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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暴君有病要我治在線閱讀 - 第40節(jié)

第40節(jié)

    “哦?那你是什么人?宮里似乎沒你這個年紀(jì)的管事姑姑吧?”那人瞇眼似乎在思索,即便是此刻,他的嘴角都有著一絲上翹的弧度,仿佛帶著淺笑,太容易令人心生好感,“哪位大人的千金?更不對了,她們哪會隨隨便便出現(xiàn)在上書房。啊,莫非你是皇上新納的昭儀?”

    看他越猜越離譜,葉清溪忙出聲道:“……都不成,我也是皇上的伴讀?!?/br>
    那人頓時一臉驚訝又無語地看著葉清溪,隨即爆發(fā)出一陣爽朗的笑:“你、哈哈,你怕不是在逗我!”

    本來對葉清溪完全不感興趣的青衣男子也因此而看了過來,視線探究地在葉清溪身上打轉(zhuǎn)。

    葉清溪本以為伴讀只有自己一個,沒想到還得面對這樣的場景,不禁有些心累,只得無奈地解釋:“我……”

    她話才剛出口,眼前二人的神情都有了微小的變化。

    她感覺肩上微微一重,隨即自己迫不得已地靠在了一個并不寬厚的肩膀上,上方一個熟悉的聲音略帶了些惱怒地說:“清溪就是朕的伴讀,你們有什么意見?”

    第47章 氣息

    葉清溪沒想到蕭洌來的時機如此湊巧, 又偏偏說出這種話來……她可以想象得到, 之后她的伴讀生涯不太好過了。

    “參見皇上!”

    二人立即拱手行禮, 無論心里想的是什么,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一副恭恭敬敬的模樣。

    而葉清溪就沒有他們這樣快的反應(yīng)速度了, 最初她可能還因為不太熟悉跟蕭洌客氣過,如今每次見到他都沒這個時代人該有的禮數(shù),叫聲表哥就算打招呼了,而且因為太后和蕭洌的縱容, 至今還沒人對此提出過異議。

    “見過皇上?!毕胫辽僖渌吮3忠恢? 葉清溪忙稍微退開些,口中說道。

    蕭洌皺了皺眉頭, 他不喜歡葉清溪跟他如此生疏的模樣,他并不在乎另外兩人的在場, 踏前一步伸手將葉清溪的手握在手里,又抬頭看向那二人, 相當(dāng)執(zhí)著地問道:“朕就在這里,對朕的表妹有什么意見, 你們盡管說出來?!?/br>
    蕭洌話中內(nèi)容仿佛帶著商量的意思, 可誰都知道他此刻無論是語氣還是神情都不是那個意思, 要是真有人敢說點什么意見, 后果只怕不可預(yù)料, 或者說, 完全可以預(yù)料。

    二人之中, 青衣男子, 也就是項恒沒說過話,因此他此刻低著頭理直氣壯地說:“臣沒有意見?!?/br>
    另一個叫葉清溪小美人,面上一直帶著笑容的男子,陶修,這會兒臉上也掛不住笑了,他的話都被皇帝聽了去,而這位能決定他生死的皇上看著又相當(dāng)看重這位不知哪來的表妹……太后娘娘可真有一套。

    “回皇上,臣對這位……這位姑娘成為皇上的伴讀,也沒有意見,先前只是有些意外,畢竟從沒有先例?!彼椭^聲音誠懇,“臣愿為自己的輕慢而受罰。”

    一般情況下,一個有理智的上位者肯定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懲罰下人,特別這個人還是自己的伴讀,一旦這樣的事傳揚出去,對自己的名聲相當(dāng)不利。然而,偏偏蕭洌不是一般人——他有病。

    “你當(dāng)然要受罰。”蕭洌冷冷盯著陶修道,“朕恨不得將表妹捧在手心里,你算什么東西,居然敢讓她受委屈?”

