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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是大反派[快穿]在線閱讀 - 第279節(jié)

第279節(jié)

    “不承認?”

    確實有一些犯人在被抓后,為了逃罪,死咬著不肯承認罪行,可邵忠試圖殺他的證據(jù)太多,現(xiàn)在還死咬著不認,只會加重判刑。

    看似抓到殺原身的兇手了,晏褚卻一點都沒有放松的感覺,因為任務至今都沒有顯示完成。

    要么,邵忠不是殺了原身的兇手,要么,他只是兇手之一,不論是哪一個答案,都讓晏褚有些頭痛。

    “我想見見他?!?/br>
    晏褚提出了自己的請求。

    “好?!本煲彩掷斫?,看晏褚比較冷靜,不像是那種會鬧事的受害者,思考了一下,同意了對方的請求。

    “你冤枉我,你不得好死?!?/br>
    看到晏褚出現(xiàn),邵忠的反應顯然比較瘋狂,他不斷拍打著桌子,手上的鐐銬和桌面碰撞,發(fā)出劇烈的聲響。

    “是你想要殺我,我是正當防衛(wèi)?!笨粗行┋偘d的邵忠,晏褚瞇著眼說道。

    “我沒有,你胡說,你冤枉我,啪——啪——啪——”

    邵忠想要沖過來,可是隔著一道鐵欄桿,加上還有兩個獄警看著他,他根本就碰不到晏褚分毫。

    “你冤枉我,你冤枉我——”

    因為邵忠的反應太過激烈,獄警無奈只能帶著他離開。

    走出警察局外,晏褚閉上眼,思索著自從他進入到原身身體里后發(fā)生的每一件事,一個個反常的,他沒有找到答案的那些疑惑,似乎有了一條可以串聯(lián)的線。

    隱隱的,隱隱的——

    晏褚睜開眼,快步朝家的方向走去。

    第286章 每次重生都有人想殺我6

    “嗷嗚——”

    一進家門, 晏傲天就歡快地迎了上來,尾巴甩成了風火輪, 體現(xiàn)了它內(nèi)心的極致歡愉。

    歷時半個月, 它終于在啃完家里餐桌那幾把椅子后, 攻克了餐桌這一關(guān),實木做的方桌此時斷了兩條腿,以傾斜地姿勢呈三角形倒在地上, 桌上裝飾用的花瓶砸成碎片, 至于里面的鮮花, 則是不知所蹤。

    晏褚盯著晏傲天可疑的沾著青色汁液的嘴角,十分懷疑那抹汁液就是失蹤的鮮花的綠葉留下來的痕跡。

    “我還真是謝謝你啊?!?/br>
    晏褚的牙齒咬的咯咯響, 不生氣,他不能生氣,自己選的蛋,再多的苦也得自己咽下去。

    “嗷嗚!”

    晏傲天挺了挺胸膛, 這點小事, 壓根就不需要特地感謝它, 它不是那么虛榮的狗。

    得到了主人“表揚”的晏傲天高興壞了,圍繞著自己創(chuàng)造出來的那一地狼藉, 蹦蹦跳跳。

    “嗷嗷嗚——”

    鏟屎的, 狗餓了。

    主人離開前倒得那滿滿一碗狗糧它早就吃完了,尤其剛剛勞動了那么久, 肚子早就開始唱空城計了。

    這么想著, 晏傲天那雙自帶眼線眼影的狗眼就帶上了幾抹不高興。

    “嗷嗷嗷——”你是不是外面有別的狗了, 想把狗餓死在家里?

    慘絕人寰,喪心病狂,晏傲天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是這種人的狗。

    “呵呵?!?/br>
    永遠不要對哈士奇的智商抱有期待,晏褚勉強擠出一抹微笑,忍住將他燉狗rou湯的沖動,然后回到廚房,按照原定計劃行事。

    他從速凍箱里拿出一塊新鮮的牛rou,煮至九分熟后將牛rou取出,然后將rou塊撕扯rou條,盛了滿滿一盆,端到晏傲天的面前。

    “夯哧——夯哧——”

    雖然在這個世界成了成犬,可吃飯的時候,晏傲天依然將自己當成一個孩子,恨不得將自己的大腦袋整個埋進盆里,兩條后飛速刨著地磚,有時候晏褚都擔心他吃著吃著,直接一個前滾翻翻過去。

    “好吃嗎?”

