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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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柚給晉立夫下毒,晉立夫又怎么能輕易放過她?萬一我們的人找到庸城反而打草驚蛇,反會害了紅柚呢?若只是一具尸體,難道也值得我們這么大費力氣?” 慶安握著雙拳,眼中是勢在必得的決心。“只要晉立夫身上的毒一日為解,紅柚就不會死?!?/br> 早聽說紅柚用毒厲害,天下間鮮少有人能解。這樣的人,他又怎么能輕易放過。 俞翀拉著童玉青離開,一路上走的極慢。童玉青有很多話想要問他,可現(xiàn)在卻一個字都不想說了。她就只是想要被他這么牽著,安安靜靜的,真好。 嘶! 童玉青只顧著愣神,沒留意腳下淺淺的臺階,不爭氣的崴了腳。俞翀停下腳步,也不管旁邊有人沒人,直接撩開她的裙子,讓她抬腳要給她檢查傷勢。 童玉青魔怔了一般的由著他檢查,直到聽見兩旁的議論聲后才害臊的把腳給收了回來。 “沒事,就是崴了腳。” 俞翀直起身子,不由分說的就將她攔腰抱起,闊步就往前走。余光瞥見旁邊傻愣住的一干下屬,冷聲吩咐道:“去找個大夫,速度快些?!?/br> 童玉青失笑,“崴了一下而已,看什么大夫。” 他臉色冷沉,“你當(dāng)我看不出來,你腳踝本來就有傷,剛剛那一下你真的不痛?” 說話間,他反手輕輕碰了碰她的腳踝,疼得她臉色一變,額前已經(jīng)疼出了冷汗。俞翀有些后悔,趕緊收了手。 “怎么這么嚴(yán)重?” 她將腦袋靠在他的身上,可呼吸間就能聞見濃重的血腥味兒,嗆得她有些惡心難受,又只能把頭轉(zhuǎn)回來,這才舒服了些。 “在京城的時候崴了腳,一路上忙著趕路沒看大夫,只是擦了些你屋子里的藥。” “聽說俞府被人點了火,我就知道是你干的。” 她不要臉的笑笑,“既然斗不過,我就一把火燒了,解解氣才好。” 俞翀將她直接帶回了屋里,叫她在床榻上好好躺著,他自己則是轉(zhuǎn)身到屏風(fēng)后頭,速度很快的換了一身衣服。 想起在俞府時她誤會了俞翀跟鈴公主,更因為他身上有鈴公主的味道而發(fā)了脾氣,現(xiàn)在想想不免覺得有些可笑。 “笑什么?” 見她在笑,俞翀一時有些看失神了。她本就生得美,這么一顰一笑里都叫人不舍得錯過。見不到時還沒怎么覺得,現(xiàn)在一相見,更把他自己看得沉迷了進(jìn)去。 童玉青不愿意多說,拍拍身邊的位置叫他坐下來。他沒直接坐下,而是親自去打了一盆水,用手巾著了水給她輕柔的擦著臉。直到她臉上的血跡統(tǒng)統(tǒng)被擦干凈,他才將早手巾扔掉。 “你是怎么跑出來的?我當(dāng)時派了人去京城接你,但傳回消息,說你在七王府里就不見了人。我命人每日都要傳回京城里的消息,可等了這么長的時間,一直都沒有你的訊息?!?/br> 他說的極其輕柔,可童玉青能聽得出來,他語氣里始終帶著一絲絲顫抖。 她握住他的手,“成子睿告訴我你死了,我不信。我找到老方伯,他叫我等,可我等不了。我劍走偏鋒找了竹云,是她幫我逃出來的?!?/br> 她晃了晃受傷的腳踝,嬌氣的窩進(jìn)他的懷里。“這是從七王府的高墻上跳下來的時候崴的腳,當(dāng)時疼得我根本就走不了路?!?/br> 俞翀想想當(dāng)時的場面都覺得驚心,七王府的高墻他知道,足足有一層樓房這么高。童玉青不會武功,頂多就會點兒花拳繡腿,這么跳下來,萬一傷的不是腳踝而是其他地方可怎么辦? “下回不要這么莽撞了?!?/br> 話雖這么說,可他心里又是一番慶幸?!昂迷谀隳芴映鰜?,否則,我怕是又要把你弄丟了。” “二爺,大夫請來了?!?/br> 唐其的聲音在外頭響了起來,童玉青想要坐直身子,可俞翀偏偏不讓,就讓她這么軟在自己懷里。 “請大夫進(jìn)來?!?/br> 唐其領(lǐng)著大夫進(jìn)來,見兩人這般情形,老臉沒忍住的紅了一陣。大夫給她看了傷,寫了個方子,叫她搗成汁包在傷口上,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傷好了才能下地走路。 等大夫走了之后,童玉青才不屑的撇撇唇?!白尤A呢,怎么不見他?” “他有事,已經(jīng)走了好幾天了?!?/br> 第0195章 現(xiàn)在天黑了 “感覺慶安跟以前不一樣了?!?/br> “嗯,是不一樣了?!?/br> 童玉青動了動唇,實在已經(jīng)找不到別的話來跟他閑扯,沉默半響,終于開了口。“上次揚兒說……” “揚兒?” 俞翀眼里有淡淡不悅,“哪里又冒出來個揚兒?你我才相見,你就一定要說別的男人?嗯?” “我……” 她才剛說了一個字,俞翀就將她狠狠吻住。本只是想要堵住她的話,可誰知她就是一味毒藥,叫他不舍得放開,簡直欲罷不能。 兩人許久未見,情緒都到了高點,干了許久的柴火輕輕一點就燃。 童玉青軟在他的懷里,連呼吸都是熱的。好看的眼睛里越發(fā)迷離,簡直勾人…… “二爺……” 唐其是粗人,這會兒又有急事,所以就這么闖了進(jìn)來,看見這一場后又趕緊的捂著眼睛跑了出去。 “二爺,有急事需要你商量,屬下們都在堂上等著了?!?/br> 話音剛落,俞翀就黑著一張臉的走了出來,掃過來的視線像是冰錐子,刺得唐其渾身都是冰窟窿。 “最好是急事?!?/br> 唐其嚴(yán)肅著臉,附耳上去說了幾句,俞翀臉色微變,回到屋里見童玉青已經(jīng)用被子把自己緊緊裹住,連個縫隙都不留。胸腔里悶笑兩聲,扯開被子,給她露出個腦袋來。 “我這會兒有急事,你先睡會兒,一會兒我再過來。” 童玉青張口想要將他留下,可也知道這會兒不是她任性的時候。她將腦袋往外頭看了一眼,不見唐其跟進(jìn)來,便大膽的勾住他的脖頸,狠狠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 “我就在這里,等你?!?/br> 俞翀被她咬得心癢癢,看著她嬌滴滴的樣子,眼中越發(fā)流露深情。情到濃時,又壓身上去將她狠狠欺負(fù)一通,直到她渾身發(fā)軟,兩頰泛紅雙眼迷離時才不舍的將她放開。 站起身來后的俞翀深深呼吸了幾口,壓下來自心里的沖動,不敢再多呆一刻,轉(zhuǎn)身快步離開。 童玉青仰面在他的床榻上躺著,身邊都是他的味道。失神了許久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沾著血跡,怕污了他的被褥,這才起身想要把衣服換了。 屋子不大,換衣的屏風(fēng)后頭就有個紅漆衣櫥。她隨手抽了一套干凈的搭在屏風(fēng)上,又嫌棄的動手脫掉了身上的衣服。 “嘖嘖嘖,二爺碰你的時候,難道就不會惡心你背上這道疤么?” 冷不丁的一聲嘲諷把童玉青嚇了一跳,她動作極快的隴上脫了一半的衣裳,回身看著不知何時已經(jīng)走進(jìn)來正直直盯著自己的云昭。 “云昭姑娘不在自己的地方呆著,跑我夫君房里做什么?” 云昭磨著后牙槽,冷笑道:“你夫君?你指的是當(dāng)朝太子成子睿么?” 童玉青頓時沉了臉色,“云昭姑娘這話敢當(dāng)著你家二爺?shù)拿嬲f么?” “有何不敢?”云昭輕傲的回看著她,“這里可不是京城了,這禾陰郡都是二爺?shù)娜?,可由不得二爺這么任性妄為了?!?/br> 童玉青眉梢一挑,朝著她的身后揚了揚下巴?!澳慵叶斁驮谀闵砗竽?,你把剛才的話再跟他說一遍?!?/br> 云昭心里一驚,俞翀不是去小堂議事了么,怎么這就議事完了? 她回頭,見身后空無一人,這才發(fā)覺自己被童玉青算計了一回,心里忍不住的又恨了恨。云昭眼前似乎又看見童玉青與俞翀相擁的模樣,耳邊似乎又能聽見唐其闖進(jìn)屋里得見的臉紅揶揄。