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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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她聲音顫抖,有幾分哽咽。 蕭摯心尖一顫,不敢放肆了,抬頭看著她紅透的小臉,伸手幫她抻平了中衣:“蜜兒,現(xiàn)在你肚子里有我的孩子里,不能走了知道嗎?” 沈初蜜緊喘幾口熱氣,委屈的扁扁嘴:“你欺負我,我討厭你,你快走吧,回你的王府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br> 雍王自然不肯離開,把她抱在懷里垂著頭任她打罵??墒?,小姑娘閉了眼不知在想什么,臉上的表情很復(fù)雜,任她怎么哄求,根本就不理他。 男人害怕了,猶豫著要不要跟她解釋,其實這樣是不會懷孕的。他緊張的觀察著她小臉上一絲一毫的表情,在他終于熬不下去,要開口解釋的時候。懷里的姑娘緩緩睜開了眼,如釋重負般的嘆了口氣,悠悠開口:“什么時候成親呀?別讓人看出來?!?/br> 雍王大喜過望,震驚地簡直說不出話來,只傻愣愣地瞧著她。 小姑娘見他不說話,只得接著說道:“原本我一直有些糾結(jié),現(xiàn)在既然沒有退路了,反倒覺得輕松了??偛荒茏尯⒆記]有爹吧……那就只能跟著你了,你得安排好三個月之內(nèi)成親,否則……” “沒有否則,你放心,我一定安排三個月之內(nèi)成親。蜜兒,其實你本來就舍不得離開我,只不過一直在自欺欺人罷了,現(xiàn)在沒有了欺騙自己的借口,才承認愛我的是吧?!彼麣g喜地無以復(fù)加,抱著她不停的親。 小蜜兒任由他guntang的熱吻落在額頭、鼻尖、臉頰、脖頸,嘴角緩緩翹起,忽然啞聲說道:“對呀,我就是愛你愛的離不開,忘不了,還愛屋及烏地喜歡上了你的暖玉,怎么啦?不行啊?” 小姑娘嬌嬌俏俏的,臉上帶著激情未退的紅暈,小嘴一撅,眸光挑釁。 雍王殿下心里美的都要化了,幸好今日她沒有熄滅蠟燭,否則看不到她這么生動的表情多遺憾?!昂?,很好,特別好,我就喜歡你這樣。咱們倆的關(guān)系又深入了一層,那個……你說還喜歡我的暖玉是吧,成親以后你會更喜歡的?!?/br> 男人沒皮沒臉,小姑娘似懂非懂,只覺得今天被他下了種子,心里有點憋氣,可是又說不出的痛快。忽然翻身而起,壓在了他身上:“你今天欺負我,我要討回來。” 蕭摯抬腳甩了鞋,把身體擺成一個大字,一副任君采擷的可惡模樣,挑釁道:“來吧,我躺在這,隨便你折騰,絕不反抗?!?/br> 小蜜兒也想學他的模樣,把他雙手壓在腦頂,可是自己的胳膊沒有他的長,這一招實在用不了,只得解開他腰帶,綁住了他的兩個手腕拴在床頭,然后惡狠狠地騎到他腰上:“今天我要把你當馬騎,不聽話就抽鞭子。還記得小時候背錯書打手心嗎?就這么罰你,誰讓你欺負人。” 雍王含笑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的心上人,用綁的松垮垮的手撓了撓頭,抬跨顛了她一下,輕飄飄地吐出兩個字:“隨便?!?/br> 小姑娘柳眉一挑:“不服氣是吧?那我就讓你知道一下本姑娘的厲害,你這暖玉我早就瞧上了,你還小氣吧啦的不肯給,今兒我就搶過來,以后不許你拿走。” 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他衣服里拿。 第42章 恩愛 “蜜兒, 不要……”雍王大囧, 飛快地把她的小手按在自己小腹上, 在她碰到guntang的暖玉之前,解除了危險。 男人暗暗呼出一口氣,幸好! 