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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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聽真話?!眱深w晶瑩的淚珠從眼尾滑落,小蜜兒又可憐又嬌媚的模樣實在是惹火。 “我……確實很舒服,特別……可是,我覺得你好像不舒服?!笔挀礃O力控制住自己縱橫馳騁的渴望,憋的快要炸了。 “我……我也挺好的,這樣算是你的妻子了嗎?”姑娘氤氳的大眼睛里充滿渴望。 “當(dāng)然,我們現(xiàn)在合二為一了?!彼麥厝嵋恍Γm憋的大汗淋漓,臉上卻是歡欣的滿足。 “好,那就好,這樣就能有孩子了是吧?”小蜜兒天真地問道。 蕭摯噗哧一聲笑了出來,身子一動,自然也牽扯到她,疼的她嘶啞一聲,緊緊吸了一口氣。 男人喉頭一動,吞咽下一口津液,大手順著眸光落了下去,溫柔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斑@樣還不能有孩子,還得……” 他在她耳邊低語,說著最動人的情話,讓她對未來充滿期待,用鼓勵的眼神瞧著他。 男人的忍耐一下子崩塌,卻還是顧慮著她的疼痛,低頭將臉埋在她身上,用溫柔的舌尖輕吻櫻唇,安撫她緊張的心緒。 只因內(nèi)心堆積了深深的愛戀,讓原本羞澀的小姑娘主動示愛,讓他從滿心歡喜,高興的無法言語! “摯哥哥,你還記得小時候,咱們在榆樹上刻的字嗎?” “當(dāng)然記得,蜜字頭,摯字底,小蜜兒永遠是蕭摯手心里的寶。等咱們有了孩子,你們都是我手心里的寶,怎么疼都疼不夠?!?/br> 往事如水,依稀浮上腦海。曾經(jīng)情竇初開的少男少女,在東宮的海棠花下脈脈注視,在后園的榆樹上刻下海誓山盟的誓言,在南蘋殿的飛花中羞澀初吻,原本他們可以順?biāo)斓某苫樯?,在王府中度過安然的一生。 可是,天不遂人愿。經(jīng)歷了生與死的考驗,承受了痛徹心扉的分離,如今,在危險爆發(fā)之前,終于忍不住突破規(guī)矩的束縛,勇敢的在一起。 兩顆忐忑的心全都踏實了,從今之后,不論再發(fā)生什么,他們都不會再分開。面對即將到來的危險,就一起去承受吧,無論刀山火海,擋不住相愛的人對未來的期許。 光明到來的那一刻,就是他們攜手指點江山,集萬千寵愛于一身的時刻。越過崎嶇,剩下的都是大好坦途,大好光陰。 暗夜已過了大半,黎明還會遠嗎? 第65章 再來 蕭摯有些心疼的撩開垂落在她臉頰上的濕發(fā), 溫柔的親吻著她不斷喘息的紅唇, 看著她全身布滿如花朵般艷麗的吻痕與歡愛的痕跡。 “蜜兒……”一雙好看的劍眉微揚, 眼中散發(fā)著熾熱的光芒和深深的饜足:“這里不舒服,我抱你去床上?!?/br> 沈初蜜側(cè)目一瞧,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第一次竟然是在寬大的黃花梨書案完成的,會不會讓他誤會自己太心急? 潮紅的臉色再加重一層,也看不出來了, 嬌弱無力地身子被他抱起來, 眼角的余光無意中瞥見凌亂的書案。壓在身下的一摞白色絹帛本是他用來寫密信的,此刻已經(jīng)皺的不成樣子, 成了他們之間秘事的見證。 上面落下了一朵嫣紅的花, 還有幾堆層層疊疊的白色,像極了白雪紅梅。 蕭摯瞧著絹帛一笑:“一會兒我把它鎖起來, 回頭做一副白雪紅梅圖,紀(jì)念咱們第一次合二為一?!?/br> 小蜜兒又羞又喜,把臉埋在他胸膛,不肯答話。 看著懷里小女人嬌羞可人的模樣,男人饜足輕笑,抱著她繞過金漆屏風(fēng),小心翼翼地放到床上,撿起自己柔軟的中衣幫她擦凈了身子, 給她蓋好被子。 “你不冷嗎?”