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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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墨耐心地給他解釋, “各人有各人的道法,有的佛修需要往紅塵之中走一遭, 才能由出世, 得入世, 再得真出世?!?/br> “而有的佛修,耐不住寂寞,容易受到紅塵誘惑,便選擇一生伴青燈古佛,不去看,不去聽。不去接觸,自然便守得住本心,出世久了,不入世,自然而然的,也就算得一種出世?!?/br> “……”寧不流聽了半晌,什么都沒說,只是憤怒地又咬了一只糖葫蘆,覺得酸,干脆便把剩下的幾串都塞到了齊墨手里。 齊墨猝不及防收了一把糖葫蘆,一時無奈,便也拿了一個,試著咬一口,只覺得糖皮脆而甜蜜,里面包裹的山楂酸甜可口,居然十分好吃。 不由就又多吃了一口。 寧不流看他吃得心中癢癢,很想嘗一嘗那雙與糖葫蘆一般紅艷艷的唇瓣是什么味道。 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翻來覆去倒騰了好幾遍,他便驚悚地發(fā)現(xiàn)了這個想法的不對勁,手里的糖葫蘆都差點掉地上。 齊墨走了幾步,才發(fā)覺寧不流沒有跟上來,不由疑惑地回頭望去:“?” 被迫化為小環(huán)掛在齊墨手腕上的妖修也伸長了脖子,冒出一個腦袋去看他。 “你出來做什么,不怕嚇到別人么!” 寧不流打了個機(jī)靈反應(yīng)過來,上前一把把蛇腦袋摁了下去,接著面色如常地對齊墨瞎扯道:“剛剛忽然想到了些事情,心有所感,沒跟上來?!?/br> 齊墨道:“這也是好事。”他半點兒懷疑都沒有。 主角嘛,天賦高超,對常人來言極其難得的頓悟都是家常便飯,所謂心有所感更是頻繁。 果然,接下來寧不流的心有所感愈發(fā)的多了。 齊墨對此習(xí)以為常,甚至覺得寧不流是不是又要突破了,妖修卻是隱隱約約地察覺到了什么,可惜每次都不太確定。 有主角陪在身邊的日子,齊墨遇到事兒的頻率愈發(fā)的多了。 他們這一夜借助在一家農(nóng)戶家中。 這里靈氣稀薄,讓寧不流覺得十分驚奇。感慨道:“世間竟還有如此可憐之處?!?/br> “所以我等便該在此開鑿靈源。” 齊墨微微一笑,很想要揉一揉他的腦袋,卻又記得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青年人,不能這么不顧及小弟弟的自尊心了。 寧不流道:“這便是你下凡來要做的事情?”要只是這么看,也是很好的試煉方法。 佛道講究積善行德,他的傻和尚,現(xiàn)在就是在積善行德罷。 “這只是順便?!饼R墨道:“主要還是要體驗這世家七情六欲,我有塵緣未了,師傅這才叫我出來,等到我清了這緣,便g該回去修行了?!?/br> 寧不流慢慢道:“我倒覺得這也不錯……在凡界多好,你在清凈寺里,整天燒香拜佛,讀佛經(jīng)明佛理,難道不寂寞么?” 寂寞……?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這么問他。 齊墨這下忍不住了,伸手揉亂了寧不流一頭毛毛,道:“等你長大了,就明白了?!?/br> 等你長大了…… 等你長大了?! 寧不流怒起身:“什么叫長大了!我現(xiàn)在難道很小么!” 齊墨:“你年紀(jì)還小著呢,也別這么吵,人家還是要睡的?!?/br> 寧不流:“……” 寧不流在心中怒道:小小小,他都要及冠了,怎么可能還小。 若不是害怕嚇到齊墨,寧不流是真的像解開褲繩,讓他看一看他到底小不小 。 寧不流就這么氣咻咻地睡過去了。 ——農(nóng)家房間里,能住人的就那么幾間房,因此齊墨與寧不流只得共睡一間房,齊墨打坐,寧不流懶得修行,便占了半邊床榻,背對著齊墨睡了。 還試圖以他倔強(qiáng)的背影告訴齊墨:在下不是好惹的。 惹了就一定要哄。 不哄,絕對不理你。 