上回雖是她已經(jīng)親手摸過了,但那一次他特意選的半夜時分,正是她睡得迷糊不醒的時候, 這次不僅神智清明, 而且還點著蠟燭,若是就這樣明晃晃的被她看見, 不知該怎么跟他鬧了。 小蜜兒一愣, 瞪圓了杏眼:“你的手不是綁著呢?怎么出來的。” 雍王嘿嘿一笑:“就你綁的這繩索,也就是我樂意被你綁吧, 要掙脫出來,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br> 他把她的小手從褻褲里抽出來,握在手心里,不舍得揉了揉。天知道,他有多想讓這雙巧手摸下去,像那天晚上一樣,讓他再享受一回極致的快樂。雖然她的手太小,他有太大, 不能完全包住,但是只要一想到那是小蜜兒的手在上面,心里就激動的不得了。 失敗的小姑娘氣呼呼的, 甩開他的手,鉆進了被窩里:“說正事兒吧,你要不要去東宮書房里,找找那封信?” 雍王也鉆進了她的被窩,側(cè)身躺著,拉好了被子,悄悄把一只手伸了下去。臉上卻是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不必,那間屋子,從我回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仔仔細細的翻了好幾遍,根本就沒有什么書信,估計是做賊心虛吧?!?/br> “其實我也有點兒不太明白,如果安王擔心有重要的物證落在了書房里,那他干嘛不放把火把它燒了呢?卻要留下這樣一個隱患,豈不是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覺?” 雍王伸出閑著的手捏捏她小臉兒,輕輕笑道:“還是我家小蜜兒聰明,你大姐竟想不到這一層,看來還真是,跟著誰隨誰呀。” 沈初蜜氣憤地一拍他爪子,嘟起了小嘴兒:“什么叫跟著誰隨誰?說來說去,敢情你是夸你自個兒呢?” 雍王哈哈大笑,趁身子顫抖的機會,手上加緊動作。沈初蜜趕忙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別這么大聲,被人聽到怎么辦?” “怕什么?明日我便去求父皇下旨賜婚,很快你就是我的王妃了,再說了,孩子都有了……來,讓為夫親一個?!庇和鹾裰樒惲诉^去,半壓在她身上,熱烈地吻住了紅唇。 “你有完沒完……”小姑娘微弱的抗議淹沒在男人狂風暴雨般的熱吻之中,只有親暈了她,才方便手底下辦事。 小蜜兒在他身子底下潰不成軍,被人家又親又咬,連抓帶揉,還莫名其妙的被撞了好幾下。直到他滿臉舒爽的含著她舌頭不動了,一把抓過一旁的紅色兜兒塞進了被子里。 “你怎么又拿人家衣裳?”小蜜兒喘了好久才平復(fù)下來。 他已然拿了自己的腰帶下來,系好褲子。滿足的看著懷里被揉搓的雨后嬌花一般的姑娘,厚著臉皮說道:“想你的時候就看看,解點相思之苦啊。明日做詩以春景為題,你先提前想想。要做王妃的人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任性?!?/br> 小姑娘臉上的紅潮未退,水霧蒙蒙的眼神瞧著他嬌聲道:“我就任性,你能怎樣?誰讓你欺負我?!?/br> 雍王辦完事也舍不得走,抱著她斗嘴皮子:“我哪有欺負你,我這是喜歡你,愛到骨頭里,天天念著你,一日不見不歡喜。哎!你瞧我這都能出口成章了,這樣吧,我來給你做首詩,啟發(fā)一下你的詩性。” 男人懷里抱著嬌軟的姑娘,用下巴蹭了蹭她發(fā)頂,搜腸刮肚的想詞兒。 “蜜甜足人嘗, 兒時作小舫。 乳燕喧馀哺, 大勛書王府。 腰間玉具劍, 軟吹和初遍。 白雁落云端, 嫩色驚銜燕。蜜兒,你品一下我這詩如何?” 沈初蜜認真的聽著,白嫩的手指在他寬厚的胸膛上寫寫畫畫,輕聲品評道:“你這詩也是做的春景,不過內(nèi)容上有點亂,缺乏一個統(tǒng)一的主題,雖有具象,卻無線索,視角散亂……” 雍王憋著笑,在她額頭親了親:“寶貝兒,你沒發(fā)現(xiàn)精華?!?