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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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里,他欠身靠近她。崔子軒的大掌慢慢從姜宓的背上向上移。那大手一點一點移到她的后頸,然后,崔子軒手掌慢慢收緊。 這般從后扼住姜宓的咽喉,崔子軒似哭似笑,又似是磨著牙根的聲音極輕柔極輕柔的在她耳邊響起,“阿宓,你今次犯了這般大的錯,你覺得為夫該如何懲戒你才好?”話音一落,他的五指已漸漸收攏! 帳中沒有點蠟燭,姜宓抬起頭仰視著崔子軒,雖然看不清切他的表情,可她就是感覺到,他此刻暴怒到了極點! 崔子軒的五指還在一點點收緊,他的唇輕觸著姜宓的耳垂,輕柔又道:“怎么,舌頭被貓吃了?還是看到你的丈夫知道害怕了?不敢說話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崔子軒的威脅 黑暗中,崔子軒盯著玉紫的雙眼既狠且冷,簡直如狼! 就在姜宓眼珠子四轉(zhuǎn),尋思著怎么回復時,她的頸后一松,卻是崔子軒放開了對她的錮制。 “啪”的一聲,崔子軒點燃火折子,緩步走到一側(cè)點起了蠟燭。 點好蠟燭后,他倚著幾回頭看向姜宓。幽幽光芒中,他的雙眼明亮極了,而且,他雙頰微紅,整個人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亢奮。 見到姜宓縮小身子還背對著自己,也不知在尋思著什么,崔子軒笑了,他從一側(cè)搬出一個木箱。 聽到營帳中他忙來忙去的聲音,姜宓忍不住悄悄轉(zhuǎn)頭,悄悄看向他。 不一會,崔子軒便搬著那個大木箱擺在了姜宓的床榻旁。他好整以暇的拿出手帕拭干凈手后,崔子軒慢條斯理地打開了木箱。 營帳中光線有點暗,從姜宓的角落看不到木箱里都是什么,再說,她也不好意思伸了頭去瞅,所以姜宓這時心中癢癢的特別好奇。 崔子軒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笑得意味深長。 慢條斯理的,他拿出一根繩子,這是一個做工十分精美,上面鑲滿珍珠寶石的繩子,在姜宓悄悄看來時,崔子軒開口了,他笑了笑,挺輕柔地說道:“這是阿宓離開三天后,為夫從庫房里找到的…那時為夫便想,等逮到了我那個愚蠢的婦人,我就把她綁起來。”他微微傾身,雙手扯著繩子朝著姜宓做出一個綁住手腳的動作,然后,他口中一囁,發(fā)出一聲“滋”的聲音。笑著挺溫柔地說道:“就是這樣綁著,先綁住手,再綁住腳,再然后把我那婦人吊在我們那寢房的大柱子上,再然后,”他低低笑著,朝著姜宓的耳垂吐了一口溫熱的氣。小聲說道:“再然后。為夫就脫了我那婦人的衣裳,吊她個三天三夜,就蹂躪個三天三夜!” 這人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諢話?姜宓的臉暴紅!可憐的姜宓。剛打定主意對崔子軒來個死不承認,這下被他這話一沖擊,她也忘記反駁,忘記像個正常的陌生人一樣去反應。她直接給羞惱得臉孔通紅,激動得連頸子都要滲血似的。 崔子軒一直在看她。見狀,他唇角一彎,滿意的笑了。 慢慢的,他站直身子。把那繩子順手放在姜宓身前,看到姜宓縮了一下,看那繩子像看到蛇一樣向后退去。一直縮到床榻角落后,崔子軒才笑了笑。他又掏出手帕拭了拭手,再從箱子里面拿出第二樣東西。 這一樣東西,卻是個口塞。崔子軒拿著它也放在姜宓面前,他挺斯文的解釋道:“那會為夫太生氣了,便想著我那婦人要是回來了,見到我要懲治她,定然是又哭又求饒的,我想著,這會兒可不能心軟,所以你看,我連堵住她嘴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彼揲L的手指拿著那口塞,送到姜宓面前讓她看清楚后,挺溫柔的又解釋起來,“這是一種最珍貴的軟玉做成,外面還包了最綿軟的絲綢。