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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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深眉眼冷漠,毫無商量的余地:“睡覺,否則兒子都不給你看?!?/br> “慕云深,你剝奪我作為母親的權(quán)利?!标懗醪粷M。 “我在監(jiān)督你身為病人該有的自覺,睡覺,否則我說到做到?!?/br> 病患陸初與慕云深大眼瞪小眼片刻,最終敗下陣來,不甘不愿地閉上了眼睛。 慕云深唇角微微勾起,只是這抹笑意還未上達(dá)眼底,就見才閉上眼睛不到兩秒鐘的陸初又睜開眼睛看向他,委屈巴巴道:“就再看十分鐘好不好?” 慕云深額頭上的青筋不由自主地跳了跳。 陸初心底很清楚慕云深的軟肋,一旦她說頭疼或者委屈撒嬌,后者就毫無招架之力,先前幾次,她便是如此偷混成功的。 但是這次明顯沒有效果,之間只見慕云深的眼尾突然挑了挑,他那雙不笑的時(shí)候過分冷的眼睛微微瞇了瞇,“十分鐘也行,但是——” 他故意拉長了聲音尾調(diào),直到陸初眼底被欣喜盛滿時(shí),他才幽幽地補(bǔ)充了后面半句沒有說完的話:“接下來的三天,你就別想見到兒子了” 陸初:“……” 在十分鐘和三天這種輕而易舉的權(quán)衡下,她果斷放棄了十分鐘,閉上眼睛扭頭悶悶道:“睡覺!” 頓了頓,她又扒拉了下被子,更悶地補(bǔ)充了一句:“你出去,吵!” 對陸初這種殃及池魚的行為,慕云深似乎早已習(xí)以為常,他將陸初扒拉到腦門上的被子扯下來拉好:“也不嫌悶。” “出去、出去?!标懗跛﹂_他的手,使小性子道:“你個(gè)萬惡的資本家!” 慕云深:“……” “萬惡”他可以理解,可是關(guān)資本家什么事? 當(dāng)然,妻子有時(shí)候的腦回路他是無法同步理解的,他見陸初不再悶頭睡,這才起身緩緩走出病房,正好有點(diǎn)事情要交待馮清。 “就是萬惡的資本家,連看兒子這種事,都要斤斤計(jì)較?!标懗趼犞砗竽_步走遠(yuǎn),這才又郁悶地嘟喃了一句。 等慕云深打完電話回病房的時(shí)候,陸初已經(jīng)睡著了,不知做夢夢到了什么,她的眉頭蹙起了一團(tuán)鼓包。 慕云深輕輕撫平她眉間的褶皺,盯著妻子恬靜的睡顏看了好一會(huì)兒后,想到什么,從口袋里掏出了手機(jī),打開了慕南北的移動(dòng)監(jiān)控視頻。 若陸初此刻還醒著的話,必然會(huì)憤然地發(fā)現(xiàn),那個(gè)不讓她看兒子的男人,此刻正自己抱著手機(jī),盯著屏幕上的那一團(tuán)小人兒,一遍又一遍地重復(fù)著視頻畫面,眼底盡是溫情。 335章 不丑,喜歡禿子 一周后,陸初出院。 孩子情況尚未穩(wěn)定,還需放在保溫箱里觀察,不能隨她出院,夫妻商量后,決定暫時(shí)在青城停留,等待安安被獲許出院,一家人再一起回c市。 在這期間,順道赴顧家的邀約。 去顧家之前,陸初對著鏡子伸手拉了拉自己的帽子,神色郁悶。 慕云深站在一旁卷著襯衫袖子,瞥見她的動(dòng)作,走到她身后,雙手撐在輪椅后,看向鏡子,問:“怎么了?” 陸初抬頭瞥了他一眼:“丑?!?/br> 自打恢復(fù)記憶后,陸初就對自己沒頭發(fā)這件事情耿耿于懷,但事實(shí)上,她臉型小巧,那雙淺色茶眸格外突出,戴上帽子,反而幾分平時(shí)沒有的可愛,跟“丑”字完全不搭邊。 見她一臉郁色,慕云深眼底笑意氤氤氳氳,但還是膩著性子安撫道:“不丑,我太太怎么會(huì)丑?” 說完,還低頭在她帽子邊緣吻了吻。 陸初不買賬地撇撇嘴,“你說得不算,你就喜歡禿子,我去問周姐?!?/br> 慕云深:“……”真是天大的冤屈沒處說。 直到得到周蕓確認(rèn)不丑后,陸初這才跟慕云深出了門。 顧家距慕云深租住的公寓有一段距離,車上,陸初注意到路邊盛放的粉白色花朵,問慕云深:“那是什么花?” 慕云深看了車窗外一眼,答:“木槿。” “青城的市花?” “不是,傳言青城容家大少爺?shù)钠拮酉矚g木槿,他就為妻子種了滿城的木槿,現(xiàn)在看來,傳言是真的?!?/br> 陸初聞言,感慨道:“好深情的男人?!?/br> 慕云深聞言,眉梢挑了挑:“你喜歡的話,我也可以給你種?!?/br> “好啊,我喜歡吃葡萄,你在c市給我種滿城的葡萄架吧。” 慕云深:“……” 前座開車的鄒成沒忍住笑出聲,想象著c市街道種滿葡萄的樣子,一到季節(jié),大家邊摘邊吃,覺得格外喜感。 陸初疑惑地看過去:“怎么了,你覺得不好嗎?” “葡萄好,中看還中吃?!编u成極力憋住笑,一本正經(jīng)地回答道。 慕云深涼涼地睇了他一眼,握住陸初的手,道:“c市氣候土壤不適合種葡萄,種滿城葡萄架并不現(xiàn)實(shí),你要喜歡,在初園種一園子倒是可以?!?/br> “我開玩笑的?!标懗蹩粗嚧巴獾哪鹃然?,笑容淺淺:“每個(gè)人表達(dá)感情的方式都不同,我總不能處處拿別人的方式去要求你,我知你情深,那就行了?!?/br> 慕云深偏頭看向妻子,側(cè)顏依舊寡淡,為人母似乎并沒有改變她多少,但眉梢那份冷意已經(jīng)漸漸消融,被恬淡替代。 他將陸初手指細(xì)細(xì)捏過去,道:“容家大少爺?shù)钠拮幽阋舱J(rèn)識(shí)。” 陸初詫異地看向他:“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