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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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子軒卻是置之不理。他不但置之不理,而且那藥上得非常仔細,直是從外面到里面…… 在他手指攪動時,姜宓忍不住咬著被子悶哼了一聲。 聽到她這一聲,崔子軒抬起頭來看向姜宓。 他的雙眼明澈透了! 姜宓羞得無地自容,她連忙轉(zhuǎn)過頭去。 就在這時,給她上好藥的崔子軒站了起來,他走到一側(cè)拿起姜宓的衣裳腰帶,給她穿戴起來。 姜宓掙扎著想搶,“我來,我自己來?!?/br> 當(dāng)然,她那點力氣根本不夠看。到頭來還是崔子軒仔仔細細幫她一點一點套好再束上腰帶。 到了這時,姜宓也心灰意冷了,她無力地倒回榻上。 哪知,姜宓剛剛躺下,身子再次一輕,卻是她再次被崔子軒抱起放在地板上。感覺到男人的雙手開始脫她的上裳,姜宓一邊緊緊抓著衣襟。一邊結(jié)結(jié)巴巴低叫道: “不用。這個不用。” 很顯然的,她的掙扎再次沒有半點用處,轉(zhuǎn)眼姜宓的上身也被剝光。 整個人像嬰兒一樣被崔子軒抱到紗窗前。被他對著陽光一點一點涂抹身上的青紫,特別是胸前那兩處雪白和櫻紅,更是被照顧了又照顧,姜宓簡直是羞臊得恨不能馬上出現(xiàn)一個地洞鉆進去。 就在姜宓被那雙大手揉抹得咬著唇悶哼時。突然的,她的耳邊傳來崔子軒灼熱的呼吸?!鞍㈠?,為夫剛才幫你清理了,你也幫為夫一把?!甭曇粢宦?,他站起身抽出玉帶…… 近一個時辰后。崔子軒才走出姜宓的廂房。 三個mama正站在院落門口,看到崔子軒風(fēng)度翩翩地過來,她們連忙陪著笑湊近。宮mama最是不安。她第一個開口說道:“姑爺,是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不然。為什么要與她們公主私下交談? 崔子軒含著笑,態(tài)度溫雅極了,他頜首說道:“也沒什么事,是朋友那里出了一點狀況,我要外出一段時間,得到婚前才能回歸。” 三個mama同時松了一口氣,宮mama馬上說道:“姑爺是博陵崔氏的繼承人,忙得不可開交也是正常的。只要不影響婚禮就行了?!?/br> 崔子軒笑,他優(yōu)雅地說道:“阿宓是我一心想娶回來的夫人,又怎么可能會有變故?” 得了他這句話,三位mama更高興了。 在她們的笑聲中,崔子軒風(fēng)度翩翩地說道:“婚禮的事我已安排妥當(dāng),這里面也沒有阿宓要做的事,三位mama要是有閑,不如多教阿宓跳跳舞?!彼麅?yōu)雅笑道:“就那趙飛燕的舞?!?/br> 三位mama連忙低頭應(yīng)道:“好的好的,老奴們都聽姑爺?shù)??!?/br> 得到這個回答,崔子軒心滿意足地上了馬車。 …… 為了不讓三位mama起疑,姜宓強忍著不適看了一天的書,然后天剛剛?cè)胍?,她便再也撐不住的呼呼睡去?/br> 如此過了二天,姜宓徹底恢復(fù)過來了。 恢復(fù)過來的姜宓頗有點無聊,最可怕的是,一看到她閑下來,三位mama居然異口同聲的讓她練習(xí)舞蹈,而且還非要她練習(xí)趙飛燕的《掌上曲》! 實際上,姜宓此刻對那支舞真的很有陰影。于是,一連找了幾天借口后,姜宓這天忍無可忍,被逼著上了街:她寧可對著這滿街百姓的閑言碎語,也不想面對三個嘮嘮叨叨的老媽子! 姜宓在街上轉(zhuǎn)了半天后,肚子餓了,于是她挑了一處看起來很普通,也不怎么吵鬧的酒樓走了進去。 哪知一進酒樓,姜宓才發(fā)現(xiàn)這地方出乎意料的精致高檔,而且二樓里還專門設(shè)置了廂房。 姜宓帶的錢不多,她上了二樓,并沒有坐在廂房用餐。 姜宓正興致勃勃吃著,突然的,她左側(cè)緊鄰的廂房里,傳來一個少女不滿的輕哼聲,“姜氏這是走了狗屎運!哼,天下人誰不知道她連一個像樣的嫁妝都拿不出?你們以為明州城里這么熱鬧真的都是來祝賀他們婚禮的?