他就那樣不著寸縷的坐在床邊,溫柔的伺候著她,給她蓋好被子, 掖好了被角,不像是要進來的樣子,小蜜兒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 “我去把畫收起來呀,不然被下人當(dāng)做廢棄品收拾了可怎么辦?那是寶貝。”他俯身親了她guntang的臉頰一口,起來去收畫。 點點嫣紅的鮮血直刺入眼底,她怎么能不疼呢?分明是因為照顧他的感受,才強忍著捱了過去。好在后來是真的享受到了魚水之歡,若只是自己一個人的快樂,他怎么也舍不得進行第二次了。 收好紀(jì)念,他提了食盒過來,用搭在屏風(fēng)上的濕棉巾擦了手,大咧咧地坐在床邊,打開蓋子:“給我做了什么好吃的,你用晚膳了嗎?” 沈初蜜瞧著他餓狼般的眼神,心里微微疼,男人太忙了,一心想著大事,連飯都忘了吃?!拔矣眠^了,你既沒用晚膳,剛才干嘛還那么賣力?!?/br> 男人撲哧一笑,捻起一塊豌豆黃送到她嘴邊:“我就是三天不吃飯,也能讓你飛上天十回,信不信?” 沈初蜜輕輕咬了一小口,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說錯了話題,怎么能跟男人討論這件事呢,肯定不是他的對手啊。她拉高被子蒙住半邊臉,只留一雙眼睛看著心上人。 蕭摯把她咬剩的豌豆黃扔進嘴里,大口滿腮地嚼了起來。瞧著她烏溜溜的大眼睛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的俏模樣,便有心逗她,特意扭轉(zhuǎn)身子,抬起腿隔著被子搭在身上。 隨著他的動作,沈初蜜自然看到了他想要展示的東西,嚇得忘了手里的被子:“它怎么又……” “你的蜜汁太甜,它又想喝一壺了?!笔挀匆膊还苁澈欣锸鞘裁?,飛快地往嘴里塞,就想快點吃飽了,去陪自己的小嬌妻。 “你……你當(dāng)喝酒呢?還喝一壺。”小姑娘嬌嗔地瞪他一眼。 “哈哈哈……”他開懷大笑,把最后一個rou粽塞進嘴里,起身繞過屏風(fēng),擦凈了手,喝茶漱口,又倒了一杯溫茶過來?!皝砗赛c水吧,剛才喊的嗓子都干了吧。” “誰喊了?我才不喝呢?!鄙虺趺垩氏乱豢谕僖簼櫫藵櫳ぷ樱豢铣姓J自己渴了。 蕭摯也不追究,輕笑著把大手插到她脖頸底下,扶她起來,哄著喝了半盞茶。 忙活完了,男人鉆進被窩,把嬌嫩的小女人抱在懷里,輕柔撫摸。 小蜜兒垂眸思忖了一會兒,終于忍不住輕聲問道:“剛才……我是不是真的喊的很大聲啊?院子里有人么?他們會不會想到什么……” 蕭摯想提醒她,現(xiàn)在想起這些,是不是已經(jīng)太晚了??墒牵纳先四樒け?,若是讓她知道被人聽了去,一會兒肯定不答應(yīng)給他第二回了。 “剛才碧桃一個人出去,卻把你留下,陳之肯定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這書房附近本就沒幾個侍衛(wèi),他再去把他們遣到外院,不會有人聽到動靜的。唯一知道的,應(yīng)該是碧桃和陳之,他們是貼身伺候的,早晚有這一天,你不必在意。” 男人說的輕描淡寫,沈初蜜稍稍放了心,把頭枕到他手臂上,輕聲跟他說話:“明天,我們真的要離開京城么?” “是,我已經(jīng)跟父皇上商量好了,明日以托夢為由,派我去皇陵給皇祖父上香祭掃。實則今日已經(jīng)把調(diào)兵的密函發(fā)出,如今需要做的就是穩(wěn)住嚴柏老賊,讓他不至于狗急跳墻。等援軍一到,就動手鏟除jian賊?!毙∶蹆菏撬^對信得過的人,兩個人躺在被窩里說悄悄話,不怕被人聽到。 “其實你也沒有必勝的把握,是嗎?” “是,所以我才想把你送進永壽宮。就算是嚴相奪了天下,老臣們也決不允許他做皇座,最多便是挾天子以令諸侯,把二哥扶上去。