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節(jié)
明燭無辜地看他:“我就呆三個晚上,不夠嗎?” 陸焯峰深深地看她,忽然笑出一聲,手覆在她胸口捏了捏,“夠不夠你不清楚?” 明燭:“……” 她很清楚,他要真想折騰,一晚上就能用完。 她勾住他的脖子,小聲說:“你還有任務(wù)呢。” 陸焯峰一笑,欺身上去,咬住她的唇,把東西塞到她手上,意思是,讓她撕開。 …… 夜半。 明燭氣若游絲地靠在他懷里,滿頭是汗,已經(jīng)虛脫,陸焯峰把她擦干凈,高大挺拔的身體擠進(jìn)這張狹窄的單人床,把人擄進(jìn)懷里,低聲說:“我去對床睡?” 她臉紅紅地抬頭,看著他,“不用,我不怕擠的?!?/br> 陸焯峰一頓,手在她圓潤的肩上來回?fù)崦?,漫不?jīng)心地說:“我不是怕擠?!?/br> 是怕忍不住? 明燭有些明白過來,還是不放手,困得快睜不開眼了,嘟囔道:“那你再抱我一下,等我睡著了再過去?!?/br> 陸焯峰看著她,嘴角翹了一下,摸摸她的腦袋,“嗯,睡吧?!?/br> 她困極,腦袋一點(diǎn),眼睛閉上,秒睡。 單人床睡兩個人,其中一個還是一米八多的男人,是真的擠。 陸焯峰看了她一會兒,沒舍得放開,嘆了口氣,往床邊挪了一點(diǎn),讓她靠得舒服一點(diǎn)兒。 第二天早上,明燭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快十點(diǎn)了,陸焯峰早已不在。 整個營區(qū),估計(jì)就她一個人沒起床。 她自己去食堂吃了早飯,醫(yī)療分隊(duì)的兩個女護(hù)士看見她,曖昧一笑,明燭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陸焯峰晚上不知道幾點(diǎn)才會回來,她總不能閑著。 她看向女護(hù)士:“你們等下要做什么?我可以幫忙?!?/br> 于護(hù)士笑瞇瞇地:“等下去給傷員檢查傷口,派藥,中午吃完飯,去種菜,你要跟我們一起種菜嗎?很有意思的。” 明燭長這么大,只種過盆栽,沒種過菜。 一聽,來了興趣,“好啊?!?/br> 中午,明燭頂著太陽,跟分隊(duì)去挖地種菜。 還拔了一些蘿卜。 蘿卜個很小,于護(hù)士跟明燭年紀(jì)差不多,她笑著說:“你別看蘿卜小,其實(shí)還挺甜的。” 這里伙食不太好,明燭不在意地笑笑:“那晚上拿來燉湯?” “好啊?!庇谧o(hù)士說,看了眼明燭身上的牛仔褲,笑了笑,“你怎么不穿旗袍了,很漂亮?!?/br> 明燭臉紅,想到昨晚,那件旗袍最后都皺成了一團(tuán),她搖頭:“不穿了?!?/br> 于護(hù)士:“是不是陸少校叫你別穿?” 明燭:“……不是?!?/br> 天黑之后,陸焯峰和韓靖邵駿一起回來了,一群戰(zhàn)士跟在后面走進(jìn)營區(qū),彭戈和張武林一看見明燭,就笑著喊:“嫂子。” 明燭舉著兩只手,手上還沾著泥巴,點(diǎn)了下頭。 看向陸焯峰。 陸焯峰摘下帽子,瞥了眼她的手,“做什么了?” 明燭指指邊上的松軟的泥土,“于護(hù)士找到一包種子,不記得是什么了,我試著種了,不知道能不能長出來,就在這兒。”她用手指劃了一片區(qū)域,“你記得看著,要是長出來了,再告訴我?!?/br> 陸焯峰把她嘴角的發(fā)絲捋到耳后,把人帶到水龍頭下,擰開水,給她洗手,他動作細(xì)致溫柔,“今天在這里都做了什么?無聊嗎?” “不無聊,早上跟護(hù)士去看傷員了,中午跟她們種菜拔蘿卜,挺有意思的?!?/br> “是么?” “嗯,等會兒你喝蘿卜湯,我燉的?!?/br> 確定她的手洗干凈了,陸焯峰關(guān)掉水龍頭,直接把她的手蹭在衣服上,擦干,“好?!?/br> 走到食堂,昨晚那位夸她漂亮的外國軍官正在跟邵駿說話,他似乎在學(xué)普通話,費(fèi)勁地說:“sao軍醫(yī)?!?/br> 邵駿微微一笑,糾正他:“是邵,不是sao。” 眾人笑。 外國軍官點(diǎn)頭:“oh,sao軍醫(yī)?!?/br> 邵駿嘴角一抽,再次糾正:“邵,不是sao,我不sao,謝謝?!?/br> 眾戰(zhàn)士忍不住,哄堂大笑。 韓靖笑得肩膀直抽,拍拍邵駿的肩膀,“sao軍醫(y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