我告訴你們,那些人中很多與我一樣,是來看姜氏的笑話的!” 另一個女子也在那里譏笑道:“是呢,我就想看到時曬妝時姜氏怎么辦?!?/br> 說著說著,一個極是溫柔的女聲憂傷地傳來,“我的嫁妝都有一百零八抬,姜氏無嫁妝,是難免成為世人笑柄?!?/br> 幾女顯然已經(jīng)用完了餐,一邊說一邊走了出來。她們經(jīng)過姜宓時也沒有注意到她。只有姜氏,聽到那個溫溫柔柔的女聲在回答,“是,我們太原王氏這次派了子弟五人前來。” 轉(zhuǎn)眼,那幾個貴女便飄然離去。 姜宓目送著她們的背影,暗暗皺起了眉頭。 就在這時,她的身后那桌的客人中,一個男子在那里輕嘆道:“依我看來,姜氏如果有嫁妝的話,最好當(dāng)眾曬一曬。我有一個表姐便是這樣的癡女子,她過逝的父母給她留下了豐厚的嫁妝,她聽了夫家的話沒有曬妝,到得現(xiàn)在誰人不說我那表姐是個一窮二白攀了高枝的?便是她那得了好的夫家也沒有半個站出來替她說公道話的。” 那男子閑話了幾句,被旁人一岔又轉(zhuǎn)開了話題,姜宓悄悄回頭看了一眼,見到并不相識,她低著頭尋思起來。 姜宓這一尋思,便尋思到了府中。她想了想后,讓人叫來管事,令他去準備一百二十八個空箱子。 姜宓提了要求后,并沒有注意到那管事頗為猶豫,一刻鐘后,那管事找到了三位mama。 三位mama一聽到姜宓的這個要求,便嘆息起來。宮mama憐惜地說道:“公主這是不安啊?!?/br> 李mama則另有所想,她高興地說道:“難道說,這是姑爺吩咐的?” 李mama這話一出,余下幾人都是雙眼一亮。 可是高興不了片刻,桂mama第一個嘆道:“這么短的時候里,到哪里去找一百多個箱子?這些箱子可是要抬到博陵崔氏的,不是頂極木材,不是珍稀古物,誰敢拿出來亮相?” 桂mama這話一出,直接讓高興的幾人一下子笑不出來了。 過了一會,還是那管事說道:“既然公主有這個要求,那小人就去試一試?!?/br> 讓三位mama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那個管事便興沖沖地回來了,他說:偶遇到一個姓王的商人,那商人前不久接手了一個破滅的世家,接手的財產(chǎn)里恰好有那個世家為其嫡女準備的嫁妝箱子一百二十八個。 管事這么一說,三位mama也來了興致,他們找到那姓王的商人家一看,嗬,那些箱子居然都是極珍稀的紫檀木黃檀木之類。 更讓幾人大喜的是,那姓王的商人一點也不貪,他直言道,外面兵荒馬亂,他現(xiàn)在只想收手回家,所以這些木箱給他一個成本價就可以了。最后,管事找到姜宓給的五千兩黃金便接收了這些箱子,另外還加了一些珍貴又笨重的,那王姓商人不方便帶走的家具之屬。 這真是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幾人一邊接收這些東西,一邊不停的感慨姜宓福運極旺總是心想事成! 第一百二十四章 畫,嫁妝 杭州的夜晚,歌舞升平笙樂不絕。 崔子軒和幾個世家子坐在燈火輝煌的大殿里,欣賞著十幾名江南最有名的歌伎的表演。 在他們的對面坐著的,是一些吳越的官員。此刻,那些官員手里摟著美人,嘴里灌著美酒,時不時的朝著眾世家子瞟來。 眼見他們不感興趣,一個官員雙手一合,“啪啪啪”的幾聲。 擊掌聲剛剛落下,四下的樂音便是大作,緊接著,眾人聞到了一陣陣沁人肺腑的幽香。 饒是以崔子軒等人的見多識廣,聞到這幽香時也不由轉(zhuǎn)頭看去。 很多的,殿中的男人們瞪大了眼。 只見那翩躚而來的一排美人,不但個個都是絕色,而且還都是極具特色的絕色,特別是最前面的幾個。 如走在最中間的兩位美人,不但眉目如畫,皮膚嫩得掐得出水來,最重要的是,她們生得一模一樣,連那看向眾公子時含羞帶怯的眼神也是一樣。 見到各位公子終于有了興趣,一個太監(jiān)在他們后面意味深長地笑道:“諸位公子不知,這一對孌生姐妹,那是處處心有靈犀,就算在床幃間也是如此……” 那一對雙胞胎過來后,眾人的目光又看向她們身后的一個高挑美人,這美人氣質(zhì)極高貴,五官身段也動人到了極點。 眾公子后面,那太監(jiān)意味深長的聲音再次傳來,“這一位,便是號稱南平第一美人的南平信玉公主。” 