    蕭洌的反應(yīng)顯然出乎陶修的預(yù)料,他忍不住詫異地抬頭看了過來,又醒悟過來,忙重新低下頭去。

    皇上的伴讀,對任何有抱負(fù)的男人來說都是個不可多得的好位置,要搶到也不知要活動多少。而他,即便有個尚書父親,擠進(jìn)來也費了一番功夫?;噬线€是皇子時曾有過兩個伴讀,只是不久后這兩人一個墜馬而亡,一個得急病死了,當(dāng)時便激起了眾多人的野心,可令人吃驚的是,那之后宮里卻再沒有傳出要選伴讀的消息,一直到了如今。如今皇上年歲已大,自然不可能培養(yǎng)出自小一起長大的情誼,可能在皇上身邊說上話,比什么都重要。

    陶修真的沒想到,自己來的第一日,還未施展他的手段贏得皇上的信任,便迎來了大危機,輕則被踢出上書房,重則傷及性命。

    不過思慮片刻,陶修稍稍將身子轉(zhuǎn)向葉清溪,連頭都沒抬便開了口,聲音比起方才愈發(fā)誠懇,充滿了真心的悔悟:“是我的不是,唐突了姑娘,還請姑娘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br>
    “誰讓你跟表妹說話的?”誰知蕭洌更不滿,怒氣似乎壓抑不住了似的。

    葉清溪連忙用力捏了捏蕭洌的手,在他因憤怒而染上厲色的眼睛看過來時,她低聲安撫道:“表哥,我沒生氣,你也別生氣,好不好?”

    “不好!”蕭洌脫口道,他感覺自己胸口有一股無名的火氣在燃燒,他一會兒覺得自己不該生氣,一會兒又覺得眼前之人竟然敢做出這種事,真該死!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若不是葉清溪死死地握住了他的手,讓他僅存些許理智,他也不知自己會做出什么。

    “表哥,表哥,真的不好嗎?”葉清溪也顧不得有別人在場,她感覺蕭洌的情緒有爆發(fā)的跡象,連忙單手撫上他的胸口,像是哄孩子似的輕輕安撫,語氣又軟又柔。

    葉清溪的話讓蕭洌低頭看著她,她的舉動和輕言細(xì)語似乎讓他心中旺盛的火氣漸漸低了下去,他終于應(yīng)了一句:“……好?!彪S后將葉清溪拉到了一旁。

    葉清溪這才安下心來,也不跟另外兩人有任何眼神上的交流,仿佛將他們晾在了那兒。

    還好這回蕭洌的情緒發(fā)作并不激烈,她相對容易就將他安撫了下來,可她必須盡快在蕭洌的配合下讓他學(xué)會如何有意識地控制情緒,否則接觸得人越多,人際關(guān)系越復(fù)雜,他可能更容易爆發(fā)。她入宮已經(jīng)好幾個月,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其實她后來比較容易便能將蕭洌安撫下來。這應(yīng)當(dāng)跟她了解他的心情和心結(jié),懂得順毛摸有關(guān),而且另一個不可缺少的原因是,多虧了太后的阻隔,他接觸的人很少——伺候他的內(nèi)侍宮女只要安靜地照料他起居就好,根本不必跟他有任何來往——因此他的情緒不會因此而過于多變。雖說之前她的日子也不好過,可跟最初相比,已經(jīng)好太多了。

    有旁人在,葉清溪不好跟蕭洌說太多,而恰在此時,上書房終于贏來了第五人——太傅孟文。

    孟太傅是位年過花甲的白胡子老者,他之前就是蕭洌的老師之一,這會兒重新來教他,也沒太大講究,甚至連葉清溪這個明顯不大合適留在這里的異類他都視而不見,跟蕭洌簡短地打過招呼后,便正式開始上課了。

    葉清溪想她的事,太后一定跟太傅提前打過招呼了,而令她驚訝的是,原本看起來是個古板老學(xué)究的孟太傅,講起課來倒是平易近人,一點都不嚴(yán)厲。

    對此葉清溪的想法是,太后顧慮到蕭洌的病情,肯定不敢找太厲害的老師,不然可能會打起來的吧……

    葉清溪雖然只是個名義上的陪讀,但既然來了,又沒手機玩打發(fā)時間,她倒是聽課聽得很認(rèn)真,只時不時地注意蕭洌。有時候她去看蕭洌時會跟他對上視線,二人便不由自主地相視一笑,隨后繼續(xù)聽課。

    蕭洌之前答應(yīng)葉清溪要努力上進(jìn),上午在政事上如何她不知道,但在上課這事上,他表現(xiàn)得很專注,光看他平靜的模樣,誰也想不到他平日里可以說翻臉就翻臉。

    孟太傅上完課后便走了,蕭洌慢悠悠的并沒有立即離開,項恒與陶修二人課前被蕭?!斑沉R”了一頓,這會兒倒是沒上來自討沒趣,默默收拾了東西離開。

    “表哥,你還不想回乾清宮嗎?”葉清溪見蕭洌不動,忍不住問道。

    “不想?!笔掍窟^葉清溪的手,專注地玩著她的手指,漫不經(jīng)心地說,“我想跟表妹再多待會兒?!?/br>
    “那正好?!比~清溪忙道,“先前不是說,我會幫表哥一起控制情緒么?我有好些法子,不如現(xiàn)在表哥就跟我學(xué)來試試?”