/br> “是么?你再說一遍我聽聽。” 雍王從善如流地重復(fù)了一遍,小蜜兒凝神細思,終于發(fā)現(xiàn)了端倪:“原來你這是一首藏頭詩啊,開頭就是我的名字。連起來是:蜜兒……乳大……腰軟……白嫩,你個臭流氓!” 小姑娘撲上去狠狠地摁住他,使勁捶打著太多胸口,男人開懷大笑,她就趕忙去捂他的嘴。暮春溫暖的夜里,被窩之中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翌日,秀女的選拔到了比詩的環(huán)節(jié)。偌大的清源宮庭院之中,雍王隨手一指滿園絢爛的春花,朗聲說道:“明日就立夏了,今天就以暮春之景為題,作一首七言律詩吧?!?/br> 雍王溫柔的目光從小蜜兒臉上劃過,剛好與她的目光相對,便相視一笑。這種于人群之中,遙遙互望的感覺,既有發(fā)自心底的甜蜜,又有當著眾人的面偷情的緊張。兩個人的心里都撲通撲通的跳著,只不過雍王皮厚,目光鎖在她臉上,就舍不得移開了。沈初蜜紅了小臉,垂下頭去,裝模作樣的拿起狼毫筆,蘸了蘸墨,卻并未在紙上落下一個字。 雍王早就想好了對策,今日本也沒打算讓她寫,緩緩走上前去,站在她身邊。 沈初蜜輕輕咳了一聲,得意的抖了抖自己面前的白紙,抬起頭,挑釁地朝著他笑。 “呵呵!”雍王一下沒憋住,笑出了聲。引得旁邊幾位閨秀都循聲望了過來,一不做二不休,所性他直接伸手握住小蜜兒捏著宣紙的手,拉她起來。 沈初蜜面色一怔,低聲急急問道:“喂,你干什么?” 雍王沒有像她這般偷偷摸摸的說話,而是十分隨意的,用寬厚低沉的聲音說道:“小師妹才高八斗,是皇祖母親封的第一才女,不用參加比試。今日剛好缺個評判的人,你不用做詩了,就由你來選詩吧。” 這樣也行??? 沈初蜜忍俊不禁,抿抿小嘴兒,隨著他向正殿之中走去。 沈初薔見jiejie成了主審官,趕忙朝她揮手,指指自己,用口型比了一個“我”字。 沈初蜜點點頭,她明白三meimei的意思,無論她做的詩好與壞,都要讓她在這一關(guān)淘汰出局。 林詠絮也特別高興,她不求蜜jiejie能特意照顧自己,只要她能公平公正,以自己多年努力學到的才學,應(yīng)該不會落選的。 其他閨秀已然羨慕的眼里能開出花來,一直以嚴小姐馬首是瞻,只當是雍王的小師妹剛剛回到京城,王爺格外照顧她兩天罷了。誰知道人家現(xiàn)在竟然成了評選官,自己的命運捏在人家手里了??磥碲s明兒應(yīng)該跟沈二小姐多走動走動,將來的日子才好過。 清源宮的正殿是一座兩層的閣樓,整座樓都是用金絲楠木做成,是大屋中施小屋,小屋上架小樓的仙樓樣式。雍王就這樣牽著她的手,大搖大擺的上了正殿的二樓。居高臨下,俯視庭院中眾多作詩的閨秀。 清風徐來,窗前高大的海棠樹把開著嬌嫩花朵的枝椏,隨風送了過來。沈初蜜輕輕抬手,便折下了一枝,雍王含笑看著她,滿臉柔情。 “我?guī)湍愦魃习?!”雍王柔聲說道。 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公然戴花?沈初蜜詫異地看了男人一眼,嬌羞的紅著臉,垂下頭去:“我只不過是摘下來拿著玩兒的,誰說我要戴在頭上?” “好,你要怎樣就怎樣,我再幫你折一枝大的?!庇和跆匠霭雮€身子,長長的手臂伸了出去,折下一大串馨香漂亮的垂絲海棠,交到她手里。 庭院中的閨秀們無心作詩,都偷偷的往這邊瞧,原本她們對雍王的印象都不太好,眾人心中的目標皆是那溫文爾雅的安王殿下。因為自去年年底雍王回京,就聽說他領(lǐng)兵端了白蓮教的老巢,殺得血流成河,自此便有了殺神之名。而且,據(jù)自家在朝中為官的父兄說,雍王極不愛笑,一直非常嚴肅,早朝的時候說話也是一針見血,不留情面。