,不僅太醫(yī)院的人, 還有格物司的兩名官員在列。

    李丸迎上來,笑道:“是皇上剛才召見幾位大人說了幾句話,好像是格物司的研究。方侍衛(wèi),剛才皇上問了你好幾遍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