    蕭洌有些懶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看著沒什么精神,聞言卻笑了起來:“我喜歡表妹身上的味道……只要抱著表妹,什么氣都沒了。”說著他湊過來,虛虛環(huán)住了她,深深地、陶醉地吸了口氣。

    葉清溪:“……”變態(tài)??!

    她剛要推開他,忽然想到,辯證行為療法里面關(guān)于轉(zhuǎn)移注意力控制情緒的眾多方法之中,似乎還真有一小條是說,可以嘗試擁抱氣味令人平靜下來的人。

    ——所以她究竟要不要推開他??!

    第48章 擋箭牌

    為了治療效果, 葉清溪最終也沒有推開蕭洌。

    她曾經(jīng)翻過專門講辯證行為療法的書,不過畢竟她不是過目不忘的那種人,很多細(xì)節(jié)都不大記得了, 但大致的一些原則還是有數(shù)的。在情緒爆發(fā)時, 主要是要轉(zhuǎn)移注意力, 盡快讓情緒轉(zhuǎn)移到其他地方去,減少因此而產(chǎn)生的破壞力。方法有很多,可以嘗試冥想, 可以利用嗅覺、視覺、味覺等感官, 但這些都需要訓(xùn)練, 一開始很可能無法立即奏效。而且考慮到個體差異, 哪些方法能奏效必須都嘗試過去才能知道。如今蕭洌說聞到她身上的味道就能平靜下來, 怎么都應(yīng)該算是個好事啊。就是她比較吃虧, 然而她到現(xiàn)在為止不知吃多少虧了,這個相比較而言反倒沒那么要緊。

    當(dāng)然,她還得嘗試其他方法, 因為單一的方法不能保證始終有效, 而且抱她這種事, 當(dāng)眾也不好做啊, 她也不可能隨時隨地跟在蕭洌身邊。

    “表哥, 我還有一些法子可以讓你盡快平靜下來, 你試著做一做如何?”葉清溪等了會兒, 眼看著蕭洌不肯松開她, 只得出聲道。

    “再等會兒?!笔掍c紤械卣f著, 竟像是放松到極致而有了些許困倦之意。

    葉清溪心想,再讓他抱會兒,他恐怕就要睡著了吧。

    “那就再一會兒,我數(shù)到五十?!比~清溪說著,便一本正經(jīng)地數(shù)了起來,“一,二,三……”

    蕭洌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反對的意思,任由她舒緩的聲音在他耳邊如同樂器般奏響,等她終于數(shù)到五十時,他說:“我沒聽清,你再數(shù)一次?!?/br>
    葉清溪:“……”太討厭了!

    “……五十!”葉清溪直接喊了個五十,“到時間了,表哥你快松開。”

    蕭洌蹭了蹭她的頸窩,聲音里帶著笑意:“先前我可沒答應(yīng)表妹。”

    葉清溪恨不得送蕭洌一個過肩摔。

    可事實是,她只能委委屈屈地說:“表哥,我都坐累了?!?/br>
    蕭洌終于松開她,后者準(zhǔn)備起身時,他卻掐著她的腰將她抱坐到他腿上,又將她抱住了,輕輕笑道:“這樣便不累了。”

    葉清溪:“……”怎么不累?心累!

    最后讓蕭洌松開葉清溪的,是外頭人的通報。時候不早,太后尋二人回去用膳。

    太后過去不是沒叫過蕭洌吃飯,然而這終究是件稀罕事,葉清溪不知太后只是為了培養(yǎng)母子感情,還是有別的事,自然沒有任何的拒絕余地,推開蕭洌下了地,將微有些凌亂的衣裳弄整齊,這才跟蕭洌一起回乾清宮。

    一桌晚膳還未完全備好,太后先讓蕭洌和葉清溪在廳里落座,細(xì)細(xì)打量了二人后,她笑問道:“今日一切可還順利?”