你是我未婚妻,卻并未成親,也沒有參與此事,他們應(yīng)該不會趕盡殺絕,會留你一條活路的?!笔挀摧p撫著她柔順的長發(fā),心中萬般不舍。 “所以,你還是打算拋下我的?!毙∶蹆翰婚_心的撅起小嘴,惡狠狠地在他下巴上咬了一口,咬的他悶哼一聲,在底下給了她一棍。“現(xiàn)在,我是你的女人了,肚子里說不定還有了孩子,無論如何,你也要帶著我?!?/br> “傻丫頭,”蕭摯翻身壓在她身上,捧著嬌俏的小臉用力吻:“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就是遇到你。你知道我有多舍不得把你留下,一想自己有可能身首異處,你嫁給別人,我……我想發(fā)狂?!?/br> “那你還把我留下?” “我愛你呀,愛的心疼肝疼,哪舍得讓你跟著我擔(dān)驚受怕,只要你過得好,就算……就算離開我,找別人……”男人終究是說不下去了,他其實根本就沒有那么寬的心胸,容不下關(guān)于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的一絲畫面。 他拼命的吻她,吻她已經(jīng)紅腫不堪的雙唇,吻她嬌嫩的脖頸、細軟的肌膚:“蜜兒,不許你跟別人在一起,不許。你是我的妻子了,這輩子是,下輩子也是,生生世世,永遠不變?!?/br> 沈初蜜眼角滑出熱淚,嘴角卻開心的翹起:“我也不許你跟別人在一起,不許你娶側(cè)妃,也不許養(yǎng)媵妾,你答不答應(yīng)?” 蕭摯抬頭,認真的看著她:“當(dāng)然了,除了你,我誰都不要?!?/br> “孩子呢?”心滿意足,小蜜兒調(diào)皮地逗她。 “孩子當(dāng)然要,不只一個,要兩個,不,三個四個吧。蜜兒你知不知道,剛才那一次懷上的可能不大,人家說洞房夜再來一次,才容易懷上呢?!?/br> 第66章 甜膩 天色還十分昏暗, 蕭摯睜開眼看看懷里熟睡的小姑娘, 心頭一蕩, 無聲的笑了。 昨晚她確實太累了,嬌嬌嫩嫩的身子,初承恩愛,怎么能跟他在邊關(guān)苦練三年的強壯相匹配。第一次還好,顧念著她破瓜的疼痛, 他終究是收斂的。第二次便完全放開了, 也掌握了些許訣竅,便似蛟龍入海、餓虎撲食, 折騰的她眼淚汪汪的求饒, 他卻怎么都停不下來。 現(xiàn)在想想,有點過分了呢。 男人緩緩地抽出被她枕著的手臂, 輕手輕腳的起來穿衣。床上的姑娘嚶嚀一聲,翻了個身,就覺得全身酸疼,不禁眉頭一皺,緩緩睜開了眼。 “你去哪?”她的聲音有些發(fā)顫。 見心上人醒了,蕭摯坐到床邊,一邊系著盤扣,一邊低頭吻在她唇上:“我得在早朝之前找到父皇, 昨日的計劃中并沒有帶你出去這一項,提前溝通好,免得他老人家在大殿上不同意。” 既然答應(yīng)了她, 自然就要做到,無論前路是否兇險,都帶著她一起走。否則,他不就是吃干抹凈,卻又不負責(zé)任的禽獸了么? 沈初蜜輕輕嗯了一聲,合上了眼:“我困。” “呵呵!你接著睡吧,到早朝結(jié)束還得好長時間呢,一會兒我回來叫你起床。”他又在她眼角落下一吻,起身系好了腰帶。 聽著男人虎虎生風(fēng)的腳步聲離開,沈初蜜心里一萬個想不通。明明昨晚出力的人是他,自己全程只是躺著隨他搖擺,怎么如今爬不起來的人卻是自己呢? 饜足的男人腳步輕快,趕到宮中的時候,德慶帝正在御書房用參茶。 “父皇,昨日兒臣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但是有一件事思來想去覺得不妥。若只是兒臣一人出京去皇陵,恐怕敵人的戒心還不能消除,倒不如讓蜜兒跟著我一起去。”雍王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德慶帝挑眉:“你這次出去,恐怕不會太平,若是遇到追殺,你一人尚可脫身,帶著一個女人,豈不是增加了幾重危險?!?