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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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晚安吻。” 陸初:“……”真是想耍流氓,處處都有借口。 慕云深見她置氣卻又面無表情的樣子,低低笑了聲后,攬住她的腰身將她帶起:“你說得對,現(xiàn)在是晚上,月黑風高,適合飯后散步?!?/br> 陸初:“……”月黑風高是這么用的? 奈何男女力量懸殊,慕云深一手輕飄飄地就將她抄了起來,他摸了把她腰胯間有些硌手的骨頭,皺眉略有些嫌棄地說:“太瘦了,都不如西西有rou?!?/br> 陸初:“……”她為何要墮落到跟一只貓去比體重? 陸初果斷當做沒聽見。 s市梅雨天氣過去,正式進入盛夏,許是初晴的關(guān)系,夜晚天氣還沒有那種蒸騰的燥熱,風打在臉上,涼涼得正舒服,連帶著手上的疼痛似乎也好了些。 院子里并不像慕云深說的月黑風高,相反地,月色皎潔明亮,給偌大的初云居鍍上一層銀白的光芒。 陸初不想走,慕云深便拖著她在鵝卵石小徑上緩步而行,竟然這樣被他強制散了半小時步。 終點是草坪中央,陸初種下的那棵樹前。 夜色籠罩,椿樹孤零零得有些突兀,讓人厭憎。 陸初眼底陰鷙一閃而過,她在樹前沉默了很久,才翕動雙唇:“慕云深,父親……應該是怎樣的一個人?“ 131章 寒意,真相昭然 陸初腦中關(guān)于父親的概念,是混亂的。她從小跟母親輾轉(zhuǎn)在社會的最底層,見過太多形形色色的人。 至于父親的形象,也有很多: 有那種孩子小摔了一跤就心疼地對著破皮處一直吹的父親;也有為了一點雞皮蒜皮小事把孩子往死里打的父親;還有一種父親,無論踏進家門還是走出家門,永遠目不斜視,直到孩子長到與他并肩,他才記起來后者的存在。 遇上第一種,陸初會羨慕,但遇上第二第三種,她便會想算了,沒有爸爸也挺好。 但世人萬萬千,事態(tài)也千奇百怪。 她沒想過,那些被她羨慕的父親有一天竟也會拋棄妻子,而那些被她鄙視的父親,卻在嚴重車禍里用弓起脊背給妻兒爭取了一線生機。 漸漸地,陸初迷茫了,父親應該是什么樣子的? 愛或是傷害,亦或是并存? 這個問題,困擾了陸初很多年,為何會選在此刻問了出來,她也不知道。 慕云深斂眸沉思了一會,答:“從生物學角度,父親是給予你23條染色體亦或是給予一半血緣的人;從社會學角度,父親是代表了養(yǎng)育與教養(yǎng)子女成長的男性?!?/br> 他的概括很籠統(tǒng),也很精準,但卻少了那么些人情味。 陸初偏頭看向他,茶色的瞳孔在月色里安靜得像一塊歲時上佳的琥珀,泛著淺白的光,“那你覺得呢?” 慕云深低頭與她對視,一字一句聲音緩緩:“父,為尊重,親,為血緣。給予你親緣關(guān)系又值得你尊重的那個男人,便是父親?!?/br> 聞言,陸初渾身一震,眼中有無數(shù)情緒翻涌而過,最終寂滅如初。 “回去吧?!彼D(zhuǎn)身向主樓走去,視線再也不曾落到那棵椿樹上一瞬。 行了幾步,慕云深突然出聲叫住了她。 陸初回頭疑惑看去,卻見慕云深迎著月光徐徐而來,直到與她并肩而立,才淡聲道:“一丈之內(nèi)方為夫?!?/br> 陸初微怔后,下意識地垂頭看去,只見明明兩人之間還有拳頭大的間隙,可在月圓當空下,草坪上的影子已經(jīng)纏到一處,密不可分。 …… 二人回主樓后,正好慕云深來了電話,叮囑陸初幾句便進了書房,陸初撈起西西逗弄了一番,發(fā)現(xiàn)自己擱在茶幾上的手機呼吸指示燈正閃爍著。 兩個人發(fā)來訊息,陸初歪頭想了想,先打開蘇瑾的聊天界面。 一張圖片信息跳了出來,應該是蘇瑾在車上隨手拍的照片,c市中心的火樹銀花配著簡單的兩個字:抵達。 陸初幾乎可以想象蘇瑾發(fā)這條消息時的別扭和傲嬌,唇角不由揚起,心底亦是有些暖。 這份暖意并沒有在陸初心中駐足多久便涼了下來,因為另一個發(fā)來信息的是林箏。 林箏:你讓我查的那個男人資料。 陸初看著那張每每午夜夢回都會被嚇醒的臉,足底有陣陣寒意涌過。 林平,男,陽光基金會的保全主管,五年前曾是沈氏財閥董事長沈錦文的貼身保鏢。 五年前的真相,昭然若現(xiàn)。 132章 耳根,似有些紅 夜晚,陸初再次從噩夢中驚醒,只是這次卻有只強健的手從背后擁住了她。 燈光乍亮,昏黃燈光下,慕云深神色淡淡,仿佛一直都保持著清醒狀態(tài),而非剛被陸初不安扭動身體的動作驚醒。 但很快,他就皺起眉頭,因為他發(fā)現(xiàn)陸初哭了。 “阿初,做噩夢了?”慕云深聲線溫溫,他將陸初肩頭扳了過來,讓她面對自己。 陸初眼前有點糊,分不清夢境和現(xiàn)實,看著那張朦朧的臉龐不自覺地呢喃著:“蘇暮……” 慕云深原本在陸初背上輕拍安撫的手頓了頓后,將她帶入懷中,“嗯,我在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