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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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后,時常有意志薄弱的減肥者蓄意攻擊宋福澤,就是為了能進去減肥。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今天的營養(yǎng)液贊助商! 68、竹筍炒rou ... “什么?”袁滾滾有些不相信, “宋校長不至于這樣吧。” “真的,我騙你干什么?壞人可不會承認自己是壞人, 誰傻???” 光校長信誓旦旦,“我都跟宋校長說了,這個竹子法器呢, 不適合人類,袁主任是大熊貓, 跟竹子天造地設,讓她不如跟你商量一下,之后再說。結果我讓她不要去搶, 她偏偏不聽, 搶了就跑了!” 光校長舌燦蓮花, 說宋福澤不聽勸告, 說袁主任就要過來了,讓她等一等, 結果宋福澤大放厥詞, 說袁主任算什么,她看到了就是她的,還跟光校長大打出手,就是為了趕緊帶著法器逃跑。 “也是啊,她一個人類,就是過來教書而已,搶什么法器?。俊痹瑵L滾有些遲疑了。 按理說,宋福澤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自己剛剛到了,宋福澤逃也似的跑了,還跟光校長交手,如果真的如同光校長所說,這宋福澤……可沒有她表現(xiàn)的那么具有親和力了。 而且,還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可是,光校長說的真的可信嗎?光校長不是跟宋校長有些不對付嗎? “袁主任,我騙你又沒有什么好處,你可別亂想啊。再說了,我是一個猴精,我要竹子干什么?一點用處都沒有?!惫庑iL仿佛感覺到袁滾滾在想什么,抱屈說,“我就是覺著,你這么掏心掏肺地對待宋福澤,結果她感覺到我們來了,為了什么勞什子法器,就溜之大吉,實在是無情無義的很!” “這……”袁滾滾動搖了。 光校長察言觀色,又火上澆油,“只是覺著宋福澤有些過分了,她這個人啊,什么都好,就是有些見錢眼開、唯利是圖、見風使舵、見利忘義、無情無義、狼心狗肺……” 袁滾滾:“……這叫‘有些’嗎?” 光校長:“……”一不小心說多了。 他輕咳一聲,“反正不是個好人?!?/br> 袁滾滾遲疑了一下,“算了,既然我今天沒有趕上,說明我跟這個竹子法器沒有緣分,沒有緣分的事情,當然是強求不來的。宋校長得了那竹子法器,雖然是個人類,以后的發(fā)展也未可知,但是能好好對待它就是了。” 他說著,長長的一嘆氣,跟光校長打了個招呼離開了。 竹子法器已經(jīng)杳無蹤跡,那鋪天蓋地的濃霧緩緩的消散。炙熱的陽光從天際緩緩泄露下來,將這一方天地照耀的明亮而翠綠。 遮天蔽日的竹海發(fā)出陣陣簌簌,只留下一個深不見底的圓坑。 光校長背手站在這片空闊處,眼睛微瞇。 袁滾滾已經(jīng)離去,不管袁滾滾有沒有相信他剛才所說的話,但是只要他心存懷疑,就不會輕易的釋懷。能給宋福澤下個絆子,當然再好不過。 這樣一想,法器被搶的郁悶稍減。 他的蝙蝠感應到光校長的心意,驟然變大,平穩(wěn)地停留在光校長眼前。光校長飛躍而坐,蝙蝠扇動翅膀而沖上天際。 從蝙蝠上,遙遙飛下一團火光,直直地打在了這片綠得發(fā)亮的竹林里。 剎那間,火光驟然而起,將天際映襯出一片火紅。 宋福澤得了法器,高興得不得了。 她是一個人類,試問哪個人沒有一點點不切實際的幻想?比如小時候手持長棍、身披被單,頭插筷子,飾演一個絕世大俠。 身為絕世大俠,怎么可能沒有一把倚天劍、屠龍刀?實在沒有,來一把血飲狂刀那也行啊! 可惜,長大后,明白什么都沒有,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人。 然而,宋福澤,現(xiàn)在,實實在在,有了一個法器! 縮小后的翠竹長約半米,小巧玲瓏,散發(fā)著淡淡的光,在枝節(jié)相接處,還留有嫩枝小芽,看上去格外惹人喜愛。 翠竹通靈,將本命嫩葉交給宋福澤之后,就相當于已經(jīng)認宋福澤為主人,可以心意相通。宋福澤知道它仍處于幼生期,屬于木系,附加技能是濃霧鎖靈。 學校的學生們對“翠竹”格外好奇,小手一個接一個的摸翠竹,翠竹剛開始還有些得意,后來就瑟瑟發(fā)抖,“主人,主人,我快要被摸禿了?。 ?/br> 宋福澤看著學生們渴望的眼神,實在是不忍心讓他們停下小手,他們這群大山里的孩子,都沒有見過法器呢! 于是只好安慰翠竹說,“沒關系,誰都要遭遇中年禿頂,你就當……你更年期提前了?!?/br> 被摸的油光發(fā)亮的翠竹欲哭無淚:“…………” 生無可戀的翠竹度日如年,好不容易脫離了魔爪們,壯了壯膽,想跟宋福澤討論一下待遇的問題。 它矜持地說,“那個……宋校長,之前你說跟你走福利特別好,不僅可以擼兔子,每天還可以用泡澡,所以,今天的水果澡呢?” 宋福澤正在呵斥幾個調(diào)皮的學生,聞言扭頭看了一眼漂浮在空中的翠竹。 她對著翠竹微微一笑,不知道為什么,翠竹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果然,宋福澤笑著笑著,就變成了冷笑連連,“你還跟我翻舊賬呢?那你歧視我是人類怎么說?之前說的當然沒有了!誰讓你反悔來著?” 翠竹剛剛出世,哪兒能跟宋福澤比嘴皮子,它目瞪口呆,結結巴巴地說:“你還……還說我平日專心修行就好,沒事兒的時候幫你下就可以了……” “哦,”宋福澤面無表情地走過來,平視著懸浮空中的竹子。 “時過境遷,當然一個時間一個待遇,當時我好言相勸,你不聽,還歧視我。之后又是另外一回事兒了,所以,我覺著咱們之間的待遇問題,現(xiàn)在可以定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