讓它堵著我那婦人的嘴,任她怎么掙扎也不會傷到口腔。”他意味深長地瞅著姜宓,低沉問道:“徐小兄弟,你看崔郎我對我那婦人是不是很體貼周到?” 體貼周到個屁! 姜宓實在有點怕了,她又向墻角縮了縮。 崔子軒側(cè)著頭靜靜的欣賞了一會姜宓的表情變化,他收回目光,含著笑再次一根一根的手指拭干凈后,又拿起第三樣東西。 第三樣東西是一個軟鞭,上面同樣厚厚包了一層軟布。崔子軒手指撫過那軟鞭,他輕聲呢喃道:“這是我那婦人消失五天后我給她準備的。那時我就想,她就是欠了教訓,我要是逮她回來,定當抽她兩鞭?!?/br> 崔子軒又笑了笑,他輕嘆道:“其實當時我挺頭痛的,我那婦人嬌嬌軟軟的,身上的皮rou也是白嫩水滑,我要是抽了她,她定然哭個天昏地暗的。這樣一想,我又不想抽了。可是不抽,我又不甘心怎么辦?” 崔子軒把那鞭子也擺在姜宓身前,他深邃的眸光瞅了姜宓一會,壓低聲音極親昵地說道:“為了學會怎么抽我那婦人,既讓她得到教訓又不讓她太痛苦,本公子還曾到青樓去仔細學過幾日呢。” 崔子軒這話一出,姜宓直是激淋淋打了一個寒顫。她越發(fā)縮到了角落中,臉也埋到了雙膝間,只露出一雙烏溜溜的眼睛,警惕又可愛地盯著她面前的那幾樣東西。 崔子軒含著笑欣賞了一會,再次從箱子里拿出一樣事物,這東西卻是一個玉瓶,里面的液體晶瑩剔透,在燭光下發(fā)出的光芒特別美,姜宓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看向它的目光便有點專注。 崔子軒修長白皙的掌心放著那玉瓶,這時他沉默了一下。過了一會,他輕輕說道:“這是我那婦人消失十五天時我給她準備的,那時我就要想,只要她回來,我也不折磨她了,我就拿出這“春日飲”讓她喝幾口,我那婦人生得內(nèi)媚,常自一本正經(jīng)的誘惑我……那時我就想,這次我要她自己脫了衣裳抱著我雙腿求我?!?/br> 他說到這里,神情蕩漾起來,他含著笑目光如狼地盯著姜宓,輕言細語道:“這春日飲徐小兄弟可能沒有聽過,這玩意兒啊,是來自唐時宮庭,只要喝下一口,便是烈女也能成蕩婦,沒有個三日三夜藥性不能消……”崔子軒說到這里,喉結(jié)滾動了一下,他朝著姜宓低低笑道:“你說,要是我那婦人喝了這藥,主動脫了衣裳向我乞憐,求我疼她,我應還是不應?” 這廝就是個變態(tài)! 姜宓聽得欲哭無淚,她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后連忙把腦袋埋在了雙膝間,怎么也不肯抬頭了。 崔子軒盯著她那毛茸茸的小腦袋半晌,又拭干凈手指又從箱子里拿起一樣東西。那東西卻是一樣玉佩。 崔子軒看著掌心的玉佩,久久都沒有說話。 他沉默的時間太久,姜宓忍不住悄悄伸出頭來看他望去。 安靜了許久后,崔子軒開口了,這次他的聲音有點啞,“這是我那婦人消失一個月后,我尋到了蘇州,在市集上看到的。當時看到這玉佩,我就覺得我那婦人定然喜歡。當時我就想……”他就想,他只要她回來,他不想懲罰她了,也不想怎么著對她了,他只想要她回來,回到他身邊! 姜宓眨巴著眼看著他,豎著耳朵等他接著說下去??纱拮榆巺s不說了,他負著手走到營帳門口,默不吭聲地看著外面繁星遍布的天空。 因為他背對著姜宓,所以姜宓不曾看到,這個時候崔子軒的眼中有點濕潤。 過了一會,崔子軒轉(zhuǎn)頭走回。聽到他過來的腳步聲,剛剛向外爬出了一點的姜宓嚇得又向床榻角落縮去。她一直縮到最里面,離那箱子遠遠的。 崔子軒見狀,他唇角一揚低低地笑出聲來。就在崔子軒又從箱子里拿出一樣物事時,外面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崔子月在外面喚道:“子軒哥哥,你在里面嗎?” 因營帳門是開著的,姜宓也罷,崔子軒也罷,一眼便看到營帳外,站著五六個俏生生的身影,赫然是崔子月和崔子軒那幾個妾室都到了。 崔子軒皺了皺眉,他把箱子砰的合上,又把手拭干后,便轉(zhuǎn)身朝外踱去。 走著走著,來到營帳門口時,崔子軒回過頭來,背著星光的他,雙眼明亮得真?zhèn)€如狼。