約摸是太長時間沒有用修煉代替睡眠了,寧不流睡得很快。 而幾乎是在他剛睡著的下一秒,便進(jìn)入了一場夢境。 說是夢境,是因為這里正處于熱鬧的街道,這里除了齊墨是有顏色的,其他的景色、人物,都是模糊一片。 齊墨正在買冰糖葫蘆。 ——是的,白天寧不流吃的那冰糖葫蘆,還是齊墨買給他的。 僧人買了冰糖葫蘆,舉著一串,又分了他一串。 寧不流微微一怔,便反應(yīng)過來,伸手接了一串。 如果夢是這樣的……那,那也不錯。 寧不流紅著臉,這么想著。 此時此刻,齊墨也是這么想著的。 自從上個世界,有了那些怪異的夢境之后,他已經(jīng)好長時間不做夢了。 謝謝居然能夢到寧不流,當(dāng)真也是一件稀奇事情。 他就這么在前面走,寧不流在后面跟,根本不用擔(dān)心他走丟。 兩人很快把糖葫蘆吃得一干二凈。 寧不流盯著齊墨艷紅的唇瓣,想著這是夢,親一下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 然后他就把齊墨拉住了。 齊墨:“?”有點懵逼。 “讓我嘗嘗。”寧不流這么說著,小心翼翼地捧起齊墨的臉,親了上去。 齊墨:“……”齊墨震驚了一秒鐘。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所謂夢境是人內(nèi)心最真實的返照……這這這,這難道是說他難道喜歡寧不流不成? 否則,他怎么會做這樣荒誕的夢?! 寧不流可不管齊墨心里在想些什么。 他細(xì)細(xì)地嘗了嘗那唇瓣的滋味兒,心想果然與冰糖葫蘆是一樣的,甜滋滋,真是想讓人……真想讓人把他整個人都吃掉。 他這個人,也該是和冰糖葫蘆一樣的,甜絲絲的味道。 齊墨還不知道寧不流心里會有這樣的心思。 對他來說,他只是和寧不流進(jìn)行了一個親親,感覺也只是一般般罷了。 挺多,只是震驚一下,自己竟然會對寧不流抱有這樣的心思。 畢竟他大大小小過來這么多人,也就只有一個小皇帝,在人設(shè)還沒有崩掉的時候,曾經(jīng)讓他有過那么一絲絲心動之感。 這種似乎是輔佐他對寧不流心動這一事實的夢境,實在是讓人覺得新奇極了。 因此,在寧不流開始寬衣解帶的時候,他也就沒有拒絕。 寬衣解帶。 寬的是他的衣,解的也是他的帶。 這夢境可謂是非常之真實了。 齊墨迷迷糊糊地想著,慢慢沉淪進(jìn)去。 寧不流也在一邊想著,這夢境怎么如此真實。 實在是讓人忍不住,深一點,再深一點。 實在是太真實了些。 讓他甚至有些忍不住,在齊墨耳邊低低地表白心跡。 我心悅你。 傻和尚,傻和尚……了緣,我心悅你。 …… 第二日兩人醒來的時候,互相之間,都是懵逼的。 齊墨醒來得早一些。 他忍功一流,因此衣物上沒有出現(xiàn)什么曖昧的痕跡,只是身上似乎還有一絲絲的怪異之感,簡直像是真的經(jīng)歷了一場歡好一般。 修行中人,自然不會像是凡人一般有腰酸背痛之感。 那一絲絲的異樣感覺,自然也就被放大了。 真是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 齊墨這么想著。 他居然會做這樣荒誕的夢,到底是對寧不流心動了呢,還是純粹憋久了? 畢竟在那一年前,這剛剛開葷的身體,初得滋味,又中了那帶著yin性的蛇毒,還沒得趣,便硬生生的禁了欲,每一日都還被活色生香地刺激著,能有此反應(yīng),也是再正常不過了。 齊墨思量一番,刨除那時因為夢境太震驚所產(chǎn)生的異樣想法,覺得應(yīng)該是后者。 看來他真的是憋得太久了。 似乎是來了這個世界之后,他的忍耐力都有些下降。 齊墨這么想著,便先從屋子里出去了。這里實在太狹窄了些,容易讓人生出些異樣的心思來。 齊墨走了之后,寧不流便也幽幽醒來了。 他與齊墨不同,先是在原地嘿嘿傻笑半晌,回味了一番那絕妙的滋味,才慢慢爬起了身。 一起身,就被身下異樣的濡濕感覺牽去了心神。 寧不流:“……” 果然因為他是青年修士,所以格外的興奮些么! 居然,居然會這般不像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