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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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云深看著陸初上車,這才瞇眸回身,目光淡淡掃過剛才的那個記者,緩緩道:“你剛才的意思是……阿初不擇手段攀高枝?” 男人聲色淡淡,威壓卻十足。 眾人緘默,方才這名記者的原話雖不是這樣,但意思也不差。 他們做這一行的,設(shè)計些文字陷阱給人想入非非,是常有的事。 那記者漲紅了臉說不出話。 陸初的事情一個小時前才被挖出,她之所以能把陸初和梁生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是因為剛才來醫(yī)院的路上,收到一封匿名郵件,便當(dāng)做第一手料提了出來。 真相如何,尚待考證,她需要的不過是一個噱頭。 慕云深笑了,他說:“她不需要?!?/br> 眾人尚在困惑,就又聽見慕云深又道:“你們既然已經(jīng)知阿初身份,難道不知她外公就是國畫大家陸元先生?業(yè)界人皆知陸元先生存世作品不多,可謂有價無市,陸初作為他唯一的外孫女,只要愿意,隨意拿出一幅她外公的存畫拍賣就足夠衣食無憂,又何需攀高枝?” 話落,記者臉色各異,有人拿出手機開始查陸元到底是何方神圣,借以彌補自己的無知。 慕云深掃了眾人一眼,緩緩道:“陸初出生書香世家,慕云深卻不過一介商人,自古商賈不如書香,若論高攀,當(dāng)是我高攀了她!” 氣氛,陷入一種詭異的沉默。 卻沒有人能出聲質(zhì)疑慕云深的話。 若真如慕云深所說,陸初不僅出生書香門第,還不是普通的書香,而是傳承百年的書香世家。有人搜到,陸家祖輩出過好幾位書畫名家,且都是慈善義士,只不過到了陸初外公這一代,子嗣凋零,這才漸漸不為人所熟知。 至于剛才記者提到的梁家,不過是靠著跟沈家沾了些親緣關(guān)系,勉強躋入s市富商行列,頂多算富而已。 至于攀高枝,呵呵,不存在。 “慕總,不知您剛才說自己高攀了陸初是什么意思?”這時,記者中有人回味慕云深的話,終于發(fā)現(xiàn)了些許不尋常。 大伙心中有個猜測,但都沒敢往那想。 慕云深聞言,隨手抽過一名見習(xí)記者手上捏著的報紙,好巧不巧,正是之前報道著他金屋藏嬌的那份,心想,這些人倒是準(zhǔn)備充足。 他倏地高深莫測一笑,捻著報紙冷嗤:“陸初是我的太太,我寵我的太太,關(guān)你們屁事?!” 說完,他不再理會呆若木雞的記者,扔下報紙,闊步離開。 記者們反應(yīng)過來,頓時七嘴八舌炸開。他們想追上慕云深探個究竟,卻被一位戴著眼鏡的斯文男人攔住。 有人認(rèn)出來,這是慕云深的助理馮清。 于是接下來的事情,從熱門豪門三角戀,變成達鋮科技擬好的公關(guān)稿。 記者一:“馮助理,剛才慕總的意思是他和陸小姐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嗎?” 馮清答:“是的?!?/br> 記者二:“慕總和沈小姐不是未婚夫妻嗎?” 馮清反問:“是你親耳聽慕總或是沈小姐所說?我不知道大家為什么會有這樣的誤解,但慕總和沈小姐只是關(guān)系比較好的普通朋友而已。” 他如此說,大家才發(fā)現(xiàn),慕云深的確從未對外界表態(tài)過和沈歆瑤的關(guān)系。 果然,臆測是件很可怕的事。 記者三不屈不撓:“可聽說沈氏財閥的沈董曾經(jīng)當(dāng)眾宣布過二人的婚事,這又怎么解釋?” 馮清笑瞇瞇地答:“哦,沈董酒后失言,當(dāng)?shù)昧苏???/br> 眾人啞口無言。 馮清見狀,道:“各位,這里還在醫(yī)院門口,慕總不想因為自己的一點私事給社會造成不良影響。今天天氣這么熱,大家站了這么久,想來已經(jīng)口干舌燥,慕總說他做東請大家喝杯飲料,各位要不給個面子?至于他的私事,還請大家不要再為難。” 他話語很客氣,但字里行間卻強硬地表達出無可奉告的姿態(tài)。 眾娛記心知再無消息可挖,識趣地順著馮清給的臺階下了。 馮清安撫好記者,口袋里的手機適時響起,慕云深沉沉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陸小姐的身份前腳剛爆光記者后腳就趕來醫(yī)院,不是巧合?!?/br> 馮清皺眉:“慕總,您的意思是有人在cao控這一切?” 慕云深:“有人利用陸小姐,挑唆我和沈家的關(guān)系。在s市,既不想讓我好過,也想要沈家難堪的人,屈指可數(shù)?!?/br> 馮清腦中馬上浮現(xiàn)出了一個名字:“梁生?!?/br> 因為梁氏的事情,梁生本就對慕云深恨之入骨,更別提沈錦文壽宴上,陸初的那一刀,差點直接廢了他的命根子。 而事后,沈錦文為了封口,看似給了梁家許多好處,但實際卻處處打壓,梁生心底多半憤怒難平。 方才在記者面前,慕云深為了維護陸初,不得已捅破她的身份,便意味他徹底和沈家撕破了臉面,如此一來,惹來沈錦文的遷怒不可避免不說,今后達鋮也必然步履維艱; 至于沈家,被慕云深拂了這么大的面子,對沈錦文這種極重顏面的人來說,亦是十分難堪。 梁生這一招一箭雙雕,可真夠毒的! 想至此,馮清臉色難看:“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慕總,我馬上去查梁生的下落?!?/br> “不用,你忘了匿名貼的照片是從哪里流出來的?” 醫(yī)院! 馮清扭頭看了眼身后的醫(yī)院大門,“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