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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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另一個男人的聲音:“沈從南,你!” 沈從南:“就這么敲定了??!這綜藝這么累,你也好意思讓我一個人去?” “你這么一意孤行,你問問人家姑娘同意了嗎?!” “已經(jīng)同意了。她是老蔣的手下,我問老蔣借了她半個月。” “老蔣這么精明的人,肯借你他手里的人?你從他手里想挖人幫你管理管理你工作室的微博不都沒挖到么?” “人家知道成人之美啊。你也跟他學(xué)學(xué),我可是好不容易談上個女人的?!?/br> 阮恬:“……沈從南!” 她大概明白,這是真的發(fā)生了很了不得的事情??! 沈從南高興著呢,大爺似的:“嗯?咋啊?” “你什么意思?你跟蔣總監(jiān)借了我半個月,陪你去參加綜藝?” 沈從南笑,“聰明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啊。你剛下班我給老蔣打的電話,嘖,我說我要借女朋友半個月,他二話不說就答應(yīng)了?!彼D了下,“也不是參加綜藝。你這就是工作。只不過上司從老蔣變成了我。” 阮恬:“?!” 蔣西岳竟然就這么答應(yīng)了。不太可能啊?! “我不想去?!比钐裾f。 沈從南壓根沒把她的抗議列入考慮范圍之內(nèi),指了指前面司機(jī)位置的男人,“那個是我經(jīng)紀(jì)人,許延河?!?/br> “老許,這就是阮恬?!?/br> 許延河從后視鏡里看了眼阮恬,點(diǎn)點(diǎn)頭,“阮小姐,你好?!?/br> 阮恬在別人面前還是很給沈從南面子的:“你好。照顧他這樣的藝人真是為難你了?!?/br> 沈從南:“?。。 ?/br> 許延河:“哈哈哈!阮小姐的性格我很欣賞?!?/br> 沈從南:“滾犢子。你的任務(wù)完成了,下個路口下車,自己打車回去。綜藝的事就這么說定了。” 阮恬比許延河先開口:“我說了我不去綜藝?!?/br> 沈從南似笑非笑,“管你現(xiàn)在說去不去。反正到時候真去的時候,你肯定會跟我一塊去的。” 阮恬鼓著眼睛,瞪他:“……!??!” 沈從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把她吃這么死的?! 第四十三章 許延河嘟囔了兩聲, “我反正給你爸打工,要你爸同意,我無話可說?!?/br> 說完,他利索地出了車, 說, “記得給我報銷車費(fèi)??!” 沈從南馬上頂了回去,“找我爸要去啊。我也一給我爸打工的, 哪來的錢給你報銷啊。” 話還未落,許延河早就走遠(yuǎn)了。 沈從南下了車,去到駕駛座。 阮恬在后面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坐好, 看著沈從南熟練地啟動車子,她動了動嘴巴, 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問:“那個,是去干嗎?” 沈從南抬眼,從后視鏡里看她,“類似旅游的一個綜藝。才第一期錄, 就是幾個藝人一塊出行。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到時候你要是不能當(dāng)我的工作人員,我就把你安到制作團(tuán)隊里。反正你跟著我蹭一波公費(fèi)出游。” 阮恬:“……以后也可以我們兩個去啊, 為什么要這次一塊去?” 沈從南沉了口氣。 但他還是沒忍住,最后帶著點(diǎn)惡狠狠的意味, 說, “這趟綜藝少說出去也要半個月。老蔣那家伙都能請你吃十來頓飯了。萬一你要是跟人跑了呢?” “……”阮恬沒出聲,心里暗嘆, 蔣總監(jiān)真是他們之間美麗的誤會。 “還有剛剛和你一起出公司的,你跟人有說有笑,弄啥呢?” “……我同事。只是一起下個班?!?/br> 沈從南說著,越發(fā)覺得這個不合理不科學(xué)。 他有這么多人喜歡,照理來說,阮恬才是該吃醋的那個。 而且阮恬長得…… 他抬頭,從后視鏡里又仔細(xì)打量她。 長得其實(shí)還過得去,眉毛濃密,眼睛眨兩下跟在說話似的,鼻子也挺。嗯,好看還是好看的。但也沒到妖容惑眾,傾國傾城的地步。 怎么還有這么多人跟他搶呢? 一邊開車一邊疑惑的沈從南,顯然是忘了一句中國的老話—— 情人眼里出西施。 車路過超市,阮恬讓沈從南在車?yán)锏戎?,自己去超市買了好一些新鮮的菜,打算回去做飯。 兩人剛一進(jìn)門,沈從南就將阮恬摁在了門上,一手掐著她的腰,迫切地吻上她的嘴唇。 他吻得激烈,一步步攻城略池,直到完全地霸占著她的呼吸。 她感覺到缺氧得不行,只好張大嘴巴,迎合他的吻,試圖獲得更多的呼吸。 但這又更好順了他的意,反倒讓他得寸進(jìn)尺,吻得更加用力。 如此惡性循環(huán)。 一吻終結(jié),沈從南頓了下,將頭埋在她頸間。他沉聲冷笑,輕咬了一下她的鎖骨,再發(fā)出一聲又重又濃的喟嘆。 他呼吸氣促,說,“你知道嗎?” 男人的發(fā)梢短刺,弄得阮恬下顎癢癢的,她腦子空白一片,只照著他的思路,凝聲問:“知……知道什么?” “剛剛看你跟你那同事在那邊笑,我就想這樣對你了??茨阋院筮€敢不敢對別的男人這么笑?!?/br> 她又是好笑又是好氣,“沈從南,你幼不幼稚?!” 掐在腰上力量重了幾分。 阮恬輕嚶了一聲。 沈從南再咬了下她的鎖骨,說,“我要是不幼稚,你就該著急了?!?/br> “……” 畢竟年輕,有些事,一旦開始了,那就會沒完沒了地想做。 沈從南將阮恬抱起,大步流星地往臥室走。 阮恬拍了下沈從南的肩,“喂!飯還沒做呢!” “做完再吃。” 沈從南踢上臥室門,將阮恬放倒在床上。 阮恬渾渾噩噩地想起昨晚雨夜里兩個人交纏的的場景,頓時渾身發(fā)了軟。她推了下沈從南的胸膛,一張臉紅的在夜色里都反著光。她輕聲說,“沈從南,縱|欲不好?!?/br> “……你讀書不是讀的挺好的?”沈從南不答反問。 “……”問題問的莫名其妙,阮恬一時竟打不出來。 “沒聽說過蔣|介|石的日記嗎?” “……” “他在日記里天天都寫,啊今天好想啪啪啪啊,但不行不行,我是要干大事的人?!?/br> 阮恬懵了。沈從南見她發(fā)懵的表情,頓覺有趣,一邊勾起她的裙擺,一邊說,“讀書讀哪兒去了?欲望這回事都看不透。人這么厲害的人還不是天天都和我想著一檔子事,何況我們又不用像蔣|介|石一樣成個厲害人物,天天壓抑欲望干嘛?” 阮恬徹底懵了。 是不必太壓抑。 畢竟“縱欲”的時候,她也是愉快的。 阮恬醒時,夜已有些深。 肚子餓得咕嚕嚕地叫,她動了動腿,從沈從南懷里退了出來。 阮恬沖了個澡,撿起被扔在一邊的超市袋,拎著出了臥室。 阮恬洗了會菜,忽然想起什么,翻找出手機(jī),連忙百度—— “蔣|介|石日記” 一開始的幾條鏈接還好,越往下劃,一條格外標(biāo)題黨的新聞躍入了阮恬的視線。 “蔣|介|石“戒|色日記”:為壓抑□□痛罵自己禽獸” 阮恬好奇心重得不行,點(diǎn)開了鏈接,匆匆掃了幾眼,就看見好幾則□□有關(guān)“戒|色”的日記。 11月4日:“色|念屢起,幾不能制也?!?/br> 1月15日:“晚歸,又起邪念,何窒|欲之難也!” 1月25日:“途行頓起邪念。” 阮恬瀏覽了幾眼,感覺像是在窺伺別人的秘密一樣,她匆匆關(guān)了鏈接。 還真不是騙她的,竟真有這回事。 男人啊。 男人真的是和女人十分不同的動物啊。 沈從南這樣連教科書都沒有看完的人,竟然還知道蔣|介|石的日記。真是了不得。 臥室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阮恬抬頭,看見沈從南打著電話,慢悠悠地下樓來。 “嗯。媽已經(jīng)回去了。”“是啊。就是那個范星弄的?!?/br> “整狠點(diǎn)吧。那種人是該治治了,看我媽傻白甜呢?!?/br>