她心底積壓著的恨意頓時席卷強(qiáng)占了所有理智,指著童玉青的鼻子就罵了起來。 “現(xiàn)在成子睿已經(jīng)成了太子,你要好好待在他的身邊恐怕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太子妃了,干什么還要死皮賴臉的追到禾陰郡來?你究竟是有什么企圖?” 云昭眼眸一閃,突然笑了起來?!澳闩率遣恢溃t柚為了二爺可是孤身涉險,二爺為了救她出來傾盡了所有人力。從沒見過二爺對誰這么上心的,那位紅柚姑娘,也算是二爺心尖尖上的人了?!?/br> 童玉青心中冷笑,云昭這是抓著她曾經(jīng)對俞翀的不信任,故意挑撥離間來了?,F(xiàn)在經(jīng)歷了這么些事情,她對俞翀已是十成十足的相信,再不會懷疑他。 她彎起唇角,眼中卻是一層寒霜。“是么?” 見她的反應(yīng)這般平淡,云昭突然有些不甘心。 “聽聞那位紅柚姑娘貌似天仙……”云昭看著她抿唇笑著的樣子,越發(fā)恨得牙癢癢?!熬褪悄氵@個笑著的樣子,簡直跟那位紅柚姑娘一模一樣?!?/br> 童玉青噗嗤一聲笑出來,“你一會兒說聽聞紅柚貌似天仙,一會兒又說我笑得神似紅柚,你這前后矛盾的,究竟是見沒見過她的樣子?你知道為什么俞翀這么在意那位紅柚姑娘么?因為紅柚不像你這么會挑撥離間,惹人厭煩。俞翀眼睛不瞎,什么人什么事兒他都看得清楚,你這樣的,還真是比不上一個紅柚?!?/br> “你!”云昭本想著要過來氣氣童玉青,沒想到她自己反到成了受欺負(fù)的人,心里怎么能甘心。 想起進(jìn)門時看見童玉青后背的那道丑陋傷疤,云昭便扯開自己的衣服,將她身上的傷痕再次展示在童玉青的眼前。 “你知道這是什么么?這都是我為二爺受的傷!” 云昭指著其中一處刀疤上,說:“那一年二爺寒疾未好,子華配了許多藥都不管用。后來他找來蠱蟲養(yǎng)在我的體內(nèi),二十一天之后從我身上活活取出,這才救了二爺一命?!?/br> 說著,她又指著另外一處箭孔,“那一年二爺帶著我辦事,期間被人伏擊,是我擋在二爺跟前,為他擋了三箭?!?/br> …… 雖然早已見過云昭身上的傷痕,可再次看見時童玉青還是覺得觸目驚心。或許又是她話中的驚險,給了童玉青莫大的觸動。 見童玉青神色動容,云昭不免有些驕傲。她將衣服重新整理好,抬著下巴睨著童玉青說:“你說我比不上紅柚?我身上的每一處傷痕都是為了二爺,我敢說這天下間沒人能比得上我對二爺?shù)倪@份心。也就是你童玉青尚有一張面皮而已,如果沒有這張臉,二爺看都不會看你一眼?!?/br> 童玉青默不作聲的看著她,等她說完最后一個字時才把目光移到她的身后。 “如果我沒了這張臉,你還會不會看我了?” 云昭嘲諷的笑了起來,“你以為我會信你么?玩兒一次不夠,你還想要玩兒幾次?” “誰讓你進(jìn)來的?” 低沉的嗓音自云昭身后響起,云昭渾身一僵,回頭不敢置信的看著身后的人。 俞翀冷下一張臉,越過她來到童玉青的身邊。“大夫說了在傷好之前你只能躺在床上休息,我說了去去就來,叫你先睡一會兒,你怎么不聽話呢?!?/br> 童玉青看著他,任性的追問:“問你呢。如果我沒了這張臉,你還會不會看我了?” “你以為我就是看上了你的臉?” 她把目光轉(zhuǎn)到云昭的身上,“云昭姑娘說的信誓旦旦,我差點兒就以為是真的了。” 云昭臉色蒼白難看,連唇色都褪了個干凈。她下意識的望著俞翀,卻見俞翀根本就沒看自己一眼,心中苦寒,轉(zhuǎn)身就跑了出去。 童玉青抿抿唇,兀自換起了衣服。 俞翀看著她賭氣的樣子,忍不住的皺起了眉?!澳悴恍盼??” 她解衣服的動作頓了頓,轉(zhuǎn)頭去認(rèn)認(rèn)真真的看著他?!拔倚拍?。” 他走過來,將她擁入懷中?!澳悄闵氖裁磹灇??” 童玉青垂下腦袋,悶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