這南平國剛剛敗亡,他們最驕寵的小公主就成為玩物了?一時之間,好幾個世家子上下打量著依舊有著幾分公主派頭的信玉公主。雙眼大亮。 就在男人們都笑得意味深長時,殿中樂聲再起。 而這一次的樂聲,那就是典型的糜糜之音了。隨著這勾魂蕩魄的樂音響起,從信月公主的后面走出了一列萬里挑一的美人。 此刻,這些美人身著薄紗,身上妙處隱約可見,她們扭腰擺臀地跳起了勾魂之舞。 漸漸的。大殿中的眾人呼吸粗重起來。 隨著那些美人越舞越近。信玉公主和那對雙胞胎也來到崔子軒等人身邊。雙眼水汪汪地朝著幾位公子看了一眼后,三女慢慢匍匐跪倒,她們跪伏的姿勢十分優(yōu)美又誘惑。當(dāng)她們玉腿高抬目露幽憐時,幾位公子再也忍不住了。他們一手扯著一個薄衫美人,就在大殿中胡天胡地起來。 就在這時,崔子軒站了起來。 看到他頭也不轉(zhuǎn)的居然就這樣揚長而去。一個官員雙眼一睜,不敢置信地問道:“就這樣了他崔子軒還忍得住?這姓崔的不會是個吃素的吧” 那官員靠近幾個世家子。他的話一出口,其中一個世家子便懶洋洋地接口道:“這話還真讓你說對了,就我所知,博陵崔氏的這位繼承人還真是個柳下惠!” 崔子軒出了大殿外。他步履雖然優(yōu)雅卻速度極快,不一會功夫,他便回到了自己落腳的廂房。 一入廂房。他便把門反扣上,大步走到一個案臺前。崔子軒彎腰從里面摸出了一張畫。 畫上墨汁剛干,顯然剛畫不久。 畫的是一個大殿,殿中的黑色玉柱上,一個赤著下身的美人雙手被綁在柱子上,正回頭含淚望來,而站在美人身后的男子一邊抬起美人的下巴與她親吻,同樣光著的下身與她絞股廝纏。 崔子軒坐回榻上,他伸手慢慢扣上畫中美人的櫻唇,俊臉越來越紅越來越紅,片刻后,他抽出自己的腰帶,一邊緊盯著畫中美人的臉一邊動作,漸漸的,他的呼吸急促,喘息陣陣。 ……那畫上的美人的臉,赫然與姜宓一般無二,而那男子,更是與崔子軒極為相似。 良久后,崔子軒悶哼一聲停止了動作,他向榻上一仰一動不動了。 又過了一會,崔子軒站了起來,他系好玉帶,從一側(cè)拿過一個火石,噠噠兩聲打響后,把那副他剛剛畫了不到二個時辰的畫一燒而盡。 就在煙霧裊裊升起,畫卷燒到一半時,外面?zhèn)鱽砹诉颠颠档厍瞄T聲。 崔子軒沒有理會,直等畫卷燒得一干二凈,他才整理一下衣衫,走過去把房門打開。 房門外站著一個千嬌百媚的高貴美人兒,正是信玉公主。 信玉公主一見到崔子軒,兩行清淚便順著臉頰流下。她緩緩跪下,伏在地上向崔子軒行了一個五體投地地跪禮后,信玉公主低低求道:“沒有想到亡國無家之人今日能見到故人……昔日崔郎在江陵,信玉也曾與君泛舟湖畔,更曾策馬春風(fēng)下。” 她說到這里,咬了咬唇,把額點地后聲音中帶上了一縷哽咽和酸苦,“信玉不幸,還請崔郎垂憐!” 崔子軒靜靜地看著她,他徐徐問道:“你想我怎么做?” 一聽到他這溫柔的語氣,信玉公主的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她驚喜地仰頭看著崔子軒,流著淚水求道:“信玉愿隨侍崔郎左右為奴為婢!” 信玉公主本是一個大美人,而且她的美是那種高貴的美,再加上她曾經(jīng)的身份??梢哉f,這樣一個美人折腰乞憐時,恁你鐵石心腸的男人也會被打動。 崔子軒笑了笑,語氣溫柔地說道:“可是阿玉,你都有主了?。 ?/br> 一聽到崔子軒這話,信玉公主激動了,她顫著聲音急急說道:“可是崔郎何許人也?剛才在宴中,那些吳越官員哪個不是看崔郎的眼色行事?信玉相信,只要崔郎開口,那姓鄭的一定會把信玉雙手相送的!” 信玉公主越說越激動,雙眼也越來越有神采。 對上乞憐的美人兒,崔子軒緩緩搖了搖頭。 信玉公主臉色一白,她櫻唇顫動地問道:“為,為什么?” 崔子軒笑容溫柔。他彎下腰對著信玉公主輕輕說道:“因為,相救公主不在我此行的計劃之內(nèi)?。 ?/br> 信玉公主一下子癱倒在地。 這時,崔子軒直起了身,他溫和的建議道:“剛才在殿中,另外幾位公子對公主頗為意動,如那太原王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