    蕭洌道:“孟太傅教得很好?!?/br>
    太后點點頭,又望向葉清溪。

    葉清溪道:“確實都挺好?!?/br>
    太后也就明白了葉清溪的意思,細(xì)細(xì)問起了蕭洌太傅講了些什么,也算是多說話培養(yǎng)感情了。

    蕭洌還算有耐心地一一回答。

    一時間,二人母慈子孝,好不融洽。

    忽然有人進(jìn)來通報,說馬昭儀正在外頭,等著給太后請安。

    太后似是一怔,回道:“讓她進(jìn)來?!?/br>
    馬萍兒進(jìn)來時目不斜視地給太后和蕭洌行了禮,像是完全沒看到葉清溪似的,一眼都沒有分給她。

    葉清溪在蕭洌和太后開始談話時基本成了塊背景板,倒很樂意旁人不搭理她,默默地維持著低存在感。

    太后道:“正好是飯點,馬昭儀既然來了,便一起用吧。”

    馬昭儀立即感激道:“是?!?/br>
    葉清溪一直明白太后把馬萍兒封為昭儀的用意,她甚至覺得,這回馬萍兒在這個時間點來請安,說不定就是太后的意思。因此在幾人相繼落座時,眼看著蕭洌坐在了太后的右手邊,而蕭洌落座后又看向了她,她稍稍有些猶豫。

    太后拍了拍左手邊的位置對葉清溪笑道:“清溪,過來坐。哀家也有幾日未跟你一道好好吃上一餐飯了。”

    葉清溪看了眼蕭洌,低頭應(yīng)道:“是,表姑母?!?/br>
    蕭洌沉著臉看葉清溪落座,到底還是什么都沒說。

    太后又招手讓馬萍兒坐下,就在葉清溪的旁邊。太后一向并不奢侈浪費,平常飯菜數(shù)量不多,今日亦是如此,十分家常,一張圓桌就夠擺放的了,四人一一落座后,馬萍兒跟蕭洌也就隔了一人的位置。

    葉清溪悄悄看了眼,又很快移開目光。她明白太后的擔(dān)心和用意,說實話她自己也有一樣的擔(dān)心,但目前蕭洌的病情還沒有任何起色的時候就開始做些小動作,她害怕會適得其反,這也是她吃虧也忍讓的原因。她想著是不是該跟太后談?wù)?,可又怕因此會引得太后疑心,真是兩難。

    在葉清溪猶豫不決時,馬萍兒卻已有了動作,只見她又低眉順眼地站起身,走一步到了蕭洌身邊道:“皇上,讓妾服侍您用膳吧。”

    對此蕭洌的回答很簡單:“滾開。”他說著還緊張地看了眼葉清溪。

    葉清溪比蕭洌更緊張,他看她,她卻看向了他媽。

    太后看了眼蕭洌,對馬萍兒道:“馬昭儀,今日不過是自家人小聚,你不必如此守禮,回位子上吧?!彼闶谴驁A場了。

    馬萍兒先前有一個月被蕭洌用言語“虐待”過,這會兒他一個小小的“滾開”倒不至于傷了她的心,但面子上到底過不去,如今聽太后如此說,她忙應(yīng)了是,松了口氣回到自己座位上。

    一時間無人說話,幾人在安靜的氛圍中吃完了晚飯。

    飯后,太后說要留葉清溪再說會兒話,把蕭洌和馬萍兒都打發(fā)走了。

    一開始蕭洌還不肯走,被葉清溪瞪著眼睛看了幾眼后,終于記起了之前二人“密謀”的那些約定,不甘不愿地離開了。

    太后神色如常地詢問了葉清溪蕭洌今日的表現(xiàn),葉清溪簡單說了下今日蕭洌與那兩位伴讀的小沖突,反正也瞞不過太后。

    太后點頭,似乎也沒有別的要說的,而葉清溪此刻也已打定了主意,準(zhǔn)備跟太后好好談一談——她必須為蕭洌負(fù)責(zé)。

    “太后,我有一事想說?!比~清溪道,“與皇上有關(guān)?!?/br>
    太后示意其他人出去,單只留下了葉清溪。

    葉清溪好不容易鼓足的勇氣由不得她浪費時間,也不拐彎抹角,直言道:“我知道您做一切事都有原因,但在皇上的病情上,真的容不得太多馬虎。如今他對我的依賴是重了些,但這些都只是暫時的,等他病情緩解,會好許多,等那時候再想辦法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便好。現(xiàn)在跟報國寺那時已經(jīng)不同,我跟他已有了約定,不用太擔(dān)心他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