朝中大臣都十分懼怕他,作為女人,又有哪個敢不要命的去觸碰這活閻王呢。 可是選秀的這些日子,大家看得分明,雍王不是不溫柔,而是他只對他想溫柔的人,才展露這一面。就像現(xiàn)在,那溫柔寵溺的目光,嘴角噙著的淡笑,簡直能把人的心融化。 雍王這哪是來選秀的,分明是來秀恩愛的。 作者有話要說: 稍后還有一更,說好兩回就兩回,說好七次就七次,嘿嘿! 第43章 傻瓜 一炷粗香燃盡, 眾秀女所做的詩篇都交了上去, 而且不準署名。林長卿親手捧著一摞詩作上了二樓, 畢恭畢敬地交到雍王手上。 雍王的目光一直黏在小師妹身上,那些詩他連一眼都沒看,直接就交給了小蜜兒:“蜜兒,你來選吧,看上的就留下, 看不上的直接扔下去, 讓她們收拾東西回家?!?/br> 庭院中的閨秀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選拔已臨近尾聲, 成績就顯得越發(fā)重要, 誰都不希望在這臨門一腳的時候前功盡棄。她們仰著頭,看著高高在上的雍王殿下, 和他極為寵愛的小師妹,只盼著那飄下來的紙片之中,沒有自己的作品。 沈初蜜一張一張認真的看著,看到好的,就在雍王手里一放,不好的,便隨手往窗外一拋。樓下眾人見有紙片飛下來,趕忙一涌而上, 搶到手里來瞧,見不是自己的作品,便拍拍胸口放心地走到一邊。若是哪位閨秀見到自己的作品被拋了下來, 立時羞得滿臉通紅,傷心落寞而去。 自于彥走后,便有一位婁尚書家的女兒婁玉芝,替補了她的位置,整日跟在嚴奴兒身邊,一副卑躬屈膝的表情。此刻有一首詩飄落下來,眾人看看紛紛搖頭,都說不是自己的作品,婁小姐走上前去瞧了瞧,見也不是自己的作品,便拿回嚴奴兒身邊,捧給她看。 嚴奴兒一瞧,馬上柳眉倒豎,滿臉怒氣,低聲嘟囔道:“分明是故意的?!?/br> 林詠絮離的不遠,瞥了這邊一眼,對沈初薔道:“這上面又沒寫名字,蜜jiejie也不知道哪一篇是誰的作品,這樣的選拔最是公正,雍王殿下十分英明?!?/br> 嚴奴兒惡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用手指悄悄捅了捅婁玉芝的腰,嚴厲的眼神盯在了她臉上。 婁玉芝年歲不大,剛滿十四,又因在家中是獨女,自小驕縱慣了,并沒理解嚴奴兒捅她腰是什么意思。不得已,嚴奴兒只能自己開口說道:“哎呀,這原來是你做的詩啊,那你要被淘汰出局了,快回去收拾東西吧。” 婁玉芝一愣:“這,這不是……” “不是什么,你剛才跟我說了你寫的詩的內(nèi)容,不就正是這首詩嗎?你就莫在這兒賴著了,快走吧!”嚴奴兒冷了臉,在她腰上狠狠地掐了一把,掐得她痛呼一聲,明白過來。 嚴小姐的意思,便是要讓自己頂包了,看來這詩是嚴小姐做,婁家是靠嚴相的勢力才能平步青云的。婁玉芝知道,這嚴小姐自己惹不起,便只能委屈噠噠的轉(zhuǎn)過身去,手里捏著那張薄薄的宣紙,低聲啜泣著走了。 沈初蜜并未注意下面的動靜,只是全神貫注的品讀每一首詩的好壞。忽然,她撲哧一笑,眉眼彎彎的看向了林長卿。 雍王納悶的隨著她的眼光看了過去,就見林侍郎正身姿筆挺的站在一旁,眼睛瞧著面前的海棠樹,目不斜視,并未發(fā)現(xiàn)小師妹朝著他笑。 “蜜兒,你看他做什么?”一股nongnong的酸意襲來,沈初蜜好笑地看了一眼醋王。 “林侍郎,這首詩就由你來評判吧?!鄙虺趺勰_步輕快地走過去,把手里薄薄的宣紙,遞到林長卿手中。 紅杏侍郎詫異的低頭一瞧,就看到了一手整齊的簪花小楷,字寫得不錯。飄逸靈動,布局整齊大方。第一印象不錯,然后他細看詩句。 紅璧闌珊懸佩當, 杏花臨澗水流觴。 侍婢金罍瀉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