    晏褚迷上眼睛,朝晏傲天問道。

    “嗷嗷——”還行吧,給你九分,怕你驕傲。

    新鮮的小牛扒呢,不是超市特價促銷的那一種,一般人還吃不到呢,晏傲天自認自己是一只與眾不同的狗,品味自然和其他狗不一樣了,它決定從今天起,它就不要吃狗糧了,認準這個鮮嫩的小牛排。

    “好吃?”

    晏褚皺著眉,又確認了一遍。

    “嗷嗷——”好吃啊。

    舔了口光可鑒人的食盤,晏傲天又饞了,鮮紅的舌頭忍不住從側(cè)邊的牙槽里漏了出來,一甩一甩的,看上去極其不正經(jīng)。

    晏褚頓了頓,糾結(jié)了良久,起身走到那個放著晏傲天狗糧的柜子前,深吸了一口氣,拿出了其中一袋開封的狗糧,從里面掏出兩顆硬邦邦的小粒,緊鎖著眉頭,將那兩粒狗糧放入嘴中。

    “嗷嗷——”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鏟屎官?晏傲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有一天,它能看到比它哈士奇還浪的人類,怪不得對方能做它晏傲天的主人,服了服了。

    還是不對,晏褚皺了皺眉,不該是這種感覺。

    “你真的覺得剛剛吃的那碗小牛rou以及這些狗糧好吃?”晏褚忍不住,再次問了一句。

    “嗷嗷嗚——”

    晏傲天用狼嘯來表達自己的立場,好吃啊,這世界上還有不好吃的東西嗎,草好吃,椅子腿好吃,家里的一切都好吃。

    晏褚拍了拍腦袋,他真是鬼迷心竅了,居然把晏傲天當做值得參考的對象,恐怕即便這些東西有問題,就憑它的智商,也辨別不出來吧。

    長嘆了一口氣,看來,還是只能賭一把了。

    “嗷嗚嗚——”

    晏傲天顯然沒察覺到主人對它的鄙視,高興地甩著尾巴繞著晏褚轉(zhuǎn)圈圈,然后一邊歡叫著。

    它已經(jīng)決定了,既然主人喜歡它的口糧,作為一只偉大聰慧的哈士奇,它決定拿那些口糧來和主人換取好吃的rourou了。

    “呵呵——”

    晏褚回了它一個冷笑,看著那一地還來不及收拾的狼藉,是時候算總賬了。

    *****

    晏家的客廳里,一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哈士奇邊上圍著一堆家具的殘骸,它的身體被固定住,在它面前,一個平板電腦,正不斷播放著一則錄音。

    “狗rou湯就是用狗rou燉成的湯。在狗rou湯飯店,所有的狗rou湯都是當天的新鮮rou一天一燉,沒有老湯。這樣做出來的狗rou湯叫清湯……”

    晏傲天被嚇得老老實實的,有一種被錄音內(nèi)容支配的恐懼。

    *****

    “晏醫(yī)生,你沒事吧?”

    “晏褚,你還好吧?!?/br>
    第二天去醫(yī)院,路上遇見個熟人,都會朝晏褚發(fā)來誠摯的問候,即便有一些暫時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的,在得知晏褚差點被一個醫(yī)鬧家屬給害死后,也會補發(fā)遲來的關(guān)心。

    也是,之前邵忠找了一群記者打算斷章取義將醫(yī)院和晏褚的名聲鬧臭,在真相沒出來前,當?shù)氐男侣剤蟮郎显?jīng)在一段時間內(nèi),跟蹤報道過這些新聞。

    后來鑒定出來了,晏褚和醫(yī)院不存在過錯,這件事自然不了了之。

    而此時,邵忠醫(yī)鬧不成,又試圖尾隨晏褚故意殺人,這樣的消息,肯定也是瞞不住的。

    作為醫(yī)護人員,在醫(yī)患關(guān)系復雜的現(xiàn)今,對晏褚的那些遭遇,頗有一種唇亡齒寒的感覺,這也是晏褚警戒心強,這要是換一個人,被砸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前有一個醫(yī)生因為幾十年前補的一顆烤瓷牙發(fā)黃被病患砍了三十多刀斃命,后有晏褚認認真真做手術(shù),只因為病患家屬是個不要臉的流氓,就得承擔遭遇危害的風險,那部分流氓病患的權(quán)益通過鬧能夠保證,那么他們這些兢兢業(yè)業(yè)的醫(yī)護人員的權(quán)益,又該怎么保證呢?

