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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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玉青磨著后牙槽,“姓俞的你放開!” 俞翀不松手,卻放輕了一些力氣。語氣里帶上了幾分無奈,“這地方我一個人孤獨了太久,好不容易盼來了你……你就當我是個要死的人,稍微對我好一些吧?!?/br> 第024章 你的心怎么捂不熱 “等你真的要死的那天,你再來跟我說這句話?!?/br> 聽出她話里的恨,俞翀苦笑,“童玉青,你的心怎么就捂不熱呢?” 她翻身背對著他,干脆裝了啞巴,可心底卻一陣煩躁。 “二爺,少夫人過來了?!?/br> 慶安適時的敲了敲門,在外人面前做足了規(guī)矩樣子。 童玉青在腦子里縷了一下,這才弄清楚了這少夫人就是許書媛,眼眸閃了一下,又轉(zhuǎn)頭去看俞翀。 俞翀的目光一直沒收回去,她這么一回頭,整好就撞進了他的那雙眼眸里。 兩個人目光目光接觸的一瞬間,童玉青眼中的光芒頓時變得恍惚了一下。 “怎么了?” 她醒了神,往外頭掃了一眼,說:“二爺你要能把她氣走,我以后就對你好一些。” 俞翀輕笑,“就這樣?” “就這樣?!?/br> 俞翀點頭,唇角依舊還含著笑?!澳沁€不簡單?!?/br> 童玉青擰著眉心,許書媛背后可是有老夫人撐腰的。俞翀要是把許書媛氣走了,那豈不是直接打了老夫人的臉? 她倒是要看看,這毫無地位的俞二爺究竟會怎么做。 等了片刻都沒得到回應,慶安又問了一遍,俞翀打著個哈欠,聲音里全是慵懶。 “她過來干什么?” “說是要過來看看……看看夫人。” 俞翀攬著童玉青的那條手臂收了收,更把她的身體緊貼著自己的?!胺蛉怂耍阕屗魈煸賮?。” 就這樣? 童玉青把他的身體推開,看見他敞開衣領下袒露的胸膛,上頭一道道的抓痕,可不就是昨天她被弄疼了之后才發(fā)狠撓出來的? 臉上又是一陣發(fā)燒,童玉青別過臉,恰好聽見他低沉愉快的笑聲。 “你笑什么?” 她兇巴巴的吼了一道,沒想到竟然被外頭的許書媛給聽見了。 “二叔?我是書媛吶?!?/br> 俞翀順著聲音往外頭掃了一眼,忽的有雙溫柔纖柔的小手把他的臉給轉(zhuǎn)了過來。 “我不喜歡她,你幫我出出氣,我就什么都依你?!?/br> 俞翀抓住她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手,“什么都依我?” “我從不騙病秧子?!?/br> 他笑了起來,好看的像能開出一朵花兒來。 “你說的?!?/br> “我說的。” 俞翀坐直起來,一本正經(jīng)的理了理自己的衣服那件一點兒也不正經(jīng)的衣服。 “慶安,讓她進來吧?!?/br> 許書媛早等的不耐煩了,一個毫無地位的人也敢這么擺架子,簡直不知天高地厚。 想到這,許書媛臉上又顯出幾分傲意,越發(fā)看擋在門口的慶安不順眼了。 “二叔,你這小廝擋在門口似乎不大想讓我進去。這府里地方大,二叔你這又比較偏,連帶著下頭的人也沒了規(guī)矩,怕是要好好說說了?!?/br> 許書媛冷哼一聲,給自己身邊的懷香打了個眼色,懷香上去抬著下巴,隨了她的主子。 “還不快讓我家小姐進去?!?/br> 原本是沒脾氣的慶安頓時有些火大,還偏偏就杵那不走了。 懷香眼一瞪,“好狗不擋道,你這人是聽不懂話呢?” 屋里的童玉青精神一震,挑眉看著俞翀。 慶安可是他的唐親弟弟,他的小心肝呢,被一個丫鬟罵成狗,以俞翀以往護犢子的樣子來看…… 果然,俞翀臉色翛然冷了下來,“是,俞府地方大,我這又這么偏,有些規(guī)矩確實是被人忘了。慶安,你就在那站著,人家什么時候跟你賠禮,你什么時候再讓開?!?/br> 外頭的許書媛愣了一下,臉色難看的把懷香給叫了回來。 看著低眉順目的慶安,許書媛心頭頓時惱怒起來。 “二叔這話是什么意思,先無理的可是你的人?!?/br> 俞翀沒說話,只是沉沉咳嗽兩聲。 許書媛看了懷香一眼,懷香不情不愿的才跟慶安說了句抱歉的話。 “二叔,懷香曉得錯了,也跟慶安賠不是了。” 許書媛的話才說完,就聽俞翀問:“慶安,你覺得呢?” 慶安依舊還是剛才的樣子,絲毫不為所動。 “看來慶安心里還是不痛快?!?/br> 許書媛臉色鐵青,“二叔這是什么意思?不想見書媛就直說,何必叫個小廝來刁難。祖母知道我要過來,特地叫我問問二……二嬸嬸的傷勢,若是二叔不喜歡,我再也不來就是了?!?/br> 童玉青嗤鼻一笑,她倒不傻,還會把老夫人給抬出來。 