/br> “父皇都這么想了,別人自然也會這么想,也正因為如此,才更能穩(wěn)定人心。兒臣早有防備,縱有暗殺,也不會讓他們得手?!庇和鹾V定說道。 德慶帝這才點了點頭,又不放心地叮囑了兒子幾句,才起身去金鑾殿上早朝。 雍王先他一步繞過大殿,從南面的門口隨眾大臣一起進去。行大禮之后,嚴相出班跪倒,對于昨日的事情負荊請罪,言辭懇切、痛哭流涕。 等他表演完了,德慶帝開始展示演技。先是溫言安撫老臣,然后以高屋建瓴的姿態(tài)表達了皇家大度,最后沉痛地說昨晚先皇托夢了,說是總也沒有人去皇陵禱告皇太孫之事,先皇甚是惦記。之后便順其自然地安排了雍王帶著未婚妻去皇陵祭奠太上皇。 一番言辭合情合理,老臣們紛紛點頭,皇上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讓雍王殿下去一趟也好,畢竟安王大婚出了事,如今能最快的延續(xù)皇家血脈的也就只有雍王了。 嚴相抹一把額頭的冷汗,心里的一塊大石落了下來。從昨天一直擔(dān)心皇家是笑面虎、黑心狼,表面安撫,實際上有意鏟除。若真是有此苗頭,那就不如先下手為強,畢竟城中的大部分戍衛(wèi)隊都在自己的幾個兒子手上。雍王空有天下兵馬大元帥的兵權(quán),卻不是那么容易調(diào)動人馬的。 只是,提前并未有此計劃,突然實施的話,也拿不準(zhǔn)有多少勝算。今日上朝,他已經(jīng)暗中布置了不少伏兵,如果皇帝發(fā)難,干脆就反了。 令他沒想到的是,皇上不但沒有絲毫降罪的意思,還把最大的隱患雍王派出了京城。如此一來,就給了嚴家一個鉆空子的機會,去皇陵祭拜,一來一回怎么也得十幾天,這樣就有充分的時間動手了。他還要帶著未婚妻前往,聽說雍王對那小丫頭十分在乎,這樣就給殺手更大的機會。 嚴相努力繃著笑,心里暗暗概嘆真是天助我也! 雍王面色平靜地接了旨,下朝之后直接回了王府。天色已經(jīng)大亮,也不知貪睡的小蜜兒起床了沒有。 輕輕推開書房的門,就見心尖上的人兒正坐在黃花梨書案后頭,饒有興味地瞧著他前幾日畫的一副高山流水圖。 “你回來了!”見到自家男人的身影,沈初蜜趕忙起身,卻因起的急了,扯痛了后腰。她疼的輕叫了一聲,拄著后腰,挺起胸,滿臉哀怨地瞧著他,眼神兒那叫一個媚眼如絲。 “蜜兒,你今日……與以往有了很大不同?!庇和醮蟛缴锨?,把嬌媳婦摟在懷里,幫她輕揉后腰。 “怎么不同?”沈初蜜歪著頭看他。 蕭摯低頭湊到她耳邊,噴灑著熱氣說道:“眼神帶鉤了,勾人?!?/br> “你壞!人家才沒有。”沈初蜜一把推開他,紅著臉轉(zhuǎn)過身去。 男人嘿嘿壞笑,從身后環(huán)住她不盈一握得細腰,承擔(dān)著她倚過來的身子,膩膩歪歪地蹭她臉頰。“用過早膳了么?” “還沒,等你呢。”小蜜兒把全身的重量都倚在他寬厚的胸膛上,閉著眼享受男人的溫情。 “有媳婦的感覺真好!陳慶已經(jīng)安排在花廳擺飯,咱們一起過去吧?!庇和鯊澭鹱约旱男∨?,開開心心的走向花廳。 沈初蜜確實不想走路,一動腿就覺得酸,索性賴在他身上,裝作不害羞的樣子??墒牵绞窍氡憩F(xiàn)的一本正經(jīng),就越是臉紅心跳,何況他近在咫尺的目光又大膽guntang,令她躲都躲不開,最后不得不哼哼著在他胸膛上埋住了臉。 雍王笑出了聲:“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這里的侍衛(wèi)都清場了,又沒人瞧見。” “可是你能瞧見呀。”她偷偷露出眼睛看了看他,就趕忙像一只小貓一樣蜷縮起來。 “我自然是瞧見了,昨晚該瞧得不該瞧得,已然瞧了個遍,今日你卻羞成這樣,著實令人費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