    正因為這份心寒,醫(yī)院里的同事們對晏褚也越發(fā)關(guān)切,甚至想著,要是這一次法律不嚴判邵忠,他們也學著醫(yī)鬧家屬那樣罷工上街示威去。

    憑什么就許患者鬧,他們醫(yī)護人員就不能鬧了,他們還低人一等了不成?

    晏褚謝過這些同事,領(lǐng)著一堆禮物,回到了自己的科室。

    同科室的同事自然比任何人都要關(guān)心他的安慰,甚至有幾個同事勸他暫時請假避一避,那個叫邵忠的,在外面可還有不少小弟呢,誰知道里面會不會有那么幾個沒腦子的,跟他們老大一樣做出這種蠢事。

    “照我說啊,你就請一個長假,出國好好玩一趟,那些人難道還敢跟著你出國不成?”

    劉暢在邊上善意提醒,不過他的提醒,也有自己的小心思在。

    現(xiàn)在正值副主任退休的節(jié)點,晏褚要是在這個時候請長假,醫(yī)院方雖然理解,可心里頭總是會有一點不開心的,加上之前的醫(yī)鬧給醫(yī)院造成的影響不小,病患可不會管到底是誰有問題,他們只知道在之前那個醫(yī)鬧案里,晏褚確實沒把病人救活就行了,這件事傳的太廣,影響了醫(yī)院的名譽,同樣是晏褚的減分點。

    請假,只是壓實駱駝的一根稻草罷了。

    只要晏褚請假了,劉暢就有六分的把我副主任的位置能夠落到他的頭上,這么一來,他的各種福利待遇都能提上去,家里的壓力,一下子就能緩解了。

    在同事面前,劉暢一直都營造城市獨生子,家境優(yōu)良的精英形象,只有他心里清楚,他爸媽就是農(nóng)村種地的,他們那里貧窮,作為村里唯一一個考上首都的大學的學生,他的學費是全村人湊出來的。

    原本,劉暢也是帶著感恩的心情的,可來到了城市里之后,他才知道自己和那些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同學差距有多大,好在他爭氣,一路考上了博士,還借著不錯的皮囊,在讀研的時候就娶了臨近校區(qū)的妻子。

    雖是臨近校區(qū),他就讀的是老牌醫(yī)科大學,行業(yè)內(nèi)赫赫有名,而妻子只是個普通二流本科的學生,讀大學的時候也只是混日子,但誰讓她家里有錢呢,家里有兩套房,父母還是公務員。

    這樣的條件,未必是最優(yōu)秀的,可卻是劉暢能選擇的范圍內(nèi)最好的。

    現(xiàn)在當醫(yī)生沒熬到一定歲數(shù)可沒什么錢,家里供他念到本科已經(jīng)是極限了,而妻子的家里愿意出錢供他念研究生,念博士,還愿意將其中一套房加他的名字,現(xiàn)在的人都很現(xiàn)實,劉暢在這種誘惑之下,就硬著頭皮和妻子結(jié)婚,并且答應了老丈人,將來他和妻子的第二個孩子,隨妻子的姓。

    這些年,劉暢一直覺得憋屈,覺得低妻子一頭,尤其每次吵架的時候,妻子脫口而出的滾出去這三個字,更是狠狠刺傷了劉暢的自尊心。

    但他現(xiàn)在就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每個月的工資還比不上岳父岳母給他們小家庭的補貼,兩個孩子,大兒子念公立小學,學費不高,但補習費少不了,小閨女跟岳父岳母姓,反而更得他們的寵,念得幼兒園一個月就得交五千塊錢,還得學鋼琴和英語,這樣的家庭支出,是劉暢的工資遠遠支撐不起的。

    等升了副主任就不一樣了,首先這就是地位上的差別,等他升了副主任,岳父岳母還敢隨意差遣他嗎,不僅僅是岳父岳母,妻子娘家的那些人,都得巴結(jié)他。

    誰還沒有個頭疼腦熱的時候,副主任能做的事,比一個普通醫(yī)生可多多了。

    其次就是福利上的差距,幾年下來,劉暢算是明白了,在他那個家,他只有掙錢了,才能徹底挺起腰板,也不至于連他的兒子閨女都看不起他這個爸爸。

    因此對于副主任的位置,劉暢勢在必得。

    他不想和晏褚撕破臉,現(xiàn)在對方主動退出,是對他們兩人而言最好的選擇。

    “不了?!?/br>
    晏褚搖了搖頭,再過幾年,就是原身要經(jīng)歷的第二次謀殺了。

    氰化鈉中毒,但這也只是原身自己的猜測,未必真的如他猜想的那樣,而且中毒的方式,也未必是飲食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