俞翀嘆了一聲,竟然拍了下她的小屁股,在她耳邊沉聲一句:“趴下?!?/br> 童玉青謹防著他又起什么色心,誓死不從的在那拗著。俞翀無奈,只能親自動手,三兩下就將她的身體給翻了過去,怕她不老實,又往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這一下的力氣比剛才要大,啪的一下,曖昧至極。 童玉青咬著唇悶哼了一聲,聽得俞二爺心癢癢。 俞翀捏了下她腰間的軟rou,“聽話?!苯又庞种逼鹕眢w喊著慶安:“讓她進來吧。” 門外的慶安皺了皺眉心,幫著許書媛開了門,自己讓到一邊去。 許書媛一臉傲意,連著她那丫鬟都神氣了一些,鼻子嘴巴都恨不得抬到腦袋上去。 只是許書媛前腳才剛進去,懷香后腳就被慶安給攔住了。懷香又瞪眼,“你干什么,沒聽見你主子剛才說的話?” “府里其他地方的規(guī)矩是什么樣的我不知道,但是二爺這里的規(guī)矩我最清楚了。二爺沒吩咐,你就只能在這等著?!?/br> 懷香不滿,向來都是許書媛去哪里,她也能去哪里。除了皇宮,京城哪家小姐的閨房她沒去過?偏偏就在俞家受過這種氣! “小姐,你看這……” 許書媛繡眉一擰,心里也大為不滿。 這一趟雖是她自己來,但其實卻是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在七王爺府上的姿月過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給她傳了話,讓她趁著姿月在場,過來聽聽情況。 那邊才剛傳了話她就緊著過來了,沒想到還是慢了一步,跟姿月錯過了。要是就這么回去老夫人只怕會失望,就算碰不上七王爺?shù)娜?,她也必須得查出點什么,才好回去給老夫人回話。 若是她連這么點小事都辦不成,以后還怎么做俞府的當家主母! 如此一想,她也管不得心頭的不滿了。 “懷香你在外頭等。” 許書媛剛轉(zhuǎn)過頭來,就冷不丁的被軟榻上正靜悄悄望著自己的兩個人給嚇了一跳。童玉青趴在外頭,俞翀靠坐在里頭,小小一張軟榻被擠得滿滿的。 想起這幾日俞文意日日在外頭,連家都不回,那張新婚的大床鋪每夜就只有她自己一個,空空蕩蕩,好不凄涼。 現(xiàn)在看著這軟榻,許書媛竟有些嫉妒起來。 “你盯著我男人看什么看?” 許書媛一愣,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趕緊的就把目光收了回來。 俞翀眼中含笑,望著童玉青的神情都格外溫柔。 剛才那話,他愛聽。 這畫面落到許書媛的眼里竟是這么刺痛,她忽然驚覺,自從她進門之后俞文意就再也沒這么看過她了…… “你來這不會就是為了看你二叔的吧?我知道你二叔長得好看,但是你也不能這么盯著一直看。你二叔已經(jīng)娶妻了,就是我,童玉青。你這么盯著她看,我會不舒服?!?/br> 童玉青一邊冷笑一邊嘲諷,看著許書媛一紅一白來回變換的臉色,心情大好。 “胡言亂語!”許書媛惱羞成怒,“我跟文意感情好得很,誰會惦記你的病秧子!” 童玉青轉(zhuǎn)過頭去抓這了俞翀的手,“夫君,她罵你是病秧子!” 俞翀低頭看著她緊拉著自己的手,忽的單手將她握住,“我本來就是個病秧子,只是……長得確實比文意好看一些?!?/br> 童玉青一個沒憋住,噗嗤一聲就笑了。俞翀就這么靜靜的看著她,眉眼唇角盡是溫柔。 許書媛臉上那叫一個難看,想起這一趟的目的,又把火氣給壓了下去,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掛著再得體不過的笑,看著趴在軟榻上的童玉青問:“二嬸的傷好些了沒有?聽說七王爺叫人來給二嬸看傷,這等殊榮一般人想都不敢想呢。難道二嬸你在沒進府之前就跟七王爺認識了?” 這話說的怪腔怪調(diào),分明是說她進府之前就行為不檢。 童玉青正要開口,就聽俞翀猛的咳嗽起來。 童玉青聽不下去了,想要起來給他順順氣,再不然也要叫慶安進來給他倒杯水,沒想到俞翀在兩個人蓋著的薄被下頭將她的身體牢牢摁住,叫她動彈不得。 他指了指對面的茶壺,壓著嗓子說:“去給我倒杯水來?!?/br> 許書媛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慶安,回頭往門口看,準備叫慶安進來伺候,沒想到原本守在門口的慶安突然就不見了。 “你看門口干什么,我叫的就是你?!?/br> 許書媛一怔,還真的去給他倒了杯水。俞翀接過喝了一口,“太涼了,我身體受不的這么涼的東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