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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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初點(diǎn)頭,從包里掏出那條藍(lán)寶石項(xiàng)鏈遞到他面前:“勞煩馮助理幫我把這個交給你們慕總?!?/br> 馮清眼皮子跳了跳,如果他記得不錯的話,陸初手上的項(xiàng)鏈?zhǔn)巧洗嗡隳皆粕钊獬霾顣r,后者特地廢了番時間在首飾店挑選的,一回來就贈與陸初,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這項(xiàng)鏈,他接不得。 馮清面露難色:“陸小姐,既然這是慕總送給你的東西,我想你直接還給他會比較好?!?/br> 見著馮清為難的神色,陸初沉了沉眸,道:“你稍等一下?!?/br> 說罷,她拿出手機(jī)給慕云深打電話。只是,打了好幾個都沒有打通。 馮清見狀,適時說:“慕總出差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飛機(jī)上?!?/br> 陸初聞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但馮清的神色毫無破綻,她只能挫敗收回項(xiàng)鏈:“那我不耽誤馮助理的時間了,這項(xiàng)鏈,等慕云深出差回來,我再還給他吧?!?/br> 馮清點(diǎn)頭,轉(zhuǎn)身的時候眼底有異光一閃即逝。 馮清離開后,陸初又試著撥了遍慕云深的電話無果后,這才打車離開。 她不知,馮清口中出差的慕云深此刻正坐在不遠(yuǎn)處的座駕內(nèi)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他指間夾著根未燃盡的煙,煙霧裊裊,男人視線沉沉。 陸初有課要上,所以直接回了學(xué)校。 s市的梅雨天氣甚是討厭,雨還沒歇停多久,就又淅淅瀝瀝起來。 云層壓抑,連帶著心情都陰郁幾分,特別是看到本不該出現(xiàn)在s大的人時,陸初今天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更加糟糕幾分。 偏偏來人不知趣,款款走到她面前停住了腳步,說:“陸小姐,好巧?!?/br> 065章 致歉,另有所圖 陸初停下腳步,靜靜地看著來人,是不是巧合,她想這位沈小姐最清楚。 沈歆瑤身著修身上衣,闊腿九分褲,外披一件薄外套,看起來時尚又不失溫婉。對于陸初的冷漠,她表現(xiàn)得很大度:“陸小姐,上次在初云居里是我唐突了,不知你是云深已故長輩之女,今天想請你吃頓飯賠罪,不知你意下如何?” 無論當(dāng)初在初云居還是此時,這位沈小姐總擺出一副主人的態(tài)度,語氣禮貌客氣,卻又不免有幾分虛偽。 只是陸初并不吃這套,她垂頭撥弄著傘穗,淡淡道:“不必,我還有課要上,沈小姐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 沈歆瑤早已從林箏口中得知陸初并非啞巴的事實(shí),昨日在拍賣會上雖也看見她與雅恩耳語,但此刻第一次聽她開口說話,還是難免有些恍惚。 但到底是出生名門,就算心里有異樣,也沒有在臉上表現(xiàn)出來,“陸小姐誤會了,我來這里單純就想請你吃飯賠罪,并無其他意思。” “哦?”陸初抬起頭,嘴角掀起一絲嘲諷的弧度,“不知沈小姐賠得是什么罪?初云居里的失禮、林箏對我的監(jiān)視、還是讓梁生來潑我一身臟水的罪?” 話落,沈歆瑤神色一僵:“陸小姐這是何意,我是誠心誠意……” “誠心誠意還是另有所圖,沈小姐心里明白,何必惺惺作態(tài)?” 陸初頓了頓,似笑非笑地睨著她:“至于我是什么人,沈小姐應(yīng)該早就查得一清二楚了吧?” 沈歆瑤眉頭皺了皺,直覺告訴她,她很不喜歡陸初此刻的咄咄逼人,“陸小姐,我不明白你的意思?!?/br> 陸初輕笑:“那我便說明白些,林箏又或者梁生,到底都是沈小姐的手段,如果沈小姐擔(dān)心你的未婚夫,那么大可不必,因?yàn)槟愕奈椿榉驅(qū)δ銟O好?!?/br> 聽她提及慕云深,沈歆瑤的眼底浮現(xiàn)出淡淡的幸福之態(tài):“云深對我好,我自然是知曉的。只是我無意間得知,陸小姐的母親是因?yàn)槟X瘤過世,而并非車禍。你因此纏著云深,恐怕有些不妥?!?/br> 陸初聞言,嘴角嘲諷之色愈來愈濃:“我記得陸小姐當(dāng)時昏迷不醒,怎知我母親是因?yàn)槟X瘤去世而不是因?yàn)檐嚨???/br> 沈歆瑤的臉色微微一變,握著傘的手指驟然收緊。 異狀只是一閃而過,但陸初天生觀察力敏銳,她說:“沈小姐,你說得對。在車禍之前,我母親確實(shí)被檢查出腦瘤,車禍之后,腦腫瘤更是直接擠壓到了神經(jīng),將她原本還有數(shù)年的生命壓縮為七天。所以在你眼里,我母親是一個將死之人,車禍只是加速了她的生命流逝,而非奪命的直接原因,因此你覺得自己沒罪嗎?” 沈歆瑤沒有說話,但臉色卻出賣了她的想法。 呵~ 這世上,總有些人連骨子里都是自私的。 陸初冷笑,“如果不是這樣,你以為我能放了你?沈小姐的未婚夫想來是愛慘了你,才會主動擔(dān)下本應(yīng)屬于你的罪責(zé),你確定要辜負(fù)他的一番苦心?” 066章 感覺,芒刺在背 陸初話落,沈歆瑤身子搖晃了一下,臉色有些復(fù)雜:“云深他真的……” 見沈歆瑤如此,陸初已將她的來意猜著了八分:“對,慕云深之所以對我處處維護(hù),是因?yàn)槲沂掷镉挟?dāng)初車禍的證據(jù)。沈小姐,你的未婚夫費(fèi)盡心思給你脫罪,可你卻三番兩次來招惹我,難道就不怕我改主意反咬一口?” 沈歆瑤的臉色白了白,她試探地看向陸初:“云深他是不是私下還跟你達(dá)成什么協(xié)議?” 死的那個人可是陸初的母親,陸初不可能毫無要求就答應(yīng)放過她。 陸初看了她一眼,意有所指道:“沈小姐確定你想知道?” 沈歆瑤眸光閃爍,她不是想知道,而是太想知道。 她總覺得慕云深和陸初之間并沒有表面上看得那么簡單,而多數(shù)時候,女人的直覺很準(zhǔn)。 陸初旋轉(zhuǎn)了下雨傘,幽幽道:“那你應(yīng)該去問你的未婚夫,而不是來找我。沈小姐,我上課快遲到了,恕不奉陪?!?/br> 校門口到教學(xué)樓還有很長一段路,再不抓緊點(diǎn),怕要趕不及了。 沈歆瑤看著陸初的背影消失在雨霧中,神色有些復(fù)雜。 一個男人走到她的面前停住,低頭看向她,緩緩道:“瑤瑤,你這又是何苦?” 沈歆瑤聽到聲音微微皺了眉:“宴騫,你怎么會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