他笑看著姜宓,張著嘴無聲的對她說了幾個字,“等我回來收拾你!” 就這樣,在姜宓猛打一個寒顫中,崔子軒提步走了出去。 看到崔子軒風度翩翩地走來,幾女都有點目眩神迷。 昨日,她們相信了姜宓的話,對這個意中人頗多猜忌,可事過了一天后,她們理智回復,也漸漸對徐二的話產(chǎn)生了懷疑。要知道崔子軒是如此強勢的男人,他就算喜歡的是男人,也不可能會屈居人下! 想明白這一點后,此刻她們再看著優(yōu)雅走來的崔子軒時,直覺得星光之下,她們的這個夫郎宛如玉樹臨風,一舉一動間無不透著一種迷人心魂的超逸。 轉(zhuǎn)眼,崔子軒來到了幾女面前。他顯然心情極好,含笑朝著幾女見過禮后,他轉(zhuǎn)頭看向崔子月,懶洋洋地說道:“阿月趁夜而來,不知有何貴干?”轉(zhuǎn)眼,他又開玩笑的湊近崔子月小聲說道:“是不是有人欺負我的月meimei了?阿月說出來,哥哥替你出氣!” 這才是她的子軒哥哥!崔子月快樂地抬著頭,她激動地看著恢復了往昔風姿的堂兄,忍不住眉開眼笑地說道:“沒呢,才沒有人欺負我呢!”她一臉炫耀地看向幾個六宗女,抬著下巴輕快地說道:“哥哥,幾位嫂嫂遇到了一些麻煩事,她們想求見哥哥,怕哥哥不愿意出來,便讓月兒來叫你……” 幾女是有備而來,果然問題繁多,崔子軒現(xiàn)在尋回了他那婦人,也是氣定神閑得很,他耐心的傾聽起來…… 可崔子軒萬萬沒有想到,過了一刻鐘不到,當崔子軒一臉春意蕩漾地哼著曲回到營帳時,卻發(fā)現(xiàn)姜宓不見了!明明他在營帳門口都布了人,他自己也一直在注意這邊,這人是怎么消失的? 雙眼瞇成一線,崔子軒四下掃視一會,從營帳的一角看到了一個破開的大洞……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辦法 黑暗中,兩個身影正以極鬼崇又極快的速度朝著山下溜去。( 小說閱讀最佳體驗盡在【】) 這并不容易,現(xiàn)在崔氏眾人居住的山峰雖然不高,可山路畢竟是山路,前面那個矮小的身影走了十幾步就是一摔,再走十幾步又是一摔。 好不容易來到山腳下,兩個身影也沒有前去那火堆處處的營帳中,而是來到一個火光略略能照著的石頭后坐著。 那矮小的身影鬼崇地伸頭朝著山峰上看了一眼,轉(zhuǎn)頭喘著氣小聲說道:“沒有追上來。” 這說話之人,正是姜宓。 另一個人卻是曾四。 曾四也朝山峰上看了一眼,他忍不住問道:“徐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怎么崔家郎君看你這么緊?” 傍晚時,姜宓吩咐他和陳三找到她以前的一個包袱悄悄給她送來,還一再叮囑要避開崔子軒的耳目。陳三臨時被趙匡義叫走,無奈何,曾四只好一個人來了。 他這一來,卻發(fā)現(xiàn)崔子軒的營帳外到處都是士兵,而且那些士兵明明在盯梢,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當時,曾四心里便格登一下。 曾四在外面潛伏了好一會,才找到機會靠近崔子軒的營帳。那時崔子軒與姜宓正在說著什么,曾四雖然聽不到,可徐二那縮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小模樣他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于是,曾四便趁著崔子軒離開,悄悄把營帳破了一個大洞,然后便是兩人一路潛逃。 不過,兩人也只能逃到這里,山腳下駐扎著近萬士卒,在這兵荒馬亂的時候,又是夜深了,兩人除非是想尋死路,否則也不會離開大軍逃向那不可知的黑暗處。 姜宓直到現(xiàn)在才喘勻氣,她一聽到曾四的詢問,一張白團子臉便苦成了一團。她抱膝坐在那里,垂著頭扁著嘴不停的哎聲嘆氣,曾四問了幾次她卻什么話也不說。 見他不說,曾四也就不好再問了。 在曾四時不時看來的目光中,姜宓確實苦著一張臉很是頭痛的縮成一團。 崔子軒認出她了! 這次不像是上一次,這一次,他還對她驗明正身了! 而且,剛才的崔子軒好可怕好可怕……剛剛想到這里,姜宓一張臉便是爆紅,她張著小嘴用力地吐起氣來。 又過了一會,姜宓呢喃的,語氣中盡是不安地說道:“這可怎么辦呢?” 曾四以為她與自己說話,轉(zhuǎn)頭向她看來。 姜宓卻是低著頭,她拿起一根樹枝在泥地上劃著,一邊劃,姜宓一邊喃喃自語,“逃是無處可逃的……外面這么亂,我不可能永遠這么好運氣總能碰到好的人。再說了,我好不容易立了大功,讓大伙記住了徐二這個人,我干嘛要放棄我打下的基業(yè)逃跑?” 姜宓是個聰明人,通過以前的一些事,她其實知道陳三和曾四雖是來歷不明,可對她不但沒有惡意,還一直有意識的保護她,仿佛他們知道她的身份似的。當然,他兩人不挑明,姜宓也就裝作不知。不過這個時候她也就沒有特意避著曾四了。 自言自語到這里,姜宓的小臉皺成一團,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里,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是羞又是惱又是怕的,還別說,曾四無意中瞟到,一時還給看直了眼。 低著頭又在地上劃了一道,姜宓再次喃喃說道:“可是,那廝那么變態(tài),再落在他手里我就別想再逃了?!辈恢故莿e想再逃,只怕那條腳鏈從此會長在她身上了! 想到這里,姜宓又激淋淋打了一個寒顫。 看見姜宓白著臉不停地打著哆嗦,曾四忍不住說道:“徐二,你有什么難處嗎?何不跟我說說?也許我會想到辦法幫你?” 姜宓抬起頭來。 星光下,她的眼神奇異透了,曾四見她這樣看自己,莫名其妙地摸了把臉,問道:“怎么了?我這話不對嗎?” 姜宓連忙回道:“沒,沒有不對。”她低下頭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想道:只是我那難處,全天下的人都無法幫我。 不但無法幫她,她還不可以跟任何人說。難道她要跟人訴苦,說是她的丈夫逮到她了,現(xiàn)在要把她抓回去那啥這啥的? 見到姜宓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曾四越發(fā)好奇了。 就在這時,山上一陣鼓躁聲傳來。 明知道那鼓躁聲并不一定是崔子軒尋自己了,可姜宓還是打了一個寒顫。她騰的站起轉(zhuǎn)身就跑??刹排芰藘刹接峙ど砘貋?。姜宓彎腰沖到曾四面前,扯著他的衣袖小聲說道:“你快回去,要是有人問起便說什么也不知道?!?/br> 曾四大驚,他急聲問道:“那你呢?” 姜宓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高興地說道:“我想到一個好法子了?!彼冻鲆豢谘┌椎难例X,笑得雙眼瞇成了一條縫,“總之,你快快離去,我會有辦法自救的?!?/br> 曾四定定地看著她,見到姜宓神情篤定,他雖是想不出到了這個地步她還有什么法子可想,但還是點了點頭慢慢走了出去。 曾四一邊走一邊回頭,他看到姜宓提著那包袱躲到了一處火堆稍亮一點的石頭后,再然后,他看到她打開包袱拿出一面銅鏡和一些東西來。 曾四再要看,姜宓已縮到了石頭后,他也看不到了。 曾四回到自己的營帳時,一眼便看到負著手的崔子軒,長身玉立地站在黑暗中,而他的身后是整整齊齊的崔氏護衛(wèi)。看到曾四過來,崔子軒微一頜首,當下,便有兩個護衛(wèi)大步走來,他們抓著曾四的手臂便把他推到了崔子軒面前。 居高臨下地盯著曾四,崔子軒淡淡問道:“這么晚了,曾四你剛才與誰在一起?”曾四見到他的神色,也不知為什么,他猛打了一個哆嗦,他不敢看崔子軒的眼神,低下頭老老實實地說道:“就,就在營地里閑逛?!?/br> “是么?”崔子軒明明在笑,可聲音卻冷得像冰似的,“為什么有人看到你往山峰上去了?” 說到這里,崔子軒微微傾身,他盯視著曾四,輕言細語地說道:“傍晚時,徐二與你說了什么?” 曾四一怔,他一時不知如何回答,一雙眼珠子轉(zhuǎn)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